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让人一见下就会产生莫名的冲动,手上挎着一个小包。当罗天行上车看见少女时心儿都狂跳了几下,感到口水开始向嘴中涌来。
不过,他没有主动去搭理她,按他的想法,先观察她一阵,像她这样美丽的少女,一定有人想对她非礼,然后,哈,自己的机会就来了。
罗天行的判断是很有道理的,因为,对面座位上的两人下车,来了两个年青人,身高体壮,留着长头发,一幅天下我最大的模样,一人还戴着一幅墨眼镜,看上去凶悍无比。两人现在正在切切私语,不时拿余光瞟一下那位少女。
不久后,那两人开始行动了,少女坐在*窗那个位置,两人先是向内挤压,中间那人向少女微侧,整个身体向她身上扑去,一手还搭上了她的细腰。
少女涨红了脸,拼命地往窗边蜷缩,可是哪里能够后退分毫,想站起身来,却已被那人搂住细腰,动也不能动,只能用手抵挡着对方另一只摸向她娇躯的淫手。
突然,那人手中出现一把小刀,低声道:“不许叫,这里我们又不能强奸你,只是过过手瘾,你又不会有什么损失,敢叫,杀了你!”
少女惊恐地停止了挣扎的双手,眼睛里都快掉出泪来,只能无助地看向罗天行这边的三人。
罗天行面无表情,好像没有看见。
而罗天行身边两人已经*在背*上闭上了眼睛,好像睡着了。
这时,对方坐在边上那人站起身来,移到了窗边坐下,两人把少女夹在中间,搂住她的小腰,开始上下齐摸。
少女的脸上已经滑下两行泪水,充满哀怨地望着唯一还睁着双眼的罗天行。
第一集第十章
这时,两位青年也发现罗天行没有装睡,还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表演,另外一人“刷”的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长约一尺的匕首,在身前划动几下,然后收回去,瞪了罗天行一眼,那只手又开始侵犯少女的娇躯。
突然,本来表情麻木不仁的罗天行动了,身体一伏,手一伸,正好抓住过道边那人握刀的右手,手一捏,杀猪般的声音响彻整节车厢。
手一回收,那人带动着少女向他扑来,然后收手一个下勾拳,正中那人的下巴,又一声高亢的惨呼,那人倒仰回去,带着少女倒在座位,顿时人事不醒。
另一人已经被眼睛的变故惊呆了,短暂的沉默,他清醒过来,短匕再次出现在手中,大喝一声,对着罗天行直刺过来,那来势快如闪电,看样子还练过几天武功。
罗天行手一伸,避过短匕,正好抓住那人的手腕,回手一带,那人向他扑来,又是松手,一个下勾拳,那人与先前那人一样,倒仰回去,倒在座位上人事不醒,脸上的墨眼镜已经不知去向。
看着两名人事不醒的性骚扰淫徒,罗天行把拳头举到嘴边,对着拳头吹了一口气,满意地放下去,回*在*背上,面色又恢复那先前那种麻木不仁,好像先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几秒钟后,少女的尖叫声响起,刹时间,整节车厢都沸腾起来,乘警很快就赶到,把那两个淫徒抓走。
少女也被带去做笔录,而罗天行却拒绝去做笔录。
不久后,少女回到座位,罗天行已经闭了眼睛,面无表情地*在那里,以至少女想表达她的感激之情都无法启口。
实际上,罗天行当然希望与少女作进一步的交流,只是,他要先表现出酷样,要表现出自己施恩不求回报的高尚品德,这样才能在少女心中留下不可抹灭的光辉形象,到时,哈,少女定会对自己产生感情,既而爱上自己,然后才能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果然,在以后的一个小时里,少女对罗天行频频注目,可是罗天行就是不理会她,害得她心底忐忑不安,想找罗天行谈话已成了她当前最大的愿望。
终于,少女忍不住了,低声对罗天行道:“这位大哥,谢谢你先前救了我。”
罗天行心中暗喜,鱼儿终于上钩了,不过,他脸上依然是古波不兴,睁开双眼,目光深沉地看了少女一眼,好像才发现她的美丽,怔了一下,深深盯了她一眼,才恢复如常,不过却没有吭声。
少女对自己的美丽也相当自信,见罗天行已经注意到她的美丽,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又道:“这位大哥,谢谢你救我,我叫月珍珍,你叫我珍珍就行了。”
罗天行微微叩首,道:“哦,不用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人应该做的,救你也是举手之劳,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叫罗天行,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天行。”
月珍珍摇摇头道:“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吧,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这样,我可能比你小,就叫你罗大哥吧?”
罗天行道:“我二十二岁。”心中却想到:好像你没有生命危险吧。
月珍珍脸色一喜,道:“你比我大一些,以后我就叫你罗大哥了。”
既然双方的关系近了一步,就开始介绍自己的情况。
月珍珍是北京人,父亲是北京一个工厂的工人,母亲则已下岗,今年毕业于北京大学,是经贸、计算机双文凭,虽然是名牌大学毕业,但现在大学生太多了,在北京也不好找工作,正好上海一位同学开了一家公司,她就准备到那里去发展。
罗天行介绍得复杂一些,从父母双亡,到七岁领生活费过日,然后是身患重病,考上复旦大学却没钱上学,只能做体力活,最后决定到上海去闯一闯,也许能混出一个名堂来。
也许家境都不好,月珍珍并没有因为罗天行一无所有而看轻他,从他两拳就打翻两个手执凶器、身强力壮的大汉,可见他武功高强,必定会有一番作为。
一天一夜后,火车在黄昏时到达上海。
罗天行与月珍珍走出火车站,罗天行问道:“珍珍,你朋友的公司在哪里,我送你去。”
月珍珍道:“不用,我朋友说的会来接我,等一下,我约她打个电话。”说着开始拨打手机。
关上手机,月珍珍道:“她已经到了,我们到那边去等她。”
不久后,一辆新型奥迪停在月珍珍与罗天行面前,从车窗里伸出一个少女的脑袋,喊道:“珍珍!”
月珍珍喜道:“何姐,你来了。”说着飞奔到汽车旁。
何碧琼出了汽车,拉着月珍珍的双手道:“珍珍,几个月不见,你更加漂亮了。”
月珍珍娇羞道:“我哪有你漂亮,你现在开着名车,又是公司的老总,我可是给你打工的,从气势上就比不过你。”
何碧琼笑道:“这怎么说呢,只能说我有一个有钱的爸爸,并不能说我的气势就高。”突然,她看见站在一旁的罗天行,问道:“这一位是谁呀?”
月珍珍这才从见到同学的惊喜中回过神来,感到冷落了罗天行,连忙介绍道:“何姐,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罗天行,他在火车上救了我,也是到上海来找工作的。对了,你开公司,一定需要人手吧,你看他如何?”
何碧琼把罗天行打量一番,对方穿着一般,应该不是一个有钱人,但长相英俊,气宇轩昂,应该是一位有知识有能力的人,也许公司用得着。
想到这里,何碧琼伸出一只手,道:“罗先生,你好,我叫何碧琼,是月珍珍的大学同学,很高兴认识你。”
罗天行徽微一笑,伸手同她握了一下,打量了何碧琼一眼。
何碧琼也是生得美丽无比,身高约有一米六七,身材苗条,头发高挽在脑后,露出白晰的脖子,鹅蛋脸型,秀眉又弯又细,眼睛充满神光,好像要看透人的心底,身穿一件白色的套装,整个人显得高雅大方,完全一个白领丽人的形象。不过,此女的下巴略尖,颧骨微微突出,给人一种精明能干、尖酸刻薄的感觉。
“你好,敝人罗天行,能够认识何小姐这样美丽动人、气质高贵的白领丽人,真是荣幸之至。”罗天行的形象像极了一个学问高深、风度翩翩的有志青年。
何碧琼对罗天行的印象大好,道:“这样,你们远道而来,也累了,我先带你们先去吃饭。”
汽车在静静地行驶着,何碧琼随口开始套罗天行的老底,慢慢的,她的脸色阴沉起来。
本以为罗天行气质高雅,必定是哪个高校出来的优等生,哪知此人现在连小学文凭都拿不出来,谈吐方面虽然还算优秀,但对各方面的专业术语根本不懂,倒时不时冒出一两句古文来。
第一集第十一章
对于罗天行来说,坐这半个小时的车比坐牢都还痛苦,对方看似顺口一问,却问到最关键的部位,也正是他的最痛。父母,七岁时就双亡;家财,一穷二白,自己现在的财产共计三百多元,其中现金只有一百多元;文凭,小学、初中的毕业证已经消失在倒塌的楼房下,虽然算是高中毕业,但还没有领到高中毕业证就跳下鬼见愁,虽然考上了复旦大学,但谁能证明?三年时间,外面的世界突飞猛进,高科技层出不穷,自己却没有听说过,当然是孤陋寡闻、一问三不知。
汽车停在一个豪华的酒楼前,下车后,自有服务生走来开走汽车。
罗天行抬眼望去,这座酒楼足有三十多层,灯火辉煌、火树银花,满天星布满一到三楼的外墙,照得百米外都一片雪亮,一个高达三十米的大招牌,上面写着帝王大酒楼,左下方还注有几个字:五星级宾馆。
看到这里,罗天行就想逃走,倒不是他怕给钱,因为他根本就没有钱,而是担心何碧琼借机羞辱他。
果然,何碧琼在大厅里选了一个桌子坐下。一位服务生走过来,先是一躹身,双手递过菜单。
何碧琼笑了笑,道:“罗先生,你随便点。”
服务生把菜单递向罗天行。
罗天行摇手道:“何小姐这是在考我了,说实话,这种高档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真有一种将要站着进来、躺着出去的感觉,还是你点吧。”
何碧琼与月珍珍笑了起来。何碧琼掩嘴道:“罗先生说得太可怕了吧,罗先生看上去气质高雅,知识渊博,见多识广,怎会怕这小小的酒店,常言道:过度的谦虚就变成了骄傲。”
罗天行暗怒,自己如果有钱当然不会怕,可是自己现在是个穷光蛋。
摇摇头,罗天行道:“何小姐此言差矣,怕与不怕是与实力成正比的,举个例,现在,你实力比我强,我就害怕,但某一天,我的实力比你强大时,情况就会反过来的。”
何碧琼眼中神光一闪,叩首道:“罗先生说得非常正确,可是这世上的假设都是虚构的,人们的眼光也很短浅,看到的只是现在,以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所以有一句话叫做今朝有酒今朝醉,罗先生以为呢?”
罗天行无奈地点点头,道:“何小姐不愧为秀外慧中的成功女士,分析得极有见地,不过,中国还有一句俗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知何小姐听说过没有?”
何碧琼冷笑一声,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是什么?河东与河西有什么差别?说不定更糟!”
罗天行还要说话,月珍珍已经在一旁道:“你们在争什么?何姐,你点吧,这位先生已经等了很久了。”
何碧琼这才住口,转头看向那位服务生时已经露出迷人的微笑,伸手接过菜单,开始点菜。
点完菜,她把菜单交给月珍珍道:“珍珍,你再看看需要什么?”
月珍珍摇手道:“不用了,我看你已经点了很多了,何况我也不懂那些东西。”
何碧琼笑着道:“珍珍,我们俩可是好姐妹,在北京读书时,就经常给你们家打麻烦,你的父母对我也很好,我早就想报答他们了,所以一成立公司就想到你。”说到这里,瞟了一眼罗天行,又道:“只是没想到你们是两个人来。”
月珍珍摇手道:“何姐,罗大哥是我在火车上认识的。”
何碧琼“哦”了一声,好像才想起罗天行只是月珍珍在火车上认识的,对罗天行道:“罗先生,感谢你在火车上救了珍珍,今晚这顿饭就当她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吧。”
罗天行精神一振,胸膛一挺,欢颜道:“是这样,好啊,先前我还在为我要白吃一顿而惶恐不安,既然是感谢救命之恩,当然就不客气了,何小姐,请把菜单递给我一下。”
何碧琼无奈地把菜单交到罗天行的手中。
罗天行看了看菜单,抬起头,问道:“这个…何小姐,第一页的菜不知能不能再点几样?”
何碧琼已经握紧了拳头,脸上的肌肉抽动几下,立刻就恢复成微笑,道:“没什么,罗先生尽管点。”
罗天行高兴道:“哦,是这样,那,何小姐,我就不客气了。”说着,飞快地在菜单上勾着。
看着罗天行运笔如飞,何碧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第一页的菜,每一样都在千元以上,看那个无耻的家伙勾了那么多下,这一顿饭下来,可能要几万元才能完结。虽然几万元她也给得起,但也有点心疼,最气人的则是让那个家伙抓住把柄敲诈一顿,这对于精明绝顶的自己绝对是一个极大讽刺。
终于勾完了,罗天行把菜单合上,递给服务生,又问道:“先生,不知你们这里有些什么酒?”
“先生,我们这里各类酒都有,高档的有:四十年内各年份的拿破仑XO,路易十六,意大利白葡萄、红葡萄酒,老人头…中挡的有:矛苔、五粮液、汾酒…下档的…”随着服务生连续不断地报出各类价值不菲的酒类,何碧琼的牙巴越咬越紧,拳头越握越用力,眼睛里已经是凶光毕露,狠狠地望着那名不停报出酒名的服务生。
那各服务生正在卖弄着自己的学识,突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转眼看向何碧琼,正好看见她的面部表情由愤怒转为微笑,顿时一惊,连忙住口,又觉得不对,补充道:“就这些酒了。”
罗天行吃吃一笑,道:“不会吧,你先前还说这里什么酒都有,难道没有啤酒,没有老白干,没有高粱酒?”
那位服务生偷看了一眼何碧琼,悻悻一笑,道:“这个…这个是有那些酒,但我觉得太低挡了,与你们点的菜有点不配,这个…”
何碧琼现在真想猛扑过去把那个多嘴的服务生掐死,不过,她当然不敢,还要保持着淑女般的微笑,看着罗天行与那名服务生。只是心中已经把他俩的祖宗八代骂了个遍。她是做生意的,一分一厘都计算得清清楚楚,向来只有她算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