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址不是一个定量？”，楚雁潮这话着实让林月如大惊失色。
她吃惊的还不仅仅是这话的本身，而是为什么楚雁潮能说出如此专业的话出来？这种大数据，定量，变量的专业术语只有这领域内的专业人士才知晓，难道楚雁潮也是这方面的专家？
不会，不会！历史和考古并不是一个普及而热门的学科，就是在全世界范围内，这个领域内的行内人士也不多，几乎有名的自己都认识，自己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自己面前的这一个人物。
“是啊，林教授，这1000多年了不知道有多少比你更优秀，更伟大，更专业得考古专家试图找到楼兰圣地的入口，试图找到传说中得月牙湖，试图揭开楼兰消失之谜，但遗憾的是，他们穷极一生，都曾经以为自己已经接近了真相和答案，可是，最后都是无功而返，甚至是永远也返回不了，你觉得这会是什么原因呢？”
楚雁潮盯着林月如得眼睛问林月如。
“这个还用问什么原因，他们压根就没有找准月牙湖的真实位置啊！”，林月如脱口而出。
“呵呵，真地这么简单吗？”，楚雁潮的语气听起来，让人觉得高度怀疑。
“是啊，不然，你觉得还有什么原因？”，林月如问。
“并不是这么简单，因为他们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月牙湖就是楼兰圣地的入口，地址本身就不是一个定值，它是一个随着时间变化的变量，明白吗？”
第983章 疑惑（）
，“地址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这不可能吧？！”
楚雁潮的话听上去似乎越来越专业，让林月如开始有些疑惑了。
“是啊，林教授，难道你作为专业人士的，不清楚这个事情吗？”，楚雁潮反问道。
“我当然知晓一些，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你为何知道得这么清楚？难不成，会长您还是一个历史学方面的专家？”，林月如这个时候，突然盯着楚雁潮的眼睛问道。
楚雁潮这个时候虽然戴着面具，但是眼睛还是露在外面，在被林月如突然这么一问又紧盯着的情况下，他的内心不自觉地闪过一丝慌张。
而这不易察觉得一幕还是被林月如发现了，这下，林月如得心里对这个蒙面的会长的真实身份就更加怀疑了，他竟然能够这么专业，被这一问，就有点露出一丝慌张。
“怎么了？不好回答。”，林月如有点冷笑着再一次问楚雁潮。
“不是，不是，林教授，你知道我一直对历史很感兴趣，因为我们蝴蝶会的发展就是一部厚重的历史，所以，我想，我要不是蝴蝶会的会长，说不定现在，我就是一名和您一样的历史学教授呢。”，楚雁潮很快辩解了起来。
“喔，是吗，怎么我感觉，您不像是一名历史学和考古学的爱好者，而是一个专业的专家啊！”，林月如故意说道。
“哈哈，林教授，那您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哪有那么厉害，在林教授面前，我之前一个小学生罢了。”，楚雁潮这个时候笑得有点不太自然。
“好吧，不和你纠结这无意义的，直接说吧，你具体找我做什么？”，林月如心底里越来越怀疑这个蒙面会长得身份，但是此刻想的并不是分析他的身份，而是只想快点脱身，这个蝴蝶会就像是地下黑帮一样，搞不好自己有危险，还是自己先确保安全再说。
“哈哈，我喜欢林教授这样的爽快人，直说吧，我要你现在研究楼兰的研究成果。”，楚雁潮也不想再跟林月如拐弯抹角，因为自己毕竟是采取非常手段在胁迫林月如，如果不尽快搞定，引发节外生枝或者别的势力注意就得不偿失了。
“研究成果？我没什么研究成果啊？上次你们给我的资料，我一直在分析，没有什么进展啊！”，林月如这个时候急中生智，赶紧开始装傻。
“呵呵，林教授，你就别演戏了，我们既然用这种方式来找你合作，肯定是已经有了些把握和根据才这样做的，以你的科研能力，加上我们给你的资料，再加上你们上次在卡萨拉大漠的实地考察，我相信，你已经有了更新的发现，我们只是想跟你合作罢了。”，楚雁潮摇了摇头。
“你们这是强买强卖吗？我的研究连我自己都不是很有把握，你们哪里来的把握，再说，我想知道，如果我不和你们合作，那我会怎样？你们现在就杀了我？！”，林月如昂起头看着楚雁潮，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林教授，我们都不是粗人，所以我这个人一向都是喜欢先礼后兵，如果把好话说尽，林教授都还是不给我面子，你的人身安全我确实不能够保证，还有，hebe得安全我也不能够保证。”，楚雁潮冷冷地说道。
“hebe，你怎么能动不动拿人家那么年轻的女孩子来要挟，hebe可真是天真啊，一直以来，她都跟我说，蝴蝶会里她最信任的就是你，可没有想到，你还是把她当做利用得工具罢了，只要为了达到目的，你其实可以随时牺牲她的！”，见楚雁潮这么要挟，林月如不禁越来越有点看不起眼前得这个人了。
“哼，hebe没有跟你说过，蝴蝶会的会规的第一条是什么？”，楚雁潮冷冷地回应，似乎一点都没有对林月如的话有所触动。
“是什么？”
“就是，蝴蝶会利益高于一切，任何人都不得做高于这一切的事情，任何蝴蝶会的成员要随时准备为了蝴蝶会的利益牺牲自己得一切。”，楚雁潮狠狠地说道。
“简直就是地下帮派，毫无人性！”，林月如愤愤地骂到。
“林教授，这就是你不对了，任何一个组织都应该有任何组织的规矩，既然加入了这个组织，就必须要对这个组织负责，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对了，还想提醒林教授一句，这蝴蝶会，可hebe自愿加入的，可没有任何人逼迫过她，包括我在内。”
“但是，现在，人家hebe已经不是蝴蝶会组织成员了，你凭什么还是这样对她？”，林月如反驳道。
“林教授，你错了，我们蝴蝶会的规矩，即便要退会，也得经由会长就是我批准，才能真正退会，所以，hebe现在还是我蝴蝶会的成员，这一点毋庸置疑！”，楚雁潮显得很自信和很坚定。
“你这就是霸王条款吧，人家不想跟你干了，不想待在你们蝴蝶会了，凭什么还要你批准啊？”，林月如一点也不认同楚雁潮的话。
“道理很简单，如果我蝴蝶会的人都是像hebe一样，随时都可以撂挑子走人，那还得了？这庞大的蝴蝶会不要就土崩瓦解了，立下这规矩，就是为了防止像hebe这样的人叛变蝴蝶会！”，楚雁潮提到hebe似乎还很有些怨言。
“哼，蛮横无理！如果你们这些的邪教组织继续这样横行下去，迟早就要完蛋！”，林月如一点也不给楚雁潮情面。
“啪！”，突然，林月如在完全没有防备得情况下，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被楚雁潮狠狠地扇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林月如知道肯定是自己刚才得话有些激怒了楚雁潮，但没有想到楚雁潮会这样勃然大怒！
“你，你竟然打人？！”，林月如觉得自己受了很大委屈，毕竟是女人，这样在公共场合被一个男人扇了一耳光，真是颜面扫地。
“林教授，我已经警告过你，谁让你这样口无遮拦呢，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了。”
第984章 教授（）
，楚雁潮面无表情，说心里话，他并不想对面前的这个美女教授动手，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个女人，楚楚动人的女人，而是因为林月如本来就是他心底深处最喜欢的女人。
可是，让他不能忍受的是，这个高傲的女教授竟然，越怒斥越起劲，骂的让他都无法忍受起来了。
“我警告过你，可你依然不听，依旧我行我素地骂我，那我只有对你动粗了，要知道，在蝴蝶会，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楚雁潮的声音显得很凶狠。
“这就是你可以放肆地为所欲为得理由？你们蝴蝶会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光复楼兰的大业而殚精竭虑，搞的好像挺伟大一样，可是你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就和地下帮派，还有什么黑社会有什么区别？”
林月如面对楚雁潮的凶恶，倒是一点点也不害怕。
“你？林教授！”，楚雁潮被林月如这一顿怼搞的是有些恼羞成怒了，脸上都开始抽搐起来，只是戴着面具，其他人无法察觉到而已。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放我走，我是不会跟你合作得！还有，你们不要再去骚扰和伤害hebe，不管怎样，会长先生，我觉得你至少是一个有身份的男人，得表现得像一个男人一些，明白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不像男人的男人！”
林月如这个时候激动起来，一句连一句，寸步不让。
“林教授，你今天晚上的表现真地让我刮目相看，我原来真没有料到我们美丽温柔的女教授吵起架来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看来，我还是太低估教授您嘞。”
楚雁潮苦笑着说道，这毕竟还是在大马路上，楚雁潮也不希望和林月如闹得不可开交，引起别人的注意。
所以楚雁潮本来恼羞成怒，现在也只有强行控制自己的情绪。
“哼，我可不是在吵架，我根本没有兴趣跟你吵架，我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你的真面目，怎么可能跟你吵架，对了，我突然又一个想法。”，林月如说着说着，忽然已经似乎想起了什么。
“什么想法？”，楚雁潮觉得这了美女教授今天仿佛和上次在集装箱里的表现判若两人，仿佛变得古灵精怪和冲动起来。
“你不是要和我合作吗？我可以考虑，不过，你得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林月如的眼珠转了转。
“什么条件？”，楚雁潮一听林月如的话，感到合作得事又忽然峰回路转有戏起来，于是精神为之一振。
“那就是，你必须让我见见你的真面目，我想，我总有权利知道和我合作的男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吧？这是我的底线，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就放我回去吧，不然，我死都不会答应！”
林月如一脸严肃地盯着楚雁潮。
林月如的这一个要求，完全是出乎楚雁潮得意料之外，在蝴蝶会内部，即使是像hebe这样曾经有过肌肤至亲的心腹爱将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真面目，更没有人敢问自己的真面目，那在蝴蝶会之外，就是连自己戴面具的样子，也是极少有人见过，现在，林月如居然对他提出了用真面目来交换，这涉及到蝴蝶会得一些核心机密，楚雁潮有些犹豫了。
“这个，林教授，你现在反而是在威胁我吗？”。楚雁潮有些不悦地反问道。
“不是威胁，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是合作吗？既然是合作，为什么我不能提出我的要求呢？不然，我认为那就不是合作，是强迫了对吗？！”
林月如的眼睛紧紧盯着楚雁潮的眼睛，虽然，他戴着面具，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林月如看到了他眼睛里的一丝犹豫，这个犹豫不易察觉，但是在林月如坐在和他如此靠近的位置，她还是能看出楚雁潮眼睛里的犹豫。
“林教授，我真地越来越佩服你了，因为，你现在的的表现让我觉得你不是一个在象牙塔里安心治学的教授，倒像和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女强人，女企业家，变得特别的狡猾。”，楚雁潮冷笑道。
“喔，那我要谢谢你会长得夸奖吗？我不知道你这话到底是夸奖还是讽刺，我只想问，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林月如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问。
“这，这个。”，还别说，林月如的这话问得是让楚雁潮真地有些左右为难起来。
其实，即使拿下面具，楚雁潮的身份不是自己的真面目，让林月如见了也不怕，关键是如果蝴蝶会的人看见了，那可搞不好会引起轩然大波。
毕竟楚雁潮可是这京海有名的名流贵族，蝴蝶会的人长期潜伏在京海，他们虽然没有和楚雁潮之前有过实质性的接触，但从来肯定也没有人能够把蝴蝶会的会长跟这个京海的世家名流的掌门人联系在一起，再者，如果这个事情扩大传播开了，恐怕将是京海最大的爆炸性新闻了。
但是现在，楚雁潮也迫切需要林月如的帮助，否则，找寻楼兰圣地和月牙湖的事情估计就还得一拖再拖，现在楚雁潮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对手荣啸天，甚至是野心极大一直积蓄华天的东洋伊藤家族他们都在紧锣密鼓地推进，自己的进度绝不能掉在他们后面。
不然，一旦等他们两方中的任何一方，成功地取得了进入楼兰圣地的机会，那离大蝴蝶会离被他们一网打尽就为时不远了，而且还有，自己费尽心思要要实现的雄心壮志就彻底破灭了。
想到这里，楚雁潮有了一点初步的想法，于是对林月如开口道。
“这样吧，你让我考虑一下？”，楚雁潮示意司机靠边停了车，然后，自己拉开车门，下了车。
林月如看到楚雁潮这个莫名其妙的举止有些不明就里。
实际上，楚雁潮是下车打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当然是跟自己最信任的心腹，远在德国的老管家打去的。
“老哥哥，现在林月如提出要看我的真面目，才肯合作，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第985章 决策（）
，多少年来，楚雁潮和自己的这个老管家之间早已经不是简单的主仆关系，涉及到的一些重要得选择或者决策，楚雁潮一般都要和这个一直陪伴了他几十年，对他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商量商量。
认真地听取他的意见，也只有在认真听取了自己的老大哥意见后，楚雁潮才会觉得自己做的一些决定才是深思熟虑，不是仓促决定以后会后悔的事情。
“老主人，你的意思呢？”，老管家听到楚雁潮的叙述，并不感到意外，他一直是一个冷静到了极点的人，和以往一样，在发表意见见解的同时，先听听当事人楚雁潮自己的意思。
“我觉得可以一试，但是有担心，这事一旦传开了，那在京海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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