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胤铭开的是跑车,原本开的非常快,他刚刚看到我不可能不知道我就在后面,但他的速度却像是故意要把我甩了,还好那个司机给力,一路紧追,速度竟然没差多少,就是甩的我胃里有种难受的感觉,我靠在车窗边,捂着自己的尾部,尽力克制着那种感觉的时候,车子的速度却突然慢了下来。。。。。。
我错愕的抬头,“师傅,怎么了?”
“你,你自己看吧。。。。。。”
521。他不会来了()
我猛地抬头朝窗外看过去,脸色却瞬间一怔。
外面几辆一样车型的车子突然开过来,两排都在周围,把我坐的这辆车围在了周围,最主要那些车都是连号,把我们围在中间逼的我们根本没办法再追下去。
司机只是个普通人,早就被这样的阵仗给吓得不敢动了,车子直接靠路边停了下了。
停在我们周围的车在这时候都统一开门,下来的人朝我们的车子围过来。
司机靠在前面驾驶座上,他看着周围这些阵仗,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声音已经隐隐开始颤抖,“姑娘,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你。你该不会是怀了人家有妇之夫的孩子人家不认账,你非要闹上门吧?”
我擦了一把眼睛上的眼泪,看着周围那些人,我不信汪胤铭真看到我他会对我置之不顾暗,不管这些人到底是不是他的人,我搏一把,我深吸了一口气,让声音冷静下来,“放心吧师傅,不会牵累到你的。”
我刚朝他说完。外面一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突然走来,敲了我的窗,“我们李小姐想请您喝杯茶。”
他声音传到我耳里的那一刻,我垂在腿上的手突然一紧,竟然是李慧的人!
李慧绝对不可能会早就知道我会过去,她会找人堵我,绝对是刚才在车上看到我了,才会找人,她找人堵我汪胤铭不可能会不知道,我侧头朝他们脸上看过去。
那个人脸上依旧保持着和气的表情。但他的眼底深处却透着一股冰冷。
我顿了顿,没有推门下去,“你们李小姐要见我,让她亲自过来。”
“抱歉,李小姐现在并没有空,如果你不配合,我们只好用一些特殊的办法。”他把话说完,他使了个眼色,站在他身边的人立刻伸手过来拉门,我立刻按上了门锁。
同一时间,其他几个位置的人也都跟着伸手,我立刻转身一边按另一个方向的门锁,一边朝那个司机叫起来,“锁门啊!快锁门!”
“哦哦,好好好。”
他应该是早就被眼前的画面给吓傻了,被我那么一叫才反应过来,他连连点头,去按车门锁,但他动作慢了一步,外面的人直接拽开了他那头的门。
他身子往后一缩。整个身子都控制不住的在颤抖,他忍着自己的惊恐,止不住的退后,“你,你们要干嘛!”
“少废话。给我滚下来!”直接把他给一把拽了下去。
然后由主驾驶直接给我这里后面的车门也开了车门锁,我根本来不及去阻止,后面的门被人猛地拉开了,“下来吧。”
我看了外面的人一眼,没理他,仍旧坐在后排座上,我艰信汪胤铭不会放下我不管,一定不会。
“我对见你们口中的李小姐根本没兴趣,我只要见汪胤铭。”
“呵,痴人说梦。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汪先生了,他可是我们五爷的准女婿!”那个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突然笑起来。
他的话像是一道惊雷一样在我耳朵边上炸开,把我惊的整个人都怔怔的靠在了车子后座,一时间忘了反应。
当有人过来抓我,我怔了怔,才一把抓住了那个人的手,空洞的目光呆滞机械的上移,移动到他脸上,“你说什么!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那个人笑了一下,他的笑容好残忍。他说的话更残忍。
“我说你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汪先生了,因为这次是他自愿做我们五爷女婿的。”那个说话的男人故意着重了自愿两字,我认得他,他之前在李慧和汪胤铭第一次的婚礼上出现过。
他长得比较瘦,比较黑,是那种放在几百个人里面都能一眼找出来的存在,所以我对他记忆深刻,他这次会说这样的话给我听我想也许就是和上次的婚礼有关。
我怔怔的摇头,“我不信,自愿?他怎么可能自愿?”
“谁不怕死?谁不爱金钱权利,除了求五爷,他还有路可选吗?更别说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做五爷女婿的,坐了这个位置可就代表了将来会继承五爷的权利,在这些面前,你算什么东西?”他说的掷地有声。直接把我给拽了下去。
我没有反抗,我浑身都在发抖,但我没有反抗,我配合的跟着他们离开了,不是因为害怕他们会对我做什么,而是打心里的恐惧,恐惧知道真相。
其实他话里的意思都明明白白的了,如果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那之前出国治病那些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他们串通后用来隐瞒我的借口,又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根本没有出国。
会是这样吗?
失踪。只是一个托辞,根本不是失踪,而是因为他要成为老五的女婿了,不同于之前的被迫,这一次。是他自愿妥协的?
有无数种想法在我大脑里流窜而过,细细密密的像是电流,让我都不知道该抓哪根,也根本难以去辨别哪一条才是真假。
我只想见汪胤铭一面,我只想见他一面把这一切都问清楚。
我不知道被他们带到了什么地方,是一栋房子里,那栋房子外面看着和普通别墅无异,可当我进去后,才发现里面不同,那里面顶楼上。整整一条长廊都是像监狱的模样,三面都是墙,唯独靠外的那一侧走廊边上是用铁架一样的牢笼。
“进去吧!”
我没有见到李慧,带我过去后就直接把我关在了里面,三天,我被关了三天,每天他们都会给我吃水和食物,但李慧却迟迟没有出现。
我陷入了焦急的等待,汪胤铭从来都不是无用之人,他如果想。他如果肯花心思,很多事情根本为难不了他,被抓之前我故意没有挣扎,没有给任何人发求救信号,就是为了他不见我,那我就去见他,可我没想到的是即便我到了这里,三天了,三天他却都没出现。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我察觉了不对劲,我虽然住在那样的地方,但食物那些人却是天天一日三餐都准备给我的,我才不信李慧会对我那么照顾。
按她的性格,她抓了我,哪里憋得住三天。恐怕都等不到我把第一天捱过去她就会迫不及待来找我吧,我只觉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第四天的时候,有人送早餐来,我没吃。午餐,我也没吃。
晚上的时候,走廊上突然出现了一阵脚步声,不同于每天给我送饭那个人我从没见他穿过西装皮鞋,而走廊上响起的是一阵皮鞋踩在光洁大理石地上才有的声音。
我怔了怔。等到声音越来越近,那一双黑色皮鞋映入我视线里,我猛然抬起头,让我失望的是,我最终没等到我要等的人。
我盯着他。分不清是喜事怒,是哀是愁,“怎么是你?”
“我来接你回家。”
“家?”我玩味的跟着重复了一句,我突然往前一步抓住了那栏杆,“我他妈哪里还有家?”
我第一次骂脏话。骂着骂着,自己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蒋振宇是和于超两个人一起来的,他示意过后,余超开了这扇铁栏杆门,其实都不用我问。这钥匙就已经说明了所有。
“走吧。”
我盯着他,却迟迟没有动作,“他呢?”
蒋振宇回望着我,他突然往前了一步,拽着我的手,低声说,“他不会来了。”
我猛甩开他,抓住了他的衣领,不停的拉扯,咆哮,“我问你他人呢!他为什么不会来!为什么!”
522。你会不会后悔()
我盯着他,却迟迟没有动作,“他呢?”
蒋振宇回望着我,他突然往前了一步,拽着我的手,低声说,“他不会来了。”
我猛甩开他,抓住了他的衣领,用力拉扯,“我问你他人呢!他为什么不会来!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回家!”蒋振宇直接打断了我所有的话。抓着我转身。
一路走下去,这屋子里有很多摄像头,这房子绝对不可能是汪胤铭的,也不可能是蒋振宇的,而他带着人就这样光明正大的闯进来,到现在这么久都没人上来阻止,这里面绝对有人插手,最大的可能就是汪胤铭。
我一路挣扎到最后蒋振宇直接一把把我扛上肩头朝外面一路下了楼。
我不停抗拒,伸手打他,骂他,抗拒到最后我张口直接咬上了他的肩头,他只是身子僵硬了一下,却依旧往前面走没有丝毫的停留。
蒋振宇的肩膀很硬,咬久了牙齿都酸了,他还不停,抱着我,一路出了那栋房子上了余超开来的商务车。
他减轻了力道,动作轻柔的把我放上了后排的沙发椅,我松口,猛推开了曲着腿还没完全站直身子的他。“为什么!既然从一开始选择了要骗我,还来救我干什么!为什么我只是想要见我的丈夫一面,你们所有人却都要唯独阻拦,我不走!见不到他,我不会走的!”
我推他的一下几乎用尽了我所有力气,蒋振宇自己也没站稳,被我那一下弄的他,整个人没站住,瞬间往后一个踉跄。
我趁着那个空隙,立刻跑下去我跑的很快,脚下的步子非常不稳,来不及再走到那宅中,蒋振宇追上来,他伸手一下子给拦抱住。
“安莹!我说了他不会见你!我说的话现在在你心中就那么一点分量都没了是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从今以后,你们的事情,我半点也不会管再也别叫我插手!哪怕是他会死,你都别再求我。”
蒋振宇的声音很重,我头一次听见他这么严厉说话的样子,所有的动作都被他语气给弄的一愣,我停在原地,耳膜都觉得被他刚刚吼出来的声音吼得生疼,但我却不敢动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没办法任性到不为汪胤铭考虑,我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在朝什么方向发展。但我不能断了汪胤铭唯一的后路。
所有的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自己要维护的利益,人人都带着一张虚假的面具,我根本都不知道谁能信,谁不能信。但这个时候要是蒋振宇都置之不管了,还有谁能帮我帮他?
我怔怔的停下了身子,在蒋振宇的搀扶下坐回了车上。
在路上,蒋振宇递了一份粥给我,我捧在手心,上面的温度一点一点传递到我指尖,正好是温的,多一分不烫,少一分不冷。
天下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他一定是知道我一天没吃饭才会在这个时间口正好出现。还带了粥来,我捧在手心,一口一口盛着往嘴里送,却尝不出一丝味儿。
车厢里的沉默像是会蔓延的毒药,掺杂入鼻口间,让人窒息。
张了张口,我嗓音有些沙哑,“他,他会成为老五的女婿,这是真的吗?”
“真或假。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告诉我,是真的吗?”
“你都已经听到了,还能有假?”
“他根本没有出国?”
“嗯。”
我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幻想,所有从心底里为他编织出的理由,都在蒋振宇低沉的一声嗯里,统统都成了镜花水月,跟随着我手里的粥,被打翻在了脚垫上。
我无视泼了我一身的粥,一把抓着蒋振宇的手,“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从一开始你们就都知道是不是?从一开始你们所有人瞒着的从来都只有我,是不是?”
说到后来我的话已经变成了咆哮,我一遍一遍问着,那面目像个可怜虫。连我自己都憎厌,我想蒋振宇也一定好不到哪儿去吧。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到最后,无力垂下了手臂,蒋振宇脱下衣服给我盖在身上。让余超加快了速度回去,这一次,他没有再送我回去,直接把我带回了他的住处,蒋振宇给我安排了一间房间,进去后我就关上了房门,一个人窝进卫生间,头顶花洒中温热的水不停落到我身上,却带不来一丝暖意,那道暖流冲不进心底。说不出的冷,冷的好像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蹲下来抱紧自己,肚子的原因,让我做这个姿势很艰难。
第二天的时候,我睡醒第一件事就去找了蒋振宇,“不管如何,我都要见汪胤铭一面。”
对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正在餐厅吃早餐,他朝我摆手。“坐,先吃。”
“我不要吃,我说我要见汪胤铭,我要见他!蒋振宇你听到没有!”我朝他嘶吼,吼到后来。我再一次没出息的哭了,眼泪顺着我的眼睛掉下来,正好滴在桌边为我摆着的那白瓷盘子里,一滴两滴最后都汇聚在一起,“我已经没有办法了,我撑不下去了,我真的一点也撑不下去了,好辛苦,我这样过的真的好辛苦,你知道吗?我是一个孕妇,我还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你们不能体谅一下我的心情,我的想法,我的感受,我好累。真的好累。。。。。。”
我视线很模糊,浑身都开始颤抖,但我却仍然能看清他的脸色从云淡风轻渐沉下来,他直接拿餐巾擦完嘴角,抬头目光朝我瞥过来。“先把这些吃了。”
这一次,他用的是命令的口吻。
对于他这样的语气,打心里,我还是有些怕意的,我拖动椅子在桌前坐下来。顺着他的意思,把碗里的东西都吃了下去,即使胃里撑的吃不下了,我都还是统统撑了进去。
撑到后来实在已经反胃了直接捂着嘴跑起来想吐了,蒋振宇才猛地端走了我面前的盘子。重重砸在了桌上,“够了。”
“那我可以见他吗?可以带我去见他了吗?”我捂着翻腾的胸口,盯着他的眼睛,“可以了吗?”
“你确定你要见?”
“确定,我要见他。就当我求求你。”
我的声音已经变成了苦苦哀求,他正襟危坐,看着我,修长的指尖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击,直到有一下,他突然用了力,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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