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啊！”
夏洛特一脸的苦笑，
“看来，莎莉，你之前并没有完全相信我啊！”
“当然不是，我只是——”
女孩赶忙解释，可她说到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
然后，女孩直接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并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
“那就说定了！”
好处当前，夏洛特决定就暂时不追究其他了。
第156章 精明的女人（）
“另外，派特·金丝莉想约你见一面。”
说完心事，查理兹开始跟夏洛特说工作上的事情。这却是让夏洛特有些惊讶，
“派特·金丝莉！？莎莉，你说是那个派特·金丝莉吗？汤姆·克鲁斯的经纪人？”
“就是她没错！”
查理兹点了点头，
“她两天前联系我，说是想代表aa签下我，条件很好，只是——”
女孩咬了咬嘴唇，
“她想先见你一面。”
“见我！？”
夏洛特一愣，可看查理兹那有些不自然的表情，他立即明白了，
“不用想太多，莎莉！借助中间人拉关系，在好莱坞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可是——”
见女孩想说什么，夏洛特摆了摆手，
“总之，先让我们见一下这位汤姆·克鲁斯的经纪人再说吧！”
实际上，对这件事情，夏洛特并不太惊讶。
——因为在两天前，威斯伍德先生已经打电话知会过他了。
“派特·金丝莉特意找我探听你和莎莉的关系，我估计她是想通过莎莉，把你拉到aa去。”
制片人先生当时语气中带着警惕，显然是不太喜欢aa。
对此，夏洛特倒也理解。
毕竟，aa一直以来推行打包业务，喜欢把自己旗下的艺人一股脑儿塞进他们看好的项目中去。这种有些霸道的做法，很容易引起制片方的反感。
尤其，他们还想借此获得影片盈利的整体分成。
涉及真金白银，就谁都不能忍了。
威斯伍德先生之前肯定吃过aa的亏，所以他对对方并没有什么好感。
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
毕竟，这圈子里，导演还好说，演员又谁没有个经纪人呢？
威斯伍德先生无法反对这种约定俗成的事情。何况，作为经纪公司，aa是贪婪的混蛋，a就好多少吗？
实际上，整个好莱坞，又有几个不贪婪的人呢？
天下乌鸦一般黑而已。
相比之下，夏洛特倒是对派特·金丝莉到底想拿什么来说服他更感兴趣。
——在后世，派特·金丝莉可是少有的几个在圈外也名声响亮的经纪人。
这一方面跟她长期担任巨星汤姆·克鲁斯的经纪人有关，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她被汤姆·克鲁斯解约后，能把对方黑出翔来，对方却还偏偏拿她没办法。
“这是一个精明的女人！”
圈里圈外普遍都是这么评价她的。
现在，夏洛特倒想看看，她到底精明在哪里。
*********
与派特·金丝莉约好的见面地点是一家高档咖啡厅。
派特·金丝莉来的很准时，不早一分，不晚一秒。
“所以，派特·金丝莉！？”
在查理兹的指引下，夏洛特很绅士地向女士伸出了手。
这是一个长相平平无奇的中年女人，如果仔细打扮一下，也算得上是美女了。不过显然，作为经纪人，她更想突出自己精明可靠的特点，所以打扮的更中性一些。
“你好，布斯先生。”
派特·金丝莉矜持地轻握了下夏洛特深处的手，
“你可以直接叫我派特！”
“派特吗？”
夏洛特点了点头，坐下后随口说话，
“派特，你真准时啊！”
“当然，守时是国王的礼仪！”
面对夏洛特隐有含义的称赞，派特·金丝莉用了一句略带傲慢的话进行回应。不过，紧接着她又笑了，
“不过，经纪人的礼仪是提前为客户做好准备。实际上，我没能早到，是因为汤姆恰好有事需要我解决，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夏洛特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意。
不过心中，他却意识到了眼前女人的态度——
她的确有诚意，不过态度上却是略微有些傲慢的。
这也正常，比起目前她旗下咖位最大的汤姆·克鲁斯，无论查理兹还是夏洛特，在业内只能算是小鱼小虾级别。
——即使有了《致命弯道》与《忌日快乐》的成功，这种差距也没有缩小太多。
有了这种对比，派特·金丝莉偶尔会带着一些傲慢的态度，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
然而，后面的谈话，很快却让夏洛特对眼前的女人刮目相看——
的确，她言语间偶尔会流露出大经纪人面对新人的傲慢，可另一方面，她又能让自己显得非常热诚。
在这种热诚的映衬下，原本惹人厌的傲慢，很容易就在新人的面前，变成了一种能力可靠的象征——
没有能力的人，是骄傲不起来的！
这其实也是夏洛特以前骗人时，经常使用的招数，所以他一眼就看了出来——
派特·金丝莉的态度都是装出来的！
实际上，她既不傲慢，也不热诚，她只是在用最大的手段，极力的给夏洛特与查理兹留下一个可靠经纪人的心理印象。
“果然是个精明的女人！”。。
夏洛特心中嘀咕着。
实际上，他并不讨厌这样的人。
在曾经的夏洛特看来，这种精明的人，其实有时候比傻瓜更好对付。
——因为他们的行为是可以预测的。
那派特·金丝莉来说，无论她嘴上说什么，她的最终目的，肯定还是拉二人入aa。
那既然如此，其他的东西，其实都是虚的，关键还是要看最后的条件啊！
夏洛特打定了主意，而另一边，派特·金丝莉经过一阵寒暄之后，自觉渲染足了气势的女经纪人也终于图穷匕见：
“首先，关于莎莉的合约，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随时可以签约。”
说着，她看了眼坐在夏洛特身边的查理兹，
“莎莉，你放心，这份合约，不会受布斯先生决定的任何影响。”
——这女人，很上道嘛！
夏洛特挑了挑眉。他知道派特·金丝莉这句其实就是场面话而已——
毕竟，一个新人在经济公司中能得到多大力度的支持，其实与很多因素有关，这其中到底有没有夏洛特的因素，根本说不清楚。
然而，只要说出这句话，派特·金丝莉就能获得查理兹一定的好感，甚至于被提及的夏洛特，也会因此对她刮目相看。
——完全是惠而不费！
“其实我对aa没有恶感。”
既然被提到了，夏洛特总也要说上两句才行，
“包括你们那个被很多大制片公司痛恨的打包业务。我不是那种对演员表演认死理的艺术片导演，在我看来，除了个别位置，大部分演员的位置其实都是可以替换的。”
“你说的没错！”
作为一个商业巨星的经纪人，派特·金丝莉其实也赞同这种观点，甚至可以说，好莱坞大部分的制片人都是这个观点的拥护者。
问题只是在于——
“制片人们讨厌打包业务，只是不喜欢电影的利润被分薄，而导演们讨厌这点，则是不想自己在制片人之外，头上再多一个指手画脚的人！”
夏洛特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点，
“但如果aa的打包业务，能够提供导演想要的所有演员，那导演就不会再有意见。至于制片人们，你们打包业务如果做得好，其实是可以替片方省下前期筹备的成本的。”
“你是说！？”
“你们做的工作，相当于影片前期筹备工作的一个外包。”
夏洛特打了个比方，
“外包如果能节省成本，制片方并不一定不愿意分你们一定的利润，但前提是——”
“打包的演员必须合适而且迅速确定下来！”
派特·金丝莉瞬间理解了夏洛特的意思。
应该说，有一部分电影导演，其实有类似夏洛特的观点的，但将aa的打包业务比作外包的，夏洛特却是第一个。
“这家伙，并不是那种脑子里只有电影的纯粹导演啊！”
派特·金丝莉暗自琢磨着。
第157章 幽灵党（给大家拜年）（）
最终，夏洛特也没有和派特·金丝莉达成什么明确的协议。
双方只是聊了会儿天，就各自离开了。
唯一确定下来的，只有查理兹被aa签下的事情。
“所以，我现在又有经纪人了？”
查理兹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
因为之前的事情，她对经纪人的印象并不怎么好。但她也知道，演员，尤其是还没达到一定咖位的演员，是离不开经纪人的帮助的。
这在她之前试镜《七宗罪》与《十二只猴子》的时候，有着清楚的体会——
实际上，要不是因为老枪和制片人威斯伍德先生等人的推荐，她根本就拿不到这两部片子女主角的试镜机会。
但即使如此，《七宗罪》中，她还是轻易就被格温妮丝·帕特洛给挤掉了。
至于《十二只猴子》，虽然那次的试镜对手都比较弱，让查理兹成功拿到了女主角，可片酬却并没有比《忌日快乐》高多少。
虽然，这一定程度上，是因为当时《忌日快乐》还没有上映，查理兹的票房价值还没有体现出来。
但另一方面，这不也是因为没有一个可靠的经纪人替她争取嘛！
所以，现在有了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经纪人，查理兹其实还是很高兴的。
至于夏洛特——
“你跟派特·金丝莉说的都是真的吗？”
查理兹问道。
“一定程度上是吧！”
夏洛特沉吟了一会儿道，
“我的确认为，aa打包业务能不能做好的关键，并不是他们与导演和制片人的关系，而是他们推荐的人员是否合适。”
说着，他耸了耸肩，
“如果我是导演，aa推荐的人选都合适，能够大幅节省筹备的时间和成本的话，为什么不呢？”
“可他们会借机要求电影的分成甚至制片权力吧？”
“有这种可能性。”
夏洛特点了点头，
“但单靠这点儿投入，是没法拿到最高制片权的。那对于导演来说，他们其实和一般的投资人代表或者执行制片人没有什么区别。”
“与导演矛盾最大的，始终是权力最大的那一两个制片人，对吗？”
查理兹是完整跟过《致命弯道》与《忌日快乐》两个剧组的拍摄的，她见过夏洛特与威斯伍德先生的几次争执，自然也明白对方的意思。
“没错。”
夏洛特肯定了女孩的看法，
“不过，这是纯以导演的角度来考虑的。”
“那要是加上制片人的身份呢？”
查理兹立即明白了夏洛特的意思，也知道了他为什么说之前说的话一定程度上都是真的。
“从制片人的角度，aa要想自己的打包业务得到认可，就真的得能够降低制片方的前期筹备成本才有意义。”
夏洛特双手一摊，
“我之前所说“外包”的比喻，并不是胡说，不过想要实现，可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所以，你又是一句谎话都没说，如果理解错了，那完全是别人的错，对吗？”
查理兹笑着看着夏洛特。
“就是这样！”
夏洛特挺起了胸膛。
***********
之后，一切的事情就都很顺利了。
《忌日快乐》依旧在票房榜上高歌猛进，虽然已经出现了下降的趋势，但再坚持一段时间还不在话下。
其实，无论是作为恐怖片也好，青春校园片也好，这种票房曲线都是不正常的。
只能说，夏洛特把一个无线循环故事结构已经大成阶段的作品，搬到了这种结构刚刚兴起的时代，形成了一个明显的代差优势。
这就像是在现代空战中，用隐形高速高机动的新兴四代机，去吊打连雷达都不完全的二代机一般。
可以说胜之不武，却胜的绝对轻松。
在这种情况下，夏洛特拉上老枪等人，开始帮查理兹搬家——
“为什么你的妞搬家，还要我们帮忙啊？”
老枪有些抱怨，
“我本来还计划着和安妮卡一起去听音乐会呢！”
“音乐会！？”
夏洛特翻着白眼看了自己红胡子的朋友一下，
“你确定你听得懂？”
——他可是知道的，老枪在音乐方面短板非常严重。
“要你管！？”
对于这种专揭人短的损友，老枪很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其实，这次找你和艾迪森来，主要是想确定一个事情。”
夏洛特看了一眼一直缩在旁边不怎么说话，同时也不怎么干活的摄影师艾迪森·杨，
“我们的工作室现在算是正式成立了，而《忌日快乐》的成功，也让我有了继续做下去的底气，那我们现在，是不是把工作室的名字正式确定下来？”
“……”
说来尴尬，虽然在《致命弯道》上映后不久，他们几个就开始筹备工作室的建立，甚至《忌日快乐》一定程度上就是工作室的产品，可工作室的名字却始终没有确定下来。
这里面主要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字——
钱！
没有正式收入的情况下，工作室始终只是个愿景而已，自然起不起名字都无所谓。
所以，直到现在《忌日快乐》的收入即将进账，夏洛特才正式开始琢磨工作室的名称……
“……你有什么想法吗？”
老枪很干脆地问道。
“你们觉得“幽灵党”这个名字怎么样？”
“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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