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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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 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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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静下来想了想,看着地上的飘飘,半晌,我抬起头看王成,微笑说,“王经理,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王成得意一笑,叫保镖进来把飘飘拖走了,我说,让她回休息室吧,都这样了。

    王成说,嗯,好,看在你面子上。

    飘飘被拖走过后,保镖顺手把门关上了,王成叼着雪茄慢悠悠走到门口,不经意地把门给反锁上了,回头时,对我奸笑,问我想谈什么。

    他一边说话,一边抽雪茄,看似不经意地坐在我身边,实际上却用暧昧的眼神撩拨我,一只手已经搭在我大腿上轻轻抚摸。

    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王经理,你怎么偏偏抓着我不放?我觉得你脖子上长的东西不是拿来当摆设的,猪脑子也会思考问题,知道那东西是别人放进去的跟我没关系,你这么费尽心机地找我麻烦,为了什么啊?我跟你无冤无仇吧。”

    王成瞬间愣了,正在摸我大腿的手掌停下来,和他笑容一样僵了,刚才那一刻,他肯定想的是我准备勾引他放过我,可没想到我这么顶嘴,变相地骂他傻逼,智商低。

    我说,说说呗,这么费尽心机整我,为了什么?

    王成冷哼。一手捏着雪茄,眼睛盯着抽了一般的烟威胁我说,凌寒,你信不信老子在这儿弄死你。

    “你有这个胆子的话。”我冷哼。

    王成冷冽地看着我,双眼不由地凶悍起来,怒火中烧,越来越旺,然后他捏着雪茄的手忽然对着我,缓缓向下,我猜到他想干什么,开始紧张起来,可看着他威胁的恶心的嘴脸,我鼓励自己镇定,不许慌乱,我盯着他手腕说,“我敢保证,今天我从这儿出去身上有一定点伤,你明天就横死街头。哦,不对,用不着明天,今晚就会。”

    “他妈的,你威胁我?!”王成忽然抓着我下巴,燃烧的雪茄贴近我的脸蛋,有一股灼热的温度靠近我面颊,我怒目瞪着王成,他面目扭曲地说,“你不知道么?从老子见你第一面开始就想上了你,他妈的不过是个出来卖的小姐,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你屁股扭给谁看?瞧瞧你这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当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乔江林为了你什么都能干?你省省吧!有你哭的时候,到时候跪在老子脚下求老子上了你!”

    他抓着我下巴,对着我脸说话,一股口气迎面而来,我赶紧憋住呼吸,差点吐了。

    “你敢动我试试看。”我冷哼。

    “你赌我是吧?”王成咬牙切齿地说,“那老子就试试。是你叫人来得快,还是老子整死你快!你以为老子真的怕乔江林?嗯?老子告诉你,老子谁都不怕!”

    说完,王成开始撕扯我衣服,冬天的裙子厚,他力气再大也没那么容易得逞,更何况我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掏出藏在靴子里的小刀,那把刀是若棠平时削水果皮用的,刚才保镖带我上来时,我趁他不注意从柜台上拿了,藏在靴子里的。

    我知道王成是什么人。

    我习惯了自我保护。

    刀子贴在王成裤裆上时,他整个身子怔了怔,扯我衣服的手也僵住了,我笑吟吟看着他,淡淡说,“王经理,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看不起你吗?”

    王成问我,“你想干什么?”

    我说。“因为你本身就是条哈巴狗,还妄图把别人踩在脚下,挺可笑的。”

    王成动了动,我把刀子往他裤裆里扎,“别动,千万别动,我这一刀子下去,你恐怕做不成男人了。”

    “外面是我的人,凌寒,你跑不了!”王成威胁我说,“臭婆娘,你信不信我叫他们进来整死你!”

    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吐了他一脸唾沫,厉声说,“在我上来之前,已经给乔江林打了打电话,他现在应该在来的路上了吧,你说一会儿他会怎么收拾你?”

    王成表情沉了下去,整张脸像一坨冻僵了的猪肉,难看死了。

    我缓缓挪着刀子,最后贴在他脖子上,握着刀,我逼他从我身上滚下去,我站起身来,他瘫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地看着我,问我想干嘛。

    “放过飘飘,这件事不要再查,如果你再拿这件事找我们的麻烦,那你会死得很惨。”

    王成冷笑,摸了摸脸上的唾沫擦在沙发上,“你以为乔江林会为了你个臭婊,子杀人?”

    “不用他杀你,”我笑呵呵说,“你忘了么?老板还欠我一个条件,我帮他摆平了会所的危机,让他收拾你一个残废,应该很简单。你应该比我清楚做这一行的信用,千金一诺。”

    “凌寒!我草泥马!臭娘们儿你是不是觉得老子太好对付了?!”王成忽然迎上我的刀口,抓着我手腕狠狠一用力,刀子掉在地上,我的确是低估了王成的行动力,再怎么说我只是个女人,他是个野蛮的臭流氓,要收拾我也简单,更何况我手里拿着的是一把小小的铁皮子。

    我使劲挣脱,王成狠狠压着我,索性一把抓着我胳膊把我推翻在沙发上,整个人压了下来,我他妈最讨厌谁这样对我,我对准他裤裆正中央,使劲儿抬起膝盖一顶,王成疼得人仰马翻,我接连着踹他几脚,他倒在地上哇哇叫,门外的保镖听到响动想冲进来,但是他自己把门给反锁了的,保镖根本充不进来,我四处张望,看到办公桌上一个铜人雕像,二话没说阔步走上去抄起雕像,然后蹲在王成身边,把铜人贴在他脑门儿上,“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这件事算了,那咱俩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说不,那我就把你脑门砸烂,像砸一颗核桃那么简单,砸烂就好,也不要你的命,你说好不好?”

    王成捂着裤裆。恨恨地看着我,我长叹气,有点憋不住心里的火气,说真的,我真的有潜质成为电视剧里那种变态杀人狂,像现在,一想起他刚想对我用强,我就恨不得用铜人把他脑袋砸个稀巴烂。

    小时候在老家,门前有一棵巨大的核桃树,每次到了核桃成熟的季节,风雨吹一晚上,早上起来,院子里,鸡笼上,掉了许多成熟的核桃,我和二狗子就拿着锤子或者砖头,也有时候是院子里胡乱捡的石头,把硬生生的核桃壳砸碎。取出里头新鲜又香甜的核桃仁吃。

    王成满头大汗,看我不像是开玩笑或者恐吓他,细细密密的汗珠子布满了额头,眼神惊恐又闪躲,想妥协吧,又不服气,我等得不耐烦,狠狠砸了他额头一下,他额头冒出血花来,“快说,这件事怎么算。”

    这时,门外一阵嘈杂,踹门的声音响起来,门板剧烈地震动着,王成欣喜地看着被踹的门板,笑得狰狞,“你死定了凌寒!老子今天弄死你个小x货!”

    然后我给了他一巴掌,用太大力气了。打得我手疼。

    我根本就不怕,算算时间,现在也差不多半小时了,我的若棠胆小但是聪明,等不及半小时肯定给乔江林打电话了,刚我叫飘飘回休息室,就是提醒若棠,不用等半小时。

    我相信,乔江林一定来了,我只要拖住时间,死不了。

    “你说是他们先进来,还是你脑袋先被我砸烂?”我说。

    王成惊恐地看着我,我笑吟吟的,“好吧,你最后的机会也没了。”

    在门板被踹开的一刻,我举起的铜人正缓缓往下砸,一个黑影迅速冲进来,千钧一发之际抓着我手腕,那块铜人差五公分的距离就落在王成脑门上。

    我抬眼一看,是乔江林。

    悬在喉咙口的心脏像触电般,差点停跳。

    乔江林黑着脸看我,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寒光,严肃的语气说,“起来。”

    他夺走了铜人扔在脚下,我起身一看,门口的保镖被他的人拦住,王成已经慌了神,扑在地上根本不敢动。

    “你怎么来这么快?吓死我了,我还说拖延拖延时间呢。”我摸着额头,有点心慌。

    乔江林一脸嫌弃地看着我,数落我说,“晚点来帮你收尸?”

    我说,“你以为我那么蠢?我顶多把他砸晕,不会真杀人的,为了这么个臭流氓杀人,亏大发了我。”

    乔江林听完。脸色难看极了,气得胸口起伏,我估计他现在想揍我,于是我赶紧开溜,“你给我擦屁股,我去上个洗手间,妈的,吓死我了刚才。”

    我脚底抹油,但门口乔江林的人把我拦住,五大三粗的保镖不知道得吃多少饭才养的出来,挡着我的身子跟铜墙铁壁似的,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乔江林在背后说,“站住。”

037:改变主意了() 
乔江林语气冷冰冰的,完全是命令,我立马站定了不敢动,慢悠悠回头看着他,悻悻然笑,“怎么了?”

    “下去等我,先别走。”乔江林盯着我眼睛警告地说,“别让我四处找你。”

    我微笑说,“知道了,”其实心里在骂,我去你大爷,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可我不敢说,以前不敢是怕他揍我,现在不敢,是看着他面色铁青怕他捏死我。

    得到首肯,我脚底板抹油,快速冲下休息室去,虽然我挺像看王成被乔江林收拾的模样的,但想着楼下还有人等着我,我一刻都不想多呆,哧溜地跑下楼,休息室门紧闭着,我呼了口气,缓缓上前一脚把门踹开。

    这个点正是上钟的时候,所以姑娘们都不在里边,就若棠和林蝶在,另外就是于姐了,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若棠给飘飘清理伤口,埋汰飘飘说,“你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吗?你这”

    我靠在门框上,斜眼看着飘飘,她悻悻地瞅了我一眼,然后缩回脑袋去,长发挡住了脸孔,但挡不住她眼睛里的怨毒和害怕。于姐见我不对劲,收了二郎腿叫我过去坐,我点了点头,把门给锁上了,慢悠悠走上前,我眼睛一直盯着飘飘,她这会儿吓惨了,浑身发抖,跟筛糠似地,于姐递给我一根烟,“有话好好说。别冲动,怎么说都是姐妹,别让我脸上难看。”

    林蝶丢给我一把打火机,一脚踹在柜子上,砰地一声响,“妈咪,您这话说得,十根手指还有长有短呢,要真是姐妹,就不会坑凌寒了,您要偏袒,也有个限度啊。”

    于姐脸色沉了沉,瞪了林蝶一眼说,“丫头你别煽风点火,关上门能解决的事儿。别闹大了不好看。”

    林蝶悻悻然耸肩,拿烟的手指着我说,“看凌寒怎么说咯,我都k。”

    我笑了笑,摁下打火机点燃烟叼在嘴里,若棠虽然没说话,但从我进来的一刻起就在打量我,检查我身上有没有上,见我身上衣服是完整的才舒了口气,她小心翼翼地给飘飘上药,对我挤了挤眉毛,示意我别冲动。

    于姐问我,“小寒,也没多大事儿,道个歉就成。如何?你俩也是旧相识,这”

    “姐,要是让你在我和她之间选一个,你选谁啊?”我打断于姐的话,幽幽地看着她,笑说,“你一直对我挺好的,怎么现在胳膊肘拐给别人了?我差点被王成那孙子强奸,你告诉我这事儿没多大,道个歉就算了,姐,当真我凌寒好说话么?道个歉,我今天不扇死这小贱人我凌寒名字倒着写!”越说火气越大,我索性一脚踹在飘飘身上。当时我穿的靴子,鞋跟大概有八公分高。一脚踹下去,她整个人从椅子上倒下去,吓得若棠手里的酒精打翻在地上,玻璃渣子碎了一地,酒精味迅速蔓延在空气里。

    大家都愣了,许是没想到我走进来的时候面色平静,忽然发这么大的火,有点措手不及吧,若棠惊悚地看着我,刚要说什么,被我一把扯过往身后拉,她穿的浅口高跟鞋,我怕玻璃进她鞋子里,还是离远点好。林蝶拍着腿笑吟吟,似乎特别希望看到我和飘飘撕逼,于姐则完全愣了,我跟她相处的这几年,一直其乐融融的,我把她当亲姐姐看待,他对我比对其他小姐都好,我从没跟她脸红过,这是第一次,当然,也是唯一的一次。

    倒在地上的飘飘怨怼地看着我,一双犀利的鹰隼般的眼睛跟淬了毒药似地,透过凌乱的黑发缝隙扎到我身上,要是眼神能杀死人,我现在浑身跟马蜂窝没区别。这丫头就是这性格,就算被打倒在地,也是一副死都不认输的模样,像现在,明明自己占了下风要被我收拾,却一点求饶的意思都没有,盯着我,以为我不敢揍她?

    我忍不住踹了她一脚,她疼得整个任务蜷缩成一团,底裤都漏出来了,我说,“你他妈该庆幸老娘今天穿的鞋子不是尖跟的。”

    “你打死我都没用,凌寒你就是个贱人!你今天最好弄死我,不然我总有机会整死你!”飘飘大放厥词。

    若棠好心,还劝说飘飘不要跟我作对,做错了事情就要道歉,承担后果,我天真的若棠竟然跟她讲道理说,“飘飘,小寒也不是要跟你计较,是你不对呀,我们帮你瞒过了客人那边,你怎么能把东西藏小寒柜子里再去告诉经理呢?”

    林蝶憋不住了,走到我身后把若棠拉走了,说这事儿凌寒自己心里有主意,咱们就别掺和了,一会儿要是凌寒打不过再帮忙,这人能讲道理吗?能讲道理还能干出这事儿来?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想起王成那狗杂种对我做的事儿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恶心,于姐沉默地站着,一手撑着下巴,想了许久,才抬头看我,有些不爽快地说,“这事儿你们自己处理吧,我不管了,但有一点凌寒你要答应我,”于姐指着我强调说,“别弄出事儿了,给你惹麻烦,给我惹麻烦。”

    我点头说好,然后于姐就走了,飘飘急吼吼地喊于姐的名字,声音有些嘶哑了,但于姐并没有回头,砰地关上门,完全不理会我们之间的恩怨。

    “你一开始就押错了宝,我以前跟你怎么说的?出来混带点脑子好伐?别一天到晚跟个傻逼似地自导自演些好戏,你他妈以为会所是马戏团吗?谁都能听你瞎折腾?”我用脚踹开了地上的玻璃渣子,慢慢走到飘飘身边,她有点害怕,双手撑着地板准备起身,但挪动双手的时候,地上的碎玻璃扎进她手里,鲜血直流,她疼也不叫出声,一根一根地挑出玻璃渣子,怨怼地看着我,威胁地说,“凌寒,你少教训我!没能整死你,是我道行不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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