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打猎,你坐着这里等现成的还如此快活,有种你别吃老子的猎物。
不知为何,敏王就是看不惯装腔作势的人,偏偏他身边都是这样的人,弘王是,敬王是,陆华浓也是,等等。其中以敬王和陆华浓最过,也最像,敏王最最看不惯。以往敏王还因着陆华浓武功高强敬他三分,如今他没了武功不说,还像个娘们似的娇滴滴的,敏王实在看不惯。毕竟敏王好武善骑射,喜欢的的自然是跟自己有同样爱好的人。
“哟,这唱的是什么?”
说这话的是安国侯家的三公子邵敏,和敏王是姨表兄弟,善骑射,好打猎,与敏王情谊深厚,并未走科举之道,只在京里捐了个官,平日里嬉笑胡闹,不折不扣是个纨绔。
今日同来的七八人中有三个是敏王正经的姨表兄弟。敏王的外祖父,礼部尚书顾占顾大人没有儿子,却生了五个争气的女儿。大女儿嫁给了忠勇伯,二女儿嫁给了安国侯,三女儿就是敏王的生母惠妃,四女儿嫁给了景阳公,小女儿便是闲王的生母顾昭仪。
景阳公的二公子石思淼闻言也笑道:“以往在都京城似乎没听过这出戏。”
众女见敏王等人回来了,连忙过来见礼。那嘴贱的姑娘笑盈盈地走到敏王跟前说道:“咱们排的是奉阳王刚刚说的戏本子,打算等殿下回来的时候唱给殿下听呢。”
陆华浓见状心道,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嘴贱的姑娘正是敏王的外室。
其实以敏王的身份,别说纳侧妃,纳个小妾总是轻而易举的,他偏偏置个外室,可见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
景阳公的三公子石思金走过来,闻言笑道:“想不到奉阳王还善写戏本子,果真是文武双全。”
敏王冷笑道:“你这话说迟了,奉阳王已经没了武功,哪来的文武双全?”
陆华浓听惯了他的阴阳怪气,也不觉得气恼,只当没听到,对石思金道:“三公子说笑了,不过是以前听过的戏,记下了,今日见了这许多名角儿,便说出来让她们排演,好一饱耳福。”
一个花娘笑道:“这戏本子奴家以前可没听过,与以往听过的有些不一样呢。”
“既如此,一会儿唱来听听。”敏王随口说道。
此时,小厮们已经麻利地收拾了主子们打来的猎物,架上火上炙烤,又摆上小几和褥子,端上几盘子熟食,取来好酒斟上。陆华浓明白了,这是要弄个野外烧烤。瞧瞧一人一个小几和褥子,再瞧瞧精致的熟食和齐全的杯碟,怪不得要带那么多马车,尽装这些玩意儿了。抬头看看天色,现在还只是下午呢,黄昏都没到,这顿大约就是个下午茶。
很快就有烤熟的野味送到各人的小几上,陆华浓尝了一口,味道尚可。姑娘们先前吃过了点心,又不喜这些味重的野食,便心甘情愿地唱上了,唱的正是刚才排的戏。
才唱了个开头,就有人叹道:“且不论戏如何,也不论唱得如何,便是这些个名角儿一水儿地站到台上,看着就开心。”
陆华浓暗自点头,这就是明星效应。一般戏班子或是花楼总有一两个名角儿撑场子,见一个不难,可要像今日这般七八个名角儿聚在一处,非王公贵族不能做到,等闲人是看不到的。这些个名角儿就是古代的大腕儿,排戏就好像拍电影,这部电影可谓众星云集、鸿篇巨制啊。陆华浓就是现成的导演兼编剧。
饶是陆华浓一个见惯了世面的,此时也不由豪气丛生,心道他日上了战场,他指点江山,便是另一部《赤壁》。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好笑,倒是一片轻松,险些忍不住笑起来,便以酒杯挡了唇。
小刀在一旁看得分明,心道王爷自病好之后就越发爱笑了,却算不上是好事。以前王爷是面硬心软的,如今王爷颇有些面热心冷的味道。
姑娘们演得极好,陆华浓一边吃着野味烧烤,一边心道这便是首映了。
只听邵峰笑道:“这出戏果真与以往听过的不一般。”
石思淼也道:“颇有些曲折离奇。”
一出戏演罢,便是敏王也道:“有些新意。”
那嘴贱的姑娘抹了眼泪,坐到敏王身边,道:“我以前只听说奉阳王用兵如神,没料到文采也是好的,说的戏本子更是新奇。如此出众的人物殿下却一直藏着,不肯为豆豆引见,殿下真是好狠的心啊!”
一句好狠的心能软了全天下男子的心,韵味足得似在你心里抹了蜜。
便是一向阴阳怪气的敏王也不禁露出些笑意,语气温和地说道:“奉阳王以前征战沙场,极少留在京城,刚回京却又遇刺,一直养到现在。”他说着看了陆华浓一眼,冷笑道:“说起来,若非奉阳王遇刺休养,本王还请不动他的,本王以前可没听说奉阳王善写戏本子。”
嘴贱的姑娘豆豆跟着点点头,道:“若非奉阳王遇刺,咱们也不会知道奉阳王的文采如此出众,可见遇刺也不全是坏事。”
噗!奉阳王遇刺两次,差点丢了小命,姑娘你还说不是坏事?在座诸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陆华浓笑而不答,端起酒杯,饮酒入口的时候低咒道:“如此嘴贱,真是糟蹋了一个好名字。”
小刀与侍剑离得近,听了个清楚。二人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豆豆这个具有乡土气息的名字在王爷看来是个好名字么?小刀心道,回去一定要告诉成叔,免得日后有了少爷被王爷取上稀奇古怪的名儿。
既不是正餐,随便吃吃喝喝就罢了,不会多饮醉倒。席间敏王又说了几句阴阳怪气的话,但陆华浓并不怎么搭理,自然起不了冲突,也让敏王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于是这顿下午茶很快就散了。
留下下人收拾,敏王一马当先,向他位于附近的别院奔去,一行人只得跟在他后面。陆华浓坐上马车,听其他人叽叽喳喳的说敏王别院圈了一处天然温泉,端的是上品,经常泡汤有延年益寿美容养颜的功效。
作者有话要说:这故事其实就是某九胡诌的,没有出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41王爷孟浪了(下)()
别院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因走的是山路,马车行得也不快,加上先前听着那出戏唱完也耗了些时辰,因此全到别院的时候天已经上黑影了。
别院自是样样俱全的,本该办个丰盛的晚宴的,但大家伙下午茶吃的是肉食,又因为过个新鲜瘾,不免都吃得多了些。正所谓酒足饭饱思淫欲,那一顿火气十足的野味儿下去,先前的酒意又恰到好处,既让人新生欲念又使人行动畅快,因此谁都想搂着姑娘做些这样那样的事。不知是哪个好事者在敏王跟前说了什么,敏王大约自己也有同样的心思,因此准备好的晚宴就这么取消了,各人领了姑娘回去快活。
姑娘的人数是不够的,因此询问到陆华浓的时候,陆华浓浅笑着左手搂着小刀右手搂着侍剑,道:“本王有两个用惯了的在,你们随意。”
旁人只当看懂了,意会地朝陆华浓挤挤眼,便搂着自己的姑娘走了。
陆华浓搂着二人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路上还笑眯眯地说道:“真好,天刚擦黑就可以左拥右抱做这样那样有趣的事,世间最快活的事莫过于此。”
小刀不免有些心惊肉跳,但见自家王爷面上虽笑,眼中却无丝毫笑意,便放下了心。
侍剑那个傻丫头却没听明白,一听说有好玩的事,立即笑嘻嘻地问道:“做什么有趣的事,王爷?”
即便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小刀此时也有抚额的冲动。倒是陆华浓,闻言并不着恼,眼中反而添了笑意,凑到侍剑耳边说了几句。
侍剑双眼一亮,拍手称道,又忍不住问道:“不知敏王殿下这别院有没有皮鞭和蜡烛?”
领路的人听了脚下一个趔趄,心道奉阳王的口味也忒重了些。正如此想着,院子已然到了。正要告辞,却闻侍剑说道:“小哥儿,别忘了寻了皮鞭和蜡烛送到我们院子里,我家王爷要用。还要只活的野味,要有些气性的,别选饿得发蔫的,我家王爷也要用。”
领路的人应下,转身又是一个趔趄,这奉阳王的口味相当的重啊。
见人走了,侍剑立即笑道:“王爷,咱们去做这样那样有趣的事罢。”
那没走远的小厮闻言又是一个趔趄,王府大院出来的丫鬟怎会如此不知羞耻?
陆华浓看得清清楚楚,不免一阵大笑,高兴道:“有侍剑在本王身边,本王每天都很快活。”
若是别的丫头,不免要多想,可侍剑这个傻丫头不但没多想,还一脸得意地说道:“王爷发现我的好了,以后可要好好赏赐我呀!”
陆华浓又是一阵大笑。
小刀不忍再看侍剑这样笨下去,跺跺脚道:“没大没小的,在王爷跟前也我呀我的,失了礼数,凭地丢了咱们王府的脸面。”
侍剑不服气道:“那个豆豆在敏王殿下跟前还不是我呀我的?”
陆华浓也笑道:“放心,本王的脸还好好地挂着,没丢。”
侍剑附和道:“就是。小刀姐姐这是嫉妒我得王爷的宠呢。”
几人说笑着进屋了,不一会儿小厮便按照吩咐把东西送来了,侍剑笑嘻嘻地收下,和陆华浓玩闹了许久,不知不觉就入了夜。
小刀出来的时候见那小厮还在外面守着,便知他是这个院子里伺候的人,于是笑着问道:“我家王爷想去泡温泉,劳烦小哥带路。”
小厮见多了王公贵族和豪门高宅养出来的丫鬟,顿时觉得小刀这样稳重的才是好丫鬟,不免有些愤愤不平,便上前几步,低声说道:“姑娘若是想赢回奉阳王的心,我倒是有些法子,都是各府女眷用惯了的,姑娘不妨试试。”心里还想着千万别让那个不正经的带坏了你家王爷啊。
小刀看着热心的小厮,顿时有些无语。
偌大一个池子泡着,陆华浓只觉浑身没有一处不舒畅,便让小刀侍剑二人在外头守着,若是有人来也好禀报一声。
闭目小憩了一会儿,便闻一阵水声。陆华浓警觉,睁眼看去,却是有人进池子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敏王的外室豆豆姑娘。
豆豆身上穿得轻薄,只一层轻纱裹着,浸了水便透明地贴在她身上,忽隐忽现,极是撩人。人类有了遮挡,才有了性感。这句话说得一点也不错。白日里陆华浓只觉这是个嘴贱的活泼小姑娘,一转眼到了夜里,她就变成了使人胃口大开的大姑娘了。
豆豆显然是看到陆华浓的,她不但没回避,下了池子之后还往陆华浓身边靠。
陆华浓不避不躲,淡笑道:“这么晚了,豆豆姑娘还没睡?”
“漫漫长夜,孤枕难眠。”红唇一开一合,暧昧的词便吐了出来。
“敏王殿下呢?”陆华浓问。
豆豆不在意地说:“殿下自有别人相陪。”
陆华浓点点头,不再开口。
豆豆却是准备好了的,一张托盘浮在水面上,一壶酒和两个小菜摆上上头,晃悠悠地飘到陆华浓跟前。豆豆也跟着过来了,倒了酒端到陆华浓唇边,笑道:“夜深了,便是下午填饱了肚子,此时也饿了。奴家备了酒菜,王爷不妨尝尝。”
陆华浓也不推却,就着豆豆的柔荑喝了一杯酒。紧接着一块牛肉便送到了唇边,陆华浓依旧笑纳,不拒绝也不欣喜,那浸了水汽湿漉漉的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豆豆看,眸子清亮而动人。
豆豆抿嘴一笑,更殷勤地服侍着。不一会儿,陆华浓便觉得腹中有些饱了,又喝了两杯酒后就不再吃了。
这酒比下午喝的要烈些,容易上脸。温泉的水汽一蒸,更是如此。豆豆攀上陆华浓的肩头,见陆华浓面上显了嫣红,眸子浸水雾里,就这么专注地看着她,勾人得紧。饶是经了人事的豆豆也不免感到脸红心跳口干舌燥。
红唇就这么吻上他的锁骨,灵舌顺着一路向上,盘桓在颈项处,纤细的手指则不安分地抚上他的腿根。
一丝意外闪过豆豆的双目,她咬唇思考了一会儿,调皮一笑,深吸了一口气便埋进水里,扎了猛子。陆华浓不知她要做什么,也不在意她要做什么,自顾自地倒酒喝酒,却蓦地双眸变深,酒气完完全全的上了脸,一大片都是嫣红。
原来豆豆在水下也没闲着,一张檀口含了陆华浓腿间沉睡的巨物,灵活的舌尖极尽挑逗之能。
是男人,只要不是阳痿,都禁不住如此挑逗,陆华浓也不例外。
**苏醒,豆豆越发卖力。巨物被深深吞入喉中,有种进入人体的真实感。眼前只有一片温泉水,月色下烟雾缭绕,那处的感觉却被无限放大,深深地进入,退出,再进入……
陆华浓捏紧了酒杯,心道:果真是尤物。
快感积累到极致,猛地绽放。陆华浓身子一松,放下了酒杯,背贴着池边,神色不明。
豆豆这才出了水,却是呼吸平稳,并不急着吸气。舌尖舔了舔朱唇,一丝乳白被舌尖带了出来,又带入口中。
一声柔媚的“王爷”简直酥了人半边身子,痒到骨子里去。那张娇俏的脸此时一片艳丽,活脱脱一个妖精。
陆华浓轻笑,埋在水里这么久都不换气,倒是小看了她。
豆豆见陆华浓不动作,也不介意,主动攀附过来。腰肢扭来扭去,蹭个不停,手上也没闲着,四处点火。
陆华浓发泄了一次,自制力又惊人,不易再动情。
豆豆不禁有些着恼,嗔了陆华浓一眼,委屈道:“王爷,奴家难受。”
陆华浓挑眉:“哪里难受?”
豆豆便拉着陆华浓的手往自己身上指,“这里,那里,到处都难受,火辣辣的,心里犯痒。”
陆华浓似笑非笑地说:“你这是皮痒了,用鞭子抽上一顿就好了。”
豆豆嬉笑着把脸埋上陆华浓的肩,嗔道:“王爷就会取笑奴家。”
陆华浓心中暗叹,这姑娘白日里还好好的,现在就是不会把舌头摊平了说话。
见陆华浓还是没有动作,豆豆有些不满:“王爷难道不想要奴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