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哪知别人不敢,他女儿却敢,这陆绢花与陆英莲常与这帮绿林人混迹在一起,难免会听到些男女之事,她们听人这一说便萌生了好奇之心,于是头一回就把两个相貌不错的婬贼唤入了房中,与之行那戏水鱼欢之事。
她们这下可就尝到了其中甜头,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她俩背着陆广与众多人交好,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两年就给同父异母的兄弟知道了此事,为不让爹娘知晓,她们便出卖色相让兄弟们严守死口,其几个兄弟也乐此不疲。
今日她们得见艾鹏、卢鑫与白琦行是心花怒放,暗道要能把这三位收入囊中了真是天下第一美事,于是二人就要上前劝阻陆广,可没想岐山四魔却先拦住了陆广,她们是长出了口气。
而此刻韩飞虎与陆元霸正交着手,陆广带着众人赶到,见二人杀的正凶,他也不敢进前,只是大喊道:“元霸,你快给我住手。”,他连喊了数声,陆元霸却宛若无闻,继续与韩飞虎交手。
陆广实在无辙,于是命陆元洪把白琦行押了上来,拿刀一架其脖,喝道:“韩飞虎,你快给我住手,不然我宰了他。”
韩飞虎听闻大惊,忙虚晃一招跳开,跳开一瞧,怒道:“老贼,你想怎样?!”
陆广还没开口白琦行便立刻喊道:“韩大哥,你别管我们,这里他们人多,你快走,等搬来兵马再为兄弟们报仇。”
陆元洪一瞧,把刀使劲一压喝道:“你再废话,小心我现在要了你的狗命。”,然而他这一吓唬没吓住白琦行,艾鹏、卢鑫与徐子林反而嚷起道:“韩大哥,你别管我们,快走。”
“是啊,我们杀了他们那么多人,一命抵一命的话也够本了,你快走。”
“韩大哥,别犹豫了,快离开这儿,等把刘叔他们喊来,再为我们报仇不迟。”
这时白春也道:“韩飞虎,你若不走,我们都得死在这儿,你快快离去。”
陆广一瞧,赶忙一使颜色,陆元永与陆元戈与另外二人跨步上,一把按住白春、艾鹏、卢鑫与徐子林的琵琶骨,拿刀往脖上一架,道:“你们别抄吵。”
而白春等人将脖一耿,一副宁死不屈之态,可韩飞虎瞧罢心是一寒,拿鞭指向陆广喝道:“姓陆的,你快放了他们。”
陆广冷声道:“放了他们,你做梦,老夫好不容易拿住你们,岂有放走之理,你快快扔了兵刃,束手就擒,方则罢了,如若不然我将他们一个个剁了。”
这时韩飞虎还没急,陆元霸就蹦起道:“爹,你一而再再而三坏我好事,我跟你没完。”,说着抡锤上前就要砸陆广,陆广瞧之眼一瞪道:“怎么,你也想造反不成。”
此时陆元修赶忙上前,一把拉住陆元霸,他还没开口,就见站在一旁的陆绢花与陆英莲猛然跳出,拦在了陆广身前。
第三百三十五回 心怀鬼意救仇人
这下可热闹开了,韩飞虎还没说啥,陆家的人自己就先闹起,陆元霸跟陆广翻了脸,刚被陆元修拉住,陆绢花与陆英莲又拦在了陆广面前道:“爹、爹,这几个人你千万杀不得。 )”
“是啊,爹,您杀了他们可就……可就不好了。”
陆广听的差点没气炸了心肺,喝道:“你们……你们反了。”
陆英莲却撒娇起道:“哈哈,爹,您别气啊,这不杀他们有不杀的道理。”
陆广没好气道:“他们是咱家的仇人,不杀他们留着他们做种不成?!”
“哎呀,爹。”陆绢花拉起陆广的手,娇嗔道:“这有说头的。”
“啥说头?!”
“咱家本就在办丧事,您再在灵堂前杀人,这一杀人见了血,血气冲煞,使死者不瞑目,会给家里带来灾祸的。”
她这一说,旁边的夫人孟萧听言心是一揪,自她打几个儿子死后心中总是不安,老觉得会有灾祸临头,而且妇道人家最信鬼神,她心慌不止,立刻也上前劝道:“是啊,老爷,绢花说的不无道理,今日要是见了血光说不定真会惹来灾祸。”
她这一说三夫人陈雯,也就是陆绢花与陆英莲的亲娘也跟着掺和起道:“老爷,姐姐说的没错,咱家死了人本就见了灾光,再见血光,更是不吉不利的事。”
陆广见这些女人你一言我一句,说的有鼻子有眼,他一跺脚道:“唉,你们这个不让杀,那个不让杀,难道这杀子之仇不报了吗。”
陆英莲眼珠一转道:“爹,都说杀仇人用来祭坟,既然是祭坟,那就是在坟前杀仇人,以祭哥哥兄弟们的亡魂,不如这样,我们把这几人关起来,先把几位哥哥兄弟安葬了,然后等到头七时再杀不迟。”
陆英莲说着,陆绢花则悄悄凑到陆元永和陆元戈身边,冲他们挑眉使眼,,这俩位可是色中魔王,见了女人拔不动腿,更何况眼前放着这俩位大美人,他们更是心魂荡漾,陆元永立刻来到陆广面前道:“爹,我们觉得现在也不可杀。”
陆广一愣,忙问:“为何?!”
陆元戈正色道:“这几人是王爷要我们抓的人,虽然岐山四魔把他们交给我们,可王爷要问我们要人怎么办?!”
陆广心头一紧,喃喃道:“这倒没想到,那你们的意思……”
“爹,我们是想等王爷那有了说法后我们再处置他们也不迟。”
陆广想罢片刻,点头道:“看来也只好如此。”,说着他转身对白春等人道:“今天算你们捡回了条命,我先把你的头留在你们的脖子上,来人把他们押下去。”
而韩飞虎因为白春他们被人用刀压着脖子,因此没动地方,可没想到陆广一家人居然自己闹了起来,他更是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现在陆广要把白春六人关起,他若想动手救人,陆家庄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口水也把他淹死,若逃走,更对不起白春,与结拜的兄弟,因此他将兵刃一丢,倒背双手道:“你们也将我绑了吧。”
他自愿受绑倒是让陆家庄的大惑不解,还以为他要耍什么花招,因此没人敢上前动他,他立刻怒目一瞪道:“怎么,我让你们绑你们为何不绑?!”
陆家庄的人见他一脸的凶煞更不敢上前,好片刻后陆元永与陆元戈才大着胆子上前,把他绳捆锁绑。
绑了韩飞虎,陆广命人把他们六人押入了陆家庄的地牢之中,并让专人看守,而后继续大办丧事,而这夜是陆元永与陆元戈守夜,待到夜深之事,二人越发的无聊,于是想起白天之事,陆元永道:“你说咱这两个妹妹为何让我们帮她们劝爹不要杀那几个人?!”
陆元戈道:“想必她们又有那心了?!”
陆元永越想越不是滋味,立刻站起道:“这么说我们白天帮她们劝爹是给他人做嫁衣,不行,这亏吃大了,走,我们得问问她们去。”
陆元戈立刻道:“我也正有此意,可这灵堂谁守?!”
“哎呀,这不还有人吗。”他一指陪他们守灵的几个喽啰道:“你们给我看好了灵堂知道吗,我俩要去方便方便。”说着便趁着夜色溜到了后宅,往陆绢花与陆英莲所住之处而去。
陆绢花与陆英莲住的这院叫瑶香园,里面有碧水莲池,假山亭廊,各种奇花异草应有尽有,这池边有一座二层的雅楼,名为鸳鸯楼,这陆绢花与陆英莲便住在此楼中,陆元永与陆元戈来到瑶香园并没走正门,而是越墙而入,悄然溜到了鸳鸯楼下。
来到楼前,“笃、笃、笃”二人轻叩房门,可屋中无人答言,他俩是一愣,这一楼住的是陆英莲,莫非陆英莲不在,他们又敲了几声,还是无人答应,陆元戈道:“陆英莲不会在陆绢花的屋吧。”
陆元永道:“那正好。”,说着二人上了二楼,一上二楼果然听到有女子说话嬉笑之声:“哈哈,姐姐,你说是姓艾的长的俊还是姓卢的长的俊。”
“妹妹,我看他俩都比不上那姓白的,哈哈哈……”
“啊?!”陆元永与陆元戈一听这真被他俩猜中,他们气上心来,什么也不顾,“哐当”一脚踹开了门,外屋没人,他们直接闯进了里屋,这可是女子的闺房,一般人可不允许进入,而他们这一闯来,可吓坏了梳妆台前的陆绢花与陆英莲,但也惊住了陆元永与陆元戈。
只见陆英莲坐在梳妆台前,陆绢花正为其描眉画鬓,而她俩散披绸罗衫,垂露玉肩骨,内无遮衬衣,隐隐显酥谷,看的陆元永与陆元戈是心火欲焚,两眼冒光,二人邪笑了下,往二女走去,陆绢花与陆英莲惊的赶忙拉紧了罗衫,问言:“三哥、五哥,你……你们怎么来了?!”
陆元戈搓起手道:“呵呵,二位妹妹,你们可真胆大啊,现在我们才知道你们白天为何要劝说爹不杀那几位。”
二女听言脸色慌起道:“五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陆元永则道:“二位好妹妹,你们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方才我两在外面可都听到了,姓艾的和姓卢的不如那姓白的,原来你俩是相中人家了,告诉你们,你们可别打他们主意,他们可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家,你们要跟他们鬼混,爹知道了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
陆绢花与陆英莲听罢眼珠一转,忽而将衣衫一掀,又露出柔肩玉骨与半挺酥怀,陆元永与陆元戈瞧之更是心神颠乱,二女娇声道:“哎呀,二位哥哥,他们已是你们囊中物,迟早都是一死,用一用又何妨。”说着她俩往其二人身上一依,罗衫滑落,陆元戈与陆元永就觉浑身一阵酥麻,忍不住一把将陆绢花与陆绢花揽入了怀中,他们一人搂着一位,把所要质问之事抛在了脑后,更别说守灵。
陆元永、陆元戈与陆绢花、陆英莲一夜风云之后离开瑶香园,而陆绢花与陆英莲等陆元戈与陆元永走后不禁骂道:“臭男人,若不是为了堵你们嘴,我们岂能给你讨这便宜。”
“就是,姐姐,这一晚也够累的了,我们也早些歇息吧,等晚上我们把那几个弄来,肯定比他们快活。”
“呵呵,就是。”于是二人盖被睡去。
第三百三十六回 二女施媚与寻欢
再说白春等人,六人被关在地牢之中,到现在还没闹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韩飞虎道:“这家人也真奇怪,那陆广要杀我们,而那些女人为何要拦着,还非得等到头七后再杀我们,这真闹不懂。”
艾鹏则埋怨道:“最闹不懂的是你,他们闹成那样你为何不趁乱逃走?!”
“我……”韩飞虎急道:“我们兄弟不是说好了吗,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可不能看着你们受死,而我自己苟活。”
“哎呀……”艾鹏也急起道:“大哥啊,你咋那么迂啦,你逃走后可以找人来救我们啊。”
韩飞虎也反驳道:“等我再带人来,到那时你们的脑袋早搬家了,还救个屁。”
这时白春看不过去,说道:“哎呀,你们别吵,事情都这样了,吵又有何用,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离开这。”
这时徐子林道:“白大哥,这里是地牢,我们还是被关在铁笼之中。”说着他晃了晃手上手铐,道:“而且他们给我带的手铐脚镣都是由加厚的镔铁所制,想震开也震不开,更何况我们都被点了穴,手脚一用力就发麻,还怎么逃。”
艾鹏听言道:“那怎么办,难道坐吃等死不成。”
徐子林微微一笑道:“是啊,我们是要等,等到有人来救咱们。”
众人一听喜道:“谁来救?!”
徐子林摇头晃脑故弄玄虚道:“天机不可泄露。”他对向白琦行笑道:“六弟,到时得看你的了。”
白琦行被他这句话弄的更是一头雾水,就这样六人在地牢中等了一夜,第二天又等了一天,艾鹏焦急道:“怎么还没人来救我们,老五,你是诓我们吧。”
徐子林不急不慢道:“急啥,我们在这有吃有喝,有什么好着急的。”
这也没法,大家出不去,也只能在地牢中干等,其他人倒没什么,只有艾鹏急的如热锅中的蚂蚁,转着圈满牢房跺来跺去,韩飞虎则笑道:“我说二弟,你是要把地走个洞出来,好逃走是吗。”
艾鹏一摆手道:“哎呀,大哥你别烦我。”
“我是不烦。”韩飞虎望向大伙道:“你看这里谁有你急啊,你不能坐下歇歇吗,又不是你一个人等死,大家陪着你怕什么。”
“哎呀,我不是怕死。”艾鹏站住了脚步道:“而是老五说有人来救咱们,又不说是谁,又不说啥时来,我们都要死了还吊我们胃口,这不是活折磨人吗。”
然而正说着话忽听牢门外有了动静,有看守道:“二位小姐,你们怎么有空到这来了,这里可是关死囚的地方。”
这时就听一个娇嗔嗔的声音道:“关死囚的地方怎么啦,难道死囚就不能给人看了吗?!”
另个娇横的声音道:“你们哪儿那么多话,快把牢门打开。”
“这。”看守为难道:“老爷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能进入地牢,除非他老人家亲自来。”,话还未说完就听其中一个女子喝道:“我爹不让别人进,没说不让我们进,你脑袋不想要了是吧,快开门。”
这看守一时也是害怕,于是赶紧开了牢门,石阶之上传来了环佩叮当之声,不多时只见两个女子款款走下了地牢,她们身穿云罗衫,腰系鸳鸯带,下衬彩罗裙,裙下红粉鞋,长的娇容月貌,貌美动人。
艾鹏是一惊,心道这二位不是陆广的两个女儿陆绢花与陆英莲吗,他立刻轻声道:“老五,你不会是说她们来救我们吧。”
徐子林坐靠在那儿,将双臂往脑后一枕道:“你们的艳福来了。”,这时二女轻扭着腰肢,如拂风摆柳般来到铁牢前,打眼瞧了下艾鹏、卢鑫,又挑眉瞅向白琦行,艾鹏不由打了个哆嗦,只见她二人拿手一指艾鹏、卢鑫与白琦行就道:“把这三人带到我们屋去。”
“啊?!”白春等人听言是一愣,那看守听言也是一惊,忙道:“他们可是死囚啊,怎么能带走,带走了我们怎么向老爷交代?!”
只见陆绢花杏眼一瞪道:“怎么,我把他们带走是要查问他们的口供,他们身上有多大事你们知道吗,不问出来你们担当的起吗?!”
“啊,是、是……”看守也不敢回嘴,赶忙喊来几人打开牢门,牢门刚打开陆绢花与陆绢花便钻进铁牢之中,一个来到艾鹏身旁,一个来到卢鑫身旁,伸出纤玉之手,用修指在他们胸膛前轻轻划过,道:“不错,不错,挺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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