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御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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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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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逍听言微微点了点头,心道有点道理,他回头望向秦三公,秦三公便问闻东:“四弟,你看这事该如何?!”

闻东思量了片刻道:“二哥,我也听说过他俩,听说他们在八王赵元俨与严查散面前挺受重用,当今的皇帝老儿也器重他们,把他们抓去寨中,而后再做要挟应该挺受用。”

而这时冯思远不耐烦道:“呜~呀,他们商量好了没有,若他一个不行,再算吾一个,吾俩总该抵得上她一个女娃娃了。”

秦三公听言捻髯思量了片刻,点头道:“好,不过你们先得过来,我再放人。”

冯思远听罢跳起道:“呜~呀,呸,应该你们先放人才对,谁知道吾们过去了你们会不会耍赖。”

秦三公也哼笑了声道:“哼哼,那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耍赖啦?!”

“这……”冯思远心是一愣,不知怎办是好,秦三公笑道:“好好好、我们不扯这些,这样,我们同时换人。”他对向闻东道:“四弟,你把这丫头给他们送去。”

闻东押着江虹雁走上前来,对房文方与冯思远道:“你们过来吧。”,房文方咬牙心一横便往敌方走去,冯思远也赶忙跟上,闻东瞧之点点头,于是把江虹雁送向沈明杰等人,当房文方与江虹雁错身走过之时,二人四目相视,房文方就见江虹雁面带百般焦容,房文方不由鼻息一酸,轻声说道:“虹雁,对不起,是我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江虹雁听言心头一紧,直盯着他走向敌阵。

闻东将江虹雁送到了沈明杰等人面前,房文方与冯思远也到了秦三公面前,这时有喽啰急忙上前收了他们的兵刃,又有人拿来绳索要将他们绳捆索绑,可房文方一摆手道:“有你们这样请人上山的吗,我们既然来了就不会跑。”

这些喽啰犹豫了半晌望向秦三公,秦三公摆手道:“都退下吧。”,众喽啰退去,秦三公调转马头就往回走,有人赶忙将受伤的人扶起,随之带回了西王寨。

房文方与冯思远被带上了西王寨,这暂且不提,再说沈明杰等人,沈明杰一瞧江虹雁安然无事地回来,忙问道:“江姑娘,你没事吧?!”

江虹雁焦眉紧锁,低声道:“我没事。”她忽然抬眼望向沈明杰道:“沈叔,文方他们去了西王寨,不会有事吧?!”

沈明杰愣了半晌,说道:“我想他们暂时不会有事,我们还是快回去想对策才对。”,说着沈明杰、白琦行与韩飞虎带着江虹雁就往回赶。

回到了公馆,江虹雁见到张月一下扑入其怀中,呜呜大哭起来,哭的是悲天泣地,伤痛欲绝,仿佛要把一辈子的委屈都哭尽。

张月见她安然回来,是又惊又喜,连忙轻拍其背安慰道:“好了,没事了,没事了。”,然而江虹雁却呜噎道:“张妈,你快去救救房文方与冯思远,他们为救我被西王寨的人带走了,我怕他们凶多吉少,你快想办法救救他们吧。”

张月道:“你放心,我们会想办法的。”

而这时沈明杰见公馆中保护颜查散的官兵少了一半,颜大人与刘士杰、白春、龙天彪也均不在公馆,他顿觉不妙,忙找来王四,问道:“这里出了何事,怎么人都不在了?!”

王四搔了搔脑袋道:“哎呀,我也不大清楚,不过我一大早看见衙门里的人急匆匆跑来找颜大人,随后颜大人便带着刘老爷、白老爷和龙老爷赶往了县衙,我想衙门里肯定出了什么大事,不然他们走的也不会那么急。”

沈明杰听言忙问张月道:“张月,你一直在公馆,也应该知道发什么何事,你可否告诉在下。”

张月道:“我也不清楚,他们走的很急,我都没来及问,我本想一同跟去,不过颜大人让我和柳文秀、柳文英好生保护郡主,我们只得留下,对衙门里的事不大清楚。”

白琦行听言忙道:“沈叔,我想衙门里定是出了什么事,我们也赶快去瞧瞧。”

沈明杰点头道:“好。”于是对张月道:“张月,麻烦你们照顾好江姑娘。”

“放心,你们快去吧,大人那儿还需要人手。”

“好。”,说着沈明杰、白琦行、韩飞虎等人便急忙赶往县衙。

沈明杰三人不敢耽搁,牵了几匹快马,翻身上马,马加鞭就赶往县衙,他们来到县衙飞身跳下马,只见县衙外满是持刀的官兵,一瞧就是铁帽子王爷岳国泰派来的保护颜查散的兵将,沈明杰一眼瞧见王炎,忙上前问道:“王将军,这里出了什么事?!”

王炎道:“沈护卫,昨晚县衙里出了人命案,那些被带到衙门来的女子死了不少。”

“啊!!!”沈明杰、白琦行、韩飞虎听闻如天雷劈顶,大惊失色,赶忙拔腿往衙门里奔去,一进衙门就见衙役们进进出出,忙个不停,韩飞虎立刻揪过一位衙役问道:“死的人在哪儿?!”

这衙役也是一惊,一瞧是韩飞虎连忙道:“在……在后院。”,众人听罢忙往后院跑去,来到后院前一瞧,好家伙,地上铺了十多张芦席,每张芦席上都用白布盖着一具死尸,再瞧院墙下站着十多个女子,她们互相挤拥在一起,早吓得面色惨白,瑟瑟发抖,看来受惊不小。

第二百四十回 王府门前讨要人

沈明杰、韩飞虎、白琦行进了县衙后院一瞧,院里躺了十多具尸体,他们大为震惊,扫了眼院中,只见刘士杰等人正在查看尸体,于是赶忙上前问道:“刘大哥,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刘士杰抬头一瞧是他们三人,忙道:“你们来的正好,事情是这样的……”,于是他将事情的始末原委道说了遍。

原来沈明杰等人走后的当夜,马峥正带人在后院巡视,忽听左屋院中传来一阵惨叫,马峥顿惊不好,赶忙带着人破门而入,闯进院中,一进院中就见数名女子失魂落魄地奔出了屋来,连连叫嚷,大喊救命,其中几人衣上沾满了鲜血,随后所有屋女子包括家人们都闻声跑出,一瞧这情景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四处奔逃。

马峥瞧之急忙奔进一间屋中瞧看,这一瞧可惊出一身冷汗,只瞧屋中几名女子倒卧在血泊之中,早就命归黄泉,他再抬眼瞧去,只见后窗大开,他赶忙奔到后窗往外观瞧,忽然一条白影疾闪而过,“嗖”地下蹿上了院墙消失无影,马峥赶忙跃窗而出,拧身跳出院墙追赶,可出了院墙人已不见了踪迹,他急忙四处寻找,可什么也没找见,这时有衙役匆匆赶来,于是马峥吩咐人四处搜查,可刚走两步马峥脚下便“咔”地声,好像踩到了硬物,他忙将其拾起一瞧原是块腰牌,再仔细辨认,居然是安山王府的腰牌,他顿然大惊,不敢有怠慢,赶忙去禀报贺文举。

贺文举闻言色变,连夜赶往公馆面见颜查散,颜查散听闻也十分震惊,于是带上刘士杰、白春、龙天彪赶往县衙。

沈明杰等人听罢眉头一紧,赶忙一同查看死者,这死者为八名女子和一家三口,均是一刀致命,这时只听躲在一旁的女子中有人颤声道:“我……我不做证了,我……我要回家。”说着便蜷蹲在地,呜呜哭噎起来,被她这一哭其他女子也随之哭起,有的则低头不语。

沈明杰轻声对刘士杰说道:“看来是安山王赵广派人来杀鸡儆猴,要封住她们的口。”

刘士杰点头道:“没错,看来这赵广心够狠的。”

“下面怎么办?!”

“先去看看大人怎么说。”

“好。”,此时颜查散正在询问贺文举与马峥,见沈明杰等人回来,忙道:“来的正好,你们也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沈明杰等人道:“大概知道了。”

“好。”说着颜查散拿出了块腰牌道:“这是凶犯遗丢的腰牌,本官怀疑此事与安山王府有关,刘士杰、沈明杰、白琦行、韩飞虎。”

“属下在。”

“草民在。”

“你们拿着这腰牌速去安山王府,将安山王请来,切记不可硬来。”

“遵命。”

“对了,白琦行、韩飞虎。”

“草民在。”

“现在本官手下正缺人手,你们愿不愿意在本官手下做个临时的办差官,等此地事了,本官再奏明圣上,让你们在本官手下当差,当然这要看你们的意愿。”

白琦行与韩飞虎听言当仁不让道:“当然愿意。”

“好,那你们去吧。”

白琦行与韩飞虎做了临时的办差官自然高兴,于是兴致勃勃随着刘士杰与沈明杰赶往鞍山,去请安山王赵广,这一路无说,来到鞍山他们便直往安山王府赶去,因为他们来过一次,对此地轻车熟路,不多时就来到了安山王府,可他们刚到安山王府门前就见一位年轻的小伙站在安山王府门前大吵大闹,有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正拿着棍棒轰赶,可无论怎么轰赶那小伙都始终没挪地儿。

刘士杰等人就觉得奇怪,于是止步瞧看,只见那年轻人跳着脚指门大骂,门丁用手推他,手刚碰到他肩就猛个踉跄从他身旁栽过,有人拿棒抽打,可棍刚到他面前,他扭身一指大门,棍棒便一下走空,而周围不少百姓则瞧着那些门丁指笑不止。

这些百姓瞧不出什么,只是觉得可笑,这么多人居然赶不动一人,可刘士杰、沈明杰、白琦行与韩飞虎一瞧便是一惊,心道此人使的是躲闪之能,用卸让之法避开这些门丁的手脚棍棒。

年轻人正骂着,忽然安山王府的大门大开,从中走出了一人,这人瘦高个,头扎美玉巾,身着锦衣,腰系玉带,脚穿方靴,他瘦脸尖腮,细眉眯眼,鼻直口薄,海下三缕墨髯,此人走出来便喊问:“吵什么,吵什么,吵什么。”

那些家丁闻声回头,一瞧是这位瘦高个忙哈起腰道:“吆,邹总管,是您啊,没想到把您给惊动了。”

这邹总管傲昂着额道:“什么把我惊动了,你们都快把王爷他老人家给惊动了,惊动了他老人家你们吃罪的起吗?!”,众家丁听言低头耷脑不再言语,邹总管继续问道:“你们这是吵什么?!”

有个门丁上前道:“邹总管,是这人上门来要他妹妹,我们说没有,他偏不信,我们轰也轰不走,赶也赶不掉,您瞧。”

“嗯!”邹总管点点头,上前上下打量了番这年轻人,只见这年轻人拢发包巾,两节穿衣,显然是个穷苦人家,可脸上倒挺干净,粉白的一张脸,剑眉星目,鼻直口正,海下无髯,长的挺漂亮,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傲气十足道:“我叫牛二。”

“牛二啊,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就来吵闹。”

这牛二道:“我管你们是什么地方,你们抓了人不放,我当然要上门要人。”

邹总管听言,眼一瞪道:“抓了你什么人你就要人?!”

牛二不服不愤道:“你们府的人抓了我妹妹,至今未放,我只好上门来要人了。”

“抓了你妹妹?!是你亲妹妹,还是远房的妹妹。”

“这……”牛二被问的一时语塞,愣了片刻道:“不是亲的,也不是远的,是……是我邻居大爷家的闺女。”

邹总管听言乐道:“哈哈,不是你家的你操什么闲心,对了,你是看着人被抓进这个门的吗?!”

牛二又一愣:“没……,我没看见。”

邹总管听言哼笑了声:“你没瞧见来要什么人。”

刘二立刻道:“我没看见,可是这位大爷亲眼所见。”说着拿手一指人群中站的一位老汉,只见这老头也是两节穿衣,衣上布丁落布丁,一看就是穷苦人家,这老汉愁眉不展,一脸焦容,牛二忙招呼道:“木大爷,您过来。”

“哎!”这木大爷木愣愣走上前来,牛二指其道:“这位就是丢了闺女的木大爷。”他立刻对木大爷道:“大爷,您莫怕,你把你所见的告诉大伙,让大伙给你做主。”

木大爷听罢想开口,可望了眼邹总管又把话咽了回去,蹙眉望向了牛二,牛二立刻急起:“哎呀,木大爷你快说呀,你要想救你女儿就快把实情说出来。”,他这刚说完没想到那邹总管也冲木大爷微微一笑,说道:“木大爷,您说吧,没事,别怕,若真是我府上人抢了您女儿,别说我不答应,就是我们家王爷也不答应。”

刘士杰等人听言就是一愣,心说这王爷会如此通情达理?!想罢他们更来了兴趣,于是也挤入了人群,来到最里,而再瞧那木大爷还是不敢开口,邹总管却心平气和道:“老爷子,您别害怕,我们王爷最看不惯为非作歹的事,您把事情说了,我家王爷定会为您做主,还您个公道,别说把您女儿找到还您,就是抢您女儿的人也会替您一并送往官府查办。”

旁边的牛二也急道:“是啊,木大爷,您就快说吧,有这么多人在这为您作证,您还怕什么?!”

木大爷听了这一番话才鼓起勇气,咽了下喉咙,之后便娓娓道来。

第二百四十一回 王府门前施家法

听木大爷所述,他本住城郊,是靠种地为生,十年前死了老伴,与女儿相依为命,女儿姓木名秋,木秋平时爱说爱笑,挺招人喜欢,长到十八岁后木大爷便托人说媒,找了个姓和的人家,这和家是个书香门第,可是家道中落,只剩下一位少爷和一位家仆。

这和少爷木大爷见过,知书达理,颇有志向,想勤奋读书,考取功名,木大爷见其老实较为放心,心想将女儿托付给他,虽然日子过得清贫,可前景光明,于是和和家定下了婚约,准备来年把婚事办了。

然而木秋并不是大家闺秀,木老爷每天去田间干活,木秋便在家烧火做饭,洗衣扫地,穷人家的姑娘没那么多讲究,不像大户人家的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深居闺房,不抛头露面,而且这一个村里的人谁都认识谁,大家乡里乡亲的,进进出出,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没那么多规矩。

有天木秋在院中扫地,其实院子也不算是院子,就是家门前的一块空地,她正低头忙着,忽然来了伙人,这伙人不是旁人,正是安山王赵广家的家丁,他们来此是收租钱的,为首的是位管账的先生,姓李名九。

这李九刚路过木家院前就瞧见了木秋,他一瞧木秋穿着红衣大袄,是个乡下姑娘,可长的倒挺清秀,他便瞧入了神,于是赶紧把人喊住,来到木秋面前说道:“姑娘,说话方便吗?!”

木秋一愣,她没见过陌生人,脸色有些微红,可见的人多,并不害臊,她问道:“这位先生有何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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