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也没有料到熊叶丽竟然会让自己给她搓背。美人有这样的要求,他当然不可能拒绝,否则就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太放不开、太不像一个可以干事业的领导干部了梁健说:“当然,举手之劳。”
梁健的双手贴上熊叶丽的双肩,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滑触感闪电般窜入他的身体。梁健第一次感觉到女人的肌肤会这么妙不可言。梁健的双手,如两条鱼儿般从她的肩膀滑到她的肩胛骨,又滑到她的脊椎中部,轻轻、柔柔的揉搓着……
自从梁健的双手接触到熊叶丽皮肤的一瞬间,熊叶丽的身体仿佛通了电般不由自主的轻轻震颤,只是她不动声色罢了,内心里却再难以平静,暖流从小腹深处一股股涌起来,让她想和他贴的更紧密。这样的想法让她有些羞怯,也有些紧张。不过还好,此时,她背对着她,他应该看不到她发烫的脸,也看不到她此刻的尴尬和羞涩。慢慢的,从一开始的紧张,渐渐适应、放松……
当梁健温暖的手掌沿着水流滑过她的脊椎,柔滑而缓慢地向下面滑动时,一股温柔的电流从熊叶丽脊椎处向着全身扩散,一下子将其他感觉都推到了一边,使她的身体变得清澈、空虚,非常渴望一种外部的力量来将自己填满……她不由自主的咬住了自己丰满的嘴唇。
梁健已不是不经世事的懵懂男孩,对于女人的身体他不是不懂。所以,当熊叶丽身体微微颤动时,他心里便有了一个疑问,随口问了出来:“熊处长,你结婚了嘛?”熊叶丽听他问得可爱,便笑着说:“梁部长真会说笑,我都已经是一个七岁女孩的妈妈了,你还问我结婚了没有?你这又是在夸我吗?”梁健说:“不算夸奖,是事实。你看起来的确跟没结婚一样。特别是皮肤,简直比有些未婚女孩还好许多。看起来,还真是天生丽质啊”
听到这句朴素而中肯的夸奖,熊叶丽又是一阵酥软。对女人来说,最令人醉心的并非身体接触,而是女人天生无法抵抗的甜言蜜语。此时的熊叶丽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竟然生出一股犹如未婚女孩般的不管不顾、勇往直前来,又说了一句:“我先生,在省人事厅工作,平时不回来。”话出口,又有些后悔。在这个远离家乡的陌生城市,在这个再没有第三人的温泉浴池,孤男寡女,除了一套衣不蔽体的泳衣,可谓零距离接触,在这样的境况下,这话实在太有些暧昧了。这是出于对乔国亮对自己的忽视的一种反击,还是真的对梁健有了好感,希望他再大胆一些吗?
梁健听熊叶丽这么说,心里也一惊。对于她的家庭生活,其实她没有必要告诉他。今天是他们第一次见,无论如何都还没有熟悉到谈论彼此家庭生活的地步。而且,在这样一个温泉池子里,她告诉他这些,是希望他跟她发生些什么吗?
梁健虽然不是见色忘义之徒,但也不是不动声色的谦谦君子。当熊叶丽这句话说出来后,梁健原本就处在蠢蠢欲动边缘的身体,比理智更快地做出了反应。不过,梁健并没有马上回应这种冲动,只是看着她线条柔美的雪白后颈,他告诉自己:既然一个性感美好的女人发出这样的信号,若自己还是无动于衷,那就太不解风情,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当然,梁健内心里也知道,这只不过是他给自己的一个台阶而已。
这样想着,梁健的一只手,已沿着她的脊椎一路舒缓而坚定地下滑,一直来到了尾骨处,轻轻按了一下。熊叶丽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唉”声音之轻,有如草中蜂鸣。梁健试探性地问道:“怎么了?”
熊叶丽双颊发烫,却强自镇定地说:“没什么。”她知道这一切必须马上停止,不能让梁健再为所欲为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只是,理智仿佛是被禁锢在黑屋子里的小鸽子,怯怯的,虚弱的,再也没有力气发出半点声音来。
梁健的另一只手,停在熊叶丽泳装细细的肩带处。那缓慢的抚摸,仿佛一条带火的鞭子一下子引燃了熊叶丽敏感的身体,她紧紧咬住嘴唇。
某些事情,一旦开始,便很难停止。当双手在熊叶丽光滑的后背游走时,梁健的身体慢慢地靠近了熊叶丽,熊叶丽似乎也非常配合的慢慢沉下身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梁健感觉手指游走在熊叶丽背部的边缘,如果继续前移,很快便能到达那雪白丰满的波峰。
这样柔媚如水的召唤,让梁健有些情难自禁。。
熊叶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倚靠,一下子撞进梁健宽阔光滑的胸膛,颀长的脖颈一下子滑过梁健的唇,肌肤相触,两人的身体一阵阵颤栗。
猛然间,梁健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临别时胡小英打来的电话:“到了四川可要抵得住辣妹子的诱惑啊”
这是胡小英送别时特意交代的话,当时梁健还觉得胡小英说这话有些奇怪,现在想想,这话还真是金玉良言。此刻,他都还没到达援建组,就已经抵挡不了诱惑了
梁健深吸一口气,猛然撤离了自己不安分的手,移开身子,对熊叶丽说:“熊处长,不好意思,我失礼了”熊叶丽如梦初醒,刚才如果梁健不喊停,两人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想到这些,熊叶丽也为刚才两人的大胆,惊出了一身汗来。
温泉浴池是谁都可以来的,并不十分隐蔽,她们竟然在此处如此大胆,欲望真是魔鬼,如果正好被杨小波或金超他们看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她静了静心神,侧身看着梁健,心想:在这样关键的时候还能刹得住,这个男人不简单。她说:“梁部长,你没有无礼,谢谢你为我做的,真的,很感谢”梁健朝她笑了笑,说:“我先回房间了。”熊叶丽说:“好的。”看着梁健离开的背影,熊叶丽想:此地不宜久留,过了一会儿,她也起身,离开了温泉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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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出发天罗()
回到房间,梁健坐在床上喝了一杯水。 想起刚才的激情一幕,差点就把关系搞复杂了。梁健惊叹,自己还真能忍,在那种美色唾手可得的情况下,还能迷途知返。梁健想,这也许跟胡小英的交代有很大关系。
因为经过温泉的浸泡,又是一番激动,平静下来,疲倦便慢慢涌了上来。梁健本想打开电视,可手都懒得动,靠在床头靠垫上,昏昏沉沉的打起了瞌睡。
手机音乐若有若无地响了起来。梁健迷迷糊糊中醒来,房间里的灯光依然亮着,梁健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他赶紧从床边柜上抓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区委记胡小英的电话。
梁健很感诧异,胡记竟然会在这时打电话过来,实在出乎他的意料。梁健赶紧摁下接听键:“胡记,你好。”
胡小英的声音平和、温柔:“已经到天罗了?”梁健答道:“还没有呢。飞机误点,晚上才到绵阳,今天就住在绵阳,明天一早出发去天罗。”胡小英说:“绵阳是个好地方。我记得诗仙李白也是绵阳人啊”
梁健心道,区委记打电话来,应该不是跟自己讨论诗歌相关问题的吧,就说:“是啊,绵阳是好地方,人杰地灵,经济发达,晚上吃饭的时候看了一圈,还真有种盆地大城市的感觉,跟镜州相比,感觉很不同”
胡小英说:“虽然我们是沿海城市,但镜州的城市规模跟绵阳相比,还是很有差距的。绵阳的有些东西,也值得我们学习。”梁健颇为惋惜地道:“是啊,只是我们没有时间在绵阳久待,明天一早就要出发。”
胡小英说:“以后还有机会的。怎么样,到了四川,有没感受一下四川妹子啊?”梁健一阵心惊,区委记胡小英竟然问他“把妹”的事情。
梁健心想,她难道已经知道了自己刚才跟熊叶丽的事情?不可能啊,除非她给自己安装了监控。他又想到“有没感受一下四川妹子”,她问的是“四川妹子”,没有问镜州妹子。刚才在温泉里,他是小小的感受了一下熊叶丽,却没有碰过“四川妹子”一个手指头,就问心无愧地说:“哪有时间啊,刚下飞机,吃了饭,洗个澡,早点休息。”
胡小英笑说:“你们时间安排得的确是紧了一点。干部二处熊处长给我打电话了,她称赞你呢”梁健心里,猛地擂了一下鼓熊叶丽怎么会给胡小英打电话难道熊叶丽跟她讲了自己在泉池里的事情
梁健深吸了口气,心里不断告诫自己“镇定、镇定”,这是不可能的。按照他对熊叶丽的了解,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又不是暴露狂。她跟胡小英打电话,肯定是因为别的事情。
梁健强作镇定地说:“哦?胡记,你跟熊处长很熟悉啊?”胡小英笑说:“当然,熊处长的先生乔国亮,跟我是省委党校同学,都在传他以后说不定要来镜州市当副市长。”梁健说:“是吗”
梁健想,胡小英为什么要跟他讲这些呢?作为一个区委记,可以说日理万机,她这个时间打电话来,跟他扯这些无关轻重的事情有什么深意呢?难道仅仅只是关心他?猛然间,梁健又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宏叙。
宏叙是市长,如果熊叶丽的老公乔国亮来当副市长,那么肯定是在宏叙手下干。这是不是意味着,宏叙、胡小英、乔国亮,包括熊叶丽,都是“一条绳上的蚱蜢”?他们是联系在一起的。
而在这个考察组里,还有另一根绳子,那就是市委记秘金超、市委组织部部委杨小波,绳子的头也许就牵在镜州市的“一把手”谭震林手中
这灵机一动的一个念头,使梁健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事情为什么这个考察组的组成那么奇怪连市委记秘这个身份特殊的人都参加了还有为什么,干部处长熊叶丽,对部委杨小波并不十分奉承,对于市委记秘金超更时时有言语上的刺激。他们不是一个阵营的,当然就尿不到一个壶里。梁健再次惊叹毛泽东同志的“斗争论”,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有人的地方,就有不同的对立面。这是事物永恒的规律,也是仕途逃避不了的规律
胡小英又说:“是啊,平时我们也有往来,宏市长跟乔厅长的关系也不错,下次有机会我介绍你认识一下。”
梁健终于明白了,胡小英这时候打电话来,仿佛拉家常般的说起宏市长,意图究竟是什么。梁健不是傻瓜,他说:“哦,那好啊,平时没有机会接触上级领导,有机会真想接触一下。”与副厅级以上领导打交道,梁健数都数得出来,不会超过三个手指头。与厅级领导干部吃饭,梁健就只有一次,那就是项瑾的父亲项部长来镜州那一次,之后他再也没有跟这种级别的领导吃过饭。
胡小英说:“以后机会还很多。”梁健感谢了一番,说:“胡记,今天有什么要吩咐我注意的吗?我是第一次出来考察干部,有些东西还不是很明白。”胡小英说:“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干部,还从来没有去考察过干部呢在考察中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熊处长。”
梁健等待着,他想胡小英肯定还有话跟他说。果然停顿了一下,胡小英又说:“我再问你一件事情。你知道,这次考察组一定要安排你去,是谁点的名吗?”
梁健愕然,当初市委组织部抽调赴四川考察人员,区委组织部朱庸良,原本要让科长姜岩去的,可后来,市委组织部给否决了,说必须由副部长去。梁健原本还以为这是市委组织部,要给他们这些县区副部长落实外出旅游的待遇呢看来事情并非如此简单。梁健转了转念头,结合刚才胡小英说的话,心中一亮,大胆的猜测道:“难道是宏市长?”
胡小英在那边轻轻地一笑:“梁健,有时候我还真佩服你。真不错”梁健一下子感觉到了事情的复杂性和严肃性,就问:“胡记,那么我需要做些什么吗?”胡小英说:“没有其他的要求。宏记说了,只要秉公考察、不歪曲事实,如实反映考察人员情况,就行了”
梁健听了胡记说的“秉公考察、不歪曲事实,如实反映考察人员情况”,一句话,心里很有些纳闷,本想问问,是否还有其他要求。胡小英说:“我也不打扰你了,这一天坐车坐飞机,肯定也累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呢。”梁健说了一声:“谢谢”
胡小英温柔地道一声“晚安”,之后就挂了电话。梁健虽然听到胡小英已经挂断了电话,却还是对着手机说了一声“晚安。”
挂断电话后,梁健靠在床头,想着还没有彻底解开的疑惑。既然自己是宏市长点的名,胡小英这次打电话来,应该是为了贯彻宏叙的指示,但除了“秉公考察、不歪曲事实,如实反映考察人员情况”这句话,却又没有别的任何要求。梁健虽然参加考察工作不多,但知道,所谓的“秉公考察、不歪曲事实,如实反映考察人员情况”,这是放在台面上讲的话,是对考察工作的最基本要求。也就是说,这句话的要求,等于是没有要求。
但如果真是这样,胡小英为什么要打电话来强调呢?梁健拿出了带来的笔记本,将这句话一字不漏的记下了。
梁健到了组织部后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把暂时不明白的话、不明白的事,记录下来,过一段时间,结合其他工作和生活中的体验,有时候说不定就突然明白了梁健把这叫做“悟”,“悟”即是对一件事情的认识,从不明就里到豁然开朗的过程。
其实这也是梁健排除失眠症的一个好办法。以前,梁健心里搁着问题,就睡不好觉,常常失眠,那种在床上煎饼子的感觉实在难受。后来有一次,他看到床边有水笔和一张餐巾纸。他就索性起来,在餐巾纸上把那些疑问记了下来。没想到,这样一来,再躺下的时候,那些问题和思绪仿佛被排空了,睡意便自然来袭。自此,梁健遇上烦心事或者难以解决的问题,便在睡前先记录下来,这样睡眠质量就好了许多。这个办法就一直被沿用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六点左右,梁健听到窗外传来了清脆的鸟鸣声。昨晚泡了温泉,又睡了好觉,梁健感觉精力充沛。他拿出包里的运动鞋和运动服,换上,去外面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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