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白知柄他们就已经给留好的。
妈妈的!这不会是他们给小爷设的一个“局”吧?
按照阿辉打探来的消息,这帮家伙每周都来这儿,一个月怎么也要来这儿三四次,多的甚至十来次,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情,怎么自己头一回来,就出了这样的事?
想到阿辉,他又猛地想起其说过一句:“这些家伙还经常搞演练!”自己当时还开起玩笑说搞什么演练,又不是地下钱庄。
眼前这一出,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演练”啊?
奶奶的!演练,演练,就让小爷一人在这儿受苦了,你们也真是干得出来啊!
蓦然的,就在他四顾回头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棋牌室的这道重门并没有破损的痕迹,什么锁啊销啊的都没坏,只是门被打开了而已。
他心里有了底,紧紧闭上嘴巴,一一打量着这四个人,看得他们直发毛。
“看什么?”为首这个便衣怒了,用拳头狠敲着桌子:“你这个赌徒还抖起来了,在这儿看什么呢?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为什么不回答?”
他冷冷地笑,眼睛掠过两个穿警察制服的人,停留在了其中一人的衣服上,很快心里有了底。于是仍然冷笑,侧过脸来看着这个问问题的便衣,问出一句:“你们是警察?”
这个便衣惊住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刚才还在慌乱逃跑的人突然变得如此镇静,而且目光之深邃,看得人心里直发毛犯怵,不禁有些结巴:“警察,当然是警察!不是警察,我们查这儿抓你的赌干嘛?”
他冷笑一笑:“抓我的赌,你们搞错了吧?我一个人正在这儿数钱,你们招呼不打一声,就开门进来一通嚷嚷,这儿还有王法没有?”
便衣放声大笑:“王法?就你这样的小赌徒,还好意思跟老子在这儿提王法!我告诉你,来就是抓你的,在这个地面上,老子就是王法!”
“哦?”他拍了拍胸口:“你这么霸道,我好怕怕啊!”
便衣不知他说的是反话,更加得意起来:“怕了吧!这就对了,赶紧交待,你的那些同伙儿呢,都跑哪儿去了?”
他笑了,其实心里很清楚,白知柄这帮人搞不好就在暗门后听着呢,看自己是不是个软骨头,把他们给卖了。
妈妈的!合伙算计小爷,还想考验小爷是不是对你们足够忠诚!真不把小爷当回事是吧?小爷现在也给你们露上两手你们看看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便衣见他兀自发笑,始终不提正题,一下子急了:“笑什么笑?问你的同伙儿呢,都问了好几遍。你哑巴了,赶紧回答!”
“嘿嘿!”他冷笑道:“你是问了我好几遍了!可我已经回答过一遍了,所以不想再回答第二遍。我,现在郑重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你有什么问题?”便衣被他绕得有些发蒙。
他笑着指了指一个穿制服的警察:”我刚才问你们是不是警察,你说当然是!那么现在我再问你一遍,这个人,也是警察么?”
便衣的脸稍微有些变色,但是很快强硬了态度:“我们都是!这还有什么好问的?你竟敢怀疑我们的身份?”
他不动声色地打了一个响指:“据我所知,警察的服装都是非常正规的,尤其是西京本土的警察制服,除了六位数的警之外,下面一般都还写着名字。可是这一位,警是五位数,下面名字也没有。这也算是警察么?山寨的吧?”
“这……”便衣一下子愣住了,狠狠瞪了这个穿制服之人一眼,磕磕巴巴地说道:“这可能是前几天出警时不小心碰掉的吧,刘警官,你怎么搞的,出来执行任务,怎么不提前检查好制服再出来别人挑理了不是?”,,。请:
第七百九十章 说说丰乳肥臀()
<;>;“嘿嘿!”他笑出了声:“我又不是日本天皇,干嘛动不动挤竞别人剖腹啊?最近,不是正在搞抗战七十周年胜利纪念活动么?这天皇可是极不得人心,所以,别说什么剖腹之类的,你还是把我说得好一些吧!”
“哈哈!”她笑而不止:“我可没说你是日本天皇,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你呀,实在是比前段时间那场震荡全球的A股暴跌还厉害!这A股暴跌,挤兑得人倾家荡产,也就是抢抢天台往下跳而已。可要是得罪了你,往下跳都不解决问题,只有切腹以谢天下。想想吧,就这两个比方,足以见得你有多可怕!”
“我有这么可怕么?被你说得我都快成大恶魔了!”他并没有否认,只是笑:“对了,有一个细节提醒你!刚刚已经说了你是有主儿的人,这么美貌的西京之花,一会儿戴上对讲耳麦,可就是每个人说话都能听见了。那会儿,可不能再这样把我夸成恶魔了,好吧?”
“哈哈!”她笑出了声:“原来还有你害怕的时候啊!我以为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呢!”
“得!”他的声音恢复了无赖的本质:“我可没有什么害怕的!你要是想在众人面前这么说也行,我还巴不得呢!这么多人的心中偶像,竟然和我这么熟悉,还口无遮拦。说来说去,还是我有面子!要是有人追问我的话,我就直接揭老底儿,说你口中的那个男友就是我。反正我去卧虎镇那会儿,也是想着和你抛却红尘俗世,就隐于这小镇之中,天天上街买菜的,谁怕谁啊?”
“唉!”这一句话,显然点中了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所以她幽幽叹了一口气,但是明显很够听得出来,她的心中很是欢喜。
大概是说到两年前他被贬卧虎镇的这段经历,当时确实只有她一人不离不弃地站在他的身边。其实也不指望他有什么回报,却没想到,他竟然到现在都记得如此清楚!
得人如此,夫复何求。
于是,她在叹气的同时,话语中也透出无限温柔来:“好啦!知道你厉害,就没什么是你会害怕的!怕你了,好吧?放心吧,一会儿戴上你们设置统一频道的对讲耳麦,我会把握分寸的!不过,我现在可是有一个条件!”
“哦?”他微微皱起了眉,“就这,还有条件呢?说来听听看,这紧要关头打算提什么条件啊?”
“嘻嘻!”她笑出了声:“也没什么!就是想着,一会儿要通过对讲频道联系,说起话来就不象现在这么方便了。所以,就一个要求,在对讲开始之时,你再陪我用这个多说会儿话,或者得讲个笑话也行,至少别这么快让我挂电话,怎么也得坚持走到你们指挥车对面的时候。”
“好!”他会心而笑,承了她这份想和自己多聊聊的情,于是坏坏说出一句:“那行!那就再聊会儿!你刚刚说什么,想听笑话?那我就给你讲几个吧,好不好?”
“好啊!”她柔然笑道:“这还差不多!”
“好吧!那我就简单说两个!”他笑道:“也算是给你头一回参加这么战事开开小灶,放松放松心情吧!”
“好!好!好!”她如同回到了少女时代:“欢迎史上最博学、最无耻的唐大教授开坛授课!”
“嘿嘿!”他来者不惧,把她说的这些称统统受之,“好!既然你认为我无耻,那我就说一个厚颜无耻的小段子给你听听,看看象不象我?”
“快说吧!”她娇嗔一句:“我都已经等不及啦!”
“好!”他清了清嗓子,说出一个段子:“说早些时候,那会儿上下班还是挤公交。我边上坐了一个大,绝对的倾国倾城。因为太漂亮,所以我就没忍住,多看了几眼。结果被这给发现,铁青着脸后问我:‘嘿!看什么呢?’我哪能被她给唬住了,所以立刻接了一句:‘不好意思,职业病犯了!’这回,轮到这位傻了,还以为我是个水平高超的整形大夫,又或者是一个会望闻问切、以貌取人的中医,于是满腹疑惑地问我:‘你,难道是医生?’我一听就乐了,当即笑着答道:‘不!我不是医生,而是流氓!’结果,这不但没生气,反而觉得我挺有意思,乐呵呵地和我聊了一路!”
“哈哈哈!”她听到这儿,已是放声大笑,好半天才停止了笑,说出一句:“这不是什么段子,就是发生在你身上的真事儿吧?老实交代,这女的是不是被你给弄上手,然后又把别人给甩了?”
他笑笑:“哈哈!瞧你这醋意十足的样儿!你就说说吧,听完这个,是不是还是挺可乐的,有放声大笑不是?”
她似乎很熟悉他的这套移花接木之法,却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好吧!反正你是无赖惯了的!再讲一个吧,还想再乐乐,刚才实在是太紧张了!”
“还讲啊?”他笑出了声,又想还是别拒绝她,于是略一思忖,说道:“好吧!那就再讲一个接地气的!今天乘坐公交车的时候,坐在我旁边一哥们儿,不小心掉旁边一穿裙子的女生脚下了。这女生一惊,猛地就用双手捂住了裙子,估计是怕这哥们儿借着拣的理由窥探她的裙下。却没想到,这哥们儿淡然一笑说:‘妹子别怕,等你下车后我再捡!’这妹子当即愣了,觉得这哥们儿挺懂事,于是冲他徼微一笑,说道:‘大哥你真是好人,对不住,误会你了!’说完又低头玩了。结果,几站之后,这妹子下了车后,我旁边这哥们儿默默捡起了,只有我在旁边看得很清楚,这哥们儿坏坏一笑,悄悄地关闭了摄像。原来,他刚才是故意开着摄像头把扔到那姑娘座下的,正好将其裙下风光摄了个正着!”
“哈哈哈!”她忍俊不禁,大笑起来:“你这家伙,还真够机灵的!照我看啊,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你旁边的哥们儿,就是你自己干的事儿吧。刚刚被我戮中了,所以这次故意换了主角,其实还是你自个儿,是吧?”
他却根本没接她的茬儿,说道:“瞧你这傻样,不是说好了讲笑话么?怎么老是去深究是不是我的真事儿,有意思么?”
还没等她回答,他又说道:“好了!我知道你肯定没听过瘾,这样,再等你讲一个真人真事儿,想不想听!”
“好啊!好啊!”她笑起来的声音格外好听:“难得你这么主动,快说!快说!”
他悠悠而道:“有一段时间,我下了班总是去健身房运动。也不知道怎么了,时常会有看见几个超级棒的外国姑娘。时间久了,我隔壁的教练渐渐对她们有了非常独到的描述。这几个来的时候,人没到,胸先进来了。离开时,人走了,还在……”
已经说完了,她还没反应,直到他停顿了一会儿,才问道:“说完了?”
“是啊!”他笑道:“你不会反应这么慢吧?我说的并不是冷笑话啊!好象这几个超棒的外国姑娘和你的魔鬼差不多呢!”
“讨厌!”她嗔道:“你们这些男人,整天想的不是女人的胸就是,还美其名曰什么前凸后翘,难道女人除了这两样,就没别的啦!”
他坏坏笑道:“那有什么办法,这是打小就留下记忆最深刻的两个部位。弗洛伊德的名句,不论男人女人,感情的冲动更接近于基于性本能的**冲动。而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说说,刚才这个例子如此经典地诠释了弗老先生的名句,你却觉得不好笑?”
“好了啦!”她笑道:“刚刚以为你没讲完嘛!现在想起来,还是挺有意思的。肯定是这个什么色教练,还有你们这些色男人,平时里只记住了这些外国火爆姑娘们的大胸和。所以,她们还没来,就想着看到她们走进门时颤动的胸脯。而她们虽然已经走了,但背影留下的那紧致还深深印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就象她们还没离开一样,是这意思吧?”
“哈哈哈!”他大笑起来:“还是你解释得好!看来以后我要是给别人讲这个段子的时候,得把你这番解释附上。要不然,稍微笨一些的根本反应不过来,还以为我说的是冷笑话呢!”
“嘻嘻!”她笑出了声,但很快听出了他的暗义,“讨厌!你这家伙,这是绕着弯子骂我笨呢?”
“嘿!”他放低了声音:“你可不笨!你可不知道,当时你头一次见我,那会儿是在梨花湾吧,你们五美同来,在场的人,包括你们那些好姐妹,都以为你是那种胸大无脑的。结果呢,只用了短短几天,就充分验证了她们统统走眼,你这不光胸大,脑子更是灵光,在主持人电视大赛中一举逆袭夺魁!后来的事情,更是证明如此,每次都认为你是凭着丰乳占优,但铁一样的结果往往证明,你真正取胜的,还是你的聪明脑瓜,我说得没错吧?”,,。请:
第一千九十九章 盛气凌人一击()
于是,人脸上都堆着笑,但心里都是一紧。只要是坐在这个会议室里的人,那可都是多年从政的人,这点政治敏感性还是有的。
再看王亦选,而对林江越有些“居高临下”的提问,竟然也不生气,而是笑眯眯地答道:“我们啊,就是头脑风暴式地说了说。这不,咱们春秋书记,那可是博古通今,古今中外,样样来得。所以,我们让他开个头,说说国外是怎么抓意识形态的。正说到兴头上呢,你就进来了!”
林江越心中得意,看来已经被王亦选的这招“捧”拳给打得美美的,先是很有一把手风范地点了点头,然后还主动朝周春秋开起了玩笑:“春秋啊!不好意思,说来还是我打断了你的即兴发挥啊!这样吧,你,再把刚才说的之处提提。我呢,就当一个小学生,听你这位大师好好讲讲,好不好?”
周春秋微微一怔,没想到林江越还真是胆大,给鼻子就上脸,不论是说话还是开玩笑,都把自己当成了“大拿”。这王亦选可还在这儿好端端地坐着呢,他就敢如此放肆。都说狼子野心,看来还真是这样。
不过,既然是配合王亦选演戏,那就得把戏演足。要不然,就失去了演戏的意义了。所以,周春秋见林江越如此招呼自己,也一点儿都不恼,笑着回应:“别别别!我这哪能称上什么大师啊!出去读了几年洋墨水,学的尽是鸡毛蒜皮的东西,与咱们接地气的同志们比起来,可是差得远了。回过头来看,还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