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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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 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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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先生,顾医生让我叮嘱您,最近要注意要注意”漂亮的小护士支支吾吾,后半句话始终说不出口,这会儿我也整理好了尴尬,我以为她不小心撞上这样暧昧狗血的场合不好意思了,毕竟小姑娘脸皮薄,忘了词儿正常的。

    我说,“要注意什么?你跟我说就好。”

    小护士看着我,一脸为难。支支吾吾,反正就是说不出口。

    “医生说注意”小护士急红了脸,小脸蛋憋得通红,像傍晚的红霞漫天。

    这时乔江林出言化解了尴尬,对护士说,“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小护士惊讶地看着乔江林,忽然明白过来什么,鸡啄米似的狂点头,然后拉开门飞快跑了。

    剩下我不解地站在床边,我疑惑地看着乔江林,问,“你明白什么?她什么都没说,你怎么明白的?你明白个屁!”

    乔江林暧昧一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我连忙扶住他,他着地后坐在床边,“裤子给我。”

    我把裤子给他,他一边穿裤子,一边笑,我就纳闷儿了,“说呀。”

    乔江林站起身来,拎起裤子,把衬衣扎在裤子里,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眉梢微微跳动,一副勾引人的模样,“你说呢?”

    “我不懂。”

    “嗯,好像是没懂,笨。”

    “靠,你才笨!”

    乔江林弄好衣服,向前一步,跟我身子贴近了,两人就几公分的距离,呼吸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他身子稍稍前倾,目不转睛地打量我,黑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嘴角带着笑意,“腰不好,得少运动。”

    “啊?运动?”

    我总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乔江林哈哈大笑,然后凑近我。手伸向我背后,我跟着往后倒,被他逼着倒在床上,他慢慢压下来,我俩四目相对,他又问我,“这下懂了吗?”

    哦,我去你大爷的。

    现在谁给我挖个洞?

    乔江林抿嘴笑,扯走了被我压住的外套穿上,我半躺在床上,只想去死。

    蠢!

    大写的蠢!

    乔江林穿好衣服,一把拉起我,我撇嘴站着,“你嘲笑我。”

    “没有。蠢是蠢点,但是不失可爱。”说着,他在我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正色道,“走吧,弥补昨晚的晚餐。”

    后来我们分开的时候,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总在想,为什么这么多年,我身边这么多男人,我始终对乔江林欲罢不能。这个问题困扰我很久,忽然有一天我想明白了,我对其他男人都不屑一顾,最大的原因在于,乔江林总有办法治得了我。治得了我的无法无天,治得了我的虚张声势的骄傲猖狂。

    这世界上,只有他。

    唯独他能让我乖乖屈服。

    一个吻,一个拥抱,一个笑。

    问世间情为何物,原是一物降一物。

    但我的快了没持续两个小时,一通电话打来,若棠问我,“哎,小寒,我才想起来,今天咱们是不是该去取报告了?就你那牛奶检测报告!”何以慰风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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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而宿命难懂() 
若棠电话来的时候,我和乔江林刚刚吃完饭,服务生正在等他刷卡签单,听见我讲电话,他瞅了我一眼,我登时心虚地挪了挪屁股看着窗外。 餐厅在五楼,落地窗窗明几净,往下看去,是喧嚣城市里的车水马龙。

    “我记性不好,你跟着也记性不好,重要的事儿都给忘记了。”若棠问我,“你还在医院?”

    “没,跟乔江林在吃饭,刚吃完。”我捂着听筒说,“你吃过没?”

    “吃了。陆岩给我打了电话,说大哥身体没事儿,休息休息就好,你们俩和好了没?”

    “和好了,不然怎么能坐在一起吃饭,你放心吧,我们俩没事儿。”

    “要去么?去的话,我洗澡换衣服。”

    我撇了眼乔江林,他潇洒地签下名字,正好抬头看我,眼神交汇的时候,我心里一抽一抽的,心脏像是跳漏了一拍,有点空虚,乔江林淡淡地看着我,拿起手机看时间。我思忖了两秒,对电话说,“去。”

    “好,那我洗个澡,一会儿你来家里接我?”

    “成。一会儿就来。”

    挂了电话后,我心情不能平静,我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之,特别奇怪,有点茫然,有点害怕,但是又迫不及待揭开真相。但不管内心多迷茫,我都清楚,我自己现在这个纠结犹豫的状态,全都来源于我对面前这个男人的期望和依赖。当你真正对一个人上心的时候,你会害怕,解开表皮后的血肉模糊会让你肝肠寸断。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人明明知道结果,但是却义无反顾选择了自欺欺人。

    很多时候,我也希望自己像一个普通的正常的柔弱的女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因为深爱而选择委曲求全。我太讨厌自己的棱角和无时无刻的头脑清楚。所谓水清无鱼,人察无徒,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可凌寒终究是凌寒,做不了别人。

    “要去哪里?”乔江林丢下手机问我,“是周若棠?”

    我点头,“是,约我去逛街。陆青从广州回来了,有时间带宝宝,她抽得出空来跟我闲逛。”

    陆青在广州经营民宿,做得风生水起,也算是半个生意人了,他们家天然的基因吧,和陆岩一样,在生意场上做得风生水起的,我们甚少联系,只是偶尔听若棠说起。秦海洋走后不久,陆青也回到广州,开始了新的生活。若棠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有点微妙,为什么是秦海洋走后陆青跟着走?其实毫不相关的两句话,联系在一起,就有了无限的深意。但是究竟是不是,我和若棠都没有答案。

    也许吧。

    扯远了。

    “嗯,逛完早点回家,夜里不用等我。今天不知道忙到几点。”乔江林叮嘱说,“先睡觉,别等我。”

    “好。”我笑笑,“谁等你,臭美。”

    来的时候是开我的车来的,乔江林没车,到了停车场我才发现这个问题,转着车钥匙调戏他说,“要不我送你?”

    乔江林扬了扬手机,“我叫了司机来接,你去找若棠吧。”

    原来刚在吃饭的时候,他摆弄手机,就已经叫了司机来,他永远这样,不动声色地安排好了所有。不像我,总是临到头了,才去想怎么路该怎么走。乔江林永远是智慧的筹谋者。

    “那你还陪着我来停车场?你应该在上面等吧?”

    乔江林淡淡道,“无妨。停车场昏天黑地的,你一个人来我不放心,一会儿看着你走了我就上去。”

    这下我没话说了,直接搂着他脖子亲了下,亲完我就上车,就像流氓做完坏事儿就跑路。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乔江林一直站在原地,笔挺的西装衬得人很精神,只是腰板没挺直,大约是因为疼吧。

    车子开出来后路过大厦门口,我看见乔江林的车子已经停在路边,原来,司机早就来了,结账时他回的短信,应该就是司机的。

    莫名的,心里一阵暖流。

    太阳从乌云里钻出来,金色的明亮的阳光一下子洒满大地,一扫整个城市的阴霾。

    半小时后我在别墅接到若棠,然后开车去取检测报告,我一直喜笑颜开的,让自己轻松下来,若棠也明白的一路上不停讲笑话的意思,并不跟我提报告的事儿,我们都在等待那份报告,揭开神秘。

    车里放了音乐,是电台怀旧的曲子,我讲笑话,笑得嘴角都收不拢了,忽然听到这么一首歌,心里沉静下来,苦笑着,耷拉着眼皮看路况。

    林忆莲唱过很多歌,我喜欢的大多数都不是原唱,而是她的翻唱,我总觉得这个女人的声音里有满满的故事,每一个发音和吐字都恰到好处,不偏不倚地戳中我的心,声线的颤抖和感情的挥发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时常让我欲罢不能。

    就像现在,一曲野风,听得我热泪盈眶。

    野地里的风吹的凶,无视于人的苦痛,仿佛要把一切都掏空

    往事虽已尘封,然而那旧日烟火,恍如今夜霓虹

    也许在某个时空,某一个陨落的梦,几世暗暗留在了心中

    等一次心念转动,等一次情潮翻涌,隔世与你相逢

    谁能够无动于衷,如那世世不变的苍穹

    谁又会无动于衷,还记得前世的痛,当失去的梦已握在手中

    想心不生波动,而宿命难懂,不想只怕是没有用

    情潮若是翻涌,谁又能够从容轻易放过爱的影踪

    如波涛之汹涌似冰雪之消融,心只顾暗自蠢动

    而前世已远来生仍未见,情若深又有谁顾得了痛

    是呀,情若深,又有谁顾得了苦痛。

    林忆莲的声音太摧心,颤抖的尾音直接把我的故作冷静碾压成碎片,不知道是哪一句开始,我眼泪翻涌,在脸颊上故作停留,然后倏忽而下。

    若棠也安静下来,静静跟我听着这首歌,或许她也不清楚我究竟在悲伤什么,但那一刻,她侧脸心疼地看着我,并且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这样就够了。

    后来的后来,在午夜电台里偶然听见这首歌,我忽然就明白了当时自己为什么哭。

    不过,那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到了目的地,我把车子停在门口,和若棠一起去办公室找到帮我检测的人,穿着白大褂戴眼镜的男人头也不抬地递给我几张a4纸打印好的报告,一边看电脑,一边奋笔疾书写着自己的东西,傲慢又高冷地说,“你先看看,看不懂问我。”

    我翻了翻,上头的数据清晰明了,但专业术语和检测成分,我一点都看不明白,加上当时有些着急和惊慌的心,我把报告还给那人,盯着他脸上的青春痘看了眼,赶紧挪开视线。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表现得平静,不急躁,我说,“麻烦你直接告诉我结果,这些数据一清二楚,但上面的专业术语对我来说是一团浆糊,我认识汉字,但并不清楚他们代表什么,多谢。”

    那人停下书写,叹了口气,看我一眼,颇有些无奈,他坐着我站着,居高临下,许是察觉我态度不是特别好。他也懒得纠缠,拿着报告翻到最后一页,说了一通,最后总结说,“所以,这份报告的结果是一切正常,牛奶成分非常好,营养价值高,各类成分都达到应有的指标。小姐,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想检测什么,但结果就是如此,你还有疑问吗?”

    “所以重点是,我给你的样本里,并没有找到奇怪的东西?比如避孕药?”我看着他,郑重其事地问。这对我太重要了,我一定要问清楚,“对么?”

    “事实证明,就是如此。我是用你的样本检测的,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物质成分。”那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耐烦,大约是觉得我发神经吧。说完,他把报告递给我,“这个您保留着吧,没事儿的话,你们可以走了,我要忙工作。”

    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惊愕,回到车上时,我整个人还处于茫然的状态,坐在副驾驶的若棠不解地看着我。见我发呆,忍不住推搡我胳膊,问我,“这个结果说明大哥根本没有对你的牛奶下药,你不是应该高兴么?怎么还闷闷不乐的?小寒,小寒”

    “是,我该高兴的。”我握着报告单,心里疑云重重,“但是,若棠,如果不是牛奶的问题,那为什么我的血液报告里会有避孕药的成分?虽然现在疑惑解开了,我能一如既往地相信乔江林,可我忽然感觉有一个更大的疑团存在我心里,这才是最可怕的。”

    若棠冷静地想了想。我们俩都在认真思考,车里的氛围一下子冷了,我冀北一阵发凉。

    这太诡异了。

    半晌,若棠看着我,有点犹豫地说,“那个,小寒,我问你个问题,那杯牛奶是你看着乔江林冲的吗?会不会…”

    “不会,这个绝对不会。”我说,“我们喝的牛奶是超市买的盒装进口鲜奶,不是奶粉,乔江林一般都是把牛奶倒进奶锅里热一下给我喝的。而且,那天晚上,我并没有盯着他,长期避孕药是得天天吃的,如果真是他下药,他不可能那天不给我喝,我自认为,在这件事上,我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表现出怀疑。”

    “原来如此”若棠不解,问我,“那这就想不通了,太奇怪了。”

    “但退一万步说,乔江林那么聪明,说不定就发现了我在做什么呢?若棠,他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背后默默掌控了一切,也说不定呢?谁也不知道他究竟知道我多少事情,比如杜威这件事,他明明就知道全部,但从来没在我面前表现出任何端倪,我还自己以为自己什么都藏得好好的。”

    “小寒,我有个提议,虽然有点但我觉得,这件事一定要清楚,不然你和他心里这样膈应着,始终不是好事。之前我一直觉得,你们只见应该多点信任,不应该疑神疑鬼,但现在我觉得,你的想法是正确的,只有事情水落石出了,才能百分百信任和依靠。”

    “什么想法,你说。”

    两个小时候,我们俩在医院停车场。不管哪里的停车场都一样,冷冰冰的,暗无天日的。我看着昏暗的灯光,看着来来去去的车辆,手里拽着最新的血液检测报告,手脚冰凉。

    一小时前,我听从了若棠的建议来医院再次进行血液检测。但这一次的检测报告,和之前的一模一样,出了血糖数据偏高,其他的都是正常范围值,因为抽血检验,必须空腹,但中午我吃了午餐,血液内糖分高。当然,我检查的目的并不在于此。而是血液内的避孕药成分。

    是的,成分还在。

    “昨晚我确定自己并没有喝牛奶,真的,就算我昨晚喝多了我也记得清清楚楚,我醉酒回到家里,一进家门就跟乔江林发生争执,然后他被我推倒在地,我随便洗漱了下就睡觉了。”我拧着眉头看若棠,剖析昨晚的状况,我说,“按照昨晚的状况来看,乔江林是没有可能在我睡着的时候给我灌牛奶或是下药的,他都倒在地上不能起来非得陆岩过去接,怎么可能有力气给我下药?”

    “的确。”若棠秀眉紧拧,“太诡异了!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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