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相师(萧瑟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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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相师(萧瑟朗)-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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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统一武道也不可能就此灭亡,总归还是有人愿意在这条路上慢慢的走下去的。

    到了两百多年前的时候,统一武道逐渐的又在朝鲜半岛上兴旺起来,他们通过长时间的摸索,终于在华夏武术的基础上,创立出了自己的心法,配合那些残缺不全的拳法掌法剑法,倒是在国内的武术流派争斗之中渐渐占据了上风。

    之后统一武道开始学习道法,将道法之中的一些东西融合进了武术,逐渐的成为了朝鲜半岛的修行门派。

    到了这个地步,统一武道基本上就已经超出了朝鲜武术界的位置,一家独大之后,问题也就来了,即便都属于统一武道,可是其擅长的武术并不相同,修道的方式也各有所长,逐渐的,统一武道就成为一个不具备门派约束力的门派。

    很多朝鲜人幼年都是统一武道的**,但是学习到了一定的阶段之后,就会加入不同的门派。

    崔正植便是如此。

    他出身于统一武道,十三岁的时候就选择加入了新义州的木棉观,木棉观是朝鲜一个新兴起来的道观,他们信奉的道教也并非完全共和国的道教,而是一种道教的变体,并不像共和国的道教一般崇尚自然,相反,会很积极的招收教众。

    许半生对崔正植的了解也就这么多,木棉观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道观,许半生也知之甚少。即便是这些,其实也都还是托了史一航的福才调查出来的,林浅对朝鲜以及韩国的所谓武道以及他们的道门佛门,只有一个字的评价,“切”!说起东南亚那边的道门佛门,林浅多少还有些讲解,说起这个半岛上的人,林浅是完全嗤之以鼻的姿态,这也导致许半生对朝鲜的流派并不是太了解。

    不过从崔正植身上,他对朝鲜那边的道门佛门以及武道门派也算是有了个基础的了解。基本全都是出自于古代的共和国,说穿了就是一个字:抄。抄完之后有些认账有些不认账,多数是不认账的,这和网络上对这两个国家的描述基本差不多。

    许半生是在吴东大学里见到崔正植的。

    他打扮的像是一个学生,崔正植年纪虽然不小,不过刻意的穿了学生装,又戴上了黑框眼镜,倒也有几分学生的模样。

    他的身份竟然是什么交流生,这倒是让许半生觉得颇有些新意,看起来,木棉观也没那个胆子跟执天下道门之牛耳的太一派掌教真人为敌,让崔正植以这样的身份来到吴东大学,也是一种折中的方式吧。

    既然是交流生,自然不止崔正植一个人,不过一见面之后,许半生就判断出,对方除了那个带队老师,其余的学生都是正经的学生,至少都是普通人,身上没有半点修行的气息存在,充其量也就会几下拳脚,而且都是没有进入后天境界的。

    崔正植在资料上,年纪写的是二十五岁,比他的实际年龄还是要差了一些,但是这样就可以和他的面相基本相配。

    整个名单上,那些朝鲜的学生年纪都比吴东大学的学生大,这大概是因为朝鲜的整体教育水平相对落后的缘故。

    崔正植站在那些交流生之中,毫不起眼,如果不是许半生见过他,大概也很难一时间发现他的异常。

    看到许半生,崔正植也没有任何的表示,依旧低眉顺目,就像是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朝鲜学生一样。

    这个活动是平壤大学提出的学生之间的交流,前段时间致电吴东大学,表示希望有一个这样的交流。政府方面是把这件事当成一个**任务来完成的,他们更加看重的显然是朝鲜这两个字。吴东大学校方原本没什么意思跟朝鲜的大学交流,实在交流不出什么东西,吴东大学在国内也算是前五名的高校,即便要交流,那也是跟韩国日本这样的国家的大学,还得是他们国家顶尖的大学才有的交流,跟平壤大学,这实在是……

    可既然是**任务,就由不得校方不点头,于是很快回复,对方的行动也迅速的很,竟然在短短几天之后就已经来到了共和国。

    因为对方都是历史专业的学生,虽然名义上是平壤大学大四即将毕业的学生,可吴东大学觉得应付朝鲜的学生访问团,用大二的学生都算是大材小用了,于是这任务就落在了大一的新生头上。

    看上去只是个巧合,可许半生知道,如果吴东大学派出的并非他们这个班,而是另外的学年,对于崔正植而言也并无所谓。

    他可能也并不想在这样的场合跟许半生碰面,这么多学生在,总不可能去谈那种事情。崔正植应该只是需要一个身份来进行掩饰,同时通过所谓访问的方式告诉许半生,他只是来跟他谈判,而不是来跟他为敌的。

    许半生接收到了来自于崔正植的信号,在双方学生代表见面的时候,他自然也就不会表现出任何的异状,只是在和朝鲜学生握手致敬的时候,崔正植传达了一个信息给许半生。

    许半生默不作声,转身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并不是这次挑选出来的学生代表之一,整个班那么多人,许半生又素来低调,从来都没有表现出任何专业上的风头,班里自然也不会派他出来交流。

    崔正植向许半生传达的信息是,带队的老师是他的**,也是木棉观的观主。崔正植这次来到吴东大学,并不是因为他要和许半生谈谈,而是他的**要来。他的**明面上的身份同时也是平壤大学的历史学副教授,朝鲜是个很封闭的国家,又有公职在身,就不得不找个由头。

    对此许半生莫衷一是,并不完全相信,这里边肯定还有其他的名堂,只不过对方也不会老实的对自己说罢了。

    交流会是以辩论会的形式进行的,双方学生讨论一个历史问题,而且是关于朝鲜的李氏王朝的一段历史。

    吴东大学的其他学生,都是作为观众在下边观看双方的辩论,许半生看了一小会儿,索然无味,果然是学生的意气之争。一开始还有点儿很学术的东西,辩论开始之后很快就偏题跑到双方的相互攻讦上了,虽然并非人身攻击,可已经索然无味。

    站起身来,许半生离开了礼堂,崔正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的溜了出来,跟在许半生的身后。

    李小语停下脚步,转回过身看着崔正植,眼中带着防备。

    崔正植尴尬的笑笑,经过许半生身边的时候,低声说道:“我们无意和许少为敌,可许少曾经答应过我们的事情,却也并没有做到。**他性格秉直,坚持要亲自来向许少问个明白。学生交流的时候,他不方便离开,所以,今晚想请许少吃个饭,我们详谈。”

    许半生淡淡一笑,道:“以你们这段时间付出的金钱来看,你们的财富已经远超朝鲜政府了,为什么还要忌惮他们?”

    “因为我的**也姓金,这是一个很敏感的身份。许少,请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任何的恶意。而我的**,他也只是觉得许少作为泱泱中华的道门极高身份的人,不应该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罢了。”

    “那就还是来兴师问罪的。我的确答应过你,可是,我也想请尊师别忘记,这里始终是共和国。我是否出尔反尔,那也要由我们国家的人来衡定。”

    崔正植苦涩的一笑,他早就料到这一点,只要来找许半生,就一定是这样的结果。

    从他的本心来说,茅山派都不敢找许半生的麻烦,他们木棉观其实也不该出手。但是他**坚持要来问个明白,甚至,他知道,他**其实是做好了准备的。一旦许半生的答案无法让他满意,他可能真的会就此翻脸。而这一次之所以会用学术交流访问的方式进入共和国,他也就是为了方便将一些东西带进共和国境内,没有那些东西,即便是他的**,也绝不敢轻易对许半生动手。

    那些学生是绝对的普通人不假,可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更加方便的帮助崔正植的**把他所要用到的东西带进来。而且,这些学生在结束了他们的使命之后,会突然暴毙在共和国境内。到时候,一定会引起两国政府之间的交涉,即便是许半生,也会面临很大的麻烦。当然,前提是这些学生的死,看上去要跟许半生有关。

    这一次,木棉观的观主,这个叫做金日旬的家伙,是做好了跟许半生彻底决裂的准备的。

    而且,是两手准备,既有道门之间争斗本身的内容,还有外部因素,他下定决心不能由着许半生继续这样下去,否则,他们木棉观的计划会受到很大的阻碍,甚至在付出了这么多的人力物力之后,会就此搁浅

第303章 一马平川() 
一边不是绝不愿惹的人,另一边则是自己的授业恩师,崔正植被夹在中间实在很难受。

    他绝不敢将**的打算告诉许半生,那无疑只会激怒许半生,以让这件事彻底没有了回寰的余地。

    可是许半生的话,的确也有些不讲道理了,这姿态,无疑有不想给出任何解释的意思。

    怒火当然有,可无论怎样,崔正植都不会将其展现出来。

    他尽可能保持着平静,对许半生说:“许少,今晚您看……?”他还是希望可以让许半生跟自己的**面对面的谈一谈,唯有如此,这件事才有斡旋的可能。

    许半生淡淡一笑,说道:“尊师未免太不把我华夏道门放在眼里了,这饭不吃也罢。崔先生,你可回去告诉尊师,他那些小伎俩,我早已洞悉。他来共和国,若是带着一颗谦逊之心,我们也很愿意见一见远道而来的同道中人,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可若他是想在共和国境内搞风搞雨,也请他记住我国有一句古话,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说罢,许半生拂袖而去,留下崔正植久久站定当场,他在想许半生这段话的意思。

    太不把华夏道门放在眼里了,那些小伎俩早已洞悉?

    难道说,金日旬所做的那些准备,以及他将要付诸实施的行动,许半生都已经知道了?

    这绝无可能。

    纵然太一派的术数推演绝对是冠绝天下,可推演之术也只是依据大势,不可能说连一个人安排的所有细节都知道的巨细无遗,那不是推演,那根本就是先知了。

    推演的结果往往是一个很模糊的方向,时间也好,地点也罢,都只是一个范围,而发生的事件是好是坏,也只是一个大概的表象,吉凶祸福大概可知,却绝不可能知道具体的事件。

    已经发生的事件也只能推演出三五分雏形,未来之事就更加不可能了。而且,这三五分,还得是针对被推演的那个人,金日旬来到共和国之前,许半生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到来,今日也没有近距离交流,许半生想就此推演出金日旬的行为,而且还是没有付诸于行动的行为,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偏偏许半生这样说了,崔正植心里不禁就有些担忧。

    从他所学的一切来看,许半生只是模糊的知道金日旬必然有些手段等着他,否则不可能如此托大的跑来共和国挑战太一派的掌教真人或许,许半生只是从此而推断得出的吧,刚才那番话,也只是在诈崔正植而已。

    可是崔正植的心里充满了不安,这话别人说,崔正植理都不会理,可说着话的人却是许半生啊!

    犹豫半晌,崔正植还是决定将他和许半生的接触,完整的告知自己的**。当然,许半生那些不敬之语是绝对不会说的,相反,要将其修饰的好像许半生很尊敬金日旬一样。作为金日旬的**,崔正植很清楚自己这个**,一辈子都只听得进他想听的话。

    “**,许半生已经知道了您的计划,而且,我也一直认为不适合在共和国跟许半生这样的**动干戈,那样会使我们木棉观成为共和国道门的大敌,且不说是否能够战胜许半生,即便赢了,这对我们木棉观来说也是灭顶之灾。**,还请三思啊。”

    酒店的房间之中,崔正植跪在金日旬的面前,毕恭毕敬的规劝着这个看上去就显得非常执拗的木棉观观主。

    金日旬的眉毛很细,长长的两条,斜斜的插向他的耳鬓。

    这种眉毛,在相书上被称之为枭眉,生有这种眉毛的人,往往具备枭雄的命格。

    金日旬就是这样认为,他认为自己必定成为一代枭雄,为人刚愎自用,却又生性多疑,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去,所有的事情都由他一个人来决定。

    他不会不知道太一派意味着什么,可是他曾无数次的推演过,他所图的大事必然会成功。在成功的过程中自然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阻拦,但是最终都阻碍不了他的大获全胜。

    许半生横亘在这件事之中,金日旬一开始也不是没有想过退让,可是他自己为这件事起了卦之后,却发现,卦象上现实,在许半生这个障碍之后,这件事从此便是一马平川,再也没有任何的阻碍。

    金日旬仔细的思考过,许半生作为太一派的掌教真人,而太一派则一直在道法上领先道门甚多,任何一个人能够战胜许半生,毫无疑问,这都会给天下的修道者造成极大的震慑。而木棉观所图之事也就是半年之内就能完成的,战胜许半生这件事,震慑半年的时间,绝对是绰绰有余。

    所以,卦象所示之后的一马平川也就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关于这次的起卦,金日旬是告诉过崔正植的,可崔正植总觉的这种解释并不合理。因为金日旬只看到了一马平川的一面,而却完全没有想过,如果金日旬败在许半生手上,或者被他杀死,木棉观也是一马平川了。

    只不过,这个一马平川不是指的金日旬计划成功,而是直接拖累整个木棉观的灭亡。

    匹夫之怒,血溅五步。

    修道者之怒,可千里之外取人首级。

    而许半生这样的修道者怒了,又或者是更加恐怖的林浅一怒,那么一派灭门都算是轻的,整个朝鲜的道门佛门被连根拔起从此朝鲜境内再无修道者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

    那可真叫做一马平川了。

    可金日旬那种刚愎自用的性格,又怎么可能听从崔正植的话?甚至,崔正植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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