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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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 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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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儿一早,那个梅花印记的家人,就找来衙门了,眼下正被胡总役留着,在内厅问话呢。”

    月牙胎记,白伤痕,梅花印记,这三个特征,是柳蔚在众多灯笼中,找到的有标志的三盏灯笼。

    利用药水和蒸汽法,判测出皮肤的确切部位,进行推测,这才书命告示,公告天下,以图找出被害者身份。

    这告示已经贴了好几日了,原以为没有希望了,毕竟按照皮肤上的各项痕迹来看,这三人,分别死了一到三年不等。

    这么长的时间,且不知三人是否在古庸府被害,是否是古庸府人士,如此一来,要找到三人的家人,无疑便是大海捞针。

    没成想,竟还真能找到。

    柳蔚心中惊喜,身子一闪,便抬脚直接往衙门方向走去。

    老壳头和小衙役忙又急匆匆跟上,也不管跑的累不累。

    到了衙门,柳蔚一进内厅,便瞧见一女两男。

    三人拘谨的坐在正椅上,其中一对中年男女应当是夫妇,两人紧握着双手,表情很是忐忑。

    见着柳蔚进来,正在与三人说话的胡哥便起身行礼,知道这位是大人,那三人也忙起身,不安的行了大礼。

    柳蔚托住他们,让他们坐,别行礼。

    三人又小心翼翼的坐下,犹豫一下,还是那中年妇女先开口:“大,大人,草民就想问问……我们家玉儿……她,她在哪儿?”

    柳蔚愣了一下,看向胡哥。

    胡哥一脸的尴尬,起身走到柳蔚身边,压低了声音道:“这三位,以为咱们衙门是找到了周玉儿,所以通知他们来接人的。”

    也就是说,他们并不知周玉儿已经遇害。

    柳蔚沉吟一下,看看站在门口不进来的老壳头和小衙役,又看了眼满脸不忍的胡哥,心道,这个坏人,看来还是只得她来做。。。。“”,。

第535章:你方才在看什么呢?() 
第55章:你方才在看什么呢?

    沉吟一下,组织了些语言,柳蔚停顿了好半晌,才将周玉儿已遭害之事,婉转道来。

    而一听真相竟是如此,早已牵挂了一整夜的周氏夫妇与其大舅哥,顿时摇摇欲坠。

    三人面如土,那周玉儿的母亲竟直接身子一厥,便要晕过去。

    场面一顿混乱。

    周家母亲被其丈夫与大哥搀扶到椅子上,柳蔚上前,为其掐掐虎口,施行急救。

    可哪怕对方心理清醒了,脸却依旧惨白一片,自己生的女儿,竟然在一年前便死了过去,这,这究竟是为何,她家女儿这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连性命都给搭了进去。

    周家母亲痴傻半晌,便开始嚎啕大哭,胡哥和两名衙役见不得这样的画面,齐齐后退数步。

    柳蔚叹了口气,硬着头皮上前安抚。

    可不管柳蔚如何说,对方就是不听,他们激动,柳蔚也可以理解,在现代时,柳蔚最不愿做的,便是与被害者家属见面认尸这一环,因为每次,那些眼泪都仿佛能将她淹没。

    “大人,我们的玉儿,她,她究竟是怎么死的?”同样激动的周家父亲,却尚存一丝理智,他掐掐眼泪,满脸悲伤,却执拗的问。

    柳蔚思忖片刻,才缓缓道:“实则,死的那人,究竟是否乃两位的女儿,本官还无法确定。”

    “无,无法确定?”周家母亲顿时不哭了,满脸期待的望着柳蔚:“不能确定?大人可是说,有可能,死的那个不是我们家玉儿?”

    柳蔚点头:“的确有这个可能。”

    “太好了,太好了,我家女儿福大命大,指定不是玉儿,指定不是玉儿。”不管是不是自欺欺人,但他们宁愿女儿至今没有消息,也不想收到这样让人绝望的消息。

    柳蔚抿了抿唇,道:“若要确定死者是否是你们亲生女儿,自是有法子的。”

    周家夫妇顿时又紧张了,两人对视一眼,眼中一片犹豫。

    那周家大舅哥此时站出来,粗着嗓子道:“那指定不是我们家玉儿,不管有什么法子检验,单凭大人吩咐!”他说着,又安抚妹妹妹夫:“不要着急,玉儿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不会是玉儿,指定不会是玉儿。”

    话是这么说,但他们却不敢放心。

    见他们愿意测试,柳蔚知会胡哥一番,让胡哥去工作室,将她的工具拿来。

    胡哥去得很快,再回来时,手上已提着一套验血工具。

    验血过程很简单,柳蔚要做的,便是采取周家夫妇的血样,再与那块周玉儿的皮肤,进行化验。

    因为金南芸那边,研制玻璃还有些时候,显微镜自然也没做出来,柳蔚便只能用老法子,利用特质药水,进行蒸疗检测。

    这种检测方式繁复,且结果不太稳定,但也有百分之六十的成功可能。

    柳蔚打算多检两次,再取平均值,确定这第一具被发现的尸体,是否是周玉儿的。

    dna匹配,是有许多讲究的,周玉儿的皮肤已经过了一年,虽被保养得好,但里面很多内部组织,已经流失。

    要通过一块外皮,提取里面的dna信息,再与周家夫妇的配对,其过程不只耗时,还需要极大的集中力。

    被采取了血样后,周家三人便被暂时安置在后厅歇息,由老壳头看守。

    柳蔚则进了工作的小屋子,锁了门便半晌没出来。

    容棱醒过来后,才得知柳蔚一大早便去了衙门,像是说案子有了新进展。

    他洗漱妥当,换了衣服,便也去了。

    小黎睡得迷迷糊糊的,一起床便没见着娘亲与容叔叔,揉揉眼睛,就去问珍珠和咕咕。

    “我爹呢?”

    珍珠桀桀桀的叫唤,咕咕也咕咕咕的叫唤。

    小黎听不太懂咕咕的话,但能听懂珍珠的,加上连蒙带猜咕咕的话,最后闹懂了,就坐不住了,立刻跳起来就要跟着跑去衙门。

    可刚刚下楼,小黎便瞧见小妞一个人站在走廊边上,目光直直的看着楼下。

    小黎走过去,推小妞一下:“你怎么了?”

    被这举动惊醒,小妞回过头,水淋淋的眼眸眨了眨,看着小公子的目光,满脸不解:“咦,小公子,您也醒了。”

    小黎抓了抓头,觉得小妞有些不对劲,就探着脑袋,也往楼下看,一边看,一边问道:“你方才在看什么呢?”

    因为这时间不早也不晚,早膳时辰已过,午膳时辰还未到,此时,客栈是最清净的时候,一楼的大厅里,此时一个人都没有。

    而对着空空如也的大堂,小妞还能看许久,小黎当真不知小妞在看什么。

    小妞却被小黎问住了,呆呆傻傻的反问道:“什么看什么?”

    小黎指着楼下:“就是方才,你一直盯着下面,你在看什么?”

    “我?”小妞指指自己的鼻尖,半晌,才说:“小公子,您许是还未睡醒,看糊涂了?我没有看下面啊。”

    “怎么没有,你方才看的眼睛都不动了。”对于自己亲眼目睹之事,小黎说的很笃定。

    小妞却依旧只是笑笑,道:“您真的瞧错了,我没有看。”

    小黎皱起小眉头,不虞的反问:“那你为何一个人站在这里?”

    小妞被问得愣了一下,眼底出现迷蒙,半晌,才想起什么似的说:“我要下楼给七公子端早膳,七公子今日起晚了。”小妞说着,便当真下了楼梯,仿佛自己,当真只是要从这里路过一般。

    小黎看着小妞就这么走下去,犹豫一下,冲小妞嚷嚷:“我也起晚了,我也没有用早膳。”

    下面的小妞抬头笑了一声,说:“好好好,小公子去房里等着,早膳这就送来。”

    小黎满意了,笑眯眯的又回头往屋子里走,珍珠站在他脑袋顶上,冲他“桀桀桀”的叫。

    小黎毫无负担的回:“爹就在衙门,又不会跑,我们迟些去也是可以的,但是早膳,过了时辰,后厨便不做了,我们还是先用膳。”

    珍珠听了,也不出声,就用尖尖的嘴去啄他的头发。

    小黎头皮被啄疼了,挥开珍珠,抱着脑袋,急冲冲的跑回房间,不让珍珠跟上。

    而就在小黎刚要回房时,余光一撇,却瞥到楼下小妞竟然步伐痴呆的慢慢往客栈门外走。。。。“”,。

第536章:今日一切,都透着古怪() 
第56章:今日一切,都透着古怪

    小黎愣了一下,捂着头,冲楼下喊:“小妞,你不是去后厨弄吃的吗?你要去哪儿?”

    小妞没有回答,抬着脚,表情呆滞的直接走出了客栈。

    小黎不解的站在原地,满脸伤心的对珍珠道:“小妞走了……没有早膳吃了。”

    珍珠气的又去啄他的头,甚至发出尖利的叫声:“桀桀桀桀桀!”

    小黎一愣,反问:“我要跟上去吗?可是我想用早膳……”

    “桀桀桀桀!”珍珠扑扇着翅膀,追着他叨,不管他怎么求饶都不放松的叨。

    小黎终于怕了,连道:“我去我去,我这就是去,你不要的咬我了,好疼啊……”这么说着,小黎不敢再耽误,蹬蹬蹬的跑下楼,追着小妞就跑出去。

    容溯在客栈房间里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小妞送早膳上来。

    他心中狐疑,推门而出,却四下看遍了,也没瞧见小妞,倒是瞧见大妞在房里绣着花。

    容溯问道:“小妞呢?”

    大妞头也没抬的,低垂着脑袋,继续绣着花。

    容溯皱了皱眉,加大了音量,唤道:“大妞?”

    大妞依旧没动,手上穿针引线的动作,机械而又缓慢。

    容溯终于意识到不对,进房,用手碰了大妞一下。

    正专心绣花的大妞终于停下来,大妞傻傻的放下银针,抬起头,看了容溯一眼,那双眼睛,漆黑,木然,毫无生气。

    容溯一愣,大妞已合上眼睛,身子往后面一仰,厥了过去。

    容溯连忙查看,确定大妞只是晕过去,并未有生命之险,才松了口气。

    容溯出了房间,四下看看,却发现,今日的客栈一片死寂,莫说容棱,柳先生,柳小黎,小妞皆不在,便是容棱留在客栈的几名暗卫,竟是也毫无声息。

    心中隐隐觉得不安,容溯问了小二,方知今晨一大早,衙门便来了两个人,急急忙忙的将柳蔚叫走了,言谈之间,像是说什么案子有线索了。

    容溯听了,皱紧了眉宇,看看死寂一般的客栈,又想到昏迷不醒的大妞,思忖着,案件有发展,客栈里头便出了事,且恰好就是容棱与柳先生皆不在的这个时候。

    驰骋朝堂数年之久的七王爷,隐隐觉得这条“调虎离山”之计很是眼熟,但又不确定,自己是否多想了。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暴露行踪,容溯将自己藏在暗处的护卫叫出来,一番询问,几人却都懵懵懂懂,言辞之间一片迷茫。

    容溯无法,只得将大妞交给他们看着,自己则带着领几人,往衙门而去。

    可还未抵达衙门,刚过正街,便从天而降一个花盆,那花盆不偏不倚,直直朝他头顶砸来。

    容溯习武多年,虽说武艺不好,但基本的自保自是没问题。

    他感官敏锐,极快的躲开。

    因为躲得慢了些许,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盏花盆,从自己鼻尖划过,再在他脚跟前“砰”的一声,碎开。

    满大街的人,都被这声响惊动,无数人错愕的瞧了过来,又齐齐的朝楼上看去。

    容溯与其一帮护卫也看上去,却见楼上,毫无一人,而那花盆,更不知是从街道两边,哪边掉下来的。

    围观之人越来越多,容溯的脸黑沉如墨,他抿紧唇,不再多管,继续朝衙门走去。

    而又走了没一会儿,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叫:“小贼,你哪里跑!”

    周围的老百姓顿时炸开了锅,人人都条件反射的捂着自己的荷包,确定自己的钱银是否还在,而数十人这边挤挤攘攘,又是将容溯的步伐拖了住。

    容溯看着围在自己身边,混乱一片的群众,想绕开他们,从旁边走,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被人群挡住,这些阻挡之人,有男有女,男的尚且好说,女子他却不好太过拥挤,只得一再避退。

    如此一来,待容溯在街上解围而出,直奔衙门时,便听门口的看守说,柳大人与容大人陪着三名受害者家属,早已离开。

    容溯眉头狠狠蹙着:“已经离开?”

    守门的一名衙役,老实的点头,看容溯发丝微乱,像是有些狼狈,不解的问:“您可是有何事?”

    容溯没有回答,只想到一路过来,艰难重重,更是心中笃定,今日一切,都透着古怪。

    容溯问那守卫:“可知他们去哪儿了?”

    守卫摇了摇头,又指着一方,道:“只知道是往那边去了。”

    容溯蹙着眉,抿紧唇瓣。

    那看守又说:“他们刚走没多久,现在追,许是还能追到……”

    容溯这才看了守卫一眼,“嗯”了一声,抬步,朝着那方向走去。

    而眼看着容溯走远了,那守门衙役朴实的眸子微微一变,他看看左右,身子一闪,竟就朝着对面一条小巷,隐没了进去。

    衙门门口,顿时空无一人。

    等到来接班的两名衙役过来,瞧着外头竟然没人,不觉骂道:“老壳头又开溜了?当真是个只会躲懒子的老油条!”

    衙役的同伴道:“老壳头在里头陪着胡哥审案子呢,像是忙了一早上了,哪里有空出来守职。”

    “咦,那咱们前一轮,守职的是谁?”

    同伴抓抓头:“像是就是老壳头,不过他临时被胡哥叫走,这里便没排人,算了算了,这青天白日的,半个时辰不站也没啥,况且咱们以前也没白日站过,这不是孙大人为了那个什么旅游计划,让咱们每日都站站,充充场面吗,现在那旅游计划八字还未一撇,咱们这儿也没来什么游客,半个时辰没人,无事的。”

    听这么一说,原本还有些斤斤计较的同伴,也不说话了,耸了耸肩,老实的站自己的职,也不多言了。

    与此同时,小黎加两鸟儿,跟着小妞,已经走了许久。

    咕咕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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