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御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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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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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男一女依旧柔缠一处。

冯思远没敢多伸头,只是在窗下往里望,这一望终于瞧清,原来屋中男子不是旁人正是粉里桃万秋生,那女子不知是谁,十有八九是这庵中的尼姑,冯思远见其怒火中烧,恨不得趁他身无寸衣,手无寸铁之时拉刀跳进屋去将其一刀毙命,因为陷害开封府的罪魁祸首就有这粉里桃万秋生一份,可冯思远咬了咬牙,又忍了忍没这么做,毕竟找出襄王与齐王妃才是重要。

冯思远也没心看这婬贼怎么温存,于是往下个房摸去,他左探右探,来到了第五间房后,见一间屋中亮着烛光,于是也顺着摸去,他照样躲到了窗下,见这屋的后窗大开,于是探头往里望,可他刚望一眼就惊的差点没“我地妈呀”一声叫出,他赶忙一捂嘴,缓了缓神,再定眼瞧去,只见屋中左右各有张秀床,左边床旁放着张方桌,显然是被人挪过去的,而两床之间摆有两个香木浴盆,左大右小,小的浴盆中坐着一女子,背对着窗正在净身,而大盆中没人,盆外桌边则坐着一位,这人光着膀背,坐着就有七尺之高,是横肉堆垒,宽背圆腰,这人皮白如雪,盘面桃腮,细眉环眼,蒜鼻红唇,若不是这人堆坐在那儿胷如垂瓜还分辩不出男女来。

只见这壮如白熊的女子翘着脚,用手指搓着脚丫缝对浴盆中女子说道:“姐姐,我们还要看着那老头和老太多久?!再这样下去真把我给憋慌了。”

浴盆中的女子把鼻一捂,说道:“妹子,你有点样行吗?!哪个女孩子家像你这样,你瞧你还把窗开着,你难道不知道这帮是什么人吗,不怕你这身白肉被人偷瞧了去。”

那妹妹憨声憨气道:“谁敢偷看,我就把他脑袋拧下来。”,冯思远在外听的真切,吓的直冒白毛汗,忙一缩脖,蹲回墙下,而后又听那妹妹说道:“呵呵,姐姐,我开着窗是怕脚味熏着你,我现在就去看看窗外有没有人偷看。”说着就听有沉重的脚步声往窗户走来。

冯思远心想不好,赶忙一转身撒腿就溜,躲到了墙拐角,他心“砰砰”直跳,大喘着气躲在墙边偷听,只听那妹妹在窗前喊道:“姐,外面没人偷看。”

那姐姐道:“好了,好了,你赶快洗吧,我们一会儿还得去看看那两人怎样了。”

“好嘞。”

冯思远躲了半天,听屋中没了动静,这才缓了口气,他忽然一想那胖丫头说在这看着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心就一动,暗道莫非她说的就是襄王与齐王妃?!

他心中大喜,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何不趁着这两个姑娘沐浴之时去见见襄王与齐王妃,就算救不出他们也可让他们宽心等候援军来救。

想到这冯思远转到这房的另一窗前,这窗紧闭着,于是他点破窗棂纸往里一瞧,只见这屋也有两张床,床前坐着两人,一男一女,均都四十多岁,他们披头散发看不清模样,手脚均被绑,冯思远瞧之一阵激动,猜想这定是襄王与齐王妃。

冯思远也不多想,将窗子轻轻掀开,左右瞧望了番,而后翻身就跃进屋中,屋中二人一瞧从窗外翻进了一人,均是一惊,忙喊问言:“是谁?!”

冯思远连忙冲其嘘了声道:“嘘,呜~呀,二位小点声,喊问二位可是襄王爷与齐娘娘?”

这二人听言顿时眼神一亮,说道:“我们正是,敢问壮士何名?!”

冯思远听言一阵高兴,忙道:“呜~呀,吾是开封府的校尉冯思远,专程来救您二位的。”

这二人听言大喜,要不是手脚被绑估计早就奔到冯思远面前,冯思远又道:“呜~呀,王爷、娘娘,你们先别急,吾是探路的先锋,先来此找你们,这里贼人众多,一时半会儿未必能走,让吾想想怎么来救你们。”说着冯思远又转起了眼珠。

襄王夫妇双眼含泪,激动的嘴唇直颤,只听襄王赵宗愈说道:“你们能来就好,这里贼人颇多,你们可要小心行事,千万别为了我们而搭了性命。”,你瞧这襄王赵宗愈人多好,在危难之时还想着别人。

三人正说着忽听屋外传来了粗憨憨的喊声:“喂,屋里的,谁在说话?!”

冯思远闻听叽愣一颤,吓的浑身一凉,心说这不是那胖丫头吗,此时厚重的脚步声已到了门前,冯思远顿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打转,心慌道我该如何是好?!

第七十六回 傻丫头拦门救人

冯思远夜探永慈庵,没想到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找见了襄王赵宗愈与齐王妃,可他也并没见过他们真容,就在他与二人说话之际忽听门外有人说话,一听是那胖丫头,冯思远惊得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胖丫头已来到门前,还是齐王妃脑快,忙轻声喊道:“冯校尉,你快躲床下。”,冯思远顿时恍然,连忙往齐王妃这床下钻去,爬进了床肚。

说来也巧齐王妃这床靠左,在门侧,襄王爷的床靠右,离门较远,那胖丫头来到门前“哐当”一声推门而入,转身就往右来,进了屋她也不瞧齐王妃这边,扯着嗓子嚷道:“喂,老头,你们和谁说话啦?!”

冯思远听其声耳嗡响,头发胀,心中担忧自己会被发现,于是偷眼往外瞧,他这一眼瞧去可不得了,差点没乐出声来,于是赶紧捂住了嘴,原来这胖丫头半傻不呆,在那屋沐浴净身,忽听这屋有动静,她赶忙起身,跨出浴盆就往这屋奔,要不是她姐喊住她,她非得光着屁股,赤体条条冲进这屋。

她被姐姐喊住,可心也急躁,随手抓了件衣衫就套上,也不瞧是谁的,穿上后就觉身上紧绷难受,明显是穿成了她姐的衣服,可她也不管,连裙裤袜鞋都没套,抄起她的兵刃一把百斤的镔铁水火棍就闯出了屋。

她姐姐再想喊她已然来不及,再者她姐姐的衣服被她穿去,等她姐姐出了浴,找了衣,穿戴整齐后再追出门,胖丫头早已奔到了襄王夫妇这屋。

胖丫头闯进这屋就嚷起,冯思远床下瞧的清楚,好家伙,这丫头身在八尺开外,好似白熊相仿,她头发滴答滴水,挺壮个身穿件小衫,紧紧绷绷,勒的肉挤肉,衣摆遮着半臀,光着腿,赤着足,满面凶煞,逗的襄王与齐王妃想乐也不敢乐。

这时齐王妃说话:“丫头,你过来这边坐。”

冯思远听言一惊,心中起疑:怎么,齐王妃难道与这傻丫头认识,莫非他们不是襄王夫妇,而是他人假扮?!可又一想不对,若是贼人假扮为何没把自己供出?!

冯思远为了弄个究竟,继续瞧他们说些什么,只见傻丫头来到齐王妃面前,也不管身上湿不湿一屁股就坐在床上,说道:“大娘,没人到你这屋吧?!”

齐王妃道:“没有。”

“没有?!”傻丫头疑惑道:“我刚才明明听见你们这屋有动静来的。”

“刚才啊,刚才有耗子,吓到了我。”

傻丫头一下蹦起,抄起铁棒道:“耗子在哪啦?!我一棒砸死它。”

齐王妃道:“耗子从窗户跑了,丫头,你瞧你,衣服都没穿好,羞不羞,赶快回屋穿上衣服去。”

傻丫头低头一瞧,发现自己只穿了件上衣,还是姐姐的衣服,一抓脑袋,脸红起道:“呵呵,我出来急,忘穿了。”

这时门又开了,冯思远窥眼一瞧,就见走进一位妙龄女子,这女子身姿婀娜,走起路来步步生莲,可就看不清模样。

这女子来到齐王妃这床边,对那傻丫头道:“妹妹,你怎么这么冒失,衣服都不穿。”说着拿了件长衫给其披上,而后对襄王夫妇说道:“她没惊到你们吧?!”

“没有。”

“没有就好,现在还得委屈你们几天,你们早点歇息吧。”说着就与傻丫头出了屋,带上了门。

待这姐妹两离去,冯思远才探头探脑从床下钻出,他是虚惊一场,爬出了床底,对襄王与齐王妃一抱拳:“呜~呀,王爷、娘娘,现在外面贼多危险,小人暂救不了你们,请二位再忍耐几日,待吾通禀了岳王爷与颜大人再派兵来救你们。”

而襄王爷也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冯思远又一抱拳,行了君臣之礼转身翻窗而走。

他出了窗,蹲在窗下长出了口气,可心里还是有些疑惑,这襄王夫妇到底是真是假,若是真的,他们却与那两个女贼不外,若是假的,他们又确确实实像是被囚困之人,而且从面相来看他们有皇族之气。

冯思远是百思不解,后来他索性不烦,就当他们是真的襄王与齐王妃,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探那石室,看看通往何处,而后引来官兵攻打永慈庵,救出襄王与齐王妃。

想到这他蹑足潜踪往前院奔去,幸好现在夜深人静,没有人在外走动,正是前往前面后殿大院的绝好时机,他刚要动身,忽听“咕、咕、咕”……“咕、咕”……“咕、咕、咕”……,有夜猫子(乃是猫头鹰)叫声从竹林后传出,是两长三短。

冯思远猛是一愣,心中顿喜,这乃是他与房文方定好的暗号,他急忙忙又朝四下观瞧,依然没发现有人跟随,他一转身就钻入了竹林,又打林后钻出,钻出林后他也学起夜猫子叫来,不多时就见有一人从竹林中转出,冯思远一瞧这人身影就知是房文方,他赶忙迎上前道:“呜~呀,房大脑袋你怎么才来?!”

房文方笑道:“冯小猴子,我都在这等你一天了,你还说我。”

冯思远忙把房文方拉到隐秘之处,轻声道:“呜~呀,没功夫跟你废话,吾跟你说,你可听好了。”于是他将今日在永慈庵中的所遭所遇一五一十叙述了遍,而后说道:“房大脑袋,你可要记好了,你回去就告诉岳王爷与颜大人,襄王与齐娘娘被关在永慈庵后的雅院中,在第五间房押着,而且王莽等人打算等风头过后由清修殿下的石室溜走,吾今晚就去探石室,看看通往何处,好让大人有所安排,明晚此时你还来此听吾的信。”

二人接了头,以免夜长梦多,草草说了几句房文方就匆匆离去,施展路地飞腾法的“跑”字功一路奔回了开封府,通风报信去了,而冯思远转身又进了竹林。

当他钻进竹林,快出竹林之时突然一股尿意涌上,他心说这里没人,干脆就在这解决得了,于是解带开始方便,他正方便时忽然肩头被人“啪”地一拍,冯思远顿时叽愣愣打了个冷战,由头凉至脚根,尿也缩了回去,他忙往身后一瞧,只见拍自己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李焦,他当即吓的三魂无了主,七魄离了身,乜呆呆望着李焦。

第七十七回 暗探石室通寺院

冯思远刚与房文方接头回来,在竹林里解手,就被李焦撞了个正着,冯思远提着裤子,傻愣愣回头望着李焦,脑中一片皑茫,不知如何是好。

愣了半晌李焦终于开口:“四……四弟,你……你在这干嘛?!”

冯思远本以为李焦瞧见了自己与房文方碰头,因此被这一问差点脱口而出说出实情,可他硬忍住没说,脸抽笑了下道:“三……三哥,我这不在解手吗。”

李焦听言把手从他肩上放下,晃晃悠悠转过身,解开腰带,解起手来说道:“我……我们一起解。”

冯思远听言一愣,心说不对呀,他说话怎舌头打着卷,再提鼻一闻好大的酒气,看来李焦是喝多了,冯思远也没空去多想,转身说道:“三哥,我解完了,先走了。”

李焦没言语,而是冲后摆了摆手,继续晃悠着身子解手,冯思远赶忙离开,按理说被人发现了行踪应该赶紧回屋,免得他家起疑,可冯思远这回也急,心想今晚答应房文方要探出石室通往何处,明日告之,不能再拖延,于是他假装朝自己屋走,转过墙角,偷眼瞧了瞧身后没人,于是一转身就往前院疾奔而去。

他不敢耽搁,一路奔到后殿大院,往院中一瞧,果然有间偏殿名叫清修殿,他往身后左右观瞧,见院中没旁人,急忙垫步拧腰一个箭步就蹿到清修殿前,他绕到清修殿门前,见大门用铜锁锁死,因此绕着清修殿转了一圈,发现有扇偏窗没关死,于是拉来窗,一个纵身就跃进了殿中,而后轻轻将窗掩上。

关上窗,殿中一片漆黑,难辨左右,他忙从百宝囊中取出火折子,他点燃火折,用手遮掩着火光,怕外人瞧见光亮。

冯思远点着火折往殿中一照,果然有座观音菩萨像,他于是按温怀春所说转到菩萨像后,那火折照亮菩萨像的背面,可背面上除了栩栩如生的衣褶图纹外什么也没有,冯思远很是纳闷,心说难道温怀春骗我不成。

可他一想不可能,温怀春的表现是真心悔过,不可能欺骗我们大家,于是他拿手在菩萨背后边摸边按,他从上摸到下,从左按到右,当摸到菩萨左肩上时,轻轻一按,就听“咔嚓”一声,手按之处陷了下去,观音像的背面“支呀呀”打开条暗门。

冯思远一见大喜,赶忙就往里钻,进暗道果然如温怀春所说,是条通往地下的石阶,宽只能容一人通过,冯思远举着火折快步走下了石阶,到了尽头豁然开阔,冯思远举火折一照还真是间大石室。

这石室大的能容下五六百人,左右两边各有小石屋,冯思远拿火折一照,这些小石室都敞着,门前都有屏风,有的拉起,有的收拢,往这些屏风上一照,真是不堪入目,全是赤女春宫图,冯思远可没心情欣赏,径直往前走。

他快步来到石室另一头,只见这里也有个暗门,门里有石阶,石阶直通而上,冯思远欣喜若狂,急忙“噔、噔、噔”快步上了石阶。

到了石阶的顶端竟被一堵墙堵死,冯思远心说这定是另扇暗门,于是他按部就班,在两旁墙上摸索,摸着摸着果然摸中了块活砖,他将活砖一按立刻石墙大开。

石墙开后可冯思远还是不敢轻易跳出,他摸了块问路石往外一抛,“啪、嗒、嗒”一声响起,好似扔在了一面墙上,过了片刻见没有动静,看来外面没人值守,可他还是不放心,拔出小片刀,猛往外一纵,转身抡起刀缠头裹脑就是一招夜战八方式,等他舞完再一瞧,自己“噗嗤”乐了,这里哪有什么埋伏,就连个鬼影也没有,他再瞧瞧周围,也是在尊佛像之后,他收刀而起,转到佛像瞧一瞧,是尊如来佛像,这回可好,如来佛像通着观音像,真乃佛门是一家。

可这样看哪知是什么寺庙,于是冯思远又找到了扇半掩着的窗,翻身出了这佛殿,他出了佛殿蹑足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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