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大汉之未央宫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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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大汉之未央宫赋-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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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骜哼道:“他果然动手了。”

    “将军,我们是连夜出城,还是……”

    “不必!”呼延骜打断了焘烈的话,看着怀中嗔怒的美人儿,心里定下了一个决心。双脚用力一夹,缰绳一扬,胯/下马儿仰头嘶叫,四蹄踏风扬长而去。

    焘烈紧紧跟在其后,策马前行,紧锁的眉头未能松开过。

    窦漪房双手被绑在身后,骏马狂奔时根本坐都坐不住,更不要说什么保持平衡了。呼延骜健臂往她腰间一揽,将她紧紧地锁入怀中。

    窦漪房本能地抗拒着他进一步的贴近,充满占有欲的拥抱让她背脊发凉,头皮发麻,心里警钟铛铛作响。

    呼延骜的拥抱跟刘恒的截然不同,刘恒的怀抱由始至终带着邪魅的诱惑,让人逃不掉也戒不了,而呼延骜却好比追猎中的野狼,稍不留神便会葬身于狼牙之下,又似一个蓄势而动的侵略者随时准备攻城略地,片甲不留。

    窦漪房第一次感到如此惊骇,全身不自觉地在发抖。

    狂奔中的骏马没有向城门的方向赶去,呼延骜缰绳一转,领着他们奔往郊野外的一座小山村。村贫人稀,村口只有一家简陋的客栈仍点着灯,孤零零的灯笼在萧瑟的北风中无助地飘摇。

    马未停定,呼延骜抱着窦漪房翻身落马,一个利落的腾跃,健足落地,怀中美人长发飘散,随风扬起掠面而过,撩动心中绮念冉冉升起。

    半夜三更,门外忽然马蹄声急,撑着下巴在店里偷懒打盹的店小二噔的一下惊醒过来,迷蒙的睡眼没眨两下,便看见一名身材高大,气势凛然的外族客人大步踏进门来。

    此地虽然偏僻,但仍处在关海县的范围之内,胡汉交界之地,外族客人并不少见。但长得如此魁梧威武,一身傲气凛凛生威的客人,店小二还是第一次看见,更何况这位客官的怀里还抱着个如花似玉的汉族少女,一脸极不情愿的样子,让他怔了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

    “空房在哪?”呼延骜问得直截了当。

    店小二怯于他的威风之下,愣愣地指着二楼本能地回答道:“在、在二楼,上等厢房都空着呢。”穷乡僻壤之地,大冬天的客栈里哪有什么客人,店老板早就回乡过冬去了,只丢下店小二一人守着铺子。

    呼延骜不说话,抱着窦漪房直接往二楼厢房的方向走去。

    店小二在后头追着:“哎哎……客官,你怎么……”话都没说完,一锭银子朝自己飞了过来,咚地一声,稳稳当当地落到了手上。

    “这、这是……”银子啊,沉甸甸的大银子,店小二在这穷乡里守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一锭银子!

    哎哟!当真硬,咬不碎!

    焘烈冷冷地说道:“这家店我们包下来了,马上关门,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与你无关!听清楚了吗?”

    “可是,那个小姑娘……”

    焘烈双目一瞪,抽出腰间大刀,直直插/进店小二跟前的案桌上!微弱的灯光挡不过刀锋刺眼的光芒,店小二双腿一软,差点尿湿裤裆。

    “小的遵命,大爷请便,大爷请便!”店小二哪敢再说什么话,急急忙忙按照焘烈的吩咐把大门闩上。

    这年头胡人抢夺汉女的事情多了去了,要怨也只能怨小汉女命苦,小二哥在此为你拭一把泪了。店小二摸了摸怀里的那锭银子,碾碎了心中最后的一点愧疚感。

    窦漪房死命挣扎,嘴里不停地嚷嚷:“放开我!臭匈奴,快放开我!”

    呼延骜就像听不到似的,对她小猫一般的力气毫不在意,果断地选中了距离最近的一间厢房,大脚一踢,将房门猛力踢开。

    房间内漆黑一片,老旧的窗棱并不严实,外头微弱的月光隐隐透来,皴擦出透骨的寒意。危险迫在眼前,窦漪房什么也顾不上了,扭头张嘴就往呼延骜的肩膀上咬了下去。

    呼延骜顿了顿,绿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健足往后一蹬,砰地一声关上房门。黑暗再次笼罩,窦漪房害怕得眼泪凝眶,牙关直颤。

    肩膀上那一点点的刺痛,对呼延骜来说,根本不痛不痒,比起战场上的刀砍剑击,窦漪房小贝齿所带来的“攻击”顶多算是蚊子咬而已。

    他将窦漪房扔到床上,点燃了床头边上的油灯。

    窦漪房含着泪,娇小的身子往床角里缩,充满戒备的眸子盯紧呼延骜,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呼延骜长指兴味盎然地逗弄着油灯上豆大的火苗,神态淡然,不徐不疾,“男女欢/爱,缠绵悱恻,骜狼从不独享快/感。”

    这样的情况下,五感比平日更加敏感,呼延骜的温声细语听在耳里,有如擂鼓震耳,声声撼心。

    窦漪房余光瞥向房门,捉紧最后的机会,猛然奋力往前一扑,目标直指虚掩的木门。然而脚尖才刚刚落地,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足踝虚软无力,人登时软了下来。

    呼延骜眼明手疾,利落帅气地把她接住,顺势将柔软的身子带入怀中。

    窦漪房喘着气,阵阵甜香扑鼻而来,抬头一看,呼延骜双眸熠熠,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才喘了两口气,窦漪房便觉心中燥热难耐,全身虚软无力,呼延骜身上男性特有的气息在鼻尖愈渐清晰,空气中似有什么在涌动。

    “你……对我做了什么?”窦漪房不是无知孩童,呼延骜肯定下了什么手脚。

    “西域异族有一种特别的迷香,名曰‘落芙’,奴隶主一般会将此香用在不听话的女奴身上。我本不信此药能有多大的功效,没想到今日正好可以试试。”

    呼延骜长指抚上她娇嫩的小脸,惹来一阵娇弱的轻颤。

    窦漪房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种什么样的迷香!

    呼延骜细细地摩挲着她的樱唇,爱上了这柔嫩细软的触觉,声音变得更加轻柔:“‘落芙’是西域古语,翻译成你们汉语的话,应该叫‘合欢’”

    呼延骜欺身而下,含住娇嫩的唇瓣,大手游移而下,顺着起伏婀娜的线条,以极快的速度解开腰间的束缚。长舌挑开紧守的牙关,追逐着她慌乱失措的丁香。

    窦漪房无力地推却着,泪珠从眼角滑落,滴落在裸/露的肩膀上。对方火热刚强的身躯紧贴上细嫩的肌肤,激发出心底最大的恐惧……

    “宫……代王!!”宫魅跟刘恒的身影再次在脑海中重叠,阵阵火热从脑袋炸开,窦漪房从喉咙里发出撕裂的呐喊!

第120章 宫砂() 
砰!!

    房门砰的一下被猛力踢开,脆弱的门板抵不过强大的力度四分五裂,剩余的残片半挂在门框上摇摇欲坠。光线猛然入侵,不刺眼却已足够照亮内屋,浓烈的杀气迎面扑来。

    刘恒手持长剑,目露凶光,眼前的一幕将他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

    “呼!延!骜!”刘恒嘶声怒吼,长剑往前一劈,床头的案桌应声破裂,碎木飞散,案上的油灯哐当落地,脆弱的火苗随之坠落,顿时熄灭。

    袅袅余香随着轻烟渐渐飘散。

    呼延骜眸光一冷,健臂偏转,抱起窦漪房及时避开四处飞散的碎片。

    “代王来得可真够快的。”呼延骜冷哼道。

    窦漪房美目半阖,香汗淋漓,瘫软在呼延骜的双臂间无助地娇喘着,长发飘散,衣衫凌乱,微敞的衣襟间隐约能看见雪肤上点点的红痕。

    刘恒长剑迸出寒光,剑尖指向呼延骜,眼中充满杀人的戾气:“本王命你放了她!”

    呼延骜冷傲的唇线往上一勾,对刘恒的威胁不以为然。

    “殿下……救……我……”窦漪房泪光点点,喘着气哀求道。

    四肢无力,意识薄弱,刘恒的出现对窦漪房来说有如溺水者遇到的唯一一根救命的浮木!

    娇弱的低唤磨灭了刘恒最后一丝的耐性,手腕偏转,化作凌厉的招式扫向呼延骜。呼延骜岂会示弱,一手紧抱着窦漪房,一手以掌为刀,飒飒铁掌抵挡住刘恒每一记狠厉的攻击。

    银光闪,掌风劲,两人顾忌横亘在彼此之间的佳人只用了三分力,均不敢拼命相斗,一时间相持不下,胜负难分。

    “看来大汉太后有眼无珠,代王武功高强,竟被埋没在代国无人知晓,头无军衔,手无重权。可惜,可惜!”

    “你先顾好你自己再说吧!”能不能出得了这扇门,还得看他刘恒愿不愿意!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为了在自己手上抢回窦漪房,不惜大肆出动隐藏多年的影士集团,如此劳师动众的举动轻易就有可能被吕后看出端倪。

    “今生今世,她只能是我刘恒的女人!”刘恒高声宣告!

    银光飞闪,青衫飘扬,刘恒的动作犹如青龙衔光腾空肆虐四方;长剑斜刺而去,距离呼延骜的眉心只有半寸距离,呼延骜往后一倾,避过最惊险的一击,剑尖划破眼角,割断一缕发梢!

    血丝沿着开裂的伤口缓缓滴落,碧眸映红,透出的寒光比冷月更加冰冷。空气凝结成冰,呼延骜隆起的肌肉透出逼人的戾气。

    “将军,代王援军已至,不宜恋战!”焘烈持刀冲上二楼,一边与宋昌过招一边大声呼喊道。

    窦漪房失踪以后,刘恒在关海县各处的明军暗兵全线出动,务求在最快的时间里把人重新抢回来。就在他闯入客栈的时候,大批影士在后头紧随,如今连宋昌都已经追了上来,估计代王的亲兵卫队也距离不远了。

    刘恒的行动太迅速,将呼延骜最初的计划全盘打散。武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胡乱久战蛮干的话,最终吃亏的只有自己!呼延骜很清楚,论身手他绝对不输刘恒;但要论在代国的势力,此时的他无疑是寡不敌众的。

    好不容易才把窦漪房弄到手,距离成功就只差一点点……

    如何甘心?!

    兵器相击,擦闪出激烈的火花,不若刘恒,宋昌的招式没有任何顾忌,每招每式直刺焘烈的要害。客栈外黑影重重、急促的脚步声由远渐近,刘恒的亲兵和影士随时逼近。

    胜负得失的一刹那,呼延骜咬咬牙,搂着窦漪房的强臂往上一抛,刘恒连忙收起长剑,伸出手,极尽全力地倾身往前将她接住!

    呼延骜乘机旋身而起,双脚奋力将老旧的窗户踢散,飞身跃出,一声命令在半空中喝出:“撤!”

    焘烈挥刀左右一划,虚实两招合并而出,趁着宋昌左闪右避之际,足下用力往上一蹬,跃身翻腾一气呵成,跟着呼延骜的脚步从窗口往外跃逃。

    宋昌急步追上,却被刘恒拦了下来,“穷寇莫追!”

    刘恒的目的只在夺人,不在杀敌。胡汉两国关系初定,不宜再动干戈,呼延骜不仅是冒顿单于的爱将,更是匈奴位高权重的苍狼王,他不能因为个人的一时冲动而破坏两国难得的和平。

    刘恒揽住全身软绵绵的窦漪房,埋首在她的颈窝间,贪婪地吸嗅着熟悉的芬芳。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差点就赶不上了……

    “嗯……宫魅?代王?”窦漪房迷迷糊糊地呢喃着,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眼前所有的景物在她眼里搅拌成浆糊,模糊不清,虚影难辨。

    人仿佛置于冰火之间,全身激灵发颤,呼吸却是燥热的,火烫的空气顺着鼻腔撞入心肺,晕染出绯丽的红霞布满全身。娇小的身子依靠在刘恒身上,小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

    刘恒拍了拍她酡红的小脸,“小家伙,小家伙,是我。”

    窦漪房眯着眼,努力集中起精神来,光影斑驳或明或暗,恍惚间代王与宫魅的身影再次慢慢地重叠……

    墨如漆的眸子,在月光下如星光璀璨,这是宫魅的眼。

    磁性低哑的声线,清朗如风,那是代王的声音。

    橘粉薄唇,魅惑如魑,这是宫魅的唇。

    鹰鼻高挺,威武凛然,那是代王的鼻。

    同样无味的气息,同样灼热的体温,窦漪房手心按压着太阳穴,欲将视线集中起来仔细分辨,奈何心中燥热难耐,唇边溢出一声呻/吟。

    宋昌蹲下身,指尖捻起油灯边上残余的香油,凑到鼻间嗅了一下,“西域迷香,乃催/情之物。”

    刘恒瞳眸收紧,上下牙齿紧咬相磨,“他竟敢……!!”双手一收,抱紧窦漪房细细安抚。

    “嗯……”窦漪房嘤咛一声,娇小的身子无意识地往刘恒身上蹭了几下,粗糙微痒的触感加重了身上燥热的感觉,让她不适地在刘恒怀里扭动起来。胸口似有火烧,身体里好似有某一个地方正急切地寻求更强烈的慰藉。

    见窦漪房衣衫半褪,娇喘动情,宋昌迅速转过身去,果断地选择了非礼勿视。

    他对刘恒说道:“这种迷香对女子的效用极为明显,虽无性命之虞,但血气极速运行,对身体始终无益。什么才是对窦姑娘最好的事情,相信殿下比谁都清楚。”

    刘恒心中略略迟疑,怀中的这个女子是他下定决心一辈子珍爱的宝物,迫切想拥有她的心绝对不比呼延骜少!正因为是此生最珍惜的一份感情,他才会耐下性子细细经营,编织出世间最诱人的情网一心一意诱捕心爱的她。

    刹那激情总会消逝,他要的是和她携手共度一生的细水长流!

    岂料涓涓细流未及汇聚,奔腾的洪水汹涌而至,眼下的情况已容不得他再迟疑下去。

    窦漪房嘤嘤一咛,偎依在刘恒的肩窝中摩挲呢喃,如兰吐气,全身散发着迷人的馨香。

    手臂一紧,刘恒毫不犹豫地将窦漪房打横抱起,迈开大步往隔壁空置的厢房走去,“善后的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人已经夺了回来,大肆出动的影士必须尽快隐蔽起来,刘恒相信宋昌有足够的能力指挥众人避过吕后在代国埋伏的线眼。

    善后的小事就交给宋昌去办吧,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诺!”宋昌拱手领命。

    咿呀一声,房门开了又关,黑暗再次笼罩四方,与先前诱发心底恐慌感的情况截然不同,此时的黑暗带着旖旎的芬芳。窦漪房不适地扭动了一下,鼻腔内嗯哼出微弱的抗议声。

    胸口有如百足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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