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人的房屋,所有的东西都搬出屋来,再进屋中每个角落搜查,看有无暗阁地道。
这所有的都查完了,发现没有可疑,于是每个院子开始翻查,房顶上爬梯子上房,每片瓦都掀开找,地上每块砖每块石都挪开看,所有犄角旮旯都找遍了,还是没有贼人踪影。
这前院中院左院右院都搜查到,大家聚在一起一问,什么都没搜到,于是白芸生、刘士杰、沈明杰等人就纳了闷,明明说是人在襄王府前消失的,怎么会找不见。
众人怕巡更的看走眼,于是把几个巡更的叫来,问他们:“你们到底看没看清,贼人是进了襄王府吗?!”
巡更的说看的千真万确,众人再一想就算巡更的一个人看错,也不会所有人看错啊,于是又将襄王府搜查一遍,还是没万秋生的影子。
众人一瞧这可怎么办,大半夜的将襄王府搅的鸡犬不宁,而且还没找到贼人,这可怎么跟襄王交代,怎么跟颜大人交代。
正在这时邵环杰说话了,他说:“各位,我们这样折腾肯定会惊动贼人,贼人不可能自己往网里钻,肯定会找没人敢搜的地方躲。”
大家一拍大腿,说道:“对啊,怎早没想到。”,于是白芸生就找到赵全福说道:“老总管,您可否与王驾千岁再说一声,我们要进后院内宅搜查,能不能让他老人家通融。”
“这……”赵全福听言皱起了眉宇。
第十三回 众英雄含冤被抓
开封府众校尉搜查了襄王府,什么也没搜到,于是众人要求搜查襄王府的后院内宅,“这……”赵全福犯了难。
而刘士杰则上前说道:“老总管,我们也不想惊动王驾千岁,可是万一贼人真躲进后院,岂不是要对王驾千岁不利。”
赵全福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唉”他叹了声道:“也罢。”,于是进了后院请示襄王赵宗愈。
众人等了没多久赵全福便出了后院对众人说道:“王爷已经命人将内宅的人叫起,各位可进后院搜查。”
众人是喜出望外,于是带着众官差入了后院,进了后院就见一人在众女眷与仆人的陪同下站在后院当中,这人头戴紫金绒珠宝冠,身穿紫龙袍,腰系八宝美玉带,脚穿云龙靴,他面如冠玉,大耳朝怀,蚕眉凤眼,鼻直口方,好似勾陈大帝下凡相仿。
这位不是旁人,正是襄王赵元愈,赵全福见了襄王赶忙上前施礼,白芸生等人见其也赶忙上前跪拜行礼。
襄王瞧了白芸生等人一眼,说道:“你等不必行礼,快办公事要紧。”
白芸生等人这才起身,带着众官差开始挨房挨院的搜查,因为襄王已经命人将所有的家眷叫起,集中在天井当院,因此搜查起来方便了许多,没半个时辰白芸生等人就将后院内宅搜查了个遍。
当搜查完毕赵宗愈就问白芸生等人:“怎么样,查到你们要抓的贼人没有?!”
白芸生望了望左右,皱起眉宇道:“启禀王爷,没有搜到要抓的人,在下打扰了王爷的安歇,还望王爷赎罪。”
“哎~”襄王听罢反而没觉得什么,一摆手道:“这没什么,朝廷派你们来抓拿贼犯,我们作为大宋国朝的臣子理应配合官府,哪有让你们道歉的道理。”
一听这话,白芸生更觉得过意不去,然而就在这时,身后站着的邵环杰则附耳到白芸生的近前说道:“白大哥,这王府上下我们都搜过了,可有个地方还是没敢搜。”
“哦?!”白芸生一惊,忙道:“是何处?”
邵环杰就说:“那乃是后花园中的佛堂,刚才听王府中人说那佛堂是王爷为其母所修的佛堂,因此我们也不敢擅入。”
“这……”白芸生也不敢擅自做主,于是请示了襄王,襄王二话没说,点头就同意,于是白芸生带着所有人就来到了佛堂。
来在佛堂,白芸生领着刘士杰、沈明杰、吕仁杰、邵环杰进入搜查,可搜来搜去什么也没搜到,大家大失所望。
而就在这时,刘士杰忽然大喊了声:“快,快看供桌下。”,这要说还是他的眼尖,若是旁人根本发觉不了,众人赶忙凑近供桌仔细一瞧,果然发现了端疑,只见供桌下的两块方砖与旁边的方砖接缝处有细小的缝隙,白芸生见其赶忙命人道:“来人,将这两块方砖撬开。”
他话一出两旁的官差急忙拿来锹镐就要挖砖,而佛堂外的襄王与赵全福见人拿来了锹镐也是一愣,心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还真有贼躲在自家的佛堂里?!
然而就在这时,佛堂中忽然散出一股香气,众人闻之一惊,道了声:“不好。”,急忙要撤出佛堂,可此时已经为时已晚,白芸生等人刚转身就觉脑袋一晕,眼前一花,“窟咚、窟咚”一个个栽倒在地。
而当所有人再次醒来时就发现天色泛亮,他们赶忙提起兵器奔出佛堂,出了佛堂就见地上横七竖八死了不少襄王府的家人,当他们刚要去找白春等人之时就见从外面“呼啦抄”拥进了百八十位手持枪戟的官兵,官兵冲进后花园就将他们团团包围,说是他们杀害了襄王府的人。
白芸生等人赶忙辩解,可领头的将领一指他们身上道:“你们浑身都是血,还有什么好说。”,于是二话不说就将白芸生等人以及他们带来的官差拿获。
听罢白芸生所言,冯思远与房文方是惊目咋舌,说道:“这不是明摆的陷害吗,难道你们没跟他们说自己是冤枉的吗?!”
白芸生叹息了声道:“怎么没说,我们被审问时都说了,说我们去襄王府抓贼,发现襄王府的佛堂供桌下的两块方砖可疑,恐怕是藏匿贼人之处,我们是被人下了迷烟才糊里糊涂蒙屈含冤。
然而审问官则说那供桌下根本没有密室暗道,完完全全是厚土实地,而且当夜襄王也被杀害,襄王府中仅活下来的几位仆人一口咬定是我们夜闯襄王府,杀害襄王以及全府上下,还说是我们亲口说出是颜查散颜大人指使我们所为,你说这不是跳沉海底也洗不清吗。”
冯思远与房文方听言恨的牙根直咬,想罢片刻紧锁愁眉道:“这个赃栽的太实了,连人证都有,恐怕对各位有利的证据已被人销毁。”想到这儿房文方忽然问白春道:“对了师傅,当晚你们四位不是守在府外的吗,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哎!”白春叹息了声道:“要是我们及时发现不对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当时我们在院外把守,忽然听到王府内有人高喊了声:‘来人,发现贼人,快来援手。’
于是我们四人也没多想,带着人就冲进了王府,当我们冲进了王府大门也晚了,就觉得进了王府大门一股奇香扑鼻而来,再明白过来时我们也已中招,当时就昏了过去,醒来后我们都躺在王府中,浑身上下都被染上了血,而王府的人已经被杀的精光,我们还没明白过来怎回事官兵就冲到了,把我们给拿获。”
房文方听言狠狠一拍大腿道:“嗨!这贼人还设计的真巧妙啊,我们要怎么给你们翻案。”
这时白芸生道:“思远、文方,我们已经被牵连其中,不希望你们也被牵连进来,你们能来看我们已经不易,这里不是久待之地,你们还是快走的好。”
白芸生劝过其他人也劝,说这事也牵连够多了,不要他们再牵连其中,房文方与冯思远连连点头,他们看待的时间也够久的,说着就要与众英雄告别,可冯思远一瞧跟大家说了这半天的话怎么不见颜大人,于是问道:“呜~呀,各位大叔,吾问一句,怎么没见颜大人。”
白芸生就说:“颜大人被另外关在一处,就在后面左边的一间牢房里。”
于是房文方与冯思远就与众人洒泪而别,去看望颜大人。
二人按照白芸生所指方向找去,果然找到了关押颜大人的铁牢,二人往里一瞧眼泪都流了出来,只见颜大人躺在草铺之上,人已面泛菜黄,消瘦的不得了,哪有平日的威严。
二人瞧了后眼泪“啪嗒啪嗒”直掉,他们唤了声:“颜大人,我们来看你了。”
“啊?!”颜查散说话都没了力气,他缓缓起身,望向铁牢外,只见他眼窝深陷,目光涣散,二人见之鼻头又是一酸,颜大人没劲没气地问言:“是谁啊?!”
二人赶忙道:“是我们,冯思远和房文方。”
颜大人听言有些激动,眼泪也掉落下来,他来到铁栏前,一抓铁栏就问:“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于是二人又把来龙去脉讲述一遍,颜大人听言后苦叹了声道:“哎,你们干嘛要冒险进来,我们这案已经冤沉大海,皇帝都下了死命,要我们为襄王偿命,想翻也翻不了了,你们还是该回哪儿回哪儿去吧,别把命也搭进去。”
二人听言更是悲楚,劝了颜大人几句,让他放心,自己定能想办法救大伙,大家又说了会儿关切的话,外面的范头有些等着急了,怕他二人呆久了会惹出什么事来,于是跑进死囚牢找到二人,笑呵呵说道:“呵呵,二位上差,不早了,可以了吧。”
冯思远与房文方也不想为难范头,于是与颜查散洒泪而别,出了刑部大牢。
第十四回 二小遇难襄王府
房文方与冯思远出了刑部大牢,天色已经不早,忽然冯思远一拍大腿,狠叹了声道:“呜~呀,糟糕,真是糟糕。”
房文方忙问:“冯小猴子,你到底想到了什么,快说啊,你想急死人呀?!”
冯思远就道:“呜~呀,吾是无比王八羔子,吾怎么没想到啦,昨日吾们就应该将追你的那个马金给拿了,说不定他与陷害颜大人的人是穿一条裤子地。”
“哦?!你怎知道他们一伙?!”
“呜~呀,你是猪脑子啊,他不与他们一伙,干嘛遇到开封府的人就杀。”
“这倒是。”房文方眼珠一转道:“不过这个不用着急,他们失手了一次是不会罢休的,肯定还会再来找我们茬,我们尽可以守株待兔吗,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查出大家与颜大人是怎么遭人陷害的。”
“说的是,吾们现在就应该去襄王府现场查看查看,看看能否找到什么线索。”
“一点没啊。”于是二人先去了趟红十字大街,找到了襄王府,见襄王府的大门早已封上了封批,他俩便绕着襄王府转了一圈,踩好了点,之后二人找了间离此不远的客栈暂住下来,早早叫罢饭菜,饱餐战饭之后便上床休息,养精蓄锐。
这一觉无话,到了定更天,二人也休息的差不多了,精神头也足了,于是二人更换夜行衣,斜挎百宝囊,背背一尺二寸小片刀,就准备出发。
他们生怕有人察觉,先掀开后窗,探头出去望望没人,于是二人这才翻身出了窗外,一哈腰就往红十字大街奔去。
二人飞身形来到襄王府,见四下无人,绕到了后墙处,这里他们早就看好,有棵歪脖子树正好长上了墙头,这襄王府的院墙高大,有一丈二尺之高,二人虽然会武功可想上这墙是比登天,因此就得借着这歪脖树爬上墙头。
二人爬树是好本事,施展起猴蹿树本事,“噌、噌、噌”几下就上了院墙,而后往下一看:“我地妈呀!”一声叫起,二人傻了眼,他们想到了怎么上来,可没想好怎么下去,这一丈二尺多高要是蹦下去,不摔个腿断也得筋折,二人头上便冒了汗。
就在二人蹲在墙上往下观望之时,房文方就忽觉有人在身后一推他屁股,他“哎、哎、哎,哎呀!”惊叫了声,一头就栽下了院墙,他往下一栽手还不闲,慌忙一拨,想抓些东西稳住身形,可没想他一把抓住了冯思远的衣袖,往下一拽就将冯思远一把扯了下去。
两人往下一栽,就听得“窟咚、窟咚”两声,二人摔了个脸舔地,屁股还撅撅着,这一下可摔的不轻,他俩就觉得脖子骨头节都快散了架,幸亏他们年轻经摔,没摔出好歹来,也亏着下面是草地,不是实地,否则也够呛。
二人“唉吆、唉吆”哼哼了半天才缓过劲来,而后慢慢翻过身坐在地上,房文方揉着肩膀和腰就骂道:“冯小猴子,你个王八绿球球的,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闹玩笑。”
冯思远也揉着肩道:“呜~呀,无比王八羔子,臭脚老婆养的,吾什么时候开你玩笑了,吾还没怪你啦,你的功夫是怎么学的,越学越往回,连站都站不稳当。”
房文方瞪了他一眼道:“你还怪我,明明是你推了我下屁股。”
“谁推了你屁股,是你自己没站好。”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便在墙下掰扯开了,可他二人也没想到底是谁推了他们。
二人掰扯了半天,冯思远道:“好了、好了,跟你这个大脑袋说不明白,吾们还是办正事的要紧。”
房文方一想也是,于是二人就往王府中走去,他走在王府中也不避讳,就大模大样地到处搜查,因为他们知道现在的王府已经是个凶宅,又被官府封了,里面不会有人,他们搜来搜去就搜到了后院。
他们听白芸生说他们被香烟蒙翻的地方就是后花园中的佛堂,于是二人进了后院找到了后花园,推开了月亮门,便开始找寻佛堂,这佛堂也好找,虽然现在夜黑星高,可一眼就能瞧见碧水池旁的假山后有塔影,他们走进一瞧正是座佛塔,他们借着月光看见佛塔的门匾上写着三个烫金的大字“静安塔”,想必这静安塔就是白芸生所说的佛堂。
他们轻手轻脚进了佛堂,佛堂中漆黑一片,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佛堂正方是一尊观音像,像前就是供桌,他们相视了眼,赶忙从百宝囊中掏出火折子点燃,火光照亮了佛堂,他们举着火折子来到供桌前,低头往供桌下一瞧,果然有两块方砖与旁边的方砖相接处不吻,他们大喜,赶忙抽出小片刀去撬这两片方砖,想瞧瞧到底下面是实土还是暗道。
可当他们将小片刀插进了方砖的缝隙之中,刚要用劲撬时,突然就觉耳后“呜”地一阵恶风,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咚、咚”两声闷响,二人便被人砸中了后脖颈,一下就昏厥过去。
这也怪他们年轻经验少,要是二人不凑在一块,脸朝着一头也就不会双双遭人暗算。
当二人再次醒来时是头昏脑胀,脖子生疼,而且觉得自己在来回晃悠,瞧什么都是倒着个的,他们猛然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然被人抓住,倒吊了起来,二人连连叫苦,可也没办法,再往四周仔细一瞧,有灯光,借着灯光看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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