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伟杰说:“感觉怎样?”
胡定航说:“没问题,挺容易嘛。”
“容易?你踩油门试试别别,还是别,这辆家伙马力大得很,撞倒了墙壁无所谓,撞伤了自己可就糟糕了。”
“我轻轻踩下行吗?”
“好,到门边空点的地方,轻轻加油,嗳,对了,就是这样注意,拐弯!”
胡定航学东西很快很快,多兜几圈后,能开着二、三十时速转悠了,这可把他乐得爽呀。
马伟杰也很高兴,跟着晃了二十多分钟,让他停下车,“今天就这样了,你自己练吧。”
“我自己?”
“怎么?怕?”
“马先生,我一个人怕应付不来。”
“没事,开车就得多练习,手脚适应了也就成功了。”
“但撞了怎么办?”
马伟杰哈哈一笑,“你别急别慌就行了啊,稳着点开,每天开一会儿,钥匙你拿去。”
胡定航欢喜地说:“钥匙我拿去?万一蔡老板问起来”
“我会和他说的,这里的人都知道你,你怕什么?不过话又说回来,真别撞了车,很难堪的。”
“嗯嗯,我明白。”
马伟杰朝大门那边指了指,说:“那兄弟叫阿信,有什么事情找他。”说完推开车门走了。胡定航高兴地拍拍手掌,一拐弯加油,车子驶向后院,倒也像模像样。
做人有了寄托,时间过得特别快。眨眼就过了一个月,胡定航身上的伤已好,下巴也拆除了护托,就是没有完全消肿,有个大疙瘩。医生交代不能大意,得再休养一个月才行,不过不需要他天天护理了,便和护士离去。
这个月胡定航当然已经把车练熟,他的反应能力本来就比别人快,开起车来有纹有路,倒像是个老车手一般。
他的体力恢复,四肢如常,每天都不闲着,除了出来练车,就在房间里苦练基本功,拉筋、掌上撑、仰卧起坐、扎马为日后重新学武做积极的准备。经过那么多次的搏斗,他深深体会到武术的重要性,尤其是跟在蔡一虎、马伟杰身边,可说不定几时有场大厮杀呢。
不过,他一直最关心的问题,蔡一凤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直没见她出现?某一天他和阿信闲聊,终于得知,原来她离开了本市。
胡定航总在猜想,她为什么会离开呢?难道是他伤了她的心?没那么简单吧?他偶尔看到蔡一虎匆匆的身影,即使是在微笑打招呼,也掩饰不住那股沉凝的起色,还有那一群总跟在他身后的兄弟,加上家里各处守着的保镖,都显示着蔡一虎如临大敌。
蔡一虎在忙,应该是忙着对付那帮绑架蔡一凤的敌人,所以才把她送到外边去。那帮敌人,当然就是黎武峰一伙了!
141 占便宜()
在蔡一虎家中,胡定航和阿信混得挺熟。阿信是个年轻小伙,长得浓眉大眼骨骼粗壮,性情直爽。他喜欢运动,也喜欢武术,自称是泰拳高手,常和胡定航聊起搏斗的乐趣。
胡定航知道自己是半吊子,没敢在他面前透露学莫家拳的事,眼见他块块坟起的肌肉,和结了一层层厚茧的关节,心下暗暗羡慕,更增加了学武的决心。
既然蔡一凤离开了本市,胡定航就安心了,问阿信要了钥匙,在他的指导下学开有离合器的车。车辆多了档位和离合器,操作显得麻烦些,手脚的协调要求更高些,但这根本难不住胡定航。
眨眼又是大半月,蔡一虎和徐媚儿露面的次数增多,面色也缓和下来,似乎问题已经搞定。胡定航心知是离开的时候了,向蔡一虎告辞。
蔡一虎果然给了他奖励,一张银行卡内含十万元,还有一辆崭新的“广本”小车,价值不菲。胡定航本来不想收下的,无奈蔡一虎言出如山,况且他也真的历经危险,这是他应得的报酬。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胡定航开着小车,载着几袋子新衣服,当然还有银行卡和新手机,离开了蔡家。
两个多月而已,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员工,混得有些人模人样了。最重要的是,他的思想迈向了成熟,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回到出租屋是四点多,一打开门,一种久违的感觉油然而生。房间果然乱了套,到处摆满了杂物,甚至连夏思思的内衣裤也撂在了沙发边上。
这三八
胡定航走进房间整理衣服,打扫打扫卫生,忙了一会儿便开门出来,哪知刚踏入大厅,顿时惊呆了!
夏思思也惊呆了!
胡定航两个多月没回来,这时回来又不提前说一声,天气太热,她惯了在屋里赤着上身,只穿一条小白内裤!
浮凸玲珑的娇躯展现无遗,白雪雪的肌肤耀得刺眼!
短暂的沉默后,夏思思爆发一声怒吼,猛地就扑了过去。换了别的女孩子,不是吓得捂住脸颊,就是慌得跑回房间,但夏思思不同,她就是光着身子也敢和人打架。
只见她双手连环打出,非常迅速。
胡定航大惊,“别”急退几步回到房间。
“呀!”夏思思十指尖尖,就朝胡定航脸上抓去。
胡定航眼明手快双手伸出,钳制住她的手腕,喊:“喂喂,喂喂喂”夏思思不理,抬膝就撞。这绝招胡定航早已试过多次,慌忙缩腹躲开。
两人纠缠在一起,夏思思拼命挣扎奋力进攻,全身晃来晃去,胸前的两团白肉当然也跟着晃来晃去,晃得胡定航的头都要晕了。
这时一副奇异的景象,绝大多数的男人都不会有如此的眼福。试想想,当中是怎样的画面?真正的波涛汹涌啊!加上小蛮腰一扭一扭,**一屈一伸胡定航双眼发直稍微发呆,真被撞中了小腹重要部位。
“啊!”他弯腰差点跪倒,双手松开夏思思的手腕,顺势就抱住她的大腿,脑袋伏在她的肚子上。这是一个很自然的动作,倒不是有心占便宜,但刚才只是看了下就被“追杀”,现在还得了?他心中发悸,却一时站不起来,暗呼不妙。
夏思思一愣,眨眨眼睛,居然笑了!
她实在是个疯疯癫癫不可理喻的怪女人!她的手已放在胡定航的后脑门上,不仅没有袭击,还轻轻地抚摸着,问:“痛吗?”
胡定航呻吟着没回答,以为自己听错。
“你呀,那么坏干嘛?”
“我”
“你想看我是不是?早说嘛,谁不让你看了?”这似乎不是假话,以前她就曾经向胡定航示爱,如果胡定航肯首的话,两人早睡在一块了,要看还不是随便看?但胡定航心中暗骂:“看你丫的,死三八,差点毁了我的小祖宗”想站起来,不料一抬头就碰上了两团坚挺的白肉,鼻子就夹在双峰之间!
晕,要命!
胡定航整个人僵住,夏思思脸蛋一红,没有避开,只深情地瞧着他。
又是短暂的沉默。
胡定航惊呼一声,往后就跳,跳一下不算,再跳,直跳到床上为止,一脸的古怪表情。他有点慌张,有点尴尬,还有点什么反正就是很复杂。
夏思思不乐意了,叉着腰怒喝:“我身上有虫子?咬着你了!”
胡定航傻傻一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夏思思眼睛一瞪,“哼!刚才让你看,现在让你摸了、亲了,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
胡定航连连摆手,“不,不,我没摸,也没亲”
“还狡辩!”
“这个”
夏思思忽然嫣然一笑,走上几步问:“是不是那么久不见,想我了?”
胡定航赶紧否认:“不是。”
夏思思大怒,“不是?那就是非礼!”
“哪有?我无意的。”
“无意就能乱来?无意就能碰一个女孩子?”
“呃”
“人家一个女孩子,让你这样乱来,可亏大了,羞也羞死了,知道吗?”她越说越理直气壮,越说越大声。这本来说得没错,但她似乎忘记了自己还光着身子,现在挺起胸膛和一个男人理论,哪来的“羞死”?
胡定航一直都很难为情很觉得自己理亏,这时心念一转,忍不住“噗哧”地笑了。
夏思思一愣,“你笑什么?哦,你占了便宜在偷笑!”
胡定航镇定下来,可不怕了,懒洋洋地走下床,悠悠地说:“女孩子,如果害羞的话,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夏思思的脸皮再厚,听了也受不住,双手抱在胸前轻叱:“不许看!”
胡定航正面对着她呢,哪能不看的?但一看就移不开视线了。他毕竟是个男人,是个经历过巫山**的男人。他年轻,精力充沛热血方刚,一个**裸的女人站在他的眼前,他会有自然的反应。
夏思思的身材无疑很不错,虽然肚子有些赘肉,却更显丰满。她双手捂住了上胸,却更让胡定航想起了刚才。从一动到一静,体现出两种不同的诱惑,对比太强烈了!
胡定航的双眼渐渐发光,喉结上下滚动,刚被撞击的小祖宗陡然就坚挺起来,似乎要报仇雪恨。
夏思思的双眼也在发光,她觉得胡定航比两个月前更加帅,更加有英气。她是陪酒女郎,见男人比别人见太阳还多,哪会看不穿胡定航的神态?她喜欢他,一直都喜欢,如果他真的要
但她忽然“唧唧”一笑,说:“你说得对极了,我穿上衣服才和你理论。”一转身就跑了出去,接着听见“碰”地门响。
她居然走了!
胡定航眨眨眼睛,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想:“走了好,走了好,差点**呢我”他整理了几下上衣,一时还没回过神来,喃喃自语:“这三八,其实挺勾人的。”下意识地摸摸下体的小祖宗,不禁心猿意马。
忽然门口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夏思思靠在门边斜眼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揶揄,充满了调皮。
胡定航大窘,“你穿的什么衣服呀,那么快!”
夏思思就穿多了一件t恤和一条短裤,当然快了,她轻轻咬着手指头,“你咯咯,咯咯咯”又笑。
胡定航羞死了,把她推出去关上门。
夏思思在外边说:“喂,自摸不要关门啊,让我看下。”
“看你妹!”
“哎呀,你敢说粗话?开门,开门。”
胡定航软软地坐倒地上,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无语。
142 追悔莫及()
夏思思实在吵,胡定航心念一转,站起来猛地打开了门,张口就说:“拿钱来。”
“什么?”
“房租,两个月了。”
“你干嘛像个追债的一样?很穷吗?”夏思思眨眨眼睛,忽然拽住胡定航的衣服,惊奇地喊:“哇,名牌。”
蔡一虎送的东西当然是名牌了,短袖蓝衬衫,柔软的质地,精致的针织,新颖的款式,胡定航很满意,穿得很舒服。
夏思思的手在衣服上滑动,紧紧贴着胡定航的胸膛。坚硬的肌肉凸显出来,比衣服更有手感。她摸着摸着,也不知到底是在摸衣服呢,还是在摸人。
胡定航拍开了她的手,冷声说:“房租。”
夏思思一白眼瞪去,“就给你,看你急的样哇,最新款的智能手机!”刚想去小桌子拿,却被胡定航一把拉住,“别碰。”
“我看看嘛,是不是上个月才新出的那款?”
“嗯。”
“放手,我看看。”
胡定航哪肯让她看?赶紧把手机装进了裤袋,说:“你别老岔开话题,快快交租。”他养伤期间,通过网银把房租全额转给了张贵来,自己还没住过呢,怎会让夏思思白住?
夏思思大声说:“你现在穿名牌,用名牌,发财了,还问我要那么一点儿租金。”
胡定航一愣,“我没发财。”
“还没?你那部手机起码五千块,不发财你舍得买?”
“我还买了小车呢,就算发财,你也得交租。”
“买了小车?”夏思思瞪大了眼睛,有些不信。胡定航心想始终瞒不过,便说:“是的,下面网吧门口停着的无牌广本,就是我的。”不但汽车无牌,他也没有驾照,不过蔡一虎让他边考驾照边开着,保证他没事,他也就乐得自在,说得大大声声。
夏思思问:“哪儿?网吧门口?真的买小车了?”
胡定航得意地嘻嘻一笑,“当然。”
“你哪来的钱?”
“我买彩票中的。”
“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事实就在你眼前嘛。”
夏思思歪头看着他,又围着他转了一个圈,忽然惊呼说:“哦,我知道了。”
胡定航一惊,“知道什么?”
夏思思压低了声音说:“你帮蔡老板做事!”
胡定航更惊,“什么!”
夏思思一脸的神秘,说:“整个南门市都吹遍了,蔡老板和黎武峰不和,干了几场狠的,你是不是去帮忙了?所以蔡老板奖励了你一笔钱?不然你为什么失踪两个多月?”
胡定航心头跳得“砰砰”响,勉强镇定说:“哪有?我是去出差呀,蔡老板手下猛将如云,几时轮到我帮他做事?”猛觉手掌发热,背脊发冷,暗想:“这三八”
夏思思皱皱眉,点点头,“说得也对,你最多就是陪蔡老板打打球而已,打架你不行,是没道理让你去哦,你赌球!”
胡定航松了一口气,“不是赌球赢钱,是买彩票赢钱,明白了吗?”
“真的?”
“嗯。”
“太好了,太好了。”
“好什么?”
“以后我不用交租了,你交。”
“啊?”
夏思思一脸的甜蜜笑容,“还有,既然你有了车子,以后就送我上班下班”
“你做梦!”
“你干嘛,是这样对女朋友说话的吗?”
“女朋友?你几时是我女朋友的?”
夏思思嘟着嘴巴,大嚷,“你刚才不是不是什么我吗?”
胡定航苦笑,“我刚才真是无意的,以前我们谈好了的啊,井水不犯河水,忘了?”
夏思思大怒,“既然河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看我?为什么摸我,亲我?”
“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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