《从外科医生到通房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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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科医生到通房丫头-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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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

    林雅愕然,这次卫洌怎么没有当救赎她的天使?

    见卫洌进来,林雅就要站起身来,她真不习惯在他人面前与越湛骁如此暧昧。

    “王爷……”卫洌看了看越湛骁怀中的林雅,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越湛骁轻扬下颌,命令道。

    “已查出在酒中下房中药之人,正是王爷先前所言之人。”

    “嗯,退。”越湛骁应道。

    卫洌应声而退。

    房中药?那不就是春药吗那方才……

    林雅此时有种被羞辱的感觉,想起刚才种种,方才她是在被当作泄/欲的工具使用呢,胸口有股火气猛然上涌,灼灼范痛,于是狠狠起身,却又被越湛骁拉下,将大手按压在她的双腿上。

    林雅仍不放弃,用指甲狠狠扣起束住她的大掌,少时,指甲已然几乎钳进大掌肉中。

    他知道这小人儿骨子里是个倔强的,“你是想本王在误食那药后,另找她人做解药吗?”越湛骁幽眸直视眼前小脸已然被气红的小人儿。

    越湛骁的话如一盆冷水,对着林雅通身浇下,使她的动作乍然而止。

    她在想什么?做什么?她真的希望他找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吗?

    越湛骁感觉出眼前的小人儿对自己的不同,先前的溜须拍马,只不过是她自我保护和与他保持距离的屏障罢了,他可以断定她已然爱上了自己,不知这小人儿是否自知呢?

    林雅愕然,她是怎么了,她只是一个通房丫头,怎么会有羞耻感这种不符合身份的东西存在?她不是应该任他予取予求吗?为什么她的心会如此矛盾?既不想他另找她人,也不想只做一个工具而已?

    林雅将这些归结为心中的贪念,她居然贪图他对自己的尊重?那不是普通夫妻之间才有的吗?

    如此,竟是她错了。

    林雅思绪回拢,低垂着头,不发一语。只是看着被她扣出血丝的手,他是习武之人,这点小伤对于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林雅劝慰自己,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既然雅儿不说,只当是愿意本王另找她人了。”越湛骁见他不语,假意微怒道。将林雅轻轻拉起,径自走下书案高台。

    “不愿,我不愿!”眼看这越湛骁就要出门,林雅焦急地站在高台边喊道。

    听到小人儿的喊声,越湛骁站住,转过身来,眼中竟是玩味与戏谑。

    见他转身,林雅慌忙低下头,她怎么会有如此冲动的喊话?

    越湛骁迅速折回,猛然将林雅从高台抱下,将她双腿跨在腰间,抵在一旁立柱上,深深索吻,“看来本王的药还没有全解。”

    夜似乎还很长。

    林雅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回寝屋的,双腿已然僵硬,全身酸痛不已,心中咒骂着这该死的越湛骁,居然折腾了她一次又一次。

    回到寝屋后,便毫无过程地倒头睡着了。

    朦胧中,若莹的哭声传入耳中。

    “妹妹,妹妹!”

    林雅起身,揉了揉眼睛,道,“姐姐,你怎么了。”

    “妹妹……”

    “姐姐,你倒是说啊。”林雅不耐道。

    “嬷嬷死了。”

    “哪个嬷嬷死了?”她们才初来乍到几日,哪个嬷嬷死了会让若莹这么伤心?

    “是郑嬷嬷。”

    林雅瞬间僵住,胸口如被重击,喘/息急促起来,右手紧紧捂住胸口。

    “妹妹,你别急……”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信,我不信!”林雅杏目狰狞圆睁,拼命的摇头。“嬷嬷在哪里?在哪里!?”

    “嬷嬷在后花园花圃中被发现的,发现时已经没了气息。”说罢,若莹哭声更甚。

    林雅未穿上绣鞋,便冲出了房门。

第64章 惨状() 
“嬷嬷在后花园花圃中被发现的,发现时已经没了气息。”说罢,若莹哭声更甚。

    林雅未穿上绣鞋,便冲出了房门。

    “妹妹!”若莹知她与郑氏感情深厚,怕她出事,于是赶忙追了出来。

    后花园之中丫头小斯和婆子少说也有三四十人。

    只见众人围着一个草铺盖,铺盖下面露出一只满是泥土的女人手。

    林雅踉跄地扒开众人,抓住草铺盖的一角,心率猛然加快,心里默念着,不要,千万不要……

    林雅一提气,将草铺盖用力掀开,随后便引来一阵阵尖叫声,众人被吓得不轻,有的甚至吐了起来,胆子小的有的已然四散逃开。

    只见郑氏全身沾着湿漉漉的泥土,已然没有了呼吸。

    腹部赫然可见一大血口,肠管已经露于外,甚至已经拖到地上。

    林雅只觉得一股血气由胸腔向上涌,头涨欲裂。

    “发现郑氏时,肠子拖了一地,正是爬的姿势,奴猜测她是被割破了肚皮后,当时并没有死,又爬行可一阵吧。”发现尸体的低等下人对管事的小斯说道。

    “救人,救人……”林雅双目因无法相信这一事实而撑大,眼神呆滞地絮叨着。

    林雅左手压着郑氏的额头,右手抬起她的下颌,试图想打开郑氏气道,随后机械性地给郑氏的尸体做心肺复苏,重复地开始人工呼吸和胸外按压。

    众人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林雅所为,少时才意识到这丫头绝对是得了失心疯,否则怎么会有如此骇人的古怪行为?

    “准备手术,准备缝合!快!”林雅歇斯底里的吼叫着,“去拿我的箱子!快!”

    “妹妹,不要这样,嬷嬷昨夜就已经没了气息。”若莹忍着惧怕,蹲在林雅旁边,拉着它的袖子。

    心疼地看着林雅,郑氏如疼亲女儿一样疼爱雅儿,雅儿怎么能受得了这如丧母之痛?

    “你胡说,你胡说!”林雅根本听不进去若莹所说。

    郑氏几日前还偷偷跑来劝慰她们,叮咛她们如何在府中行事,郑氏一向处事圆滑,怎么会有仇人将她杀害,不可能,她绝对不相信!

    这不是郑氏,只不过是长得像郑氏而已。

    想到此,林雅竟将郑氏沾有泥土的脸摸净。

    “速速将这疯丫头拉开!”管事的小斯吩咐一旁的下人道。

    下人们刚上前,林雅突然眼睛向上一翻,晕倒在郑氏身上。

    “我的儿,果然了不起,老身此生可算长了见识了,何时见王爷亲自探望丫头的?依老身看,我儿回朝就能抬为侍妾了。”

    “你这扔货啊,湛王爷啊,那可是湛王爷,那是你能随便拒绝的?”

    “在这王府之中不比军营大帐,规矩颇为繁多,你们切记要低头少言,谨慎行事,若莹是个稳重的,要劝着雅儿些。”

    “嬷嬷,嬷嬷……”

    梦中,郑氏的一颦一笑仿佛都在林雅眼前,只希望这梦永远不要醒。

    前世父母离世后,她如行尸走肉般苟且活着一阵子,只能寄于学习工作那心中的悲痛与孤寂才有所缓解。

    来到这世后,庆幸着并感谢这具身体有郑氏疼爱,如今就连郑氏也弃她而去,原来她是个孤独鬼,扫把星,她不配得到他们的爱,就让她活在梦中吧,有父亲母亲,有郑氏疼爱的梦中,她不要醒来,再也不要醒来。

    一盆冷水将林雅通身浇透,林雅长长卷曲的睫毛上挂着水珠。

    “倒是没看出来,这长得人模狗样的丫头,竟然做出如此令人骨寒毛竖的恶事来。”辛侧妃的声音刺耳响起,尖锐的音频充斥着林雅的耳朵。

    林雅的眼睛渐渐睁开,她看到自己趴在地上,全身已然湿透,发丝湿漉地黏在两鬓。

    任身上黏湿,身体贴在冰凉的地上,也未能让林雅有任何反应。

    她不想动,现在对于如行尸走肉的她,任何动作都是多余的,就让她如烂泥般活着吧,活到几时算几时。

    “看来这贱丫头想装死蒙混过去。”辛侧妃见林雅眼睛微动,明明已经醒了,却一直没有起身,于是怒斥道。

    “妹妹稍安勿躁。”费卿悠然而道,优雅地坐在倾阳阁主位上,俯视着这一切。

    “姐姐,依妾看来,小英是人证,这刀是物证,人证物证俱在,一定是这丫头做的。”辛侧妃勾起嘴角,不屑地扫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林雅。

    “王爷回府了吗?”费卿微侧头,问身旁的连嬷嬷。

    “回王妃主母,王爷进府了,少时便会到倾阳阁了。”

    “嗯。”费卿俏手轻挪,啄了一口茶,“雅儿,本宫问你,是你将郑氏杀害致死的吗?”

    林雅,依旧未动,眼睛半眯,目光空洞地趴在那里,仍不答话,右脸死死的贴在地上,毫无生气。

    “依妾看就不用等王爷了,一个杀了人的丫头罢了,姐姐是当家主母,处置了就好了。”辛侧妃眉目轻挑,瞪了一眼地上的林雅。

    “妹妹莫急,这丫头毕竟是王爷身边的通房,倘若要处置,也应当先问过王爷,方可行事。”费卿从容道。

    另一旁陆侧妃一直没有言语,只是如一座雕像般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两旁四个侍妾和刚被抬为侍妾的玲儿也是在一旁冷眼看戏。

    “是,是妹妹想的不周。”辛侧妃低头道,眼中却满是不屑。

    “王爷入倾阳阁!”小斯大喊道。

    众人起身行礼,只有林雅仍趴在地上。

    “免。”越湛骁低沉浑厚的声音响彻整个正厅。

    几个踱部就坐到了主位之上,路过林雅时,却没有丝毫错眼相看。

    “王爷,昨夜大厨房的郑氏已死。”说着,费卿眉宇稍沉,双目低垂,略显伤心楚楚之态。

    “不过死一妇人,何须王妃费心?”越湛骁起身,安慰似的上前抚上的费卿的后背。

    不过死一妇人?这声音,这声音难道是昨日与她辗转缠绵之人所说的话吗?林雅杏目睁开,随后又闭上,罢了,罢了,她已经没有力气想任何事了。

    “臣妾有罪,昨晚才去了侯府,就有如此血腥残忍的事情发生,臣妾真是心痛不已。”费卿低垂着头,表情满是自责之意。

    辛侧妃表情稍僵,表面说自己有罪,昨日这费卿将府上主事的权利交给了自己,现在这不是间接说自己管理不善吗?

    “王爷,杀害郑氏之人已被抓获,正是这雅儿。”辛侧妃赶忙说道,“小英,速速将你亲眼所见一一道出。”

    “是,昨夜奴见那雅儿从后花园的花圃出来时,神色慌张,手上还拿着亮呈呈的东西,奴定睛一看,正是一把刀。”小英说道,眼神不时向右侧撇着。

    “可是这把刀?”辛侧妃指了指地上的一把带血的刀。

    “正是。”

    “人证物证在此,雅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辛侧妃斥道。

    “小英,你可看到雅儿亲自杀害郑氏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陆侧妃突然道,眼睛却没有看任何人,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没……没有。”小英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王爷,妾已命人将府中所有人都盘问过,这雅儿虽然应是昨夜当值,但昨日王爷不在府中,没有人证明雅儿去了哪里。”辛侧妃瞪了一眼陆侧妃,心想这瘸子向来不问世事,怎么突然说起话来。

    “既然并未亲眼所见,不足以证明是这雅儿所为。”陆侧妃像是完全无视辛侧妃的话,又言道。

    “王爷,妾……”

    “请王爷定夺。”辛侧妃刚要说话,却被费卿拦住道。

第65章 惨叫() 
“请王爷定夺。”辛侧妃刚要说话,却被费卿所拦。

    越湛骁捋了捋袖子,并未答话,众人都低头等待着,似乎整个倾阳阁的空气都已经凝滞。

    “依王妃之见呢?”越湛骁终于打破沉默,双目低垂,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臣妾以为,证据似乎略有不足,只怕冤枉了好人,不如先将雅儿关押起来,详细彻查此事。

    “王妃秀外慧中,思虑周详。即然如此,就依王妃所言。”越湛骁漫不经心道。

    费卿使了个眼色,于是两个婆子就将呆滞的林雅拖了出去。

    “府中添了新人,琐事颇多,看来王妃要费心了。”越湛骁抚上费卿的脸颊。

    “王爷体恤,这是臣妾份内之事。”费卿含羞,雍容的脸上呈现出一抹红晕。

    林雅被拖到了一暗屋之中关押,两个婆子狠狠将她扔在地上,后脑着地,被摔得有些晕懵,却未显示出丝毫疼痛,她似乎对疼痛有些麻木,而此时这点痛楚,如何比得上她的心痛。

    暗屋极为简陋,由木板修葺而成,木板之间甚至有着一指远的缝隙,屋内堆着少许数树枝竹草,关上门后,只有木板之间的缝隙才能投进几丝光亮。

    林雅就这样瞪大着眼睛仰面躺着,虽然目光呆滞,通体没有任何感觉,但身体还是被湿漉的衣服和冰凉的地面冻得不自主地发抖。

    两个婆子倒也尽责,就连晚餐进食都在门口守着一动不动。

    一旁躲在花圃的粉色身影正向暗屋的方向看来,翠羽紧皱,凤目含泪,小手因紧张而揪起身前的小花,在手中反复揉搓,心里焦急地念着,雅儿,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湛王府书房

    “王爷,是否将雅儿姑娘放出来?”卫洌在一旁弓身低头问道。

    “设局之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暂且缓缓。”越湛骁坐在书案之后,虽然右手握着竹简,拇指时不时地拨弄着,可眼神却有些许凝滞,显然那心思始终未在竹简之上。

    “郑氏已死,看那雅儿姑娘,似乎身心俱疲,不如将她……”

    “倘若如此就受不了,如何做本王身边的女人?”未等卫洌说完,越湛骁将竹简狠狠摔在桌上,不耐地捋了捋袖子。

    “是。”卫洌从未见过他这位正主儿口不对心的举动。原来这情爱之事,也会让冷峻果决之人变得如此心绪不宁,言行幼稚。

    “圣央一行人马何时入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越湛骁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过两日便会抵达。”

    “退吧。”

    “是。”

    卫洌走后,越湛骁靠在椅子上,浓眉紧锁,一双幽眸凝视前方,暗骂着让他心绪不宁的小人儿,将她这样藏起来,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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