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请降罪。”
“何罪之有?!”
“在下未经审问擅做主张,杀了这凶妇,还望娘娘赐我死罪。”
皇母长叹了声道:“唉,算了,你退去罢。”,武懂擦了把冷汗,赶忙带人退出了王府,出了王府武懂后怕无比,心道:平时替王爷办差都顺风顺水,今日怎么处处碰壁,不好啊不好,看来天数有变啊。
想到此他也无心抓人,带人巡了几趟街就回往了安山王府,而后收拾了金银细软,谁也没说便不告而辞,去投靠他处。
这且不说再说昌王府之中,昌王不是让徐福带房文方他们躲去皇母的屋院吗,怎么会没人?!
原来房文方、冯思远、柳文秀、马金与佟大山被徐福带往后院途中,忽然房文方喊住了大家,说道:“不行,我们不可躲去老夫人哪儿,这样若搜到老夫人那儿,不是连老夫人都连累了。”
徐福笑道:“这个不必担心,你可知老夫人是谁?!”
“是谁?!”
“她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娘。”
“啊?!”众人是一惊,柳文秀立刻笑道:“看来这回是有救了。”
而冯思远却突然道:“呜~呀,吾们还是不能去。”
“这又是为何?!”
“你们想啊,那武懂能追到此,那冯妈能去而复返,这样看来他们是志在必得,都说兔急了都能咬人,他们为抓到吾们,别说皇上的亲娘,就是天王老子的家他们也敢搜。”
第三百二十九回 见秋月楼老板娘
听罢冯思远所言,众人纷纷赞成,可不去老夫人屋又能去哪?!冯思远继续道:“呜~呀,既然他们来此找吾们,吾们何不声东击西,去秋月楼啦。”
马金听言立刻喜道:“对啊,这样既能救人又能把追兵拖在此处,真是一举两得。”
而佟大山则道:“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可是他们搜不到人定不会罢休,恐怕救人时间不够,而且他们会不会对王爷不利。”
房文方却笑道:“哈哈,大家放心,我这还有妙计,文秀。”他对柳文秀道:“冯妈这次带武懂来肯定是先冲着你,并且也对我们起了疑,在我们中也只有你不是逃犯,而且还是公主身份,你赶紧去前面与武懂、冯妈周旋,你是公主,他们不敢把你怎样,徐伯。”他对向徐福道:“我们就不跟你去老夫人那儿了,可你得那把事情告诉老夫人,然后你在老夫人的院门前等着,文秀,你去前院,能与他们周旋多久就多久,最后想办法,务必要暗中提点武懂与冯妈,让他们去老夫人那搜查,徐伯,武懂与冯妈若起疑定会去老夫人那儿,你定要以老夫人之名拦住他们,让他们相信我们就在老夫人屋里躲着,这样他们硬要搜查的话,老夫人怪罪下来他们定无好果子吃。”
大家听言赞道:“这主意好。”
房文方继续道:“我这主意就是要拖住武懂与冯妈,好让我们抽身去救人。”
徐福听罢道:“好,这里就交给我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块腰牌交给房文方道:“这是我王府的腰牌,我家王爷和秋月楼的老板娘关系匪浅,你拿这腰牌给她看,她定会帮你们。”
交代之后房文方、冯思远、佟大山、马金转身就走,并告诉柳文秀事成之后破庙见,四人来到王府后墙,佟大山纵身上了墙头,往外一瞧根本没有官兵,原来此时官兵正在前院,往府中闯,她见外面没人便跳出了院墙,马金随后也跃出了院墙,房文方与冯思远虽没那么好的轻功,可现在跃墙而出不成问题。
出了王府四人按徐福所指之路往秋月楼赶去,此时快到了中午,秋月楼还没开门,所有的姑娘也都才睡,四人也不顾路人的眼神,径直就闯进了秋月楼,这时楼中空空无人,只有位伙计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房文方来到近前“啪、啪”扣响了桌子,伙计惊的一下蹦起,道:“谁,什么人。”,等他定眼瞧清了来者后打起哈欠道:“你们这么早来干嘛,这里的姑娘还没醒啦,你们等晚上再来。”
马金也不听他废话,一把揪住其衣领道:“别废话,把你们老板娘叫来。”,看来他十分心急,想救出温怀春,这下可把伙计吓得不轻,立刻喊道:“掌柜的,掌柜的,快来啊,有人来闹事了。”
这一嗓子可惊动了整个楼,就听有姑娘的懒懒喊道:“这才几时就大呼小叫,让不让人睡了。”,不多时就见有个美妇人从楼上走出,款款下了楼,其身如风柳,楚腰蛇摆,手拿蒲扇,慵慵扇怀,她貌似梨花,黛眉弯笑,凤眼留情,鼻直悬胆,唇红齿白,真是风情多种。
她下了楼来就道:“几位客爷,这是怎么了?!”
佟大山立刻拉住马金道:“马兄弟,我们是来有事求人,莫要冲动。”说着他冲这老板娘一拱手道:“老板娘有礼了。”
这掌柜的一瞧佟大山,忽然眼神一亮,又上下打量了番,立刻道:“吆,这位不是虎威镖局的佟大爷吗,真是好久不见了。”
佟大山一愣,见所有人都齐刷刷望向他,他脸色一红,道:“啊,老板娘,我们认识?!”
这老板娘笑起道:“哎呀,您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彩莲啊,三年前您经常来此,还专找我喝酒来着。”
佟大山一拍脑袋道:“啊,对对对,想起来了,您就是彩莲,老板娘。”
“哎呀,我们都是熟人,你就别老板娘、老板娘的叫了,就叫我姣姣吧,我原名叫郑姣姣,来,快坐吧。”说着对伙计道:“你还不快去看茶。”
“哦……哦、哦。”于是伙计赶紧去倒茶,众人坐下后,郑姣姣便问:“你们这时来干嘛,不会是来叙旧的吧。”
房文方二话不说立刻把王府腰牌掏出,说道:“我们是有事相求。”
郑姣姣一瞧腰牌,立刻瞅了下左右,探身往前轻声道:“怎么,你们是王爷的朋友?!来这见人的?!此地可不是说话之处,你们跟我来。”说着她立刻起身唤道:“小六。”
“哎,来了。”那伙计又跑了来,郑姣姣立刻道:“我这来了几位朋友,你去把笑笑、欢欢、盈盈、爱爱叫我房来。”
“是。”,不多时伙计就带了四位美人儿,她们不说倾国倾城,但也是出入亭亭,貌美如花的女子,郑姣姣把大伙带上了三楼最里的一间屋,她把众人让进屋来,只见屋中里外两间,很是奢华,她吩咐笑笑、欢欢、盈盈、爱爱四人在外屋面玩牌,而自己则带着四人入了里屋,也就是郑姣姣的卧房。
四人绕过屏风,进了卧房,一进卧房就听外面传来玩牌之声,还听见那四位美人儿道:“哎呀,今天真是有些闷,我可穿多了。”
“是啊,是啊,热的难受,脱了再玩。”
房文方四人听眼忍不住朝屏风瞟,这也难怪,他们四位都是大男人,能对女人不感兴趣吗,透过屏风就隐隐瞧见那四位居然真宽带解衣,脱了个光溜,房文方四人大惊,忙避开眼道:“掌柜的,这是干嘛?!”
郑姣姣笑道:“我知四位是正人君子,不会有非分之想,你们不用担心,她们四个是我从小收养的,对我绝无二心,我让她们这样在外玩牌是不想有人在外偷听我们的说话,就算有人在门外偷瞟,也只会瞧见她们,你们放心我们说什么她们绝不会往外透露半句。”
被郑姣姣一说,他们四人想偷往外瞧也不好意思,郑姣姣道:“你们是为了宜安县县衙里的女子而来的吧。”
房文方道:“不瞒您说,我们正是为她们而来。”,说着他立刻起身向郑姣姣跪下道:“我们没钱将她们赎回,还是请姑娘高抬贵手,放她们离开,不要在此受辱。”
冯思远与马金一瞧,顿时心头一震,大为感动,他这一跪可是为了他俩心爱之人,佟大山瞧之也不住点头,郑姣姣则大惊,赶紧起身相搀道:“公子,快快请起。”她把房文方搀起,说道:“那十几位姑娘确实在我这,不过你们放心,她们安全的很。”,众人听言一愣,郑姣姣笑道:“你们以为我是那见钱眼开的老鸨子吗,其实不然,我早就听说了你们开封府的事。”她望向房文方与冯思远道:“你们开封府的人救出安山王府中被押的女子,还保护了起来,这让我大为赞赏,可当听说颜大人被罢了官,押解回京,我就知那些女子准要遭殃,于是赶紧去了县衙。
我知道安山王想要除掉那些女子,可他派去的人我认识,就是那武懂,他是贪财的主,他与我背地里做过几次交易,都是来卖被人掳来,送去讨好安山王的女子,他卖的女子都是安山王看不中,或是玩腻的,要他除掉灭口的,而他则是见利之人,所以我出价高,他便偷偷卖我,而后我再把这些女子放走,这算做了善事,我这的女子全都是卖艺不卖身,若真有想卖身赚钱的我也让她们做,话说远了,那武懂经常来我这卖女子,渐渐的,安山王府中不少人都会跑来我这卖女子,因为我这出价比别处高,而且对他们守口如瓶,他们也爱跟我做交易,我这还有他们卖女子的账本。
这次武懂见了我,他起了财心,不杀这些女子,把她们全卖给我,并告诉我不可外扬,不然我这生意准砸,他也没好,而今天一早王爷府派人来问我那些女子的事,我就知肯定是有什么人来查她们,多半是要来救她们。”
第三百三十回 秋月楼中见证人
房文方等人听罢郑姣姣所言,心中庆幸,幸亏昨夜抓了武懂来逼问,不然还不知她们如此安全,这么说他们还得感谢武懂的贪心,佟大山则问:“姣姣,你怎么如此相信王爷,他派人来问你那些女子之事,你怎知他不是为了安山王来杀她们的。”
郑姣姣听言朗笑道:“哈哈,这里的人都知道王爷不与安山王为伍,而且若是真为了安山王来杀人灭口,他直接派兵闯进来搜查不就得了,何必多此一举,跑来问我。”
房文方听言喜道:“哈哈,这样太好了,你能不能把她们交给我们,让我们把她们带走。”
郑姣姣立刻摇了摇手道:“不可。”
众人听言诧异道:“为何不可?!”
郑姣姣道:“你们想啊,你们现在把她们带走,满大街乱跑,不是让人知道她们还活着吗,而且你们现在又是朝廷要犯,自己都没处躲,还怎么保护她们,她们还是在我这比较安全。”
众人听言颇为有理,也就不再勉强,而冯思远则道:“不带走也行,能否带我们去瞧瞧她们。”
郑姣姣想罢点点头:“好吧,你们随我来。”说着起身就往外走,四人瞄了眼屏风处,没有敢起身,毕竟外面还有四位光着,郑姣姣见之笑道:“心无邪意,你们怕什么?!”
四人听外面玩牌声正欢,显然四位美人没有穿戴之意,四人只得红着脸起身,低头快步往外走,就算四位美人儿再是白肌似雪、玉怀酥挺,他们也不敢斜视一眼。
四人随郑姣姣出了门,赶紧带上房门,虽后郑姣姣对他们说:“虽然我这的人都与我不错,可不敢保重没有安山王的耳目,那些女子你们应该都认得,我把你们带去你们自己瞧便是,可千万别出声。”
众人点头,于是郑姣姣把他们领到了后院伙房,大声说道:“你们几个大老爷们也真是的,放着四位美人不要,反而要看会做饭的,这就是伙房了,你们看吧,看个够。”
说着四人进伙房,一进伙房四人就见伙房里烧水切菜的就有二十多人,其中有不少人眼熟,四人装作不认识,进了伙房,对着二十多人一一瞧看,这一瞧还果真是那些女子,看来待在此处虽然做点脏活累活,但确实安全。
房文方与佟大山瞧了一圈回到郑姣姣身边,而马金与冯思远则瞅瞅这个看那个,看了那个又瞧这个,寻了一圈又一圈,找了一遍又一遍,看的这些女子都避让不及,房文方实在瞧不过去,立刻喊道:“喂,你们有完没完,这又不是相马,快回来。”
只见二人愁眉耷脸地回到大家身边,马金忽然叫起道:“哎,怎么不见怀春啊?!”
冯思远也忍不住喊道:“呜~呀,吾的金红也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郑姣姣听言赶忙冲他们嘘声道:“嘘,别吵,你们不怕别人起疑吗?!”
房文方与佟大山也赶紧捂住二人嘴,将他们拖了出去,郑姣姣皱起眉道:“你们喊什么喊?!”
二人急急地轻声嚷道:“我家温怀春怎么不在这里?!”
“呜~呀,吾家金红也丢了。”
“丢了。”郑姣姣不解道:“不可能啊,当时我把所有女子都买了来,怎么会少两人,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也不在。”
冯思远心急如焚道:“没有差人,全都在这,就差我俩的媳妇。”,房文方见他又喊起,赶紧又捂住了他的嘴,郑姣姣迟疑道:“你们的媳妇,难道也是证人?!”
房文方道:“不,不是,他俩的媳妇是另外两人。”
郑姣姣听闻就觉得奇怪,于是进了伙房叫出了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淮,刘淮一见房文方与冯思远就喜上眉梢道:“房老爷、冯老爷,你们来救我们了?!”
房文方赶忙嘘声道:“嘘,小声点,我来问你,你们被带到这里,那温怀春与金红啦?!”
“啊,你是说她俩啊,我们被人从县衙带出就没见过她俩,让我想想。”他思量了片刻突然道:“啊,对了,官兵把我抓走时我看见有人把她俩单独带走了,也不知带到了什么地方,只是听他们说她们好像有用,不能杀之类的。”
一听“不能杀”,冯思远与马金悬起的心就落下了一半,冯思远赶紧问道:“那你知道她们被带去了哪里?!”
刘淮是摇头不知,一看也问不出什么,于是郑姣姣让其回去,冯思远忙问道:“那现在怎么办?!”他无神地望着众人,马金也失了神,二人仿佛堕入了万谷深渊,房文房急忙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她俩吉人有天相,不会有危险。”
冯思远却道:“为何不会有危险,安山王视人命如草贱,他又好色,金红落他手岂能有好?!不行,吾得去救她。”说着就要往外闯,马金也急起道:“不行,冯思远我跟你一起去。”
房文方瞧之赶忙上前拦住冯思远,喝道:“冯小猴子,你平时不是主意最多,我遇事时你还劝我不要急来着,怎么轮到你就不行了,你给我听着,安山王权大势重,你去了救不了人,反而会丢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