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睡狮不能再睡,要觉醒!要反抗!
人们以各种方式表达愤慨,抵制韩国货,不看韩剧,不吃韩餐,拒绝韩流!
以“红盟”为代表的华夏黑客组织,在第一时间占领韩国新闻网络平台,千万个电脑屏幕前都书写着四个大字:“还我公正!”
上京的韩国大使馆遭到了激烈又无声的抗议,十万名大学生、群众自发组织,手挽手肃立在大使馆周围,用他们无声的抗诉谴责!
“向韩国政府发出严正抗议!要求他们立即安排我方被捕渔民与外交部工作组见面!”中南海一间素雅整洁的书房里,经常在电视上以亲切笑容慰问民众的老人拍案而起,脸上抑制不住的怒气让周围的工作人员噤若寒蝉。
首尔,成宥利副长在两方会议开始前的一小时接到了总统府通知,要求他马上立刻面见总统。
愁容满面的成副长心中百味陈杂,再过半年,他就能告老还乡,体面退休,现在却摊上了这个破摊子。
不仅在华夏,在激进的韩国,更大的游行示威在各地星火燎原,从首尔到釜山,愤怒的韩国人抗议官方掩盖事实,将大韩民族置于道德沦丧的舆论漩涡,抗议他们处理纠纷的无能无为,最终却要让民众埋单。
要求总统下台的呼声比以往任何年代都要强烈千百倍,这个人人焦虑的时代,善怒的韩国人再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他们要民主,要公正!
站在窗口向下望去,示威抗议的韩国民众团体挤满街道,马路,相同的口号,统一的呼声,让李淳风久久不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做到了,华夏工作组的胜利不远了,渔民们回家的日子更近了,可是,笑到最后的不是他们,最大的胜利者不是他们,是布下这个大局的月婉幽和潜伏在阴暗幕后的强大势力,他们才是推动局势发展的最终受益方!
红薇夫人的话犹在耳畔,直到现在,他才彻底明白其中的含义。
这场棋局之大,让任何人都无法察觉他们的企图,激起的韩国民意将会以强大的姿态冲击政坛,甚至动摇韩国国体!
不过,这一切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所谓咎由自取,不贪图蝇头小利,又怎么落到今天的局面,这是那些政客们作茧自缚应有的下场!
在没有他参与的第二次两方会谈结束之后,韩方迫于巨大压力,允诺释放全部十九名渔民,并承诺由两国双方组成的特别调查组接手,彻底调查事件真相。
当天下午,首尔海事最高检察厅羁押所前人头攒动,聚集在这里的各国记者以不断闪烁的灯光和热烈的掌声,迎接十九名被释渔民。
登上大使馆的专车,许多人当场流下热泪,一瓶矿泉水、一块月饼,寄托了祖国同胞对他们的相思与关怀,无声的拥抱,坚强鼓励的眼神,给了每个人激动的理由。
这是胜利的时刻。艰辛终结的时刻。
美联社记者、已经荣升为韩国分社副社长的娜米拉将唯一被许可采访的话筒递到了船长面前。
陈海龙,这个在韩国海警非人折磨面前都没有落泪的鲁东汉子,噙着泪光吼出了四个字:“祖国万岁!”
声声嘶吼,震颤寰宇!
qq书友群:196807118虚席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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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及时的外援()
金成林医院声名鹊起,不是因为它先进的医疗设备和技术能力,而是入住这里的病人。
十九名渔民的伤检报告出炉时,在外科重症监护病房的特别调查组成员向高兴荣、朴龙哲两位重伤警员发起问讯。
“高兴荣,觉悟!你不说出实情,没有人能帮你!”崔志贤大声训斥躺在病床的高兴荣,另外几位调查组成员同样冷眼旁观。
但是他不说话,屁都不放一个。
一个小时的问话让韩方代表个个有力无处使,吃了秤砣的高兴荣,铁了心顽抗到底。
隔壁另一间病房,以李淳风为首的华夏方成员也在问讯。
两方人很默契地各自为战,分别选择一个突破口,互不干涉。
两位谈判专家方毅、王光宇轮番上阵,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痛陈厉害关系,苦言相劝朴龙哲讲出实情,然而,同样一小时过去,这个左眼无神的伤员一字不发。
“组长……”专家也没辙了,方毅向李淳风以眼色询问,该怎么处理这个棘手的事情。
“你去外面守着。”李淳风指了下监护病房的门。
方毅心领神会,转身出去,轻轻带上门。
“你不说话,我们就不知道真相?凶手是你们自己人!”李淳风说完,王光宇及时翻译成韩语。
这个独眼龙眼珠子闪了一下,还是无动于衷。
难道猜错了?李淳风不禁对自己的推测产生了一丝怀疑。
事到如今,不想点越规的办法不行了,瞅一眼铁架上吊着的玻璃瓶子,李淳风做出了一个让老王惊诧的动作。
他拔出朴龙哲手上的输液针,在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时,扎进了朴龙哲的左眼!
王光宇大惊失色,他被气疯了吗?怎么做出这种冲动的事情?
躺在病床的朴龙哲大声惊恐尖叫,跟着就泪如雨下,止也止不住,王光宇定神再看,才发现他的眼睛没事,只不过快哭成了泪人。
“这是……”老王搞不清状况,怎么跟变戏法一样,说哭就哭了?
“我扎了他的承泣穴,这个地方也叫哭穴,你告诉他,配合好一点,我们保他人身安全,保他全家无事,不配合,等着哭瞎眼睛变成真瞎子。”李淳风说道。
“好!”王光宇不由不佩服,原来人家这手绝活不是刺瞎眼珠子,是在巧用手段诱供。
朴龙哲边哭边听王光宇软硬兼施的最后通牒,一只泪眼望着李淳风手里的输液针,终于点了下头。
“你们这群人都该下地狱!”听完他的招供,脾气向来温和的老王也忍不住愤怒,脸色铁青想要冲出门去:“我要向世界公布这个阴谋!”
“等等,”李淳风拉住他,“先不要声张,查清楚之后,决定权还在我们手里,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安排渔民回家,这件国际纠纷已经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冷静下来的王光宇重重点头,长叹一声:“这是我三十多年外交生涯中遇到最匪夷所思的事情!人怎么能险恶到这种地步!”
“你单独查一下这个金昌佑,不要打草惊蛇。”李淳风拍拍他的手,两个人打开门,迎面就看到崔志贤等人走过来。
“你们有什么收获?”崔志贤眼睛锋利,上下扫着他们的脸。
“和你一样。”李淳风笑了笑。
崔志贤狐疑地望着他,向病房里看去,恰巧看到朴龙哲抬手抹去脸上的泪花。
“他在干什么?”崔志贤叫道:“你们打了他?”
“笑话!我们不是首尔检察厅那群无视法纪的人!他在忏悔,忏悔你懂不懂!”李淳风甩手从崔志贤身边擦肩而过,两个人眼神相碰,火花四射。
“崔副长,要不要再去问一下朴龙哲?”目送着华夏方工作组成员步入电梯,一名个子矮小的干事小声提问。
成宥利引咎辞职,崔志贤顺利接棒荣升副长,可是摆在他面前的摊子比之前更烂。
“你去问!问不出来主动辞职!”崔志贤瞪了他一眼,挥挥手,和大队人马离开这里。
一无所获。
第二日,办理渔民回国手续遇到了韩方阻挠,尽管调查检察厅办案人员的过程证实了韩方使用大量不人道审讯手段,但是最关键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所谓的越界捕鱼和海警冲突,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要不要公开我们掌握的证据?”和韩方交涉未果之后,王光宇有点沉不住气。
“不。”李淳风思索一阵,“金昌佑你查的怎么样?”
“这个人背景复杂,无党派人士,在出事巡逻船上做船长五年,以前曾在汉江码头、港口做过包运工、蛇头、巡检员、报关组长、海警组长,人脉很广,他背后的人暂时没办法通过正当渠道查出来。”王光宇说道。
“嗯……正当渠道行不通,我们就用偏方。”李淳风说道:“他现在在哪里?”
“已经被勒令停职,待命在家。”
“交给我来办吧,不要向任何人透露这个线索,”李淳风嘱咐道:“先把检察厅的事情处理完毕,尽量协商安排一批先渔民回国,不能容忍二十个人都扣留在这里。”
“我和田组长去办这事。”王光宇点头。
“分头行事,希望今天能有好消息。”李淳风登上电梯,按下二十五层按钮。
金昌佑赋闲在家,一定少不了有警察密探盯梢,必须想个妥当的方式与他直接接触。
经过红薇夫人死亡事件之后,维多利亚大酒店的安保措施又上一个新台阶,特别在二十五楼华夏代表团下榻的地方,昼夜都有人巡视。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李淳风觉察到了不寻常的冰冷。
没有持枪巡视的特警,楼道里寂静无声。
难道是她?脑海里瞬间就蹦出月婉幽的影子,在他们这样级数的高手面前,几个特警不过是会动的人偶罢了。
拐角处冒出一缕烟雾,让李淳风凝聚了眼神。
一只闪亮的黑色高跟鞋踏出来,笔直的长腿上头,一只手半插在开叉的咖啡色风衣口袋里,香烟在左手中燃烧着寂寞,女人酷酷的半边脸扬了扬。
李淳风笑了,竟然是罂妃。
真是一场意外之喜。
“你怎么来了?”他走过去笑脸相迎。
“让你失望了?你想要谁来?黑锅底还是白百合?或者是你的黎族老婆?”罂妃弹了下烟灰,从角落里拉出一只小皮箱,地毯上躺着两个昏死过去的特警。
李淳风仔细瞅了瞅她,摇头哭笑不得,什么时候起,她也会开玩笑吃醋了?
“他们不放心你一个人在高丽闯荡,原本要白百合过来,她不愿,所以我来了,兴许能找个高丽棒子整整容也不一定。”罂妃拉着皮箱,潇洒走来的样子失去了野蛮的味道,有种成功女性的大方气质。
“怎么过来的?办签证很麻烦吧?”李淳风打开房间,接过她手里的箱子。
“有你的顶头女上司帮忙,还有什么麻烦?”罂妃四下里打量着房间,抬腿坐到了电视柜上,眼睛在那张大床瞄来瞄去,“就是在这里,你干掉了月婉幽?战斗一定很激烈吧?”
“还好,还好。”老李哪会听不出她的话音,那个“干”字咬得让人肝颤。
“原来她的技术还不如你,白百合吹大了火。”罂妃笑起来很恐怖,可是在李淳风眼底,却无端有种亲切感。
“给你开间房?”李淳风主动问道。
“开什么?我就睡这儿!”罂妃指指那张足够两人躺下的大床,从电视柜上跳下来,在烟灰缸里摁灭了手里的烟蒂。
“不太好吧?我现在是华夏工作组组长,外头一大堆记者出没,万一……”
不等他说完话,一张丑陋的脸就凑到了他面前,“你怕这张脸?”
“不是。”
“那怕个屁,哪个男人叫鸡也不找我这样的,有什么事要做,赶紧安排,少啰嗦。”罂妃拉开皮箱,开始翻她的东西。
“如果别人问起……”李淳风喏喏地张了下口。
“你妹!你就说我是你妹!”她把手枪、刀子都找出来,然后开始解风衣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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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欲…望是把催命刀()
“等等,还是做姐姐吧,我这么年轻有你这样的妹妹吗?”李淳风摆着手,吞了口唾沫。复制网址访问
脱掉风衣的罂妃,将上半身的美好曲线完全呈现在他面前。
不是第一次见,却让李淳风可耻地有了反应。
一把刀子适时甩过来,擦着他的手臂钉在了墙上,女人两只手展开她那条皮带,将狰狞的杀器一一扣上,系在腰间。
“好吧,妹妹就妹妹,碰巧你来了,我们去见一个人。”李淳风伸手拔出那枚刀子,乖乖递过去,就算是妹妹,也不能和哥哥躺在一张床吧?
罂妃冷笑一声,换上了牛仔服和长靴,又恢复了霸气彪悍的一面。
“有家伙在手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李淳风接过她的手枪,笑了笑,插进裤兜。
换上休闲装,李淳风和罂妃分开搭电梯进入地下停车场,奥迪轿车向首尔市郊的三古道火速行驶。
“滨海有没有动静?”他问。
“你问龙星?半死不活,有点低调。”罂妃把着方向盘说道。
“看来上次的进攻还没让他们喘过气,可惜了,白白错过好机会。”李淳风感叹道:“他命不该绝,气数未尽啊。”
“别管那里的事,处理完这头,赶紧回去。”罂妃说。
“谁发的话?”李淳风直起背来,“你说的他们,是谁?”
“你的女人们!”罂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下。
“喔。”李淳风正儿八经点了下头,“为什么是女人们?都有谁?”
“你能想到的都是!”油门猛踩,车子癫狂射出。
三古道花园别墅区,景致秀美,深得首尔成功人士亲睐,金昌佑一家就住在这里。
午饭之后,金昌佑透过二楼的百叶窗向外看去,蹲守在附近的两个警察正在小区花园里吃盒饭,这样的日子让他焦虑不安,脾气越来越暴躁。
老婆孩子吃完饭后就躲到了房间里,她们害怕这个男人盛怒之下又叫又骂摔东西的样子。
“混蛋!”金昌佑放下百叶窗合页,回到客厅拿起当天的报纸,只看了几分钟,就恼怒地摔在地板上。
门铃响了,他大声叫唤老婆去看看谁在门外,这个时候,除了打扫卫生的钟点工和邮递员,应当没有其他人了。
嘈杂的脚步声使得他产生了警觉,破口大骂:“哪个混蛋,为什么不脱鞋!尹家善!”
家里的地板干净整洁,不礼貌无教养的人才会穿鞋进出。
“金先生,不欢迎我们吗?”陌生的女人声音让金昌佑大惊,慌忙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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