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以前,郑茜一直跟林渡有一门婚约,虽然林渡已经被蜀门逐出,但名义上郑茜现在还是林渡的未婚妻。”韩家俊缓缓说道。
韩彬闻言,脸色立即一变,随着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这是韩彬很不爽的征兆。
“好了,家俊,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吧。彬儿,下面你跟大家说说港海码头以下简称‘港口’的事。”
韩公明扫了众人一眼,然后淡淡的说道。
韩彬沉默了片刻,手托了托眼镜,然后站了起来说道:“好,我想大家都知道,张风霖的下台,我们在政,府这边就如同失去了一臂之力,而这次重掌政权的江孺,已经有针对性的对港口进行了严密的监控与排查。
我们韩氏集团在江海的主要经济来源这一,就是靠港口走,私货物,而江孺的这几次突然查处,导致了我们非常严重的经济损失,再这样下去的话,可想而知,我们的损失将会更加的惨重。”
“我想这个只是暂时的,毕竟新的市长还没任命,江孺虽然是市委书记,但这一块并不全归他管,也许他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而已,我们还是和往年一样,再扶持另一个‘张风霖’上去不就行了吗。”左边一个中年男子声音爽朗的说道。
韩彬摇了摇头说道:“这样不可行,只能是治标不治本。这次张风霖的突然失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所以,我们不能再这样被动的坐以待毙了,只有把主动权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上,才是最有力的保证。我想各位也不想再目睹我们再次因为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你说的我们都懂,也觉得挺有道理的,具体要怎么操作你就别打虎眼了,有什么好主意就直说吧。”中年男子并没有因为韩彬的话而不高兴,反而提起了兴趣。
“韩家可以用十年的时间迅速建立一个商业小王国,靠的是什么!除了我们有雄厚的资金,还有一些其它因素外,靠的还是政,府方面的支持,如果没有这方面的有利条件,我相信不会做得这么一帆风顺。
所以,在这方面我们还是借他人之手的话,有些问题的发生必然是我们难以预料的,而对于我们来说,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从政!”
“从政!”
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气,有些人神色凝重,有些人深深的皱着眉头,还有些人则选择了沉默;一时间屋子中陷入了一片寂静,显然韩彬的话已经彻底震住他们了。
他们都知道,以前在天京的韩家号称华夏第一大家族,就是因为一些‘变故’,因此才被迫退出天京,弃政从商的。
如果今天韩家的人再次从政,那当年的悲剧会不会再重演,这个谁也没办法下定论,虽说现在已是时过境迁,但这些都是他们不得不去慎重考虑,因为这可是关系到整个家族的存亡。
在场的人谁也不敢轻易发表意见,这事可不是任何一个人说了就算,连坐在那里的韩公明,也是一脸深思表情。
就在这时,韩彬的手机响了,来电是一个陌生号码,韩彬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我是韩彬,什么!你现在在哪?好,我知道了,一会给你回电话。”
“谁的电话?”韩公明问道。
“爸,是张风霖打来的电话。”韩彬缓了一会说道。
“张风霖不是被关起来了吗?”韩公明有些疑惑的问。
“张风霖被一个叫独狼的救了出来,现在正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还有,张少杰今天在医院死了,死亡原因连医院里专家也查不出来,这事的确有些诡异!”张少杰的死,韩彬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林渡,难道与他有些关系,但自己又没有证据,一时就没说出来。
“如果张少杰的死和这个林渡有关连,那他就并非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彬儿,你千万要记住,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小视你的对手。”韩公明的直觉告诉他,张少杰的死极有可能和林渡有直接关系。
韩家俊说林渡已被废了修为,但现在种种的迹象都在表明,他的身手似乎还不错,说到底,韩公明内心对古武隐界的人还是忌讳的。
“族长,你多虑了,现在不是还没确定吗,况且我还没听过有什么功夫,能让一个人全身内外没有一点伤痕就死去。
就算有这个可能,依我看,林渡这么年轻绝对没有这等修为,除非他暗中使了一些旁门左道的手段。”先前说话的中年男子沉思后说道。
韩公明听了,也觉得有些道理,毕竟中年男子曾经也修炼过一些古武术,对这方面还是比自己了解得多。
“但愿如此吧。”韩公明想着,内心依然觉得不对劲,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那张风霖的事”韩彬似乎在征求韩公明的意思。
“其实你已经有主意了,这事你等会交代家俊去办吧,但有一点要注意,我们的行动必须隐秘。”韩公明淡淡的笑说道。
“我明白了。”对于张风霖的事,韩彬心里清楚,为了不招人闲话,韩家只能表示沉默的态度。
会议结束,而大家却是怀着不同的表情离开了。
书房里,坐着韩公明与韩彬。
“彬儿,有理想,有才干固然是好事,但凡事必须要从大局出发,因为你的身份和别人不一样,你是一个大家族的少族长,家族的一切与未来都需要在你的运筹帷幄之中,所以你所肩负的担子将有多艰巨,你应该明白。”
韩公明望着韩彬,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明白,爸。”韩彬点了点头。
“艾!其实当年韩家弃政从商这件事一直是家族里的禁忌话题,这十年来的安逸,似乎所有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韩家‘从政’这事,直接关系到一个家族的未来,大家一时的沉默与难以接受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毕竟前车之鉴就摆在那,不能不令人去深思熟虑的权衡当中得失啊。”韩公明眼中隐隐闪过一丝落寞,似乎在回味着当年那些往事。
“恩,我非常理解。”韩彬欣然接受韩公明的说法。
“什么时候和自己爸爸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哦!”韩公明看了一脸韩彬思绪的模样,不由呵呵一笑。
“爸,有个事情我一直想问您,但又不知该不该问。”韩彬想了想,说道。
“哈哈,我们是俩父子,有什么不能问的啊,什么事啊,别吞吞吐吐的。”韩公明也挺好奇韩彬究竟什么事这么纠结,便笑着说。
“当年天京的韩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相信其中的真相并非外界所传的那么简单!”
其实这件事韩彬有好几次想开口问韩公明,但他一直没提,自己也不好当面去问。
今天,韩彬在会议中提出‘从政’的建议,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想借这个机会解开心中的疑团,另一方面韩彬就是要捅破这层纸,看看在场的人有多少支持自己的建议。
不过看到大家那沉默而沉重的表情,韩彬就知道没结果了,那也无所谓,反正在说这个敏感话题之前,韩彬就没想过有人支持。
“彬儿,现在还不是时候,一旦时机成熟了,我会一一说给你听的。”韩公明没有想到韩彬会突然问起这件事,神情显得有些严肃。
“好吧。那我先走了。”韩彬只能无奈的说。
既然父亲不肯说,自然有他不说的道理,韩彬觉得再问下去也没用,也许自己问的还真不是时候。
韩彬一边走着,一边暗自发誓:“爸,你放心,我韩彬有朝一日,不但要让韩家回归天京,还要重振当年天京韩家的辉煌。”
第19章 :一级后期巅峰()
那天回到外郊区的林渡,虽然在紫岩草的事情上碰到了一点小插曲,但最重要的还是紫岩草到手了。这个来之不易的紫岩草,的确让林渡煞费苦心。
一会后,林渡开始准备炼制药丸的材料,还是同样的流程,大概四小时后,一粒散发着微香气息的药丸已炼制出来了。
林渡看紫岩草好像多出来了一点,其它材料也是剩了一些,想了想,反正自己就要出发银南了,到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这些药材药草搁放在这里,肯定是浪费了,不如再炼制一粒也不错,药效打折扣也无所谓了,总比在这里发霉强吧。
想做就做,林渡又迅速把剩余材料与紫岩草调配了一下,两个小时后,又一粒药丸炼制出来了。不过,体积似乎较小了,成色也不是很理想,反正这也是在林渡的估算之内。
一切已准备完毕了,此林渡马上坐在床上,一口就将第一次炼制的较大药丸吞了下去,随着便闭目修炼。
林渡立即运转体内的灵息缓缓包围着药丸。片刻后,药丸已承受不了体内灵息的挤压,终于!嘭了一声!药丸瞬间而爆。
而丹田一遇到爆散的药流时,仿佛是久旱遇甘露,竟然疯狂的吞噬着药流,这一刻,令林渡很是期待接下来的变化。以这样的速度下去,进阶炼魂二级也轻而易举了,自己应该趁这个机会再进一步。
没多久,林渡已发现自己的境界达到炼魂一级后期,不过,林渡还是在期待着能不能再进一步的突破,但遗憾的是丹田里的灵息居然渐渐恢复正常的运转。
林渡一想,看来刚才那颗药丸的药力已完全吸收了,心想怎么就那么巧啊,就只差一步,就是这一步硬生生将自己境界停留在炼魂一级后期。
林渡是越想越不甘心,心里挣扎了一会后,立即把第二次炼制的小药丸又吞下去,嘭了一声!这次药丸爆裂得更快。
药流的冲击再次让丹田活跃起来,丹田已经在渐渐吸收着药流,灵息也在随着药流的吸收而强化着,而体内的经脉也是非常速度的在扩展着。
体内所带来的阵阵变化,林渡的心情又一次被燃烧起来,激动和兴奋更不用说了,想着,如果顺利的话,突破到炼魂二级是应该很有希望的。
不过,接下来的情况顿时让林渡一惊,而不是喜!
因为体内扩展中的经脉,忽然传来一阵阵巨大的刺痛,而且经脉已有种越来越膨胀的不好现象。
林渡眉头一皱,内心一阵骂娘,我靠,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出现这种情况了
就在这时,体内的经脉已渐渐出现一丝丝裂痕的状况,林渡此刻的心里也是非常的急躁。看来是自己太急于求成了,一时间没考虑到体内经脉的承受能力,完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随时都会因经脉的破裂而丧命!
这千钧一发时刻,林渡的脑海闪过应该想法,对了,现在丹田还没有完全把药流吸收,或许灵息可以转为主导去压制经脉这股急速膨胀的现象。
想做就做,定了定神后,林渡立即运转灵息在那些损伤的经脉不停的修复慢慢的,慢慢的,之前那种刺痛的感觉似乎有些减弱的迹象,林渡整个人一振。
二十分钟后,更令林渡安心的是,一些破裂的经脉竟然在灵息的修复下,已渐渐的在恢复。
这种情况顿时令林渡彻底的松了一口大气,待体内的情况完全恢复正常后,刚才被吓出一身冷汗的林渡也没心情再修炼了,紧接着,立刻把体内的情况梳理了一遍,确定经脉已完全修复了,便下床了。
最终境界只是进了一小小步:炼魂一级后期巅峰!
虽然没有达到自己所期待的结果,但这个效果已经令林渡非常满意了,没想到这次修炼竟然会有这么大的突破。
只是中间出了一些问题,林渡想想都有些后怕,如果不是自己幸运的话,此时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不过,林渡刚刚在检查体内情况时,还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惊喜,竟然还有一些残余的药流留在体内。
这样的话,下次修炼的时候,可以再好好利用这股残余药流。
第二天!林渡便向银南山脉的方向出发了。
且说江采妮那晚从宴会回家后,也不知怎么了,感冒发烧了好几天,呆在家里休息了数天后,才感觉好了一些。
今天终于来学校了,坐在教室的江采妮双手托着脸颊,眼神呆望着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情绪似乎不怎么好,而台上导师所讲课早已被她飘到九霄云外了。
好不容易等到下课,江采妮才无精打采的缓缓走出教室,江采妮边走着边想,钟艳艳已经几天没来学校了,自己去了解了一下,她也没有向学校请假,打她手机又关机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随着,江采妮便拿出手机拨了钟艳艳家里的电话,可是没有人接。想着想着,江采妮忽然用手敲了一下额头,自己肯定是因为感冒烧糊涂了。
那晚在银色酒吧门口,她不是匆匆忙忙拿了东西给自己后就走了,那晚她好像连话也没多说一句,而且神情还很慌张,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
后来,自己回家里一看,才知道是录音笔,打开一听,江采妮才彻底惊呆了,原来录音笔里面的内容是一段张少杰指使黑狗如何绑架自己,还有一段张少杰与张风霖的谈话录音。
当时的江采妮更加震惊,原来郑氏集团制药厂被人下毒的事件也是他们两父子指使的。
江采妮呆坐在床上,当时脑海可谓是一片空白,久久过后才平复了一点情绪,之后江采妮拨打了几次钟艳艳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最后,江采妮只能把这根录音笔交给了江孺去处理,所以才有了那晚宴会上的一幕上演。
而现在钟艳艳的莫名失踪,江采妮第一个联想到的便是张少杰,如果录音笔的谈话内容,是艳艳自己去偷录的话,那她现在可能就很危险了。
随着,江采妮又拨打了几次钟艳艳的手机,依然是关机中。
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在江采妮的心里转着,钟艳艳肯定是出事了,不然的话,怎么会没有任何交代就音信全无了,对了,我要马上回去找爸爸帮忙。
就在江采妮想离开学校时,后面传来一声叫喊。
“采妮,采妮,原来你在这里啊,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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