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御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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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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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老道对大和尚笑道:“哈哈哈,我说大和尚,他终于想起咱们来了,哈哈哈。”

大和尚摸着大肚道:“哎呀,不容易啊不容易。”

白琦行听言喜出望外,赶忙撩衣跪倒,磕头道:“二位前辈在上,请受弟子一拜。”,原来这二位论起来与白眉圣剑徐良和玉面小达摩白芸瑞是同代之人,如今也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因此白琦行才喊他们前辈。

尚末与纪九华赶忙上前相搀,扶起白琦行,纪九华就笑道:“我说二少主,你为何不把少夫人介绍一下?!”说着就瞧了眼旁边的妇人。

白琦行与那妇人听罢脸是一红,赶忙想解释:“她不是我……”,他话还未出口纪九华又乐道:“哈哈,逗你的,你们的事贫道心里早就知道。”说着他对那老者说道:“我说老大爷,您让人带这大嫂去换身衣服如何,一会我们就送这位大嫂回家。”

“好、好。”于是那老者赶忙命人将妇人带去沐浴换衣,而后老道拉起白琦行的手就往后院走,说道:“二少主,请您随我们来,我们有话要与您说。”

第一百九十九回 僧道受托暗跟随

纪九华与尚未将白琦行带到了破庙的后院,领进了一间较干净的禅房,纪九华与尚末坐下,对白琦行请道:“二少主,请坐吧。”,白琦行于是坐了下来,尚未为其倒了杯茶,白琦行谢过,于是问道:“二位前辈,你们这么费劲心思把我引来,定是有什么事吧?!”

“不错。”纪九华道:“二少主你果然聪明,我们确实是在找你。”

“哦,二位找我有何要事?!”

纪九华道:“我们找你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其实我们是受你父亲与你师父之托,暗中跟着你的。”

“暗中跟我?!”白琦行听言一惊,心中疑惑道:“跟着我干嘛?!”,纪九华见他犯疑于是道述了原委,原来白琦行离开峨眉后,其父白芸瑞与其师徐良心中依旧放心不下,因为寻找失镖与佟大山非同儿戏,要与武林各大门派、各路豪杰和五花八门的人士打交道,若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就会惹祸上身,而且惹的不仅是一两个人,很可能会与一个门派或数个门派结仇,而白琦行学得了一身武艺,现在又刚刚出世,就如出生的牛犊,啥也不怕,啥也不懂,到时惹了事就后悔莫及,因此想暗中派人保护他,最好派出的人能及时提醒他别做错事。

他们正想着该派谁去,这时疯道笑僧纪九华与尚未正巧来访,他们一想这二位在江湖中的名声与武功不次于自己,而且他们四海闲游,行踪飘忽,交友广泛,让他们暗中保护白琦行,监视他一举一动最为合适。

因此纪九华与尚未受托,暗中跟随白琦行,他们见白琦行在外查访失镖与佟大山时碍于面子,难以张口问人,不懂与人交往,愣头愣脑的,因此心中犯急,怕他日后行走江湖吃亏上当,于是故意设局偷取其钱财,让他知道世上的人分好坏,善恶难料。

然而纪九华与尚未怎知独孤风与独孤红的藏身之处,又为何不亲自动手除去这二贼?!原来纪九华与尚未盯是盯着白琦行,可并不是时时刻刻都盯着他,不然吃饭、睡觉、解手怎么办,他们跟着白琦行只要知道他大概在哪儿,会住何处就行,其他的时候他们也要行侠仗义,查看哪里有恶霸,哪里有劫匪,他们随白琦行来到此地,知道了他住在哪家客栈,二人就在镇店中四处打听有无大案,有无强匪,这百姓就好传事,尤其人多的地方谈聊的事就越多,他们到了茶馆一打听,大家都在讨论丢失妊妇之事,说本地五年里丢失五十八名妊妇,而且都是怀胎六月以上的,每次丢失后过个七八天就能在荒郊野外发现这妇人的尸体,而且肚腹被掏空,官府始终查找不出凶手,于是百姓们纷纷相传是妖鬼所为。

百姓们不懂,可纪九华与尚未一听就明白,定是有人在此盗取婴胎紫河车,这婴胎紫河车可以入药,为大补之用,而且不宜获取,一般的药铺根本没有此物,因此价格不菲,而且有的熏香**的药方也用婴胎紫河车,这样一来就有很多下五门的人专去盗取婴胎紫河车,换取钱财。

他二人知道这事就去查访,可他们不同于官府,官府衙门里的人很多不是绿林出身,不懂江湖之事,可他们知道,因此半夜时分躲在最高的房脊之上观瞧,这也碰巧,三更时分忽然有二条黑影打北面来,飞身跃上房顶,来到一处人家,下了院,在院中鬼鬼祟祟寻了半晌,找到一处屋前,点破窗绫纸偷瞧了片刻,而后飞身离去,看来这二位是在此踩道,于是纪九华与尚未暗中跟随,他俩的轻功可以说已到登峰造极之境,那二人根本毫无察觉。

当二贼来到城外林中,就进了那座小院,等二贼入了屋,纪九华与尚未就仗着轻功潜入院中,偷听二贼说些什么,这一听可不得了,原来这就是独孤九婴的独孤风与独孤红,而且他们在偏房中还关着位身怀六甲的妇人,不过独孤风与独孤红不打算现在就取其腹中之胎,而是过几日找到买主再取。

纪九华与尚未本想当夜就制服这独孤九婴,救下妇人,可又一想何不用把白琦行引到此,看看他是如何解决此事,也好考验考验他,因此第二日他们就闯进酒楼,偷取了白琦行的钱,将其引到了那间小院,他们暗中观瞧,发现白琦行与那妇人独处之时并没非分之想,是个正人君子,后来看见他毫不畏惧,击退独孤风与独孤红,与其父一样嫉恶如仇,有侠义之心,十分满意,不过他还是粗心大意,没有提防有人会去加害妇人,因此在外喊了声,让白琦行留心,之后才把白琦行引到这破庙之中,要把所有事情告知白琦行。

这破庙中的百姓又是怎么回事?!原来恰巧前些年黄河泛滥,不少百姓流离失所,有百十位灾民逃难于此,可当地官员却驱赶灾民,不让进城,因此灾民只得聚于城外,忍饥挨饿,正好纪九华与尚未路经此地,遇见这些没有活路的灾民,于是将灾民领到了这座破庙,让其安居于此,并到处化缘救济灾民。

这次他俩偷了白琦行的钱来救济灾民,是想看看他人性怎样,是否爱财如命,还是仗义疏财,他们一瞧白琦行并不在乎,心里很是高兴。

白琦行听罢纪九华所说,心里这才明白,而纪九华又从怀中取出了封信递给白琦行道:“琦行啊,你若不信就瞧瞧这封信,你就明白了。”

白琦行拆开信一瞧,此信正是其父白芸瑞与其师徐良所书,大意是托纪九华与尚未暗中照看白琦行,不让他胡乱行事,白琦行见罢此信这才完全相信,忙道:“多谢二位前辈指点。”

纪九华听罢不耐烦道:“哎呀,你别前辈前辈的叫,听的怪别扭,以后你就叫我纪伯伯就行,见这和尚就随便了。”

尚未只是一笑,白琦行赶忙起身再次行礼:“小侄白琦行见过纪伯伯与尚伯伯。”

二人听罢笑的都合不拢嘴,纪九华道:“好了,好了,别这么多礼,你听好,我把你钱全偷走,是想让你以后出门别总是大手大脚的,江湖人到哪儿睡哪儿,有啥吃啥,哪有你那样,每到一处都找大客栈大酒楼,这样有多少都得给你败光,要知道什么事都有度有节,懂吗?!”

“是,多谢纪伯伯指教。”

“哎呀,谈不上什么指教,你以后还有的学啦,江湖上人分三六九等,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今后你就跟着我俩,我们住哪你住哪儿,我们吃啥你吃啥,让你知道怎么为人处世,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别实心眼,要知道你不防人,人防你,别总是那么实诚。”

“知道了。”,于是从这天起白琦行就跟着纪九华与尚未行走江湖,学习识人阅事之道。

第二百回 路上巧碰佟大山

白琦行自知纪九华与尚未说的在理,自己确实不懂江湖之事,于是就跟随在他二人身边,纪九华与尚未在破庙中呆了数日,之后就带着白琦行云游四方,也是为了帮白琦行早日找到那失镖与佟大山。

他们带着白琦行,一路教他如何见人识人,如何与人说话,可别小瞧这些,在绿林之中规律甚多,说错一句别人就可来挑你的刺,找你的茬。

由于白琦行现在身无分文,纪九华与尚未便让白琦行先放下少爷架子,在各地打把式卖艺,为啥要这样?!因为打把式卖艺的全是走南闯北的,各处都跑,见闻也广,能知天下之事,对打听消息极有好处,而且打把式接触的人也多,形形**,五花八门都有,而且行有行规,这可让白琦行学会为人处世之道。

这打把式卖艺可不是随便往哪儿一戳就可做起买卖,外来人要想在当地戳场(戳场:摆摊、站脚之意。)必须先去拜会当地的行会的总头,而后行些规律(规律各地不一),人家让你戳场才可戳,不然你甭想在当地立好足,这行会一般就是当地最有势力的帮派,就好比盐行有盐商会,米行有粮商会,而行会的总头就是这帮派的门长,可有时这总头并不一定是帮派的门长,而是当地习武人推举出的德高望重之人。

白琦行到每处打把式卖艺都要拜会行会,这能不长见识吗,这一晃就是半年,白琦行在江湖上的那套全都学会了,而且也能见人识人,一眼就能瞧出谁是小偷混混,谁是正人君子,谁是官面的,谁是走江湖的。

而在这半年中三人常与下五门的人混在一起,也打听出了些消息,不少人都盛传佟大山失了那趟镖后就去了西九华的西王寨,坐了第五把交椅。

得了这消息,白琦行甚是高兴,于是要前往西王寨寻找佟大山,这样就可以追问出那趟镖是何人所劫,可当他要去西王寨时纪九华与尚未却说自己还有事要办,不再相陪,并叮嘱白琦行万事要谨慎,处处得留心,并给了他二百两纹银做路上的盘缠,纪九华、尚未走后白琦行便独自一人前往了西九华。

白琦行一路来到西九华山下,这天进了一座镇店,他正要找家酒楼吃饭,忽见身边有三人经过,这三人中有两人打扮好生奇怪,不像平常的百姓,他们青巾包头,剑袖扎巾,好似山寨的喽啰,再瞧那中间走的一位,身长八尺,挺胸叠肚,头扎英雄巾,身披英雄氅,腰系虎蟒带,脚蹬薄底靴,他面似银盆,虎眉豹眼,阔鼻海口,满腮虬髯,走起路来八面的威风,白琦行瞧之心是一震,暗道:此人好有雄魄,看来是个人物,我得认识认识。

于是等这三人走过身旁,他调转身形,远远跟随其后,只见三人来到一处酒楼,迈步而入,掌柜立刻迎了上来:“吆,佟大爷,什么香风把您给吹来了,快快里面请。”

白琦行一听“佟大爷”,心就一提,暗道此人气度超俗,莫非就是佟大山不成?!他顿时来了兴致,于是等这位佟大爷上了楼,他也跟着进了酒楼,伙计见又来了客,赶忙迎上前,说道:“吆,客官,好久没来,快里面请。”说着将白琦行让进了酒楼,问道:“客爷您是一位还是几位?!”

白琦行道:“就我一人。”说着就跟着那佟大爷上了三楼,他见佟大爷进了一间雅间,他也随之进了旁边一间雅间,伙计跟着进来问道:“客爷,您要点什么?!”

“给我上四样菜,要你店中最拿手的菜,再给我两壶酒。”

“好嘞。”店伙计说着就去准备酒菜,不一会酒菜上得,伙计刚要走,白琦行忽然喊住他道:“小二,再给我备副碗筷。”

伙计一愣,疑惑道:“您不是一位吗?!”

白琦行道:“我是一个人,不过我看见了熟人,就是隔壁那位佟大爷,小二,你替我去将他叫来。”

“这……”伙计有些为难道:“这不太好吧。”

“怎么,难道不能请吗?!”

“啊,不、不,不是。”

“不是还不去,你就对他说有位老朋友喊他过来叙叙旧。”说着就掏出了二两纹银递给了伙计,伙计一瞧眉眼笑起,接过银子乐呵呵道:“呵呵,好、好,我这就去替您叫去。”说着便退出了屋。

不多时门外就有脚步声传来,白琦行听屋外伙计说道:“佟大爷,就是这了。”,说着话门帘撩起,只见佟大爷阔步走来,进了屋就问:“是哪位朋友找我?!”,他话刚落就望向了桌前的白琦行,他是一愣,站住了身形,上下打量了番白琦行,一皱眉道:“朋友,好像我们并不认识吧。”

白琦行稳稳当当站起身,拱手行了一礼道:“佟大爷,在下仰慕您已久,今日巧遇,只想请您来喝一杯,交个朋友。”

佟大爷也不多想,来到桌前坐下,说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在下姓白,名琦行。”

“白兄弟,我想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就明说吧,找我有何贵干?!”

白琦行听言大笑起道:“哈哈哈,佟大爷,您真是快人快语,性情中人,好,兄弟我也不兜圈了,我只想知道您是否就是虎威镖局的总镖师佟大山。”

佟大爷听闻“腾”地下站起身来,双眉一立,而后又缓缓放下立眉,说道:“白兄弟,恐怕你认错人了。”

白琦行没有言语,只是盯着佟大爷,佟大爷与其相视了良久,说道:“兄弟,我是叫佟大山,可不是你说的佟大山,就此告辞。”说着冲白琦行一抱拳,离开了此屋。

白琦行瞧着他离去,暗自点了点头,心说:你若不是虎威镖局的总镖师佟大山为何听我问起就如此激动。他坐回了椅上,心里琢磨起该如何从他嘴里打听出实情,他边想边自斟起酒来,半个时辰后他听见隔壁屋中有了动静,佟大爷结了店饭账便离开了酒楼,白琦行等其下了楼,也赶忙结了账,跟下了楼。

白琦行出了酒楼,见佟大爷三人往东而去,于是他远远跟随,时不时还假装闲逛,不让其怀疑,他跟着佟大爷走来走去,出了镇店,就见佟大爷带着两名喽啰往西九华的方向走去,于是他一路跟行,也往西九华而去。

白琦行跟在其后,闭吸提气,施展起轻功潜行术,使自己行无声,走无风,让人无法察觉,他时避时躲,时隐时行,始终与佟大山三人保持在十丈之外,他跟着佟大爷来到一条小路,忽然就见佟大爷一回身,白琦行赶忙闪身躲在了棵树后,他偷眼往外瞧,只见佟大爷冲后一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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