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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种笑,秋风便知道她要动真格了,正色道“你放心,我都已经安排下去了。”
“嗯,那许氏那边有什么动静?”许氏再她‘死’后的第二天回鹿城了,估计回去一定是大摆宴席庆祝了番吧,高兴吧很快你会连哭都哭不出来
“许氏这些日子还算老实,从新城回去后便没怎么出过府,不过,我们刚得到最新消息,张府的三夫人找了城里最好的工匠要雕刻一支玉簪给许氏作为谢礼”秋风话道。
李若惜下心明了,“那工匠接了么?”
“接了,接下来你想怎么做?”秋风还是很了解她,她这样问一定有下一步计划。李若惜附在秋风耳边说了一句,秋风愣了一下,“这样行么?”
“当然行,这俩个人不是合起伙来想致我于死地么,我从离间一下只不过是礼往来罢了。”当然,这只不过是好戏前的开胃菜。
“除了这些事还有没有其它别的安排?”秋风问道。李若惜想了想,慢条斯理地道“我觉得次对那位三小姐的教训还不够深刻,那再次好好的教教她该怎么好好的做人”
“你想怎么对付她?”不知道为什么,秋风觉得她越来越可怕了,心机深的已经超出了她的实际年龄,不过,回头一想,换做任何一个遇这种遭遇相信也会变的如此吧,只是她一般人聪慧能算计罢了。
李若惜神情暗沉,眼射出一道寒芒,“她不是一直借寒烟的名义说雕刻精湛么,那让她名副其实好了,待时机成熟再狠狠扇她一巴掌,让她永远长记性”
“嗯,我知道了。”秋风抬眼看了看她,迟疑一会,说道“那个……萌萌,我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吧,我心已死没什么事是我承受不了的。”当然除了无忧的安慰,因为这是她的命,也是她的软肋
秋风深吸了一口气道“玄清宫那边传来消息,罗睿婕已经怀有燕瑞的骨肉,而且已经册封为太子妃。”
说完,秋风立刻留意她的反应,李若惜神情呆呆的,愣了许久,手抚着心口,脸露出了一丝自嘲的冷笑,随后闭眼,仰头深吸了一口,讽刺地道“该发生的终究还是发生了,我与他之间总算是结束了”
再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她心里还抱着一丝期望,总想着他能坚守,或许还会有相守的一天,当得知此事后,除了伤心是自嘲,最后才是死心、绝望
“萌萌……”秋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晌才说道“燕瑞那种人不值得你为他伤心、难过,相信日后他一定会为他的所作所为后悔一生”
“后悔一生?”李若惜自嘲的重复着,心蓦地释然,“我不需要,他是太子这本来是他应有的权力,而我只不过是他生命的一个过客,虽然我失去了一件宝贵的东西,但同时我也得到了一个鲜活的宝贝,我们之间应该算互不相欠,从今往后,他走他的阳光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秋风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只好选择了沉默。李若惜沉思了一会,突然冷不丁地问道“姐,能否帮我联系李若惜?”
“这个恐怕有些难度,但我会尽全力找到她。”次去魏国时只收到她留下的信,并不知道她到底生在何处,不过,既然有这个人一定能找到。
“嗯。”李若惜淡淡地应道,心突然间袭来一阵疲惫,似乎令她失去了走下去的方向与勇气。
“你也别想太多了,要是累了多休息,哎……”秋风已经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来安慰她了,深深的叹息,“没事别的事我先走了,有事的话让人过去找我便是。”
“嗯,谢谢姐。”李若惜发自内心的道了声谢,秋风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看了她一眼之后才转身离开。
秋风离开后,李若惜便对着窗子一直坐到了晚,在这个时间段里她什么也没想,只是呆呆的坐着,直到寒烟进屋替她点灯才回过神儿来,说道“天已经黑了啊?”
寒烟闻言,愣了好一会,半晌才道“李姑娘你的眼睛没事吧?”
“没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天黑了。”李若惜随意地说着。寒烟有些看不透她,想了想说“你应该饿了吧,要不我去伙房给你弄些吃的。”
“不必,一会花狐会送来。”李若惜走到桌前坐下,“你也坐吧。”
“嗯。”寒烟应着,望着她神情,迟疑的喊了一句,“李姑娘……”
“嗯,怎么了?”李若惜不清楚她为什么突然喊一句之后却没了下。寒烟想了想说“你是不是心里有事?”
闻言,李若惜笑了,“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心里有事?”
“我只是感觉而已,感觉你的心情似乎回来时沉重了许久,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想说的是,心里有事应该说出来,这样会放松许多。”寒烟说道。
李若惜失笑,“我的事说出来又有几个人能懂,所以又何必将苦水倒给别人呢?”再说了,有几个人能向秋风一样,是真心听她倒苦水的,她怕随便找个人说,被人笑话呢
寒烟不解,说道“这样那不是很累么?”“累?我似乎已经习惯,不累反倒不习惯了,这也许不是我该有的生活吧”李若惜浅浅的笑着,却包含了太多太多的酸甜苦辣。这不由得让寒烟想起在张府当丫头时的日子,那种任人奴役的生活,她何偿不觉得累可那又能如何呢?那时候她只期望自己能做到三小姐满意,这样能少受些苦,可是她错了,不管她做的有多好似乎都无法让三小姐满意,后来渐渐的对生活开始绝望,有了求死的念头,那天跪在雨里,她以为自己的生命会被那场大雨带走却未想到老爷怜惜让她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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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二章 运转()
现在回头想想,其实累总死好,死不一定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自己死人笑的可是仇人,所以这次她一定得让仇人好看。 。Ыqi。me
随即想了想,开导地道“李姑娘这么多年的苦你都过来了,你可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想不开啊,只要活着有希望,有希望得活着,你说对不对?”
李若惜没想到她会对自己说这些,差点没笑出来,拉过她的手,拍了拍道“你说的及对,活着有希望,有希望得活着,只有活着才能看到想害自己的人哭”
闻言,寒烟讪讪一笑,“原来李若惜明白这个道理。”
“这个自然,不过也得谢谢你,是你让我重新点燃希望,现在的我不是一个人活着,还有许多关心我的人,我不能让她们伤心。”更生要的还有她最疼爱的儿子,想到儿子李若惜心里暖暖的,她已经有两个月没见儿子,很想,很想,很想他,现在有四个月大了,应该长了不少了吧,秋风来她也忘记问了。
“李姑娘说的对。”寒烟回握住她的手,道“虽然我没有亲人但为了看到害我的哭也得勇敢的活下去”
“原来你在这啊,害我好找。”花狐刚才却了她的房间,见她不在还以为出事呢,吓了他一跳。
闻言,刚才还豪情万丈的寒烟立刻害羞的低下了头,心说不知道刚才那番话他有没有听到?
见状,花狐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了,连忙解释,“你别误会,我是见你刚来军营怕你不知道规矩到处乱跑,所以……所以……”
“行了,你别解释了,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李若惜现在可没心思开玩笑,有些为耐烦地道。
花狐倒也不生气,憨憨的抓着后脑勺,“饭菜已经送过来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李若惜没理他,将菜放好,递了一碗粥到寒烟面前,却发现她正在望花狐的背影,于是说道“花狐以前或许是做了不少荒唐之事,但他的为人是很不错的,应该是个好丈夫。”
“李姑娘,你说什么呢?”寒烟脸有些发烫,低下头,拿着桌的筷子在粥碗里一粒一粒的吃起来。
李若惜神情淡然地道“那是我会意错了,既然不喜欢当我没说,赶紧吃饭,不然菜可凉了。”
这一餐饭,寒烟吃的很慢很慢,可以说那根本不是吃,那是在数饭,反正李若惜吃完之后,梳洗完她才收拾碗筷,之后跟李若惜打了声招呼才回她的房间。
之后的两天李若惜说是放下了,但心里却一直是闷闷的,人前都是面带微笑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只要是一个人的时候,她便能一坐坐一下午,若不是要吃饭估计能坐一天。
寒烟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于是找来花狐商量,“花副将,不知道怎么了,李姑娘最近总在屋子里坐着发呆,一坐能坐一下午,你要不要跟赵将军说一说?”
“这是都时候的事了?”花狐见她的时候都是面带笑容,跟平常没什么两样,所以他并不知道。
寒烟说道“得有两天了吧。”
“你怎么不早点给我讲,两天前是不是有什么人来找过她?”花狐不禁问道。寒烟压根没见到秋风,想的眉头都锁成川字了才摇摇头,“没有啊。”
“没有,那她这是怎么了?”花狐想了想,有些想不明白,寒烟还想说什么却见他已经转身走了。到了赵信的住处,花狐把刚才寒烟的话全部说给了赵信听。
赵信心下猜到了什么,“一会我过去,你先下去忙吧。”
待花狐走了之后,赵信便到了李若惜的住处,李若惜依旧呆呆的坐着,赵信走到她面前,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李若惜微微一笑。赵信才不信,坐在她对面位置,说道“是不是那天秋风对你说了些什么?”
“我姐能对我说什么。”李若惜笑了笑,笑总是透着淡淡的苦涩。赵信把她的每个神情都收眼底,又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她想什么,叹息一声道“她一定是对你说了燕瑞的事吧?而且还说的是立太子妃之事?”
“嗯,既然你都知道了干嘛还要来问我。”李若惜被他这么一说,心顿时发胀起来,鼻子发酸,眼泪像决堤一般,不由滑了下来。
赵信很少看到她哭,这似乎还是第一次看到,真的很想过去抱住她,但他还是忍住了,伸手拭去滑下来的泪水,问道“你还喜欢他?”
李若惜没点头也没摇头,赵信便当她默认了,“如果你想要跟他在一起,我会帮你。”
“不要,谢谢你的好意,我的事情我想自己处理,求求你别插手好么?我不想害你。”感情的事,她不想任何人插手,何况她跟燕瑞之间已经是不可能了。
“你想怎么做?”赵信疼惜的望着她道。李若惜擦了擦眼泪,“不知道,因为我算不到事情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
“既然不知道,那什么也别想,等到了真正要解决的时候再说。”赵信伸手轻轻的将她滑下的来短发拢到她耳后。
“其实我并未想,只是这两天心里堵的慌,想找些事做,可是放眼屋内,除了弹琴看外,好像再无其它事情可做了,只好坐着发发呆。”李若惜据实说道。
赵信欣慰地笑了笑,“你想干什么?”
“我以前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不过一直都很忙,几乎没什么时候是停歇的,现在我什么都不是了,也没什么好忙的了,所以觉得无聊。”她不习惯这样的生活。
赵信笑了,“这还不简单,你要是觉得无聊那过来帮我吧,恰好我这两天遇到了一件难题,不如你帮帮我想想。”
“嗯,你说来听听,也许我真能帮你的忙。”脑子得到运转,李若惜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见状,赵信很是开心,她这个人果然是闲不住,“我军已经占了楚城与新城有些时间了,而魏国那边似乎也没有进发的意思,虽然无战事但军队却不能散,不散那表示需要大量的粮草来供养,而如今不管是新城还是鹿城、楚城都免交税收两年,也是说这两年三个城收不到一粒粮食,军几十万人这两年将面临食不果腹的困境,万一魏军攻过来我军将会败的很惨”
“此事还得怪我,那时我一心想着得民心,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后果。”李若惜自责地道。
见她自责,赵信安慰道“你也是为大局着想,不能怪,而且这还是皇准许的。”
“都这个时候你还帮着我说话,其实要解决这个问题也不是什么难事。”李若惜心里已经开酝酿了。赵信没想到她那么快想到了办法,“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三个城免交税军队还不得饿死,其实最简单的方法是,把三个城的免交的年份错开一下,不是两年嘛,歇一年交一年,这样不解决了。”再她看这都是小事情。
闻言,赵信立刻提出疑问,“万一百姓不乐意呢?”
“不乐意,那也好办,用租用制度。”李若惜以为赵信能明白,却不想他脸茫然一片,于是只好解释,“如今年新城的不免交,你可以以朝廷的名义把百姓的田地租过来,适当的给百姓一些租金,再雇百姓来种这些田,再免了他们的赋税,你说还会有人不乐意么?”
“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即不耽误兵士操练,还能有粮食,百姓也得利。”赵信几乎都快拍手最好,却不想又蹙起了眉,“关键是我们哪来那么多钱雇百姓。”
“这个自然得朝廷出。”李若惜想也未想地道。赵信沉思了。“恐怕朝那些大臣会反对。”
“那些人反对是自然的,那些人永远想的都是自己,何时想到在边关打拼将士的苦,但不管怎样此事必须得向朝廷奏明,当然这边也不能停下,若真能成,相信那些个大臣也无话可说了。”那些人李若惜太了解,皇帝想往边关拨一点钱或者一运些粮草都得想破脑袋找出几个毛病来,这件事情奏到燕天行面前,那还不是炸开锅啊
“我最怕的是万一没有钱付给百姓那不是失信于人么?这样的话军队还有何脸面呆下去?”赵信第一想到的是军队的颜面。
李若惜闻言,番了个大眼,“我说赵将军现在还没做呢,你前怕狼后怕虎的,万一到那天真的付不起这个钱你是不是要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