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也早早的靠在椅背上、邻座同学的肩上跟周公约会去了。章老师这会却尽职尽责的在车内不时的巡视一圈,回到座位上誊抄同学们留下来的电话号码。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跟大家道个歉,这么久没有更新,实在是有负大家期望。
还有就是,某月携小北、翰墨童鞋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百事可乐!万事芬达!天天哇哈哈!月月乐百事!年年高乐高!心情似雪碧!永远都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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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抵达 。。。
经过一晚上的赶路,第二天上午汽车行驶的时候能神采奕奕的坐直了看窗外风景的人已经屈指可数。大多都迷迷糊糊的闭着眼在补觉。
有一两个心宽体胖的男同学的鼾声不时的还从后面传过来。
大中午,汽车进入了广州市区,缓缓的停在一栋宾馆门口。
终于到达目的地,大家的精神都为之一震,腰不酸了,腿不痛了,瞌睡自然也跑到了爪哇国,一个二个的趴在窗户上朝窗外自己即将停留一个多星期的城市望去。
“看着还不赖。”
“给我留个缝,你这大块头的都挡到我了。”
“学校提供的住宿,期望值不要太高了。”
……
啪啪啪,掌声从前面传来。
丰老师拍了拍手,看到同学们都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之后,开口说道:“你们也都看到了,外面这栋橘黄色的宾馆就是我们这次参加比赛的居住地。我现在把地址和电话号码念一遍,大家都记下来,以防外出迷路。当然最好是不要随便乱跑。”
丰穑看到学生们乖乖的掏出手机、笔记本记下了这些重要信息,她就又接着说:“学校安排的都是双人间,自由组合,如果实在是有特殊情况,可是通融一下安排成三人间。决定好的就上我这里报备一下。”
丰穑说完,朝站在她旁边的章老师望了望。
“我再补充两点。首先,待会下车不许乱、不许吵闹,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大厅,等着丰老师发放房间的钥匙。还有就是,原则上我们不禁止大家的行动自由,但是如果要出去,必须先给我们两个老师交代一声。我们要负责你们在广州的人身安全,所以都给我老实点。听到没?”
底下稀稀疏疏的应答声。
“听到没有?”章寿通对学生们的反应十分不满意,又对着他们吼了一句。
“听到了。”声音整齐洪亮。
“好了,章老师也是为了大家好。那么,现在大家先跟我去大厅拿房间钥匙,行李什么的等最后分发完毕了再统一过来拿。”
“走,拎行李去。咱们是六楼,610。”彭政哲从人群中挤出来,朝莫北摇了摇手中的房门钥匙。
“莫北,你就一个这么小的双肩包?”直到拎行李了,彭政哲才发现莫北拎的东西可以说在此队人马中算得上是第二拎的少了。
什么,你问第一是谁?当然是我们的包黑炭章老师啦!如果不算学校的那些材料、东西,他可是只用了一个小小的旅行包就搞定了。
“嗯,没什么要带的,就拿了身换洗衣服和钱包。”莫北自然不能告诉对方,自己的空间里什么都有,设备齐全,功能完善,外出旅行、探亲访友皆可,就连外太空探索都没问题,所以也就随便塞了点东西,拿个包包做个掩饰而已。
彭政哲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自己带的东西挺齐全的,出门在外完全可以一起用。而且楼下就是大型超市,真没有的话这不还可以临时买么。
下午,跟着两位老师来到比赛场地。因为明天组合盆栽大赛就要正式开始,所以很多外省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也已经抵达。组织这次赛事的工作人员干脆把办公室搬到了广场上,集中整理各个学校学生的资料,现场办理参赛证,直接发到每位选手的手中。
拿到参赛证,有听了很长时间的赛事流程和安全教育,终于从两位老师那争取来半个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大家兴奋地几个围成一团商量着待会上哪里玩。
“我打算回去休息。你呢?”一天一夜的旅行着实有点累了,彭政哲也没精力逛街,直接打道回府。
“丰老师再三交代不能跑的远了,所以就在住的地方随便逛逛吧。”广州,莫北第一次来。再加上大街小巷传来的广东话、闽南语,更是让莫北觉得十分陌生。
看着那柜台上MP4、手机、照相机旁两位数和三位数的价格标签,莫北不由得赞叹说:广州不愧是临近深圳和香港。夸张点说这里的数码产品都是白菜价。还有那小巷子里的临时摊位上极其低廉的衣服,这十几二十块的衣服可不是论斤称嘛。
莫北从楼梯口出来直接向右拐朝自己的房门走去,手中拎着一个大大的塑料袋子里是刚刚自己馆子里买的小菜。
“回来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莫北一愣,定在了原地,猛的扭头。
那熟悉的声音,闭上眼睛就能画出来的面庞,还有那依然温柔的语气,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一个事实:陈翰墨!
心中大叫不可能,但是那喜悦之情就如同脱缰的野马怎么也拉不住。
他不是已经回家了,而且也确定不会跟来了吗?为什么现在又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莫北突然觉得很不真实,很向上前捏捏看是不是假的。而且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满足了自己的手感,抬头又看到了对方那欠抽的表情。耍人很好玩吗?莫北气得又赏了他一拳,只是这拳头最终落在对方肩膀上的力度就跟搔痒痒一样了。
什么都不用讲,什么都不用说,两人的心中都跟明镜似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陈翰墨拽着莫北的胳膊就把他扯到那间大开房门的屋子里。
“612,你住在我隔壁?”
要说这次陈翰墨玩得这一手的确算的上漂亮。
期盼、不安、失落、惊喜。
一环扣一环,逼得莫北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内心。
“莫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彭政哲有点担心的朝刚进门的他问道。
“啊,随便逛逛忘了时间。你吃饭了没?”还没想出一个借口,他只好转移话题。
“这都晚上十来点了,当然吃过了。”
莫北突然想到自己本来打算跟哲子分享的那些菜好像刚刚都进了他和翰墨的肚子里了。
顿时讪笑连连。
组合盆栽大赛在一个大型的体育场举行。的开幕式很隆重,冲天的礼炮,红艳艳的炮纸洒满地面。广州市政府的几位主要领导也莅临指导,当然最让记者和参赛选手青睐的是盆栽界有名的大师们。大家都伸长了脖子朝主席台那观望,希望能一睹大师们的风采。
开幕式过后,便开始了全国大赛的初赛:为期三天。
组织方考虑到此次比赛的公平公正原则,所以所有参赛选手的作品都是公开的,允许大家持证参观。
因为莫北在学校比赛时的成绩最后,所以老师们安排的时候就直接安排到最后面,作为压轴出现。所以头两天,莫北打算混迹于各个分赛场,认真的观察其他选手的作品。
他这个想法能实现吗?能,只是身后还要跟一个拖油瓶:陈翰墨。
“就你,特邀嘉宾?”拿着陈翰墨胸前的蓝牌子,莫北疑惑的看向对方。
“喂,我爷爷怎么说也在花卉界有头有脸,这些大师我也认识。弄来一张这种通行证小意思。”陈翰墨一副我很了不得,赶快崇拜我的表情。
“切,想跟着就跟着呗。”把牌子塞还到他的手里,莫北扭头就朝会场入口走去。反正身后那人会跟上来的。
彭政哲的比赛在一个室内篮球场举行。看台上稀稀疏疏的坐了一些观众。陈翰墨和莫北随便找了一个人少的空位坐了下来。
“翰墨,看见右边靠着篮球架的那个选手了吗?”
“迋希杰?”
“嘿嘿,你也很意外吧。前天临走的时候他上车,可是把我们都给惊讶死了。后来听小道消息说是第十名和第十一名的选手都自愿退赛,所以才轮到他来。”
“哼,这话也就骗骗幼儿园的小朋友。看来上次还没收拾够,他又皮痒了。”
“别,”莫北连忙拍了一下他,“这也只是他的手段而已。又没有惹到我。”
“希望他有点自知之明。不然,我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陈翰墨也没把他当成大敌,他还不够资格。
一个小插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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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遇袭
“丰老师……”
楼梯间,迋希杰站的腿都酸了,总算看到丰穑老师出现在了楼梯拐角处。
只是好像丰老师没有跟他长聊下去的意愿,没等他把话说完,就率先开口堵了回去。
“是迋希杰同学啊,既然比赛已经结束,那就趁这几天好好玩玩吧,也算不枉来一趟。”
无规矩不成方圆,丰老师对这个托关系挤进来的学生印象不是很好,而且昨天进行的初赛一次就被刷了下去。刷下去了也就算了,技不如人就加倍努力,可这小子又起歪心,到处找她打算让她说请走后门。可是这大型比赛又不是她家开的,丰穑再有能力也管不着啊!
“我刚刚看到楼下有家粤菜馆,挺特别的,丰老师这几天也很辛苦,我请老师搓一顿。”迋希杰向前疾步跑到了丰穑的面前,出言邀请。
看到迋希杰仍不死心的邀请她,丰穑有点火了,你听不懂人话啊。
于是丰穑站好,摆出老师加长辈的姿态,说道:“迋希杰同学,我虽然是带队老师,但是大赛并不是我能掌控的。”说完也没看这小子什么表情,丰穑直接走人。
走出四五米的时候,丰穑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对着他说:“对了,这次大赛有几千双老师、媒体、记者的眼睛在盯着,管住你自己。”别做些抹黑学校的事情,我们可丢不起那人。
…………………………
“干杯~”
“干杯~”
“莫北,迋希杰那小子这次可栽了。”彭政哲幸灾乐祸。
“就是就是,平时得瑟的跟自己天下第一一样,还不是第一天就被淘汰了。”彭政哲身旁的汝俊伟赞同的说。大家都是同学,就迋希杰曳得跟二百五,偏偏还有人去添他的脚后跟,把这些看不惯他们行为的同学给恶心的啊吃饭都没食欲!
本来同学之间出去吃饭没什么禁忌,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但是偏偏他们之间多了一个人,陈翰墨陈老师。这吃饭就略显得有点拘谨。不过好在刚开始知道后的震惊期已经过去一两天了,再加上这几天陈翰墨有意的跟他们联络,这师生关系也非常的“和谐”。
“陈老师,哦,看我这脑子,陈哥。来,干一杯。”坐在陈翰墨对面的孙照迪端着白酒杯过来劝酒了。
晚上九点多,大家微醺欲醉的时候,总算从饭店出来了。莫北那略有欺骗性的外表,让很多男生过来碰杯的时候都是自己喝完,对方随便。陈翰墨久经沙场的人来说,这几个嫩头青想把他灌醉还要再修行个一二十年呢。
走在夜晚的广州街头,凉爽的夜风吹走了白天闷热的汗珠,也缓解了一天紧绷的神经。
“翰墨,你看这河边的灯火,摇曳生辉。”趴在栏杆上的莫北看向河对岸,万家灯火,红橙黄绿青蓝紫。
等了许久没有见回音,莫北扭头一看,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人两眼无神的盯着自己,显然是正在发呆。举起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明天早上早点下楼吃早点啊。”陈翰墨笑了笑,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话。
“原因,说不说,不说我就一觉睡到晚上啊……。”
………………………
“这北京路上的人还真多。”虽然陈翰墨用一只胳膊护着他,尽量让他不被挤到,莫北还是抱怨了一两句。
“没办法,这可是千年古道遗址,又是在市中心。”道路两旁都是店铺,人多点也在所难免。
“你今天大清早把我叫起来就是来这边‘踩’遗址啊。”莫北开起来玩笑,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北京路千年古道遗址的发现当时轰动一时,但是因为遗址在广州市中心的繁华商业区的地下,保护遗址的工作就尤为困难。后来在专家的建议下,由两个大型的公司共同出资,在遗址上面加盖玻璃罩和其他保护性开发措施,就形成了现在广州市的一大旅游必去景点了。
“在革命时期,广州最有名的是什么?”看来陈翰墨今天计划的行程不单是北京路的遗址。
“孙中山。”莫北笑了,“还有黄埔军校。”
“对,但是黄埔军校的旧址在二十公里以外的黄埔长洲岛,所以我们还有一个选择,就是解放北路的兰圃。”
“兰圃?”难道是兰花苗圃?有点兴趣。
“兰圃在越秀公园对面,算得上是一个小型标本植物园,地方不大,却有200多个品种、近万盆兰花。”
“背的挺熟的嘛,那我们下午去兰圃吧,改天有空再去黄埔军校。”
“行。”扬了扬自己手中的iphone手机,已经略有妻奴迹象的陈翰墨点头说。
不知不觉中,莫北连下次“约会”都答应了,陈翰墨窃喜。
几天的时间扎眼就过,莫北也幸运的过关斩将进入了决赛。彭政哲上次幸运的闯进复赛,但是复赛高手如云,没有进入,倒也在情理之中。
迋希杰使尽千般手段,到底也没有进入复赛,再加上这几天莫北取得的好成绩,心中非常的不忿,但是却反常的没有进行一些暗中的捣乱。
………………
晚上十点多,从超市回来的莫北拎着大包小包,抄近路走向酒店。
只是小巷的尽头突然蹦出来几个虎背熊腰纹着俗气的老虎、龙的壮汉。扭头一看,后面的退路也被几个小混混堵上了。
“小子,乖乖的把钱拿出来,省的吃皮肉之苦。”打头的叼着烟头的汉子开口了。
“把钱给你会绕了我?”对于几人的出现毫不惊讶的莫北笑着问道。
今天下午跟哲子出去玩的时候总感觉有人鬼鬼祟祟的,打开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