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医学没有国界,”靳朴贤连连摇头,大言不惭地说道,“如果非要较真,你们中医还出自我们东医一脉呢。”
在棒子国,中医又被称为东医,一六一零年时,他们自己编纂了一本名为《东医宝鉴》的医术,其实中医各类典籍的大杂烩。
而前些年,棒子国进过多番努力,终于将《东医宝鉴》载入了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世界科教组织对它的评价是:《东医宝鉴》内容独特而宝贵,至今仍得到应用,并且很多方面比西方医学要卓越。
这个消息传到国内,当时给中医界造成了极大的震动,中医原本是华夏的瑰宝,现在竟然被棒子国撬走了。
于是乎,棒子国东医们瞬间膨胀,以前还承认东医源自中医,现在就直接推翻结论,恬不知耻地声称东医才是独一无二的正统,中医是吸取了他们的养分才成长起来的。
之所以造成这种局面,还是因为国内中医界不团结所导致的,如今被人骑在脖子上拉粑粑,这些中医大佬当真有点羞愤欲死,脸红脖子粗的纷纷出言呵斥。
“放肆,小小棒子国人也敢口出狂言,是谁允许你在这里胡说八道的。”
“分明是你们恬不知耻,颠倒黑白,将我们华夏的中医据为己有,你一个拾人牙慧的医学,也配和中医相提并论,简直是笑话!”
“太嚣张了,我看你还是回去好好了解一下历时再来吧,所谓的东医只不过是你们剽窃了华夏的中医成果才得来的,竟然还有脸在这里大放厥词?”
“没错,你们算什么东西,给我滚出去。”
听着四面大方的斥责之声,靳朴贤却不以为忤,哈哈大笑道:“谁是谁非,我不与你们争辩,你们口口声声说东医源自中医,但你们又知不知道,历时从来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既然你们不服气,那我们就堂堂正正的较量一番,你们谁敢来?!”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包括观众席的人也是哗然变色。
岂止是嚣张,简直就是目中无人,狂妄到了极点。
这还哪里忍得了,攻邪学派掌门人潘同岐率先起身,满脸愤慨地说道:“就让老夫来会会你。”
说着,他怒气冲冲地走下主席台,直面靳朴贤,吹胡子瞪眼道:“你说你想怎么比!”
“原来攻邪学派潘同岐潘老,失敬失敬,”靳朴贤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打量了他几眼,继而淡定自若道,“听说潘老擅长针灸,一手鬼臼针使得出神入化,有起死回生之效,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在下倒想领教领教。”
“好,那老夫就如你所愿!”潘同岐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针袋,毫无惧色的针锋相对。
靳朴贤不以为意,缓缓踱了两步,遥遥指向观众席最前排的那七个人,哂然笑道:“那么,我们就以其中一名病患作为赌局,谁能在规定时间内让他重新站起来,谁就算赢,输的那方那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潘同岐本能的警惕起来。
“倘若我侥幸赢了,你就得把你鬼臼针赠予我。”靳朴贤气定神闲道。
潘同岐隐然一惊,脸色变幻莫测,一时竟犹豫不决起来。
靳羽飞趁热打铁,随口嘲讽道:“怎么,不敢啊?再怎么说你也是中医界的老前辈了,这都不敢,还妄称什么杏林国手。”
其他杏林大佬瞬间不淡定了,纷纷劝阻道:“老潘,不要冲动,鬼臼针是你家传之物,怎么可以拿来做赌注,这家伙明显包藏祸心。”
潘同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终咬了咬牙,怒目而视道:“好,我可以答应你!不过要是你输了,你要通过电视媒体向我们华夏中医道歉,并且承认东医不如中医,你们只是卑鄙的剽窃者,你敢是不敢?!”
(本章完)
第240章 来,走几步试试()
“为何不敢,我答应了。”靳朴贤面不改色,意气自若地回应道。
潘同岐同样干脆,乜斜着眼,没好气道:“那就开始吧。”
靳朴贤不慌不忙地走上前来,在观众席下徘徊两步,指着其中一个青年说道:“那就这位吧,我们各施针法,谁能让他重新站起来谁就胜出,如果两人都没做到,那就算平手。”
“等等!”潘同岐眉头皱了皱,敏锐的发现了其中的漏洞,直言不讳道:“患者只有一名,我们怎么甄别谁的针法有效,谁的针法又无效呢?”
“这好办,”靳朴贤呵呵一笑,胸有成竹道,“我先让你治,等你自己承认不能为力时我再接着治,这样双方都无话可说。”
潘同岐不由呆了呆,随即便是无尽的怒意,双目几近喷火,“你就那么自信啊?”
“当然,我乃高丽东医第一人,你说呢。”提起这个,靳朴贤居然好不谦虚,颇有些自鸣得意。
潘同岐脸皮抽了抽,也不再多说什么,还是手下见真章吧。
于是乎,潘同岐没有客气,率先拢身开始观察那名青年。
这次八脉会诊,本来第三个环节时准备了八名疑难杂症患者,刚才走了一个艾滋病的中年男子,现在还剩下七个。
而这七人当中,这位青年患者还是挺引人注目的,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坐着轮椅来的,好像下肢已经不能动弹了。
潘同岐在征求了他的意见后,便着手为他诊脉,过了良久,潘同岐的脸色陡然凝重起来,缓缓吐出一个词来:“骨痹。”
骨痹!属于“五体痹”之一,《素问气穴论》有云:积寒留舍,荣卫不居,卷肉缩筋,肋肘不得伸,内为骨痹,外为不仁,命曰不足。
简单的来说,西医上称作为强直性脊柱炎,随着病情的发展,腰、颈、胸段脊柱关节和韧带以及骶髂关节的炎症和骨化。
这种病极为难治,且病程缠绵,容易造成残疾,就像现在这位青年男子一样。
强直性脊柱炎,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治好的。
潘同岐会觉得为难,这也很正常,不过他只是迟疑了一小会,便郑重地摊开针袋,露出了里面那金光灿灿,暖意流淌的太乙针。
这副针的造型确实有些奇特,银针软绵细如发丝,特别是那针尾镂刻着栩栩如生的灵鹤图案,让人凭空生出一股子仙意来。
太乙针,果真针如其名,与医者救死扶伤的形象极为相符。
林逍第一眼见到这副针时,就觉得很是不凡,这太乙针绝对是副灵针,且品级还不低。
此针只有林逍手里,才能发挥出他最大的作用来,滞留在潘同岐这个毫无气感的人手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虽然没有多大把握,但潘同岐还是义无反顾地给他扎了针,随着一根根金针落下,潘同岐全神贯注的调整穴位,额头的汗水也涔涔直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毋庸置疑,越到后面他下针越慢,没多久,潘同岐落下了最后一根金针。
众人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这场关乎两国医者尊严的争斗,眼睛都不曾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
“咦,我好像有知觉了。”就在这万众瞩目的时刻,青年男子惊咦了一声,忽然喜形于色地叫道。
说着,他坐在轮椅上试着抬了抬右腿,竟然已经可以自由的弯曲活动了。
见此情形,所有人欢欣鼓舞,不久便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一时赞不绝口。
“真厉害,不愧是攻邪学派的掌门人,这太乙针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吧。”
“骨痹,也就是强直性脊柱炎,这可是疑难杂症,一套针灸下来便有所改善,真不负大国手之名。”
“潘老好样的,那个高丽棒子太嚣张了,给他点颜色瞧瞧,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还敢挑衅中医,简直不自量力。”
他们纷纷同仇敌忾,情绪异常高涨,还未等他们的热闹平息下来,靳朴贤便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嘲笑声:“哈哈哈,只是让腿动了动,瞧把你们给高兴的,你们中医只有这种水平吗,真是笑死人了!”
说着,靳朴贤话锋一转,面向潘同岐缓缓说道:“我记得我们之前的赌约,是要让这位患者重新站起来,而他现在的状况明显还达不到要求,潘老,你不打算再试一试么?”
潘同岐沉吟了半晌,最终遗憾地摇摇头道:“不了,我已经尽力了。”
“很好,那么该轮到我了,”靳朴贤促狭地笑了笑,随即脸色一正,铿锵有力地说道:“现在,我就让你们这群井底之蛙见识见识我们东医的厉害。”
说着,他转向一旁的年轻小伙,言简意赅道:“针!”
那名男生早已有所准备,迅速从药箱里翻出一个锦盒来,打开后立马露出银光流转、寒意逼人的银针来。
林逍下意识地瞧去,不由得一阵错愕,他在意的并非那副银针,而是他身边的那个男生,这不就是谢小姿的男朋友靳羽飞吗?
同样姓靳,且眉眼之间与靳朴贤有七八分的相似,一看就知道是父子关系。
林逍瞬间陷入了疑惑当中,当初武道会的时候靳羽飞受伤颇重,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就已经痊愈,这在林逍看来有点不可思议。
看样子,这家伙的身份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一会是跆拳道,一会又是东医,可谓医武双修,这种人在当今已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了。
靳朴贤毫不在意众人的诋毁,蹲在那青年患者面前,心无旁骛地认穴扎针,其手法炉火纯青,落针速度惊人的迅速。
与潘同岐比来,当真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些叫嚣的吃瓜群众们瞬间哑火了。
缓缓收针完毕,靳朴贤施施然的直起身子来,看着那患病青年,语出惊人道:“来,你走几步试试。”
嘶!听到这句话,在场之人无不到抽一口凉气,这尼玛刚扎完就让人下地走路,神针也没有这么灵吧,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注意:现将潘同岐的鬼臼针改为太乙针,正版读者可以刷新看看。
(本章完)
第241章 聋哑女孩()
青年患者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愣道:“你说什么?”
靳朴贤不疾不徐的重复一遍:“我说,你下来走几步试试。”
“真的可以吗。”青年男子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起来。
“当然!”靳朴贤满脸淡然,胸有成竹道。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之下,青年男子试着抬了抬腿,随后触及地面,两只胳膊紧紧撑着轮椅扶手,膝盖微曲用力。
“嗯?”本以为会摔倒的青年男子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腿,大惊小怪道:“我站起来了,我真的站起来了。”
无尽的喜悦席卷而来,青年患者痴痴的笑着,拊髀雀跃道:“我的腿有知觉了,我竟然能够走路了,这简直太神奇了。”
为了证明他的话语,青年患者原地蹦哒了两下,来来回回意犹未尽的踱着步,欣喜若狂地喃喃道:“哈哈,我好了,我的病终于好了,我今天真是遇到神医了,太他妈给力了。”
周围顿时鸦默雀静,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吃瓜群众全都萎蔫了。
中医与东医首次碰撞,最终以中医惨败收场,对他们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毕竟这是象征两国医学的尊严之战。
“唉,没想到潘老输了,看来这高丽棒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要不然也不会叫嚣华夏中医。”
“完了完了,首战出师不利,这下那家伙就更加猖狂了。”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没见主席台上坐着好几位大国手吗,我就不信了,这么多杏林大佬会对付不了一个靳朴贤!”
首战不利,这让他们心情极为沉重,有人悲观感叹的同时,也有人依旧乐观地保持着期待。
靳朴贤得意洋洋,直视着潘同岐,口气揶揄道:“潘老,愿赌服输,您作为一名大国手,不会是想反悔吧。”
潘同岐脸色阴晴不定,紧紧抓着手里的针袋,犹犹豫豫半晌,最终咬牙说道:“请务必善待太乙针。”
说着,他将老脸一撇,强忍着屈辱将东西递了出去。
“我会的。”靳朴贤眼中闪过一抹炙热的光芒,随后郑重其事地接过,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放好!”众目睽睽之下,他又嘱咐着将针袋交给了靳羽飞,后者满不在乎地接过,一把丢入了药箱。
这之后,靳朴贤再次恢复傲然姿态,睥睨主席台,大放厥词道:“还有谁?!”
“哼,真是狂妄,就让老夫来会会你。”付咏德老早就看他不顺眼,刚才只是被潘同岐抢先了一步。
虽然这结果有点出乎他的预料,但付咏德似乎更加跃跃欲试了,须知凡事遇强则强。
靳朴贤措置裕如的打量着他,脸上笑意盎然,不紧不慢道:“温病学派掌门人付咏德付老前辈,失敬失敬,听说您老擅长丹药治疗,祖传秘方《入药镜》记载无数灵丹妙药,服之能药到病除,延年益寿,不知是真是假?”
“呵呵,看样子你对我们调查得很清楚啊,至于是真是假,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付咏德嗤笑一声,步履蹒跚地来到靳朴贤面前,横眉冷对道,“说吧,你想怎么比?”
靳朴贤笑眯眯道:“既然付老最擅长丹药,那我们就比丹药治病。”
付咏德也不客气,爽利地说道:“好,正合我意,那就开始吧。”
“等等,光有赌局没赌注怎么行,老规矩,我就赌你付家祖传的那本《入药镜》秘籍。”靳朴贤丝毫不遮掩自己的意图,开头便直奔主题。
付咏德摇摇头,不假思索道:“这我不能答应,你还是换一个吧。”
靳朴贤继续试探道:“您这是不敢?堂堂大国手也有打怵的时候?”
付咏德冷笑一声,脸色铁青道:“你不必激将老夫,《入药镜》乃我付家祖传秘方,我是断不会将它作为赌注的,你要比便比,不比作罢!”
见他态度坚决,且没有任何松口的意思,靳朴贤退而求其次,直言不讳道:“我听说付老家中有三枚紫金藤丸,可以治百病,珍贵无比,我若侥幸胜了您,就赠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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