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御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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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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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炎心说对面来的怎么都是病鬼,他也无暇多想,张口问言:“对面来者,你是何人?!”

这人道:“我乃刘士杰是也。”

原来这人正是小七杰中大爷义侠太保刘士杰,只见他一抽背后宝剑,“噌啷”一声场中仿佛打了道厉闪,葛炎不禁为之一动,暗赞道好一把宝兵刃。

这时就见刘士杰持剑在手,道了声:“我要得罪了。”,说罢一个箭步蹿出,右手持剑一招银蛇出洞直刺葛炎心膛。

葛炎见其剑来,快如电掣,急忙侧身起右手锏,一招扬风起浪就撩向刘士杰的宝剑,刘士杰见他锏来,知其锏沉力猛,急忙翻剑换掌,让开其锏,左手一招拨云开月,撩臂“啪”地声挨中他的右手腕,顺势借力一推将铁锏拨开,右手剑一招龙奔九天直撩向葛炎前心。

葛炎见其翻手一剑朝自己心膛撩来,忙撤步,左手锏抡起,由上而下一招劈山开石直砸刘士杰的宝剑。

刘士杰见锏砸开,如风雷相仿,让避不及,只听“当啷”一声震响剑被砸落,刘士杰心是一惊,急忙收剑一瞧还好宝剑没有卷口,他忙又一招落花飞雪攻向葛炎,葛炎也抡双锏迎上,二人便战在一处。

刘士杰虽然招招直逼葛炎要害,可手中剑不比葛炎的铁锏,分量在那摆着,剑碰则损,因此只能避其锏,以巧招战之。

只见二人剑来锏去,杀的昏天黑日,那真是:

剑走流云光彩夺,寒风绕骨气森森。

飞轮双锏呼山响,虎战龙惊四散奔。

这把阴阳颠倒转,那将魁斗搅翻浑。

双雄对战身形绕,影随身行雾幕沉。

两人身形乱转,也打了三四十个照面,两方人各自喝彩,喊好声不断,可这时的刘士杰也如白春,开始大口喘粗气,脖颈汗留,心说平日打仗也没这么累过,今天怎么连一百回合都没到就不行了?!

他这一出神可坏,二人打着打着耳中就听“当啷啷”一声震响,刘士杰就被葛炎一锏砸中剑身,其剑撞胸,他一下就被打飞出一丈多远,幸好刘士杰功底深厚,下牙膛一顶上牙膛,丹田一较混元气,在半空使了招仙鹤落松,双脚轻飘飘落地,可还是没抵住劲,“腾、腾”倒退了两大步,才站稳身形。

他刚站稳就觉胸口一股热血上涌,他就知自己被葛炎这一锏震出了内伤,赶忙一运气压住了这口血,不然当场喷血那跟头就栽大了。

刘士杰稳了稳心神,脸也是一红,而众贼则欣喜若狂,高声喝彩,好不欢喜,王莽则又问:“江老剑客,这局算谁赢啊?!”

江小龙脸色一沉,说道:“当然是你们赢了,刘士杰你且退下。”

这开局一连连输三局,岳国泰与众英便坐稳不住,各个磨拳擦掌,可这还剩三局自,谁又敢轻易上场。

江小龙对众英雄说道:“你们各位尚未恢复元气,不要再轻易上场。”说着他绾袖而起,紧了紧腰带,对张月说道:“张月,你给了瞭敌观阵,我且去会他们一会。”,说着就要上场大显神功。

第五十回 冯思远巧战葛炎

江小龙一瞧开场就连输三局,他有些沉不住气,绾了绾衣袖,紧了紧腰带,让张月为其瞭敌观阵,自己则要亲自登场。

然而就在他刚要迈步上场之时,忽然身后有人喊道:“呜~呀,江老哥哥,你且留步,这场吾来上。”

江小龙听言就一皱眉,回头望来正是冯思远,他沉吟了声道:“冯小兄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你且退一边。”说着还要上场。

冯思远一下蹿到他身前,拦住他笑道:“哈哈,江老哥哥,吾们都知你武艺不凡,可你想一人盯六场,那是不是有点太吃力,反正现在都输了三局,也不差这一局,小弟吾替您费费劲,万一能赢了这厮,您不就可以少打一场吗。”

“这……”还没等江小龙做出反正,冯思远就掂着一尺二寸小片刀走上了场。

而那方,王莽一瞧葛炎连赢三场,心说见好就收吧,于是对葛炎喊道:“葛副门主,你且回来歇息歇息,待我再派一人上场比试。”

而葛炎连赢三场正在兴头,再一瞧对面来者就拿着把小片刀,文弱书生样,还是个瘦个,浑身掐揉成一堆还不够一盘,而且样貌不认识,估计没什么来头,于是说道:“王教头,我才把筋骨舒展开,还没使出真能,你就瞧好吧。”于是转脸望向冯思远道:“小子,你是什么人?!”

冯思远掂着一尺二寸小片刀道:“呜~呀,吾乃肉人。”

“阿呸。”葛炎顿时恼道:“我问你是谁,你跟我贫什么嘴。”

冯思远不气不恼,掂着小片刀往前凑步道:“呜~呀,吾没跟你贫啊,是你自己问不明白,你问吾老人家是谁,吾来告诉你,吾可是无名的小卒。”他摇头晃脑说着继续往前凑:“吾名叫冯思远,你当然不会认识,可吾爹就了不起啊,你知道咱的爹是谁吗?!”

葛炎认真地听着,并未注意到冯思远一步步走近,他听言摇头道:“不、不,我不知,我这哪能猜到。”

冯思远又道:“呜~呀,你不知吾就告诉你吗,吾爹乃开封府的老校尉,赫赫有名的老剑客圣手秀士冯渊啊。”

葛炎听言当即大笑而起:“哈哈哈,原来你就是臭豆腐(冯渊的外号)的儿子,江湖上谁不知,在开封府中最没用的就是你父,你还好意思提。”

而这时冯思远已然凑到了他的近前,他张口就道:“呜~呀,你敢嘲笑咱爹,看吾不教训你这个不孝之儿,你着刀吧。”,说时迟那时快,冯思远话音未落就冷不防一刀刺向葛炎的小腹。

葛炎正笑着,哪留意到这手,当他感到恶风袭来时已晚,冯思远的小片刀的刀尖已点中了他的肚皮,“啊!”他大惊不好,赶忙空腹吸气,急步往后撤,可这已然躲不及,好歹来说冯思远也在北方紫光圣法佛欧阳春门下学艺十多载,武功再不济也能与一般的侠客相比,他这一刀又快又准,“噗”地声正扎进了葛炎的小腹。

葛炎“哎呀!”痛叫一声,捂住了小腹,冯思远趁此时机收刀飞身而起,一招兔踹“啪啪”两脚正踹中葛炎小腹,只听“窟咚、窟咚”两声,葛炎仰身被踹翻在地,冯思远也背摔在地,而后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哼哼”笑道:“葛副门主,这下你该知道本少侠的厉害了吧。”

岳国泰与众英雄瞧着差点没乐出声来,心说这样的诡招都能取胜,冯思远还真有你的。

然而有喜就有悲,有笑就有哭,群贼那方却不干了,纷纷叫骂而起来,可他们刚才干嘛去了,冯思远慢慢凑近葛炎时没人看见吗,他们怎么就不提醒?!

原来众贼刚才都在听二人白呼,被冯思远的话分了神,就是有人看见冯思远往葛炎身前凑,心想凭着葛炎的身法还防不住一个冯思远。

所有人都疏忽大意,因此冯思远突然动手他们都没来及反应,等想要提醒时葛炎已被冯思远踢翻在地,如今他们各个恨的咬牙切齿,张口就骂:“冯思远你个奸险小辈,居然耍诈,你胜之不武。”

“王八羔子,你这不是英雄所为。”

……

众位骂着,而冯思远却不以为然,叉腰往这一站,拔着胸脯道:“呜~呀,吾这叫兵不厌诈,你们也没规定比武不许耍诈啊,而且葛炎他打败的三人,一个身有重伤,两个刚从死囚牢放出,没吃没喝,身体虚弱,难道他就胜之有武了吗。”

“这……”众贼听闻也是一愣,没答上话来,而江小龙背手捻髯问道:“王莽,这局算是不算啊。”

王莽沉吟了声,心想谁让葛炎轻敌来着,输了也该,于是一咬牙道:“好吧,这局你们赢。”

一听这话众英雄欢呼而起,有人上场将葛炎抬回本队,治疗伤势,这且不说,而这一来贼人中惹恼怒了一人,只听一声暴喝而起:“好你个撮鸟,竟敢耍诈赢人,看爷爷我不劈了你。”,话音未落就见又一个大汉扑到了场中。

冯思远一瞧来的这位,身有九尺,膀阔腰圆,他头扎宝蓝缎英雄巾,身披宝蓝缎英雄氅,腰系蟒带,脚蹬云履,他面似蟹盖,倒八短眉,虎眼蒜鼻,方海大口,海下黑髯,腰背两柄铜锤,好似开山巨神相仿。

房文方一瞧拨摇脑袋道:“呜~呀,赢一局吾已够本,二局有点多余,小太爷吾不劳您教训,吾们回见。”说着转身就跳出了场。

这大汉一瞧自己上场还没动手人就溜之大吉,将自己亮在了这,气的“哇哇”暴叫:“好你个奸贼,有种的就别走。”

冯思远走了就走了,可嘴里还不闲:“呜~呀,吾走又不碍你的事,啰哩啰嗦跟个娘们有什么两样。”说着他就对房文方喊道:“房大脑袋,交你对付了。”

房文方听闻差点没气乐了,他没好气道:“冯小猴子,你真损,自己打不过下了场,又把我饶进去。”

然而那场上之人也实诚,立刻就嚷道:“房大脑袋是谁,快上来受死。”

房文方听言有心不想上,可别人点外号叫自己,因此不得不去,于是一扭三晃上了场。

场上之人一瞧来了个大脑袋,脑袋也忽然转过了弯来,说道:“刚才那个被我吓跑的是臭豆腐冯渊之子,我看你脑袋挺大,想必一定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之子咯。”

房文方叹息了声道:“哎,原来你知道咱爹。”

这人一听就怒道:“啊呸,他是你爹,可不是我爹,你小子占我便宜,看我不砸扁你。”说着抽出别在腰后的八棱金瓜锤就要砸向房文方。

房文方忙伸手制止道:“等等、等等,我还不知你是哪位,你就动手,你未必心急了点吧。”

那人哪肯听房文方的,抡锤就道:“我乃开路神将木敖是也。”说着举锤就砸向房文方,誓要将其碎尸万段。

第五十一回 房文方巧战木敖

开路神将木敖与房文方两句话不投,抡起双把八棱金瓜锤就劈向房文方,房文方一瞧此人也是个猛汉,手中双锤合在一起起码有四百来斤,别说给砸中,就是挨上一下也得骨碎筋折。

房文方急忙退步躲闪,他刚一撤步木敖的双锤就挂着风贴着他衣巾擦过,惊的他冷汗淋漓。

而他刚躲闪过这两锤,木敖就翻双腕一招双雷劈山,持双锤由两侧直砸向房文方的两耳,房文方吓得赶忙藏头缩颈,一哈腰,双锤“当啷”一声震响在他头顶相撞,震的房文方双耳发鸣,脑袋嗡响,这要是慢上半步房文方早就脑瓜崩裂。

房文方吓得真魂出窍,七魄乱飞,可他也是一股急劲,他头刚低下就猛一较丹田气,脚尖使足了劲一蹬,“噌”地下就往前蹿出,与此同时他大喝了声:“我顶你个王八绿球球。”

然而这也该着他露脸,他低头躲过双捶,头顶也正巧对准了木敖的下颚,他这一头顶出只听“咚”地声闷响,正撞中木敖的下颚,木敖“哎吆!”痛叫了声,“噔、噔”倒退了两步,而后一捂牙,“噗、噗”吐了两口,尽然连血带牙吐出了好几颗。

木敖满嘴是血“哇呀呀”暴叫,骂道:“好你个撮鸟,竟敢撞坏我的牙,看我不掰了你的牙。”,说着抡舞双锤就直奔房文方而来。

房文方瞧他又杀来,“我的妈呀!”一声叫起调头就跑,并喊道:“你用牙撞我脑袋,却要我赔你的牙,这是何道理。”

木敖在后面提着双锤紧追,听闻顿时怒骂道:“好小子,你真是没理矫理,快给爷爷站住,让爷爷我砸你三锤以解我心头之恨。”

房文方满场绕圈乱逃,嘴里还紧对付:“你牙掉了镶几颗金牙,金相玉映多好,到时你还得感谢我。”

木敖气的“哇呀”直叫,直喊:“你满口喷粪,别跑,给我站住。”

房文方道:“你不追我就不跑。”

“小杂毛,你气杀我也。”

“老杂毛,我不气你气谁。”

“好吧,你给我等着。”

“等你又没饭吃。”

……

二人你追我逃,你奔我赶,嘴里还不住地对骂,惹的两方人乐又不敢乐,气又不好气,心里话说这是比武,又不是小孩斗架,你两吵什么嘴?

两人满场追逃,跑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没有停歇,这还得说是房文方腿下功夫可以,楞没让木敖追上。

而木敖提着两柄大锤,一个就有二百斤,就算功夫再好拎着跑也是费劲,木敖跑到最后呼呼直喘,四脖子汗流,脚也没劲了,离房文方也越来越远。

房文方在前只听身后喘声如牛,知道木敖跑不动了,他忽然一停步,急一转身,顺势从百宝囊中摸出了五只镖,亮于手间,冲着木敖就大喊了声:“呔,你追我没休,看我不用我师爷徐良教的百发百中神镖法打你的咽喉,你着镖吧你。”,说着就抖手而起。

场外的马金一瞧差点没乐了,心说你小子可真缺德,还用打我的那招打人,你可真行。

木敖一瞧也大惊,急忙罢住脚步,听房文方喊言要打自己的咽喉,他也来不及躲闪,急忙一举双锤护住正脸与前胸。

而他刚一护好身,没听到镖风声,反而脚下“呼”地声恶风袭来,他还没惊过神来就听“嗖……啪……窟咚”一声,他整个人便被人一脚扫翻在地。

这是怎回事?!原来就在木敖用锤护身,遮挡住眼时房文方顺手将镖往后一扔,一个箭步疾蹿到木敖身前,一招扫狼腿就将毫无防范的木敖扫翻在地。

木敖仰面摔倒,没想到他举在身前的双锤也顺势压向自己,只听“啪”地声闷响正压在他前胸之上,他一口血喷出,好悬没要了他的性命。

幸好木敖有功底在身,运用气功护住了五脏,就这样他也被自己的锤砸出了内伤。

这时就听一人“嗷”地声叫起就扑到了木敖身旁,拨开双锤,抱起木敖的脑袋就哭嚷道:“老伴啊,你没事吧。”

然而此时木敖眼珠在转,可满口冒血,这人一下瞅向房文方就喝骂道:“臭小子,你伤了我的老伴,我跟你没完。”,说着抽出背后的柳叶双刀就扑向房文方。

房文方一瞧扑来这人是位妇人,岁数在四十多岁,个不高,头上绾发箍,身穿花红袄,腰系鸳鸯带,下衬花红裙,裙下白袜绣鞋,再往脸上瞧,红腮圆面,浓眉倒挑,鱼眼圆瞪,好一副凶相。

房文方见其刀来,忙撤步避让,刚躲过一刀,这妇人就又连砍了三十六刀,是刀刀追命,而房文方左躲右闪没有还手,那妇人砍罢之后停住了刀,怒望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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