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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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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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却忘记了,她可以死,小序可以不见人,但这不代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长辈,不会想她的外孙女。

    纪家的出现,乱了纪夏秋的阵脚。

    纪家族人的联络地图,阴差阳错的落入了柳蔚手中,柳蔚怎能不暗中开始寻找。

    纪夏秋当时一度想过出现,想主动告诉那孩子,娘在,一直都在。

    但纪夏秋也知道,不能出现。

    只要一露面,见了柳蔚,便很可能落入纪家的眼睛,狗皇帝的眼睛,而连带着,第一个受害的,就是小蔚。。。。“”,。

第745章 小蔚选择容棱,这条路走得与你一样() 
第745章 小蔚选择容棱,这条路走得与你一样

    当年柳桓之死,纪夏秋被困京都,这里头出的最大问题,便是两个字——“内奸”。

    纪家內有朝廷的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只是时隔多年,却依旧不知,谁是那内奸。

    那人,实在隐藏得太深。

    作为母亲,多年都没尽过母亲的责任,而一出现,便是要将女儿拉入逃亡的深渊。

    如此残忍之事,纪夏秋做不到。

    情急之下,纪夏秋联络了容煌。

    纪夏秋,柳桓,容煌,多年前便是挚友,当初柳桓身亡,纪夏秋逃离京都,从中出力最多的,便是容煌。

    而逃亡多年,纪夏秋从未与任何人泄露过自己的行踪,这次,为了女儿小蔚,到底联系了容煌。

    容煌当即动身,直接来古庸府,一等,就是一段时日,终究,是将纪夏秋等了回来。

    前尘种种,眼下境况,所有事连成一线,让纪夏秋越发的疲惫。

    纪夏秋闭上眼睛,纤细手指,掐着眉心,狠狠的按下。

    “又头疼了?”容煌一瞧纪夏秋这模样,便紧张的问道。

    纪夏秋摆手:“没事。“

    “本王替你按按。”容煌说着,起身就要过去。

    纪夏秋放下手,注视着他,表情迅速变得冷淡疏离了一些。

    容煌一看她这表情,到底没有坚持,重新坐下,道:“你这样,柳桓怕是死不瞑目。”

    纪夏秋滞了一下,想起早亡的夫君,脸上才出现一丝动容,最后道:“明日,叫人来看看。”

    容煌嗤了一声:“这么多年了,还是只有柳桓治得了你……”

    纪夏秋不说话,沉默着端起茶杯。

    容煌道:“本王看你也累了,先休息,有什么,明日再说。”

    “你明日还要过来?”

    “你不想见到本王?”容煌问。

    纪夏秋沉默。

    容煌有些气,最后道:“算了,明日不来了,话就今日与你说完。”

    纪夏秋洗耳恭听。

    容煌也没卖关子了,道:“本王来找你,说的便是你女儿之事,容棱那臭小子,虽然冷淡一些,人狡猾一些,长得比我差一些,但是,算个可以托付终身之人。人既然是小蔚自己选择的,你倒是也无需担心,现在第二个孩子都有了,想来,婚事也是早晚了。”

    纪夏秋听到这里,笑了一下。

    容煌皱眉:“怎的?你不同意?”

    纪夏秋摇摇头,道:“同意,但小蔚不是个普通孩子,或者说,比普通孩子更敏感,不会那么容易依赖一个人,哪怕那人与她,已到缠绵悱恻的地步,她心中,却依然会为自己留有一条后路。”

    “什么意思?”容煌更听不明白了。

    不能指望男人明白女人的心,这话,果然是对的。

    纪夏秋这般想着,便道:“每个聪明女子,都会下意识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就像动物,总是正面对着森林喝水。小蔚是个**的孩子,她的**,因她的实力。这样的人,最忌讳的,便是反其之去倚靠一个人,倚靠,代表放松,代表依赖,代表了很多,而当你习惯了去倚靠一个人,你就会越来越脆弱,仿佛野兽,成了家禽。”

    听到这里,容煌听懂了,他看着纪夏秋,斟酌着道:“就像你一样?”

    纪夏秋一顿。

    容煌道:“刚认识你时,你的武艺应是在我之上,狡黠灵动,肆意狂放,当时本王便想,你这样野,将来谁敢娶。未曾想,柳桓收服了你,把你从一只野鹰,驯成了家雀。而你,甚至甘愿如此,你断绝了与柳桓效忠朝廷成对立面的纪氏家族,跟柳桓回京,你抛弃了所有,把后路截断,哪怕前路是悬崖,你也与柳桓一同跳下。你是想说,小蔚选择容棱,这条路走得与你一样,只是,小蔚没有你那么果敢,你敢将一切都堵在柳桓身上,小蔚,却是不敢?”

    纪夏秋垂下眸来,道:“我多想,当年也像小蔚这般慎重,如此,便不会是这个结局,夫君,也不会死……”

    房间里一时很是安静。

    在过了许久后,容煌才道:“柳桓有你,不枉此生。”

    纪夏秋却有些凄凄。

    容煌皱眉,还想再说什么,纪夏秋却不想提,陈年旧事,还有何好说的,该过去的,都过去了。

    容煌也看出纪夏秋心情不快,这便转了话题:“说起来,这些倒是小事,容棱自己的媳妇儿,他自个儿操心去,倒是钟自羽之事……”

    说到这个……

    纪夏秋厉下眸子:“他必须死。”

    容煌瞧着纪夏秋这决绝的模样,不免,又想到了当年初见此女时,此女便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容煌道:“本王记得,钟自羽的命,是你三番五次相救。”

    纪夏秋沉眸,无奈道:“你错了……”

    容煌不明白。

    纪夏秋道:“是小序。”

    “小序?”容煌错愕。

    纪夏秋道:“小序从不知自己还有个姐姐,我也未曾告知,只怕他稍不注意,节外生枝。小序与单笙重茗青梅竹马,那钟自羽又是单笙提过要护之人,小序不知所谓,救了那人数次,我原也无所谓,但没想到,那钟自羽动了小蔚……”

    容煌明白了:“好,小序你管着,那钟自羽的头,过些时日便给你送来。”

    纪夏秋又问:“那钟自羽是否与付家联系上了?”

    “无碍。”容煌知道纪夏秋问的是什么,钟自羽去了青州,搭上了付家的船,但这艘船,迟早会沉。

    容煌笑道:“付氏家族即将改朝换代,付子辰也要回去了,一个钟自羽,又能成什么气候?”

    纪夏秋没做声,眉头却蹙紧了,只要一想到小序竟无意中险些害了自己的亲姐姐,做母亲的,便面有怒。

    到底,是太宠着了。

    失去了女儿,便将对两个孩子的爱,都灌输给了一个,到头来,险些酿成大祸。

    看来,她是得好好管管那孩子了。

    “说来,小序去哪儿了?”容煌想到上次见柳序,还是柳序五岁时候的事,或许因为先天不足,那孩子当时便病怏怏的,说不了两句话,就得咳嗽一阵。

    当时容煌还一度认为,那孩子怕是长不大,却不想,如今,都二十了。

    “在南水。”纪夏秋道。

    容煌眼眸动了动,问:“这些年,你便是一直定州,丰州,两头跑?”

    小序身子先天不好,北方天气极端,他不适应,便多居住于江南,纪夏秋大部分时间也在南水府陪儿子,很少的时间会在古庸府。。。。“”,。

第746章 容棱家过时的儿子pk即将诞生的小宝贝() 
第746章 容棱家过时的儿子pk即将诞生的小宝贝

    容煌看着纪夏秋道:“丰州与辽州比邻,两地只有十日不到的路程,你却这么多年,都不肯来见本王一次?”

    纪夏秋语气不冷不热:“见不见又如何?”

    容煌皱眉。

    纪夏秋只道:“我明白你的心意,只是,我一人,亦能过好。”

    容煌听着纪夏秋这话,起身道:“本王该走了。”

    纪夏秋起身,相送:“王爷慢走。”

    容煌看着纪夏秋这清淡的表情,停顿一下,再次叮嘱:“记得看大夫。”

    纪夏秋回以一笑,温和点头。

    容煌走后,红姐儿走了进来,满面不悦的遣小丫鬟进来,将屋内收拾一番,待周围没了旁人,才道:“坊主,那位王爷,明日不会还来?”

    纪夏秋一边脱下白的外袍,一边笑着道:“不会了。”

    红姐儿点点头,终于安心下来。

    纪夏秋倒是有些好奇:“你好似对他,尤其不喜?”

    红姐儿也不否认,直接道:“缠着坊主的狂蜂浪蝶也是不少,却只有这一位,奴婢最为不看好。”

    “哦?”纪夏秋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红姐儿道:“他太烦了。”

    纪夏秋一笑。

    这个理由,倒是的确无法反驳……

    容煌究竟有多烦,她与柳桓,深有体会。

    当年柳桓远赴边境,平乱抗敌,她乔装入营,原只是为嬉闹玩笑,却不想,因此迷上了那驰骋万钧,雷霆若风之人,最后,甚至为他不顾一切,至今也毫不后悔。

    而那个时候,容煌与他们年纪一般,只小一些,但却仍是个孩子心性。

    容煌辽州封王,柳家军在辽州安营,容煌作为封主,自然是要过问一番。

    柳家军奉了皇命前来打仗,容煌就是再不喜京都里来的人,也不得不憋着那口气。

    容煌不敢在大事上为难柳桓,却总爱悄悄的找柳桓麻烦,做了许多幼稚,且可笑之事。

    其中最为严重的一次,是容煌偷换了柳垣的护心盔甲,害其险些在战场上战死。

    当奄奄一息的柳桓被军医抬回来时,整个军营都了。

    容煌也是在那时,才恍然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吓得脸苍白,活生生大病一场。

    病愈后,又恰逢辽州政变。

    当时眼看着这位少年权王,便要身首异处,退位让贤,关键时刻,却是柳垣光着膀子,裹着绷带,一脸煞气的带着手下兵团,前去镇压。

    一场变乱就此遏止,纪夏秋现在还记得容煌当时的表情——羞愤,羞愤到了极致。

    而不顾容煌那张涨红的俊脸,柳桓大手一挥,一掌拍到比他矮半个头的少年脑袋上,轻笑着说:“吓傻了吗?啧,文文弱弱的,真没见过世面。”

    容煌当时一愣,随即,脸颊更是通红。

    容煌知道,柳垣这个动作,就是告诉他,他不怪他顽皮,也不打算秋收算账,让他,可以放心。

    也就是那次之后,两人关系逐渐转好,而纪夏秋,还是个女扮男装,藏在柳垣营帐内,老是想偷看他沐浴的大头兵。

    回忆起当年那些荒唐事,纪夏秋心口开始闷痛。

    红姐儿看坊主的表情越来越差,连忙道:“奴婢不说了,奴婢该死!不该说坊主朋友的坏话,求坊主责罚!”

    纪夏秋这才回神,摆了摆手,道:“无事,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

    红姐儿应是,临走前又回头:“坊主,纪枫鸢回到岭州后,寄了封信回来,您可否要看看?”

    纪夏秋垂了垂眸,道:“烧了。”

    红姐儿点头应了,心中却想,坊主果真是硬下了心肠。

    其实,对待纪家,坊主已是格外宽宏。

    那些人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是得寸进尺。

    哪来那么大脸?纪家当年放弃了坊主,放弃了公子与流落在外的小姐,这早已说明,那些人的秉性就是这般无情,对待无情之人,如今又何必客气?

    红姐儿离开后,看着外面悬挂在天上的圆月,今日不是十五,月亮却这么圆,这是否意味着,有些事,有些人,也该有个圆满的结局了?

    ……

    “阿湫。”

    清晨的京都,格外的凉。

    柳小黎坐在床上,揉了揉发红的鼻尖,他眼睛迷糊的看着眼前占了大半边床的娘亲,撅了撅小嘴,推了娘亲一下:“爹。”

    柳蔚睡着,没醒。

    小黎又推了一下:“爹。”

    柳蔚还是没醒。

    小黎委屈的垮下脸,连续推了娘亲好几把,嘴里接连的喊:“爹爹爹爹爹……”

    “咚。”一记粉拳,落到小黎脑袋上。

    柳蔚睁开眼睛,眼底的戾气尽显,看着皮痒的儿子,冷着脸问:“作何?”

    小黎捂着小脑袋,眼眶里湿漉漉的,可怜的道:“爹你怎么在我床上。”

    柳蔚看了看外面天,觉得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一边穿着衣裳,一边道:“我不能睡这儿?”

    “阿湫。”小黎又打了个喷嚏,搓搓鼻头,说:“可以。”又问:“爹,你昨晚是不是抢我被子了?”

    柳蔚僵了一下,立刻道:“没有。”

    小黎说:“可是,我半夜觉得好冷,而且我好像发烧了。”

    柳蔚回头,看了儿子一眼,见儿子状态果然有些不对。

    柳蔚紧张的伸手探探儿子的额头,真的滚烫。

    “是你自己踢被子……”

    柳蔚说。

    小黎点点头,显然也相信了的确是自己的错,但他还是委屈:“爹,我该怎么办。”

    柳蔚道:“吃药,躺着养病。”

    小黎乖乖躺下,缩回被子里,巴巴的望着娘亲。

    柳蔚走到柜子前,将小黎平时鼓捣的那些药瓶,找出来几瓶,又拿了几样药材,挨个放到桌上,道:“一会儿我让人给你煎药,你好好养病,莫要出去乱跑,听到没有。”

    小黎老实的点头:“爹,你不陪我吗?”

    生病的小孩,总是格外脆弱。

    柳蔚停顿了一下,走到床边,为儿子掖了掖被角,说:“我今日有重要之事去办。”

    小黎抿着唇瓣,问:“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

    小黎眼神黯然,随即还是点头:“那……爹你早点回来。”

    柳蔚轻笑,摸了摸他的头:“不过,你容叔叔会陪着你。”

    小黎讶然的睁眸:“容叔叔不是也很忙?”

    “对,但他今日会陪着你。”

    小黎弯了弯眸子,点点头,显然,容叔叔陪着,他也满足。

    柳蔚也笑了,容棱不是要学着宠孩子,那就好好学……

    早晨起床,正在穿戴衣衫的容棱,突然打了个喷嚏。

    好看的眉宇皱起来,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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