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有种奇怪的感觉()
胡定航回到座位上,脸色当然不太好。旁边的刘文俊问:“怎么了,航哥?”他摇摇头没出声,眼睛盯着不远处营销总监办公室的大门。
大门紧闭,闪着油油亮光。那间办公室一直空着,胡定航虽然接手公司许多业务,但蔡一虎为人精明深沉,为免胡定航坐大,没有让他使用。
“营销总监?嘿嘿,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我现在无论能干些什么,没有一个正式的衔头,始终被人欺负冯春花你个臭娘们,更年期到了?像只母狗一样到处乱咬”
胡定航正生着闷气,忽然桌面上放下一杯咖啡,傅恒盛谄笑着说:“航哥,请慢用。”自从廖四海走后,他仍然身为总监助理,不过暂时受命于胡定航,当然得大拍马屁。
胡定航斜望他一眼,没作声。他赶紧说:“航哥,我知道你不喜欢喝咖啡,但这杯是蓝山咖啡,很不错的,你试试。”
胡定航缓缓喝了一口,冷冷地说:“咖啡就是咖啡,无论什么品种还是咖啡!一样有那种臭味道,你懂不懂!”
傅恒盛脸色一变,“是是是,我立即换掉。”慌忙拿起杯子走开。
刘文俊低声说:“这小子航哥你别生气,其实他人挺好的。”
胡定航淡淡一笑,心想:“唉,文俊这人太单纯,哪知人心险恶?傅恒盛是典型的势利分子,不可深交不可深信,要是被他表面那一套骗住,死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着刘文俊,忽然闪电般地捅了一捅他的胳肢窝,逗他。
刘文俊一酸一愕,瞪大了眼睛。
“今晚我们去玩。”
“啊?哪儿玩?怎么玩?”
“当然是玩大人的事儿,男人的事儿。”
“好呃,我答应了老婆今晚陪她吃饭哦。”
“臭小子没出息,老婆奴。”
刘文俊呵呵傻笑,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和她吃了饭再找你。”
胡定航望着天花板,说:“不用了,我去郊区玩,不等你。”
“郊区有什么场子好玩的?”
“嘿嘿农家风景,农家风情。”胡定航眼珠一转,脸上有几分色色的样子。刘文俊大感兴趣,连连追问,胡定航支支吾吾,故意吊他胃口。他急了,正想再问,但这时傅恒盛回来了,两人便住口不说。
下班后,刘文俊还是选择了回家侍候老婆,胡定航突然觉得没心情,索性也不去了,打了个电话给梁晓月,相约一起吃饭。回到出租屋时,梁晓月正在厨房忙着,她扭头看了看,说:“急急的要回来吃饭,不早点通知你干嘛了?”
胡定航懒洋洋地说:“没什么,觉得累。”
“哟,武林高手也觉得累?是不是中毒了?十香软骨散?”
“切”
“你不是练有九阳神功吗?把毒逼出来啊”梁晓月本想继续逗笑,但眼见胡定航的脸色不太好,便识趣地住嘴了。过了一会儿,她从厨房走出来,“就快能吃了。”
“嗯。”
“你今天干嘛?受气了?”
“嗯。”
“你不是公司里的高级人物吗?有谁能让你受气?老板?”
“是小人而已!”
梁晓月坐下,温柔地贴在胡定航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膛。胡定航顺势把她抱住,微微闭起了眼睛。
小两口温存了一会儿,梁晓月的身躯充满了弹性,具有极大的诱惑力。胡定航大受刺激,生理突然就有了反应,只觉得一股热血急速冲下丹田。他一惊,说:“菜糊了吧?还不去?”
“关火了,我去把青菜煮了,你等等。”
望着梁晓月窈窕的腰肢,胡定航伸手安慰了下勃起的“小弟弟”,眉头紧紧皱着。他已经是个老手了,鬼混了也不知多少次,现在有个女朋友在身边,还天天同屋睡觉,他居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说来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有时问问自己,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似乎梁晓月这个人亲近不得。这种感觉,就像养着一只老虎,可以摸它的毛皮,可以搂着它睡觉,但绝对不能把头伸进它的嘴里试试好不好玩。
都说女人如老虎,梁晓月就算是老虎,也不是真的老虎啊,何必那么忌惮她呢?胡定航甩甩头,头昏。
从梁晓月的口中,他知道了她许多事情,家庭啦、学校啦、朋友啦梁晓月给人的印象也不是属于变态的那种,而且她漂亮、性感,特别是身材,出奇的匀称,实在令人难以抗拒。
但胡定航偏偏就是抗拒,看来变态的是他自己!
难道是因为对杨阿娣的承诺?他陡然心中一震,杨阿娣的倩影突然就浮现出来了。嗯,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一种愧疚感充盈着他的心田,令他不敢对别的女人付出真感情。
只不过嘛,男人都是有**的,天天对着这样一个吸引力爆满的女朋友,却能看不能用,真草他丫的无穷痛苦啊!
这时梁晓月捧着碟子出来放在桌上,喊:“吃饭了。”她的笑容很可爱,她的表情的很温馨,作为她的男朋友应该是幸福无比的事情,但胡定航唯有苦笑,暗暗苦笑。
吃了饭,胡定航的心情还不能平静,借故进了房间关上了门,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冯春花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困扰不了他多久的,反而是关于梁晓月的事情,每天总在缠绕着他,心烦!
“不行,得和她说清楚,她是个好女孩,不能坑了她。阿娣经常来电话,而且还在网上和我有联系,说不定哪天就得穿梆,到时长痛不如短痛!”
他眨眨眼睛,继续想:“可是做人嘛,哪能那么死板?还有一年半阿娣才毕业,我先找个女朋友打发下寂寞不行?”
“不行的,不行的,如果行的话我早就把她”他翻个身,拿起枕头捂住下体,只觉得膨胀得难受,似乎连裤子也裂开了。
胡思乱想了十几分钟,他始终下不了决心,忽然一个鲤鱼打挺下床,换了衣服大步走出去。
梁晓月在厅里看电视,问:“你不是困了吗?还出去?”
胡定航笑笑,“公司有个急会要开,我得回去。”
“什么公司来的?晚上还开会。”
“没办法,我走了。”
“小心点开车。”
“知道了。”胡定航走出大门,下楼,上了车开出大路,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觉得轻松许多。他当然不是回公司开会,掏出电话约了两个朋友,车子左拐右拐,半个小时后来到一间酒吧。
时间还早,才八点钟,酒吧里人数不多。朋友还没来到,他坐在吧台上,要了瓶啤酒慢慢地喝着。
吧台的侍应生是相熟的了,低声问:“来那么早?”
“是呀,没事儿做。”
“今晚是周末哦。”
“呵呵,所以我来了,而且来早了。”
两人相视一笑,有种心神领会的味道。不错,胡定航偶尔都在这里玩,除了和朋友闲聊增进交流之外,最重要的是酒吧很多美女,也就很多艳遇的机会。
胡定航,不知不觉中,成了都市饮食男女群体里的一分子。他今晚要做都市猎人,捕捉风骚野性的女老虎。
234 打赌泡妞()
酒吧分很多种,有种是特别有情调的,总是播放着轻柔的音乐,销售着名贵的酒水,灯光也明亮许多,客人也有素质许多。没有十分喧闹的场景,没有人大声嚷嚷地猜拳,也很少人喝醉。客人一般都是低声地说着话,端着一杯饮品慢条斯理地喝着,挺文明。
胡定航身处的正是这样的酒吧,进进出出的人都衣着光鲜、气度不凡,一看就知道是社会上中上层人士。在这里泡妞,可比迪吧相差百十倍,不是有钱就行了,还得有口才,有气质。
一个身穿水蓝色套裙的女人从吧台经过,看了看胡定航。胡定航微微一笑,举起了酒杯,但她没什么表示,扭头径直走了。
胡定航吃了个柠檬,无趣得很。
侍应生轻轻一笑,说:“她叫小小。”
胡定航一愣,问:“小小?她哪里小了?”
侍应生耸耸肩膀,“我怎么知道?一个名字而已。”
胡定航哼一声:“要么是假名,要么是假胸,嘿嘿。”
侍应生淡淡一笑,没说什么。他见惯了场面,像胡定航这样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每晚都有一大箩。
胡定航又问:“她经常来?一般和什么样的男人碰头?”
侍应生说:“每个周末好像都来,一般和嗯,似乎都是斯文人,戴眼镜的居多。”
“草,喜欢小四眼?”
“呵呵。”
“我也去弄一幅眼镜来装装,或许她今晚肯和我嗯?”
“航哥,这是装不来的,你有霸气。”
“哦?”胡定航一听高兴了,猛喝一口啤酒。
侍应生忽然神秘地说:“听闻道上也有个航哥,是个出手狠辣的家伙。”
胡定航更加高兴了,满脸的笑容,问:“哪里的航哥?”
“应该是虎啸的人。”
“哈哈哈”胡定航想不到自己那么有名气,心情当然就爽快了。他左右瞅瞅,问:“四号桌子的两个小妞是什么来路?”
侍应生看了看,说:“她们?算了,你送上去,还不知道是谁玩谁呢。”
“啊!”
“她们很开放的,谁勾搭都行嘎嘎,她们看过来了,估计是看上你了。”
胡定航嗤笑一声,扭开头。这个社会,还真不知道是男人玩弄女人,还是女人玩弄男人,就看谁占据主动,满足一种特别的心理了。
这时一个帅气男人大步走过来,喊了一声:“阿航。”
“喂,振雄,现在才来?”
“没办法,塞车啊,明伟呢?”
“他比你还婆妈!”
两人要了酒水,挑了张桌子坐下,振雄摸出烟来,悠哉悠哉地点燃吸了一口。隔壁桌有个单身的女人,忽然唤了一声:“嗳,借个火好吗?”
这女人貌似不错,胡定航顿时来了精神,“好的”手刚伸出,但振雄已经拿着火机走过去,很绅士地帮那女人点燃了烟,再很绅士地笑笑,说:“小姐,一个人?”
胡定航心中暗骂:“臭小子,这眼疾手快的”
女人说:“我在等朋友。”
振雄问:“一起坐会儿,聊聊天?”
“不了,我男朋友就来了。”
“哦。”振雄有些失望,回来坐好。胡定航轻声笑:“喂,硬抢啊,怕什么?”
振雄也轻声笑:“算了,满场子都是女人,何必抢人家的?”
“我看她也坐了十几分钟了,或许她男朋友不来了呢。”
“唉,看好了再说,喂,找到目标没有?”
“没有。”
两人一时都不说话了,四只眼睛滴溜溜地转动,把在场的女人都看了个遍。振雄说:“喂,吧台刚来的那个怎样?”
胡定航的眉毛一挑,说:“有气质,冷酷、优雅。”
“嗯,这种女人一般都是外冷内热,如果搞定了嘿嘿,一定很爽。”
“那你去啊。”
“我?好,你看我的。”
胡定航笑着说:“给你三分钟,不行的请喝酒。”
“行。”振雄站起来,满怀信心的样子,整了整西装,弄出最潇洒的一面,走过去。胡定航隔远瞧着,只见振雄开始一脸的微笑,不知在说什么话,但十秒钟不到,满脸的笑容即时僵住,才半分钟便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胡定航笑得捧腹,又不敢放声大笑,憋得两腮鼓鼓的。振雄没好气地说:“笑什么,有本事你去。”
“喂,她说什么了?”
“三个字。”
“草泥马?”
振雄翻翻白眼,“人家是有素质的人,怎会骂粗口呢?”
“哪三个字?”
“滚远点”
“哈哈,哈哈哈”
振雄没好气地说:“还笑?你上啊。”举起酒杯猛喝了一口。
胡定航望着那边,忽然一脸的深沉,说:“如果我行呢?”
“你行?赌什么?”
“下个月,要货多三吨。”
“什么?”振雄吓了一跳。他姓高,是某公司的经理。他那公司涉及的业务非常广泛,代理许多品牌的商品,推销到全国各地,赚取转手费用。简单地说,就是经销商。虎啸集团旗下的“白洁净”牙膏,就是与其合作。
现在胡定航提出要他下个月多进三吨牙膏,可不是开玩笑的。
“阿航,多三吨牙膏很难消化的,便是挤,一个军的人也得挤一天。”
“怎么?不敢赌?”
“怎么赌?市场上牙膏的需求量都饱和了,我要你那么多货,老板知道岂不是骂死?”
“嘿嘿嘿”胡定航眼珠一转,说:“你公司不是有一批女人内衣在积货吗?如果你赢了,我帮你打开销路。”
高振雄一愣,“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说实在的,我真不敢多要你三吨牙膏”高振雄说到一半,眼见胡定航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不禁心中大动。十秒钟左右,他暗暗一咬牙,说:“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慢着,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女的?要是合伙整我,我岂不是冤枉?”
“你这小心眼好,打通我的手机,让你听清楚,行不行?”
“嗯,这还差不多。”
“先讲明了,我只赌能和她交朋友,要号码,今晚可不一定能带走的。”
“行了,你要是不被踢走,我也算服!”高振雄长得帅气,他自认不行,跟本就不怕长得不帅的胡定航。
胡定航微微一笑,按通了高振雄的手机,然后施施然地走向吧台。他没有直接去找那个女人,而是站在不远处向侍应生说话:“来杯好喝的。”
侍应生问:“要什么样的呢?”
胡定航故作沉吟,说:“会调酒吗?来杯火红色的朝霞。”
侍应生一愣,“火红色的朝霞?”
“嗯,朝霞绚丽,不是火红色的吗?”
“呃航哥,真不好意思,我不是专业的调酒师,只是学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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