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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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丞相-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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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皇后望着她能耐的神情,问道“怎么样,滋味好受么?”

    “哼,哼,皇后知道为什么皇不来你的寝宫么?”李若惜满头大汗,忍痛说道。

    齐皇后瞬间来了兴致,“为什么?”

    李若惜笑了,“因为皇后你太毒了,试问哪个男人会喜欢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啪”的一声,齐皇后一巴掌扇在李若惜的左脸,“本宫让你嘴贱”

    脸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但起身那些针这一巴掌简直是毛毛雨,不由得望着齐皇后笑起来,笑意越变越深,有些让齐皇后看不明白,于是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皇后娘娘可悲。”不是可悲么?身为后宫这首,皇却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怎么能不可悲呢

    “你……”齐皇后气的险些不吐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竟然敢笑话本宫”

    “你是皇后娘娘,小的岂敢笑话您,小的只不过说了句大实话而已。”李若惜不怕死地道。

    闻言,齐皇后在她扎针的左臂,重重的拍了下去,李若惜触及不防“啊”的一声叫出口,齐皇后也惨叫了一声,那一下拍的太重,有不少针扎进了她的手掌,急忙叫道“你们几个还傻站着干嘛,快过来帮本宫拔针”

    李若惜却因为齐皇后这句话笑起来。齐皇后这时已经坐到了榻,把手放在榻的矮几,几个宫女也跟了过去,轻轻的替齐皇后拔针,可稍微有一点痛齐皇后便大叫大骂。

    听闻,齐皇后时不时的传来两声惨叫,李若惜不明白了,齐皇后还有没有一点常识,这拔针越慢越疼,她还在那叫你们轻点,这是要疼死本宫么?慢点慢点。

    听的李若惜都不由得感觉身跟着疼,目光不由落在了手臂那些针,趁她们不注意,便多身拔了一根放进怀袖管里,但愿那根针别刺穿衣服掉出来了,那可是齐皇后对她用弄的证据。

    齐皇后手总共也五根针却拔了好一会,等拔完包扎好,齐皇后,吩咐道“把她身的针都拔了”

    宫女们手忙脚乱的在她身像拔秧苗一样将那些针给取了出来,虽然很疼但她们拔的快起扎的时候要好多了。

    针拔完之后,宫女们没来得及清点便放回了盘子里,盖布端了内室,齐皇后摸了摸被刺疼的手,问道“你说皇一会在是听到你被我‘请’来了会不会找来?”说着,脸竟然浮起了一丝期待。

    李若惜双手抱着发疼发胀的手臂,“皇后若真想见皇大可以去景阳宫,何必拿我这种不相干的人出气”

    “哼,本宫还想问你呢,为何皇不来本宫这里?”

    “皇后娘娘,这个问题刚才我已经回答过了,男人不喜欢心如蛇蝎的女人。”李若惜这是在挑战她的底线,她倒是希望齐皇后会在对她用刑,被皇撞个正着。

    “哼,你一个小小的司值懂什么”齐皇后自然不会在她面前说什么在宫里生存怎样怎样。

    她不懂?那她辈子白看那么多廷大戏了,只是她不想在齐皇后面前展露罢了,说道“我是不懂,但我知道是个人都喜欢善良的人,包括皇后娘娘在内”

    闻言,齐皇后喝道“你给本宫闭嘴”

    李若惜果真听话的闭嘴了。过了好一会齐皇后的气消了些又说道“我听外面有传闻,你喜欢男人?”

    李若惜没有说话,不点头也不摇头,齐皇后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声提了提,“本宫正问你话呢?”

    李若惜这才指了指嘴,齐皇后望着她划的手势,差点没气出好歹来,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本宫准你说话”

    “回皇后娘娘的话,传闻不可信。”她喜欢男人那是正常的,谁让她是女人。

    “传闻不可信,那本宫倒要问你了你与公孙复是怎么一回事?”齐皇后心说别以为本宫呆在深宫好糊弄。

    李若惜跪的已经又腿发麻了,加手臂又疼,真的没有多少心情与她周旋了,“是皇后娘娘听到的那边回事。”话落,看着齐皇后的脸色变了变,接着又道“我这样回答皇后娘娘是不是要觉得我迷惑了皇?”

    齐皇后这么想的,说道“那你说除了如此还能有其它别什么原因?”

    真有意思,这些位高权重的人是不是都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自己有错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却总压着它人认错,不认错又是打又是罚的,真不把别人当人看。

    李若惜都些懒得回答了,懒懒地道“皇后怎么想是怎么样吧,我已经无力辩解了。”这种话题再说下去也是原地打转,何必呢。

    “怪不得自从你进宫这后皇都不来本宫这了,原来都是你这个妖孽作祟,来人啊,给本宫拉出去重折五十”找到了事情的“源头”齐皇后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现在她只有一个目的是想弄死她。

    很快从宫外走进来俩个太监,走到她身边二话不说,拉着便往外走,齐皇后也跟了出来。而景福宫院内早放了一张长凳,李若惜轻飘飘的两下被俩个太监按在了长凳,身边的另一个太监举起手的木棍欲往下砸,却听见景福宫门口传来一声,“慢着”

    听到这个声音,李若惜仿佛看到了救星,齐皇后抬眼便看见一声明黄的燕天行从景福宫门口进来,心里是又惊又喜,完全把正在动刑的事给忘了,迎去,行礼,“臣妾参见皇,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皇后身后的宫女太监齐刷刷的全跪了下去,燕天行并未让他们起来,而走到景福宫门的台阶坐在王全与富贵搬来的椅子,问道“皇后能不能告诉朕,你这是在干嘛?”

    闻言,齐皇后不由大惊,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结巴地道“回皇的话,臣妾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目无人的贱婢罢了。”

    “目无人?皇倒是说说张司值怎么目无人了?”燕天行慢条斯理地问道。

    齐皇后如今的心情好热锅的蚂蚁焦虑不已,回想着刚才她们俩的对话,随即找到了问题,说道“回皇,这个贱婢竟然敢在本宫面前自称我,这难道还不算目无人?”燕天行闻言,看向爬在凳子的人,好似在询问有没有这么一回事,李若惜点点表示有,燕天行白了他一眼,对齐皇后道“皇后先起来吧。”待齐皇后一杆人起来,又道“刚才你说他自称我,朕想告诉皇后这是朕特别批准的,他不光可以在你面前自称我,还能在朕面前自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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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起疑() 
齐皇后一杆人,包括孙总管等人都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Ыqi。me齐皇后也因此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由得审视了一眼燕天行,说道“他只不过是个贱婢,皇如此做法,会不会有些不合礼法?”

    “哼,在皇后眼里他只是个贱婢,但在朕的眼他却是个有用之臣,皇后要处罚朕的能臣是不是得先过问一下朕这个皇?”

    “皇,臣妾可是后宫之主难道连处罚一个贱婢的权利都没有了?”齐皇后质疑道。

    燕天行淡淡地道“有,皇后可以处罚后宫所以的奴婢为独不得越权处罚朕的属下。”

    齐皇后气的牙痒痒却拿燕天行没有办法,不甘地道“臣妾明白。”

    “希望皇后能真的明白。”说罢,燕天行起身,“王全、富贵过去扶一把张司值随肤回宫。”

    王全、富贵走过去将她扶起来,不是李若惜喜欢爬在凳子,而是她的两只手疼的不能动,再是想做给皇看。

    俩人将她扶起来之后,王全问道“张司值你伤到哪了?还能走么?”

    “伤到手臂,脚下还能走,你们把我扶起来我自己走。”要他们扶才真的会疼死。

    话刚落见王全白了她一眼,小声抱怨道“你伤的手臂又不是脚还让人扶什么?”

    “我也想自己起来啊,可是我这腰刚才被这两位粗鲁的公公按在凳子的时候扭伤了,一时间起不来。”李若惜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的清楚。

    王全与富贵的脸顿时绿了,心说小祖宗啊,我们是问你一下,你干嘛这么大声,怕皇听不见,你这不是存心害我们么?

    可惜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晚了,不等燕天行话说,孙总管已经开口了,“你们俩个还有完没完,难道皇的话你们也敢违抗?”

    这下俩个人不再只声,乖乖的把李若惜从凳子扶起来,燕天行走到景福宫门,又转过身,说道“皇后,朕忘了告诉你,以后凡是要传我宫里的人记得先给朕知会一声。”

    齐皇后气的咬牙切齿,却还是硬硬的应道“是。”

    交代完这些说燕天行才大步离开景福宫,路王全与富贵被孙总管训过之后老实多了,一路不言不语的扶着李若惜,李若惜让了你们放手都不放,弄的她两个手臂痛的要死,到了景阳宫,王全与富贵把她放下之后便出去了。

    燕天行看着,问道“伤的怎么样?”

    李若惜怕他请御医,强忍着痛活动了一下手臂,说道“还好,一点小伤。”

    “小伤?看朕真不该去救你,让你真正的受些伤才好。”燕天行没好气地道。

    李若惜立马道谢,“小的多谢皇救命之恩,皇若不来救小的,那小的此刻恐怕还剩半条命了。”

    “算你还算识相,到底伤的怎样?”别人不了解齐婉晴,他还是很了解的,进了她那宫通常大大小小总得受点罪,过去的时候都开始仗刑说明已经用过一次刑了。

    知道皇是好心,可她不能说,如果她一说皇绝对会叫御医到时后,她的身份该曝光了,她还没找到晓萌,还不知道那张古/床的秘密不想那么早死,只有说道“皇这点伤不算什么,曾几何时小的还受过这还重的伤,不也这样过来了。”

    燕天行指了指额头,疑惑地问道“你说的是那次额头受伤的那次?”

    “嗯,除了那次,小的还受过不少这还重的伤,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李若惜尽量打消息燕天行试探伤情的念头。

    闻言,燕天行眼多了抹审视,很疑惑他为什么不想告诉他到底伤的多重,换作其他人受伤,他若多问几个定说出实情,他却处处推脱,这到底是为什么了?难道御医院的御医还没有外面的大夫强?越想越觉得不对,越想越觉得他像一个迷,有时候似乎觉得看懂他了,但转眼睛却蒙了一层迷雾,令人猜不透可他派出去调查他的人回来都是一个结果,他身到底有什么秘密?

    “既然你执意,那朕不勉强了。”

    总算是轻了口气,李若惜说道“多谢皇谅解。”

    “嗯。”燕天行应着,想了想,说道“那你在家休养两天再来值吧。”

    李若惜立刻抱拳,颔首道“多谢皇关心,那小的恭敬不好从命了。”

    闻言,燕天行的眼神微微深了深,果然伤的轻,如果真是点伤,是不可能不来值的。这样一来更加加深了他的疑惑,于是改变了起初的主意,道“那你先回吧,哪天伤好了哪天再来值吧。”

    李若惜闻言,不由抬头看向燕天行,“皇刚才不是说人休养两天为何突然间又改变了主意?”

    燕天行压根不给他解释,寒声道“朕怎么说怎么做问那么多干嘛,你若不想休息明日也可以来值。”

    “小的还是在家好好休养吧。”李若惜说道“那小的说先告退了。”

    “等等,以后别小的小的了,称臣吧。”燕天行说道。

    李若惜一愣,“皇这符合吧,小的只是个司值并非官。”

    “朕说行说行,其他人要是有意见可以来找朕。”燕天行不耐烦地道。

    “那臣先告退了。”李若惜有些不习惯而且还有些忐忑。

    燕天行摆了摆手,没有说话,待她走之后,燕天行把孙总管叫了进来,“你让人这些天给朕好好盯着他,朕要知道他为何有伤却不肯医。”

    “是,皇老奴这去办。”孙总管应声退下。

    李若惜还不知道燕天行‘好心’的背后竟然藏着暗心,回到家之后吩咐云出月烧水,她要洗澡,她现在可以感觉到手臂肿的厉害,秋风不在家她都不知道该请谁来看,只能先用温水泡一泡看看能不能消肿。

    大概半人小时的样子水烧好了,佟氏兄弟将水一提了进去,李若惜试了下水温感觉适便让了他们都退了下去,开始一件一件的退去身的衣服,只是手每弯一下都疼的厉害,待衣服脱完,李若惜看到自己的两边手臂,密密麻麻的全是针眼,面全结痂。

    李若惜这才想起从齐皇后那带回来的那根银针,立刻将衣服翻了出来,还好没有刺穿衣服漏掉,之后披了件衣服从案桌找了个盒子将那银针收好,这才进浴桶开始泡澡。

    泡了一会,门突然被推开了,抬头一看,竟然是云出月,吓的立刻缩到了水里,说道“出月你怎么进来了?”

    “哦,昨日收拾东西的时候,公子的衣物弄混了,我怕你没有衣裳穿特意过来送衣裳的。”云出月站在屏风外说道。

    “嗯,那你把衣裳放外面吧,一会我自己过去拿。”李若惜生怕她会进来。

    云出月没在前,将衣物放在外面的桌子,说道“那放桌子。”说着,云出月退了出去。

    见她出去后,李若惜拍了拍受惊的心,泡了好一会才起来,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房间里那包衣服竟然全是云出月的,只好披着衣服去桌拿衣服,换好衣服之后,李若惜把云出月叫了进来,说道“这些衣物全是你的,你拿过去,还有一会出去帮我买点消肿化淤的药回来,最好是抹的。”喝的她可架不住。

    闻言,云出月下打量起她来,关心地道“公子,是哪受伤了?”

    “受了点小伤,你按我说的把药买回来说成。”李若惜真怕云出月深问。

    云出月心里怎么可能不疑惑,又不好多问,劝说道“公子,要是受了伤还是去看大夫吧,这万一开错了药可怎么办?”

    “不用,我只要消肿化於的药,你帮我买回来成。”

    “可是……”云出月还想多说两句,李若惜连忙打断,将她推到房门,“没有什么好可是的,按我的吩咐买对了。”

    云出月无奈,提着包袱走了。李若惜回屋坐下,本想没事多画些画,可是连手疼的连笔都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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