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做保镖,很贵的!”叶子峰打趣道。
这边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商场的保安人员,商场里,十几个保安人员闻声拿着警棍就冲了上来。
其中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他见叶子峰一个人打趴了四壮汉,而自己却没有任何事情,不由心里暗暗佩服。
面对强者,这个经理也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焰,他对叶子峰的态度非常客气:“谁让你们在这里打架?”
“是他们先动的手!”叶子峰看着还躺在地上陆少文和他的保镖。
“刘经理,你们可来了,他们打架,把我的模特、衣服全弄坏了,要他们赔”。那个店员刚才吓住了,现在见到保安经理才回过神来。
“你请点一下,再估个价,看看多少钱!现在你们打架把我们商户的东西打坏了,你们谁赔?”
保安经理对叶子峰和陆少文他们说。
刘经理才不管谁有理,谁无理,他不是警察。
既然损坏了商户的货物,那就得赔,这是他的职责范围,他也不想多事,只要有人赔就行。
“是他们弄坏的!”
陆少文好不容易才从衣服堆里爬了出来,一脸狼狈。那几个壮汉这时也从地上裂嘴啮目地站了起来。
“是我们?大家都看到,谁刚从衣服堆里爬出来的?”叶子峰说。
并不是这衣服值多少钱的问题,而是在不在理的事情。
“是你打我,我才撞翻了这些衣服!”陆少文对叶子峰恨的牙根直痒。
“我不是警察,我不管谁打架!我只想知道你们谁赔钱就行了。没有人赔,那我可就报警了,警察会让你们赔的”。
保安经理见没人愿意赔钱,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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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一、去派出所坐坐()
陆少文见保安经理威胁说要报警,正中下怀,由于马上表示同意。
现在他打又打不过叶子峰,又没有人为他作主,他希望报警处理。
因为叶子峰打人毕竟是事实,只要到了警察局,他有一百种办法为自己出这口恶气,陆家的势力毕竟不是摆设。
但他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这也只能怪金色年华老板郑军,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在陆少文前面一顿瞎吹,告诉陆少文一切事情都搞掂了,让陆少文以为陆家的势力庞大到就连深市的大佬都要给面子。
这就是不作死,不会死的节奏!
保安经理阅人无数,眼力绝对不会差,他一眼就看出来那几个壮汉,就是这个人的保镖,整天带着保镖四处游荡的人,定是非富即贵,说不定就是那个世家的二世祖。
而这几个年轻人一身温州装,一看就是一些没权没势的人,不过和他们在一起的二个女孩子真心的漂亮,说不定就是这二个女人惹的祸,被这个二世祖看上了,才惹出这么多事!
红颜祸水!但这二个美女却真的让人流口水!保安经理想。他不敢多看这二位美女一眼,怕自己也陷进出了。
保安经理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叶子峰问:“你们怎么想?”
他想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叶子峰出点钱,免得进了局子惹上不必须的麻烦。
俗话说局子好进,同时局子难出,进了局子,不死也得脱层皮,这些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到时可不这几件衣服的钱了。
叶子峰明白保安经理的意思,但这个钱坚决不能赔,赔了就有理也说不清了,更何况陆少文象冤魂一样缠着他们,不知道后面又会搞出什么妖蛾子。
“好啊!那你们就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
叶子峰随手拿出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骆轻雪和张露他们也有样学样,都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等着警察来处理。
他们才不怕呢,有市长千金在这里,还几历楷、张杰、包小玉这三尊大神戳在这里,一定是百无禁忌!那些警察还能怎么样?
再说了,这几个大神的身份一旦公开,那是连市长、省长会惊动的主。
保安经理见双方铁了心不赔钱,只有报警了。
聂所长正在办公室里打盹,昨天打麻将打了一个通宵,手气霉,输了1000多块。
这时电话响了,半晌,聂所长才接,电话打扰了他的美梦,他一肚子火气就上来了:“谁呀?”
“聂所长,是我,岁宝百货的小刘”。保安经理在电话里说。
“什么事情?”岁宝百货平时可没少孝敬他,聂所长也不好发脾气,只是语气不好而已。
“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两拔人打架,把我们商户的商品弄坏了,可他们怎么也不肯赔,你能不能安排人过来处理一下!”
“有这种事?光天花日之下,在商场打架!弄坏了别人的东西还不肯赔?这有没有王法了?我亲自过来处理!”聂所长听了,顿时睡意全消,两眼放光,在电话里大义凛然地吼道。
出警三大幸事:抓赌、抓嫖、处理赔偿。
这件事聂所长自然不会安排别人出警,而是自己亲自带队,前往岁宝百货处理这件事。
这样,昨晚输的1000元钱也就有着落了。
在快到岁宝百货时,聂所长的电话又响了,电话是市局治安大队队长打过来的:“聂所长,听说的辖区的岁宝百货发生了一件打架斗殴的事件?”
“是啊,我现在正赶过去处理呢!队长,你的消息还蛮灵通呢!”
聂所长和市局治安大队队长认识,而且还蛮熟悉,在聂所长还是片警的时候,治安队长就是邻近辖区派出所的指导员,在工作上没少来往。
“我是听说,有人无缘无故被打了,而且还打得很利害,你这个所长可要好好处理啊!”治安队长在电话里提醒聂所长。
能做到派出所所长自然都是人精,聂所长也不例外,治安队长的言下之意,聂所长一听就明白。
“好!队长你放心,这点小事我一定处理好!”聂所长拍胸脯保证说。
“好,聂所长你就好好处理吧!”治安队长就挂了电话。
对方是哪路神仙?打个架都惊动了市治安大队队长。既然有了治安队长的交代,聂所长更加有持无恐。
聂所长带着警员气势汹汹的上了三楼,保安刘经理见了,赶紧迎了上来。
“聂所长亲自带队,辛苦了”。刘经理献媚说。
“为了保一方平安,再辛苦都是应该的”。
聂所长扫了一眼现场的人,当看到张露和骆轻雪二个美女时,眼睛都直了。
“是哪些人打架?”聂所长发现自己有些失态,故作威严地问。
“就是他们二伙人!”保安经理指指陆少文和叶子峰。
“谁被打了?”聂所长先要弄清治安大队队长交代要照顾的人。
“是我们被打了”。
陆少文不傻,他只是被张露和骆轻雪色迷了心窍,刚才就在保安经理报警之后,他也悄悄打电话给他大哥,让他大哥通过关系处理这件事,刚才聂所长一问谁被打了,他心里就明白,哥哥找的关系已经到位了。
聂所长冲他眨眨眼,就算是联系上了,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光天化日之下,聚众斗殴,严重扰乱正常秩序,给我全部带到所里去,接受调查处理!”
聂所长大手一挥,就要将人带去派出所。
陆少文听见聂所长一上来,就要将他们全带到派出所,心中不由一喜,到了所里,没有现场证人,那就由警察怎么处理都行了。
“慢着,聂所长就不调看一下摄像头,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
叶子峰制止上来的警员道。
“这里有摄像头吗?”聂所长抬头向四周望了望。
“这里是死角,摄像头拍摄不到”。这里有摄像头,但确实拍摄不到,刘经理并没有撒谎。
“没有摄像头,那也可得问现场的证人啊!”
骆轻雪看不下去了,想不到这些警察不问青红皂白,一上来就要将人全部带到所里去,想不到,在自己父亲的治下,还会有这种人。
“美女不管你们的事,谁打架我就带走谁,我办案还要你教?来人,给我把人统统带走!”聂所长叫嚣。
老大开口,那些警员听了,纷纷围了上来,就要强行带走叶子峰。
“你确定是要带走我们?”叶子峰盯着聂所长。
“废话,难道我说的是假话!都给我带走!”
“让我们进去容易,想要让我们出来可就难了”。
“你们也知道,进去容易,出来难啊!”聂所长在叶子峰耳边偷偷说。
他完全没明白叶子峰的意思,叶子峰的意思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既然聂所长说了,那我们就随聂所长走一趟,看看究竟是龙潭还是虎穴”。叶子峰招呼大家就要跟警察一起走。
“好啊好啊!是不是坐警车去?”张露喜笑颜开。
大家见了,满头黑线,这群年轻人怎么了?去派出所就象走亲戚一样开心?
聂所长见了,也深深地皱眉,心中有种莫名的不安,这些人难道有什么来头?但想到有市治安大队队长罩着,心里也就不怕了。
整个过程,聂所长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没了解打架究竟是群殴还是单打独斗,如果他知道是叶子峰一个人放到五个壮汉,他会考虑叶子峰的建议,先调查清楚再说。
毕竟有这样身手的人,怎么也不会是一个凡人。
那店员见聂所长要带走所有打架斗殴的人,急了:“那我的损失怎么办?”
“刘经理,你把商家的损失统计一下,统一报给我”。
聂所长冲刘经理挤挤眼,刘经理见了,立刻明白聂所长的意思,那就是将商家的损失拼了命往高处报,中间的差额自然就不用说了,都会流到聂所长的口袋,而他也可以喝二口汤。
虽然,刘经理刚才还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这些年轻人不上道,那就是咎由自取。再说,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
警车很小,刚开始聂所长只想带叶子峰他们几个人男人回所里,不想骆轻雪和张露一定要跟着一起去,好象坐警车,进局子就象过家家一样,不能落后了,非要挤进来不可。
聂所长见了,也就由她们去吧,众目睽睽之下,聂所长不好发脾气,到了所里可就由不得她们了。
张露挤在狭窄的警车里,嘴巴说个不停:“历楷,这车没坐过吧,比你家宾利舒服不?”
“包小玉,你家林肯比这车可大多了,气派多了,今天也开开荤,坐坐警车玩玩”。
大家听了只是笑笑,想这下张露终于如愿以偿了,她期望的那种惊喜,刺激的剧情大反转就要上演了。
坐在副驾驭座上的警察,回头看了看这群年轻人,见他们完全没有忧戚之色,而是喜笑颜天,满脸的不在乎。
这名警察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多年的从警经验告诉,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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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二、骆市长的烦恼()
骆市长最近比较烦,而且很烦。
现在深市正处在改革开放的快速发展阶段,各种市政建设、投资纷纷上马,建设、投资就需要用钱,而市财政大有杯水车薪的味道,招商引资效果似乎跟不上城市的发展要求。
特别是国家级盐田港项目,在第一期开发建设之后,又面临着第二期开发建设,而中央财政拨款迟迟没下来,自筹部分也还没有着落,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盐田港第二期工程将会因资金严重不足,被迫停工。
为了这事,骆市长亲自往京都跑了几次,财政部官员每次都告诉他,你们的困难国家清楚,但现在国家财政也紧张,国家一盘这么大的棋,现在搞改革开放,处处都要用到钱,深市是改革开放的前沿,临近香、澳,深市应该加大招商引资力度,多吸引香、澳资金回国投资。
国家投资一部分,地方筹措一部分,招商引资一部分,这样才能解决问题,而不是什么都靠国家。
骆市长知道财政部官员说的有道理,可事实是深市确实缺钱。而盐田港的项目资金已经到了严重匮乏的地步,如果被迫停建,必将影响到整个盐田区的发展。
骆市长知道王省长是从财政部出来的高官,财政部是王家的地盘,但因为骆轻雪和王小望的事情,骆家和王家联系的比较少。
今天,这了盐田港的事,他不得不打电话给王省长。
“您好,王省长,你们省改革开放推行的怎么样?”迂回表达,这是领导说话的艺术。
“是骆市长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们省正在推行国企改革,不象你们深市,可是改革开放的桥头堡,处处都走在改革开放的前例”。
“我们走是走在前面,可摊子铺开了,到处都要花钱,这不,我刚从京都财政部回来。空手去,空手回”。
“现在到处资金都紧张,我们省也差资金啊”。
“你不是财政部的老领导吗?也会差钱?”
“哈,我都从财政部出来很久了,还什么老领导不老领导的,哦,对了,骆市长,我那小兔崽子在深市,没给你添麻烦吧?”
王省长话题一转,根本不接骆市长的茬,反而问起在深市王小望的事情。
“你说小望啊,没添麻烦,没添麻烦”。
王小望来深市开公司,也确实没有麻烦过骆市长,骆市长也只见过王小望一次。
就凭王家的势力,在商场上,各种势力都会给王家面子,绝对不敢有意刁难。
“没添麻烦就好,现在年轻人啊,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和我们想的都不一样了,代沟啊!不知道你家轻雪是不是这样的!”
王小望不敢把实情告诉自己的父亲,王省长还对王小望和骆轻雪的事情,满怀期待。
所以,每次和骆市长通话时,都会有意无意的说到这些晚辈的事。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我们思想都跟不上了!老了!”
年轻人的事,骆市长也自是没法说破。。。。。。。
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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