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定航还想再说,忽然手机响起来,他掏出一看,顿时暗暗吃惊,“马先生?你好。”
话筒那头响起了马伟杰冷峻的声音,“好个屁!你这小子,闯的祸可不小,胆子可大了!”
“马先生,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还快?发生都一个小时了!现在道上吹遍了风,无数眼线在找你们。”
“啊!”
“公安那边的行动即将展开,你这小子,等着完蛋吧!”
胡定航心中更惊,一脚把车子煞定,“那怎么办?”
“哼!我和虎哥说了,你回公司等着,让虎哥给你想办法。别怕,没事的。”
“好!”胡定航急急挂断电话,继续开车。其他三人自然发问不停,他简单地回答了,正心乱如麻之时,哪知过了几分钟,手机突然又响起来。他急怒烦躁,大骂:“他丫的谁啊咦?”却原来是徐媚儿。
“媚姐。”
“你在哪儿呢?”
“路上。”
“嗯,别开自己的车了,别到车站乘车,半路上车吧。”
“但是马先生让我回公司等着”
“等着死啊?神经病!别管他,听我的!”
“啊?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立即停好车子,然后到郊区二站外边,随便看到一辆客车就上。”
“嗯?”
“先离开本市,到了外面再转车,懂不?二站偏僻点。”
“我”
“记住,一切听我的!”
“好吧。”
挂掉电话,胡定航忽然就迷茫了。徐媚儿和马伟杰为什么会有两种指令?或许他们事先没沟通,所以各说各的。不过,两种指令的性质很不同,马伟杰的意思是,让警察抓去,蔡一虎再去保他出来。以蔡一虎的能力,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徐媚儿却让他走,不能被抓住。
到底听谁的呢?车子里顿时炸开了锅,议论来议论去,吵得要命。胡定航大喝一声:“闭嘴!”猛打方向盘,车子急速拐弯上了人行道,停在路边。
他想了一会儿,说:“下车,关手机放车子里,乘的士!”
三人互相一眼,齐齐点头,照做。
胡定航望望旁边的商铺,再望望路面的车流,只觉手心出汗,心跳加剧,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
255 逃难()
车水村,隶属另外一个城市,距离南门市有三个小时的车程。这里已经受到经济发展的影响,虽然是个村庄,但幢幢楼房挺拔而立,交通发达,人们生活水平还算不错。
响螺的老表名叫唐威,长得高高大大,说话声音洪亮,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豪爽。事实上他还真的挺豪爽,偷偷地把四人接了回来,热情得很,一点也不介意。他的老婆名叫阿红,性格温顺,待人接物都很有礼貌。他们有两个儿女,都在封闭式贵族学校上课,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既然是跑路,当然不能像度假一样大摇大摆。四个人窝在三楼上,整天不出门,免得被村民发现问东问西。无聊的日子干些什么呢?唯有赌博消遣了,特别是尤千万在场,打腻了麻将玩扑克,扑克又变换着许多花样,什么斗牛、大老二、金花、二七王等等,可把胡定航折腾得够呛。
胡定航平时是不赌博的,现在没办法,陪着兄弟们玩玩呗。他经验不够也不想赌,但赌博这玩意儿十分邪门,越是新手越是旺,加上他记忆力强领悟快,赌什么赢什么,一连两天都大杀三家。
阿虫和响螺已经输得蔫了,尤千万却十分振奋,直嚷着要和胡定航这个高手过招。胡定航笑笑,说:“我不是高手,只是手气好而已。”
尤千万不信,说:“航哥,你是扮猪吃老虎。”
“哪里?”
“骗不过我的,别看你笨拙笨拙的样子,其实非常精明。”
“呵呵”
“再来!”
响螺插嘴说:“还来?我都输光了。”
阿虫说:“就是,我还欠航哥五百块呢。”
尤千万说:“我借给你们”一掏口袋,才三百来块钱,不禁为难了。
胡定航微微一笑,打开挎包说:“这样吧,赢来的钱呢,是不方便退的,意头不好嘛,但赚来的钱,可以先分。”
三人一听精神大振,腰杆都挺直了。
胡定航算着钱,说:“贾学文的卡上有两万一千八百块,之前我全部取出来了,现在每人给三千块玩着,怎么样?”
“好,太好了。”
“航哥够意思。”
“有钱有得玩,不然闷都闷死了。”
胡定航把钱分好,说:“你们先玩着,我回房间睡一觉。”
三人连连点头,立即嚷着斗地主,尤千万手脚麻利地开始洗扑克,迫不及待。胡定航回到房间,哪里睡得着?方方面面地想着事情。他隐隐间察觉到徐媚儿和马伟杰的立场有些不同,到底谁才是真心帮助自己呢?
马伟杰一路对他照顾得很,他从一个小民工,到酒吧侍应,再到大公司里工作,直到高级行政助理,全靠马伟杰的提携。按照道理,马伟杰不可能不帮助他。
徐媚儿呢?是她全力捧他当大哥的,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抛弃不理。
或许两个人都是真心帮助他的,只不过方式不一样罢了。他想得心烦,站在窗口放眼远眺,双眉紧紧地纠结在一起。
窗外对着一个小山岭,上边种满了果树,枝头结着沉甸甸的未熟的果实,给人一种充满希望的感觉。但是,他的希望在哪里?难道真的在道上混下去?如果眼前这关过不了,被拉去蹲了大牢,这辈子就完了!
他猛地一击掌,心中不无后悔
外边三人斗地主斗得很激烈,翻倍不设上限,有一回居然出了四个炸弹,可把阿虫输惨了。他猛地站起来,摸了摸裤裆说:“草,那么邪,应该找个白虎妞干干,以邪制邪!”
尤千万笑着说:“白虎妞难找,不如找个肥妞旺一下吧?”
响螺哈哈大笑,说:“现在什么妞都没有,上厕所打飞机去吧!”
阿虫喃喃咒骂,眼珠一转忽然说:“响螺,昨天吃饭时,你老表不是说隔壁家有个寡妇吗?”
响螺笑骂:“你条大**,真是一天不淫也不行啊!我们现在是逃难,别搞那么多的事情。”
阿虫嘎嘎地笑,“不搞醒妇,枉为大丈夫!听说过这句话没有?”
尤千万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只听说过不赌不知运气到,不嫖不知身体好,现在没得嫖,唯有赌了喂,你到底洗不洗牌了?”
阿虫把纸牌一丢,“你赌个够吧,我去睡觉。”
尤千万一瞪眼,“你丫的”
响螺大喊:“喂喂,喂两个人怎么赌?”
尤千万一把抓住响螺的手臂,说:“别管那**,其实两个人赌更加过瘾,胜率更高对不?来”
响螺站起来,转身就走,“来你个屁,你用左手赌右手吧,我也睡觉了。”
尤千万大急,“别走,嗳嗳”
乡村地方宽敞,唐威的楼房少人住空间大,整个三楼四间房,刚好让他们一人一间。阿虫躺在床上,无聊地摸着裤裆,只觉越来越闷,越来越难受。他暗暗咒骂:“岂有此理,早说了带阿珍过来的,又不肯唉,当初大伙分开,自己带着阿珍跑路多好,和这些小子混在一起,早晚输死!”
这时正是夜晚九点多,哪容易入睡?阿虫翻来覆去过了大半个小时,实在忍不住了,悄悄地站在窗户边,朝隔壁看去。
隔壁也是一幢三层高的楼房,彼此之间高度差不多,但相距五六米远,可不能从天台跳过去。
阿虫一双眼睛贼闪贼闪的,心里转着坏念头:“房间亮着灯嗯,灯光朦胧哦,这种光线,她在干什么呢?莫非在自慰?要不就是在看a片。嘻嘻,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地方,必然很空虚很孤寂,她怎么睡得着?还是让我去陪陪她吧!”
所谓色胆包天!阿虫心中欲火焚烧,什么都不顾了,竟整个人跳上了窗台,缓缓从排水管爬下去。
“汪汪汪”寡妇家里当然是养有狗的,它嗅到了陌生人的味道,狂吠不已。阿虫经过一片小草地,看准了位置,从排水管爬上。刚爬到二楼,眼看着就到阳台了,那狗吠叫得更加凶猛,声声震耳。
忽然,一个女人的娇叱声在院子里响起:“别吵!”紧接着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还吵?宰了你!”之后是开门的响声。
阿虫听得一惊,整个人挂在水管上动也不敢动。不是寡妇吗?怎会有男人在的?他心中暗暗叫苦,但一转念间突然大喜:“哈哈,寡妇偷人了,爽!”
只听女人的声音说:“怎么才来?”
男人低声说:“走不开去去,叫那么大声干嘛?这死狗!”
女人说:“别叫,再叫宰了你!”一脚踢去。
那狗跑开一边,十分委屈,嘴里哼哼卿卿不停,很想警告主人家,却被呵斥得不敢再叫了。
男人说:“奇怪,以前来的时候它是不叫的。”
女人说:“现在不叫了,上楼吧。”
两人上楼进房,阿虫已经蹲在阳台上了,正偷偷地从窗户里看进去。里边挂着窗帘布,看不完全,但布幔旁边的缝隙宽松得很,打侧可以看见一些,而且刚好对着床。
“真是天助我也!”阿虫双眼泛光,整个人陷入了无比的兴奋之中。须知道,偷窥比直接上马更要刺激,更能挑起**。这种情况对于阿虫来说千载难逢,即使让他去搞寡妇,也没那么爽!
何况,现在只能偷窥到一半身影,朦朦胧胧之中,隐隐约约之间,听着荡笑嬉戏,想象着完整情节,简直就是有一条小**一样,直往他心里钻啊钻,钻啊钻,又痒又酸,又麻又乐其中的奇妙感觉,根本就不可言喻!
不知不觉,阿虫的手放进了裤裆里抚摸,心里不停地念:“开始,开始啊!”里边的一对男女一进门口就搂搂抱抱,接着齐齐滚上了床,眼看着就要
256 大坏蛋()
房间里亮着黯淡的彩灯,朦胧中特别有气氛。一对色情男女迫不及待,激情拥吻,动作狂野。
男人三两下把衣服脱掉,露出黝黑的肌肤,接着也三两下把寡妇的衣服扒掉,压上去又摸又啃。女人“咯咯”荡笑,两具**纠缠在一起,视觉对比强烈,让人看了血脉贲张。
“啊”
“嗯”
“嘿咻,嘿咻”
“嗬嗬嘿嘿”
阿虫躲在窗外,一边专注地偷窥,一边兴奋地自慰,心里不停地呐喊:“冲,冲啊,用力点,用力!你这老家伙肾亏了?冲啊!”
那男人四十多岁了,干这活儿当然比不上年轻人,阿虫瞧着瞧着简直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恨不得立即取而代之直捣黄龙才对心思。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色,心里大骂:“老王八,老不死,这么快就完了?你还有没有用?”
房间里头的战事结束了,短短几分钟而已。男人翻身躺下,踹着粗气。寡妇伏在他胸膛边搂抱着他,手掌缓缓地在他身上游动。
男人说:“明天得去镇上开会。”
寡妇“嗯”了声。
“想要什么?买点给你。”
“什么都要。”
“哈哈哈,我整个人都给了你行不?”
“好啊,我要了,今晚不许回去。”
“不行呐,我就走了。”
“那么急?”
“早上出门没回去过,再不回去,那婆娘起疑心了。”
“哼!”
那男人爬起来,悉悉索索地穿衣服。
“不洗澡吗?”
“不能洗!出来一整天,身上太干净了怎么解释?”
阿虫听得暗笑,想:“这家伙,偷吃也偷得太细心了。”
两人下了楼,过了一会儿,寡妇独自回房,开亮了灯。她站在中间,窗帘布遮掩住了,但身影映射出来,凹凸有致,充满了女性的魅力。阿虫心中一荡,又把手伸进了裤裆。
寡妇不知搞些什么,过了两分钟重新回到床上靠坐着,刚好在阿虫的视线内。她简简单单地穿着睡衣,纽扣没扣全,随随便便地露出上胸的肌肤和半截起伏的肉团。
阿虫猛咽了一口唾沫,眼睛瞪得老大老大。
夜深人静,寡妇却毫无睡意,眯着眼睛,双手缓缓地在身上游动。那男人刚才太快了,还没能满足她的**,这时不禁发骚地回味着
阿虫越看越受不了,呼吸渐渐沉重,头脑渐渐发热。他下意识地把手放在玻璃窗上,想推开,哪知窗叶应手移动,竟轻轻地打开一线!
窗没锁!
他一愣,随即大喜!在这种情况之下,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他“嗖”地就蹿上了窗台,拨开窗帘跳进房间里。
寡妇猛地醒觉,花容失色。阿虫不等她喊叫,已冷冷地说:“别吵,一吵就做了你!”他身上当然带着小刀,此时掏出来晃了晃,刀锋闪烁着阴寒的光芒。
寡妇再一惊,整个人蜷缩一团,脸色都吓白了,果然没敢大声呼喊。
阿虫嘻嘻一笑,走近过去,“别怕,我是劫色,不是要命的。”
“你你滚!”
“哈哈,别装了,你不是很需要吗?”
“无耻!”
“我让你装,装吧,等下舒服了可别呻吟给老子听。”
“你走开!”
阿虫早等不及了,快速地脱掉衣服,像头恶狼一样扑了过去。寡妇双手护胸用力挣扎,但力量实在过小,而且阿虫不停恐吓,最终唯有
“啊嗯”她竟真的在呻吟。
阿虫果然是“阿虫”,下边那条虫非同凡响,功夫了得,才半分钟就已完全掌握了局面。寡妇的身体放软,任其摆布,脸色由白转红,目光中的惧意慢慢消退,眼角眉梢布满了另一种风韵。
阿虫憋得够久了,这时奋力策马加鞭不遗余力,几分钟后猛打几个寒噤,山洪倾泻他虽然也是几分钟,但和刚才那人相比,无论抽动的频率或者“硬度”方面,都强上好几倍,可把寡妇搞得身心舒爽,娇喘连连。
阿虫满意地长长吁气,得意地说:“怎样?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