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是你的……”方柔闻言呆住了。
“对啊,以后你是我老婆了。柔姐姐对我这么好,不能总不给你名分。以后你的小草和丫丫改姓白,都算我女儿!”白鹏笑道。
“我……大你九岁,真可以吗?”方柔惊喜过度,坐到椅子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没关系,大我二十岁的刘慧心我都没嫌弃,你比青茗还小呢。”白鹏搂着她肩膀安慰。
方柔虽不知刘慧心和青茗是什么人,但听懂了白鹏不在意她的年纪,顿时钻到白鹏怀中抽抽搭搭,又哭又笑。
白鹏对清霜笑道:“这‘方府’以后改叫‘白府’,除了下人住的一间屋,柔姐姐的大屋不能变动,还是她的。其余房间怎么分配,你来定吧,柔姐姐有点激动,我先安慰安慰她。”
清霜起身微笑:“请相公放心,妾身一定妥为安排。”
众女叽叽喳喳地巡视楼上楼下那十个房间去了。白鹏则拥着方柔进了她的大屋,方柔当然也懂得白鹏说的“安慰”是什么意思,刚进门,一边向床走去一边就开始脱衣裳。
白鹏仔细闩上门,刚回身,就看方柔已经将衣裙甩得桌上凳子上到处都是,像个少女一样欢快跳上床,饱满前胸随之晃动不已。
白鹏笑着走到床边,一边不紧不慢解衣带,一边拉开了被子,欣赏这许久未见的身体,方柔鼓胀胀的胸口颜色比以往更加暗沉发乌了,总的来说,这位生了两个孩儿的二十六岁女子还是保持着难得的苗条,与她面貌风格一样清秀。
方柔看他动作慢,声音急促轻喊:“好弟弟,快,姐姐想死你了!”翻身而起,帮忙宽衣解带,随后拉他扑倒,四肢都盘上来,缠得白鹏几乎透不过气来。
白鹏有些愧疚,在方柔颈中轻吻:“对不住,柔姐姐,这么久没来看你。以后别叫我弟弟了,叫相公。”
方柔笑着呼唤一声:“老公!”接着略带羞意咬住嘴唇,将白鹏下边一把捉住,急匆匆填入自己身子,带着水声拼命向上一下下地迎击。口中先是尾音颤动的“嗯”声,又接上牙缝吸气的声音,仍是颤抖抖的,好像很冷一样,最后才呜咽着又喊一声:“老公!”
白鹏感觉自己被那温暖深渊恶狠狠吞吸进去,想起以往柔姐姐都还算矜持,很少主动要求。如今她对这事看来想得狠了,心中更愧疚:“柔姐姐,我忽略你太久了,实在对不住。”
“别叫我柔姐姐,叫老婆!”
“老婆!”
“哎!”方柔眼中泛着泪光,凝视白鹏而笑。继而“哎哟哎哟”地轻喊,下边迎合得更用力了,可是她一激动,导致两人要么同上同下,要么脱落出来,节奏总不合拍。
最后两人一齐笑,都放缓了动作,这才渐渐协调一致。
白鹏与方柔在一起,心情总能变得温馨平静,这次也不例外,靠在她怀中,感觉那哺乳期女子特有的香气也还在。最后忍不住问道:“老婆,又过去几个月了,你不会还没给丫丫断奶吧?”
方柔脸色略红,微笑道:“没有……丫丫都会走路了,可是,我其实是……不想给你断奶。”
白鹏嘿嘿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埋头咬住一吮,满口淡淡的芳香甘甜,心中激动,下边又加几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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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在方府的日子,算是悠哉游哉,符合了白鹏的理想,与八个老婆过得甜蜜幸福,又能潜心修炼,也令他遭遇司徒静背叛的愤懑痛心渐渐平复下来。不过平时一起吃饭,逗小草和丫丫,叫她们喊“爹”的时候,白鹏总是难免想起司徒静自称有孕的事情。虽然当时他赌气表示不信,可如今想来,万一是真的可怎么办?
想来想去,虽然他不愿意再看到司徒静,可还是决定,过几个月悄悄去瞧她一眼,倘若真大了肚子,没的说,只能立即向静儿投降,去做她孩儿的爹。
在清霜的协调治理和以身作则之下,白府妻妾和谐,基本没有争风吃醋的行为;小涛负责记账和计划开支;小桃和小白姐妹做些清扫采买;方柔厨艺好,由桂枝辅助专门料理一日三餐,小樱基本上游手好闲,每日与方柔的大女儿小草嬉戏,要么就是逗弄蹒跚学步丫丫,还教了丫丫几句骂人话取乐。两个老妈子除了帮忙带孩子,就是做些刷马桶之类的粗重脏活。
白鹏自己还是守着当初修炼专用的西南侧小屋,以打败伍五叁为目标,日夜潜心修炼领悟。
当然,每天也要抽些时间与妻妾相处。守着这些美人,若是只顾修炼,未免暴殄天物了,何况众妻妾各有各的好,哪个都令白鹏难以割舍。
清霜之旷世美丽,白鹏只需守在她身边,看着她脸蛋,就快活得飞上天了。
小樱甜美无双,论容貌在七女中仅次于清霜,此前已经与白鹏冷战了几个月,这回经小涛调解撮合,在白鹏遵守诺言去撅着屁股任她打之后,终于一笑泯恩仇。让白鹏重新拥有了她的鲜嫩娇嗲。她那里天生狭窄,年纪又小,若是准备工作不够充分,难免会痛,但有了情意基础,最后总能和谐,也让白鹏每次都快活到家,迷恋不已。
桂枝隔了几个月终于又能与白鹏亲近,每次都喊得满楼皆惊。白鹏听她喊得夸张,总是忍不住笑,但也因此别有情致。
其余几女,小白照例技艺娴熟,自居丫鬟奴仆,将白鹏伺候得无微不至,平时也多半是小白全天陪伴,端茶送水;小涛芳香扑鼻,人又聪明,善于创造趣味;方柔则是充满母性温柔,还有甘美的胸膛;小桃虽然懒惰些,男女之事上不甚卖力,可是身材丰腴别具一格,肌肤细嫩吹弹得破,也令白鹏爱不释手。
这样一来,白鹏虽然搬离了丽人堂,反而脱离了许多琐碎事务,更加享受到人生之美。心境平和下来,修炼的进程也得以加快。
七位妻妾中唯一的问题就是小青,虽然已经有了夫妻名分,却还羞怯得厉害,有一次被白鹏哄着上床,衣裳都脱了一半,还是高喊“不行不行”,披衣下床逃走。白鹏已有六个老婆,也不着急与小青圆房,得了机会调戏她一番,欣赏她的窘迫,也是一大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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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过了不久,烦恼就接踵而来。小涛经过计算,将家中开支大大削减,大伙只能粗茶淡饭,取暖炭火除了供应身子虚弱的清霜,其余人包括白鹏的都取消了,胭脂花粉也不再购买,惹得小桃第一个抱怨起来。
白鹏当初帮方柔购买房屋时,也配了田地,让她可以靠田租维生,方柔又节俭,自然毫无问题。可当时哪里想到日后会有这样一大家子都住进来。
上一年的田租加上小白带来的银子,总共也就一百六十多两,每月却要开销接近五十两。一般农户一两银子够花一年,因为样样自给自足。可方府的一切衣食用具都要去买,这些女子又都过惯了富贵日子,鸡鸭鱼肉嫌腻,青菜豆腐太素,最好是山珍海味才对胃口。那点田租哪顶得住这样开支!
衣食可以减省,胭脂可以不用,但有些是根本无法削减的。即便丫丫和小草以及两个老妈子不算,家里也有八个女子,仅是厕纸开销每月就要超过五两银子。好歹都是国色天香的美女,相公又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亲热过来,总不能让她们学乡民,上完茅厕用竹片刮,一掀裙子臭哄哄。
另有一项不能节省,白鹏也绝不同意节省的,就是清霜的补品。她病愈后身子比以往更虚,在白鹏尽力为她用真气调理后,仍然需要上好山参配着鸡汤来滋补元气。每月至少二十两银子,一文也不能少。
所以,起初的热闹开心之后,部分富贵惯了的妻妾如小桃、小樱等逐日变得忧郁,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幽叹。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们绝没有不愿再跟着相公受苦的意思,只是对以往的舒适生活有些怀念,能跟着相公,又能享福,那才是最好的。
白鹏身为男人,也随之抑郁起来。小涛建议由她拿着剩下的银子出去倒腾买卖,从乡下进些特产去县城摆摊贩卖,白鹏坚决不允。挣钱是男人的事,可他自己也想不出如何挣钱,渐渐地练功也没了心思,总是忍不住冥思苦想,如何让老婆们重新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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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七,清淡晚饭吃完,白鹏回到小屋练功。
天气渐渐温暖,夫人们衣裳该换季了,这让他越发烦恼,在床上坐着修炼,口中念叨“鸿蒙之气”,脑海里飘来飘去的却都是银锭铜钱。最后两手揪住头发狠狠地扯:“我真没用!果然是个白痴废物!”
小白一直在屋角静静坐着,见了白鹏的样子,连忙到床边一坐,拉住他的手:“大宝贝,你别这样,武功那么强,怎会是废物?”
白鹏鼻孔重重出了一口气,微微摇头:“武功高有什么用?挣不到钱!我是男人,却让老婆吃苦!哪有什么资格娶这么多?”
小白笑着靠在白鹏肩头:“姐妹们喜欢你的人,又不是喜欢你的银子。”
“贫贱夫妻百事哀,总不能到最后带着一群老婆儿女出去讨饭!”
小白轻叹一声:“还是大宝贝人太善良了,武功高的人,挣钱法子有很多,你只是不愿意。”
白鹏抬头茫然望向远方:“去劫富济贫吗?劫别人的富,济我自己的贫,那是混账借口。”
小白将白鹏手臂拥在怀中,脸在他肩上蹭了蹭,痴痴道:“大宝贝,你让我最难割舍的,就是你这善良性子。”
“割舍什么?”白鹏低头瞥了她一眼,“难道你曾经打算离开我?”
小白闭上双眼,欲言又止,片刻后叹道:“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这个世道,好人就是不如坏人过得滋润。”
白鹏口中吸着冷气,转过身来端端正正扶着小白双肩端详她:“小白,有时候我真忍不住相信你是奸细,你经常说出一些普通丫鬟说不出的话来,好像闯荡过江湖,有过不凡的经历。”
小白眼神低垂,轻声道:“如果我真是奸细,你会杀我吗?”
白鹏一笑:“我哪舍得杀小宝贝。何况,小宝贝会做对不起大宝贝的事吗?”
小白抬头甜美一笑:“当然不会!”扑到白鹏怀中,在他脸上亲了亲,“大宝贝,我只想一辈子都跟着你。”
白鹏将小白刚才的话思索一遍,猛然一拍大腿:“对!杀人放火!这个我可以干!”
“大宝贝要杀谁?”
“你还记得我说过一个刺客组织吧?”白鹏终于想到赚钱的法子,呵呵地笑,“我师傅就是领头人,我去给他做刺客,帮他杀人,应该可以收很多银子!”
第二百四十三章 小宝贝的真面目
白鹏一想到做刺客挣钱的法子,顿兴奋起来,迫不及待跳下床穿了鞋就要出发。
“别急!”小白连忙阻拦,“天黑了,路难走,明天再去!”
“那地方很近,我使出轻功,两个时辰来回。”
“有那么近?去趟县城还要两个时辰,刺客组织不应该藏在深山老林吗?”小白充满好奇。
“就在这长兴县,直接到太湖边,找船下水,离岸不到五里的小岛,转眼就到,我速去速回!”
“那也可以明天去嘛!家里银子又不是撑不过一天了。”小白撒娇不依,钻到白鹏怀里抱着他晃动,“大宝贝!你说好今晚陪小宝贝的!”
“你不知道,以前你们叫的‘千千夫人’,真名‘晴坂千代’,就是那组织的刺客,去倚翠楼刺杀伍五叁被擒,受了不少苦,最后被我师傅救了,听说伤情不轻,我也急着想瞧瞧她。”
小白撅着嘴嗔道:“明天去!就是明天去!”
白鹏笑眯眯望着她逗趣:“今晚去,就是今晚去!”
小白眼珠一转,趴到白鹏耳边:“小青今天跟我说,已经愿意跟你圆房,今晚你想不想要?”
“真的!”这倒让白鹏心中大动,“刚刚还说要我陪你,这就要把我让出去?”
“我和小青,不分彼此!”
白鹏撇嘴看着她笑道:“你们长得一模一样,不会出去交换了头饰,进来的还是你吧?”
“那也能蒙混吗?小青可还是黄花闺女,要落红的!”小白撅嘴道。
“也是!好,你去叫她来吧。最好你姐妹俩一起陪我,嘿嘿!”
“第一次哪好意思,以后再一起!”
小白立刻跑出门,到北侧小屋找到小青,一声不吭拉着她直出大门离开了白府,到路边树下才站住。
“怎么了,姐?”
“有了泉台驿的消息,我去送信,今晚你和帮主圆房吧。”
“什么?姐!你说过,绝不让我为任务他妈的!”
“不是为任务。”小白认真凝视小青的表情,“我看你已经喜欢上帮主了。”
小青用力摇头:“没有没有!”
小白皱眉:“血手帮叛乱那天,你那个样子,我以前可没见过,还说不喜欢他?”
“当时是感激……姐,我才不像你那么没出息,白鹏有什么好的!”
“做咱们这行,不知能活多久,也不知道哪天就会被迫**,恐怕这一生都难有美满姻缘。你如果真喜欢他,就把宝贵的那一次给了他,不留遗憾。”小白说完,盯着小青看。
小青低头不语。
小白等了一阵,轻轻一笑:“也罢,还是你去送信。报告伍长老,泉台驿就在太湖小岛,从长兴县坐船下湖,离岸不到五里,应该好找。”
说完,小白伸手将小青的青玉簪拔下来,与自己头上的珠花对换
“你要冒充我,去……去跟帮主……不怕穿帮吗?”小青瞪大了眼睛。
“我说你想跟他圆房,才稳住了他。可你不愿意,我有什么办法?你不献身,就献血吧!”小白说着话,将小青手腕拉到眼前,用簪子一扎,拿瓷瓶接在下面。
小青疼得直吸冷气,又笑:“上次是兔血,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人血了。”
小白不吭声,接了血,塞好瓶盖,给小青止了血:“现在,你扮演我,笑嘻嘻推我进去,然后你就去报信,一刻不能耽误!”
“为什么这么急,改天再送信也没关系吧?什么时候报告,都是奇功一件。”
“玄武会知道了,以伍长老的xing子立刻就会动手,今晚拖住帮主就没事。如果改天,万一伍长老杀过去的时候,帮主正巧在那儿,怎么办?伍长老留帮主一条命,就是为了查泉台驿的老巢,此事一了,伍长老再遇到帮主就不会留活口了!”小白面sè极为严肃,“记住,咱们和帮主还是住在丽人堂,别说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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