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先森莫轻狂(住我隔壁的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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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先森莫轻狂(住我隔壁的曾先生)-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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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忙伸出手,谁知右手直接覆盖到他的手上。他惊住了,我也慌了,急忙改口说:“你再睡一会。”

    梁文浩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涩,他看着我,说:“那你呢?”

    “我也睡啊。”

    然后两个笨蛋就这样躺在车里,梁文浩没有闭上眼,反而盯着我看,我被他看烦了,就说:“我小妈很难缠的,你不怕呀?”

    “不会啊,你可比她难对付多了。”

    这个气氛非常适合说点知心话。

    “你这么讨好她,万一他问你要个几百万的礼金,到时候可别吓得就跑了。”

    梁文浩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脸颊,说:“几百万能娶你,我心甘情愿。”

    有些人吧,初识时就占据了你的心,让你愿意为他生,为他死,最后却输给现实。而有些人,认识的时候毫不在意,可是相处越久,越会觉得心疼。

    “你说我傻,其实你更傻。”

    梁文浩的手指抹掉了我脸上的泪水,说:“曾子谦的航班是明早十点,你要还是放不下他,就去问问吧。”

    明早十点。

    原来,已经是月底了。

    “我知道,有些人在你的心底永远有着一个位置,”梁文浩盯着我,说:“所以,别给自己留遗憾了。”

    梁文浩的这句话一直徘徊在我的脑海中,直到下班时间,我依然打不起精神来。

    曾子谦明天就要走了。

    可能以后都见不到他了。

    要断,就断个干脆不是吗?毕竟我已经26岁了,我想有个安稳的家,经不住这么反复的折腾了。如果还留着这个遗憾,我恐怕永远没法重新开始。

    想到这里,我飞快的拿着钥匙出了门,打了个车,直接到了那栋楼下。

    我隔壁的,曾先生。

    站了许久,我最终还是拿出了手机,拨了那串数字。

    然而,无人接听。

    我略微失望,想了想,发了一条短息过去:曾先生,我在你楼下,我们能见一面吗?

    短信发出去之后我便在等,手机显示短信发送成功,我就知道曾先生一定看到了这条信息。可等了好一会,楼道里也没有任何动静。我自知,这已是答案。

    正当我转身要走,我听到了电梯打开的声音,回过头去,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朝我走来,是曾先生。

    曾先生穿着一件贴身的白色衬衫,见我站在楼道口,面色平静的走了过来。

    我轻轻地舒了口气,说:“我还以为,你不会见我。”

    曾子谦瞥了我一眼,说:“有事快说。”

    “我不是过来谈判的,你就不能不用这种语气?”故作轻松,我一定装的很像。

    曾子谦瞥了我一眼,说:“谈判?跟我?你觉得你有多少胜算?”

    心口千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你吃饭了吗?”没话题到这种份上了?居然问了这么傻叉的问题。

    “没呢,你下厨?”

    我惊讶的抬起头,恰巧撞到曾子谦的眼睛上,而后见他避开我的眼神,说:“sorry,不该使唤你。”

    “你想吃什么?”

    “家常菜。”

    我跟着曾子谦去了楼上,他的房间里好是一如即的干净整洁,我从冰箱里拿出食材,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杂志。

    这情形,好像很久之前。

    三菜一汤,做了大半个小时,端上来的时候曾子谦还在看杂志,我喊他吃饭,面对面坐着,他毫不客气的喝了一碗汤,而后不声不响的吃饭。

    我则一丁点胃口也没有。

    一顿饭吃了半小时,曾子谦终于意识到对面还坐着个人,看了我一眼,说:“你不饿吗?”

    我想了想,将话题扯到了正题上。

    “听说,你是明早的航班。”

    曾子谦手中的筷子忽然落下,我看着他不动声色的捡了起来,说:“那么关心我?”

    “一定要走吗?”

    曾子谦放下碗筷,淡定的擦了擦嘴角,坐在沙发上,说:“一定要走。”

    “我不想你走。”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曾先生,我舍不得你走。”

    曾子谦当然没有想到我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急忙避开我的眼神,看向了别处。我走过去,放下所有的自尊,说:“你在我这儿留下很多问号,你这么一走了之……”

    “袁小洁,”曾子谦打断了我的话,说:“走,我是一定要走的。”

    这句话传到我耳中,我就已经控制不住眼泪了。

    “我们相识一场,”曾子谦背对着我,说:“我比任何人,都想你过的好。”

    我压抑着哭声,生怕这一刻招人烦。

    “我们,就此别过吧。”

    我晕晕乎乎的回答住处,想着曾子谦那句“我不想你来送机”,心底就不是滋味,我知道,他是彻底的要跟我断干净了。

    那么,就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曾子谦离开的这一天,我收到了梁文浩的一条短信,内容是:小洁,曾子谦的前妻,和你是同一所学校的。

88。不认识() 
看到梁文浩短信我的这一刻对我而言就好像晴天霹雳似的,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从床上爬起来,给他回了电话,得知曾子谦的航班还没有起飞,我不顾一切的冲下楼,打了车之后,直接冲向了机场。

    “这个消息是我托圈内的朋友打听来的,当然,也不能完全肯定,毕竟我顺着这个线索查了查,并未查到任何有效证据。”

    去机场的路上,梁文浩跟我这么说。

    虽说不确定,可是这一消息却驱使着我不顾一切的冲向机场,我想找曾子谦问个明白,关于过去,关于现在。

    梁文浩知道我要去机场之后准备立马赶过来,我不想耽误他上班时间,也就拒绝了,司机师傅在我的再三催促下把车速提到了120码,而我在挂断电话之后则不停地拨打曾子谦的号码,可惜,都是无人接听。

    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花了四十分钟就到达了,老天爷也很同情我,今早没有堵车。

    到了机场之后我便迅速的找到了曾子谦乘坐的航班,工作人员听说我要找人也很热情的帮忙,结果查询之后,他们告诉我,根本就没有曾子谦这个人。

    没有这个人。

    所有的希望在一瞬间落空,站在机场大厅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我忽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悲凉感。

    如果一定要形容这种感觉,我想说,我被抛弃了。

    这种被抛弃的感觉让我无奈,也是从这一刻起,我忽然有点怨恨曾子谦。我想过他有苦衷,为了这份感情,我也卑微的低头过,无论他是处于什么理由,都不该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开。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在乎我。

    在机场转悠了大半天,眼泪也没了,或许是我真的不懂男人,不懂男人在面对感情的态度。

    这天之后,再次拨打曾子谦的手机号时,有个女人的声音机械性的回答我:你好,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曾子谦走的一个星期后,我偷偷的跑到他的楼下,可是那间屋子里的灯,再也没有亮过,去物业打听消息,物业的负责人告诉我,业主在临走之前交代他们把房子卖了,手续可以联系一个姓刘的男人。

    是浮加的刘经理。

    而后我从侧面打听到,赵阳也离开了,有人说是去了帝都,有人说是去了魔都。

    曾子谦离开的第一个月里,我回了一趟母校,参加了两次学校聚会,询问了本校所有嫁给富豪的女性名单,而后偷偷的查人家老公,可是查来查去,都没有查到哪个女人跟曾子谦有关系。

    第三次同学聚会的时候,我碰到了杨恒,一年未见,他已经略微的发福了,据说自从去年辞去工作之后,一直在北上广闯荡,这次回来是准备结婚,没错,他又找了个女朋友。

    同样是分手,面对杨恒,我可以断的一干二净,可是碰到曾子谦,我就变得束手无策,我想,可能是跟他在我心底留下的某些疑惑有关。

    公司里新招来的小姑娘最近在谈恋爱,她笑着跟我取经,我有点儿无奈,想一想这几年来的一些遭遇,哪有什么资格诉说其他?

    曾子谦离开的第二个月,梁文浩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加州那边并未找到任何跟曾子谦的相关消息,挂了电话之后我又拨打了手机上的号码,听到听筒里百年不变的提示,我恼火的挂断,而后,选择了名单,删除。

    加州居住也是假的。

    半年后,我手里的这个小作坊又招了三个人,两名策划,一名业务员,这时候我渐渐明白,感情并不是女人的全部,把精力投放在一个没有回应的期待上,不如努力工作,至少,可以让自己和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小白很不理解我每个月都会给小妈塞个几千块的举动,可是也只有这样做,我才有足够的发言权。

    七个月后,小作坊因为经常有客户拜访缘故需要扩大,我开始四处看写字楼。各处开销使得我的存款永远涨不起来,不过我很知足,事业在某个方面给予我极大的信心。对于过往,我已渐渐忘却。

    我想,在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里,我已做好了重新开始的准备。

    当然,开公司对于女人而言并不容易,特别是在市场不景气的情况下,狼多肉少,竞争非常之大,手底下还要养着几个人,我的压力可想而知,这不,刚刚听说戴比尔公司的钻石广告在寻找代理,我就忙的晕头转向。

    戴比尔公司从19世纪末创立以来,历经了一个世纪多的沧桑,是个不折不扣的百年老品牌,造在20世纪30年代经济不景气的气矿下,他们率先调整了钻石的广告策略,经过不断探索和尝试,已经拥有全世界五分之一的市场份额,可谓是实力雄厚的行业巨头,若是能够拿下他们这次的广告代理,那么我这个小小的工作室,未来几年都不用愁。可是大公司也有大公司要求,我们这种小作坊想要拿下一个小案子容易,想要从这群老总手里占点便宜,那叫一个难。

    小白的关系网一直还算不错,得知戴比尔钻石的市场部经理昨天早上刚刚抵达我市,就带着公司的小刘一同过去了,这个北欧过来的外国佬不懂国内复杂的关系网,更在意实力,听说很久之前我给香港的一个老总做过珠宝广告,竟然表示很感兴趣,这不,约上了。

    地点是在大富贵,外国老有个非常常见的名字叫吉米,中文说的还算可以,因为之前一直在四川的分部工作,普通话也就带着浓厚的四川音,好几次,我和小白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饭吃到一半,我们就聊到此次的广告创意上,我借机说了将之前所做的功课一点一滴的说了出来,让吉米相当的惊讶,小白跟我使了个眼色,表示第一步已经完成,可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低头看过去,打电话过来的是梁文浩。

    来之前他就跟我说了,那群在斯坦福上学的校友今天的同学聚会定在了中国,所以他们就成群结队的来找他了,同学聚会至少要玩到十二点,他怎么忽然给我打了电话?

    吉米这么重要的客户在啊。

    我跟小白使了个眼色,又跟吉米打了声招呼,这才走了出去,按了接听。

    电话那头有点吵。

    我压低声音,问:“梁医生,这是怎么了?”

    梁文浩似乎换了个地点,说:“小袁姑娘,你快来救我,我被虐惨了。”

    “啊?”

    “你现在方便过来吗?”梁文浩好像喝多了,开口说:“十几个人一起灌我,我快撑不住了。”

    我想着包间里的吉米,说:“不能早点儿结束吗?”

    “目测至少要到凌晨三点,这么下去,我看后天我都不要上班了……”

    梁文浩说完这句话之后,听筒里就是他作呕的声音。外国人的狂欢派对我是知道一点的,那势头,真可能出事。

    挂了电话,我考虑两秒,这才走到了室内,跟吉米道歉。北欧人都很顾家,听说我亲人喝醉了,二话没说就让我先走,我再三感谢,这才下楼。

    梁文浩那群人就在凯撒会所,我推门进去,见到一群国际友人正在室内狂欢,顿时吓了一跳。

    而梁文浩呢?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他的袖子捋的老高,见我进来,这才晃晃悠悠的走过来,美滋滋的看着我,而后看向身后那群人,用非常标准的美式英语说:“看到了吗?我媳妇过来接我了。”

    一群人开始对我打口哨,梁文浩的手紧紧地拉着我,凑到我的耳边,说:“装一下。”

    我立即会意,一只手扣在他的腰间,笑着跟大家打招呼。

    梁文浩拉着我坐在众人中间,我看着面前这五颜六色的肌肤,一一伸手问好。

    我英语还行,可是口语一般,梁文浩跟大家说了这个情况后,外国友人也放慢了语速,没一会大家都熟了,就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梁文浩作为东道主最先开始,谁知瓶子转下之后,居然指向了我。

    所有人都在起哄,然后我选择了大冒险。

    梁文浩也没为难我,只是让我喝一口酒,结果大家表示不满,有人提议让我在在场男士中选一个按照图片显示的动作kiss,我瞥了一眼图片,竟然是骑在男方身上!

    外国友人真会玩。

    起哄声越来越大,我瞥了一眼梁文浩,自知在劫难逃,索性起身,直接跨在了他的腰间,他看着我,凸起的后喉结忽然动了动,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就亲了下去。

    原本只是唇对着唇的一个小游戏而已,结果梁文浩竟然失控了,他的手搂在我的腰间,舌尖迅速的撬开我的双唇,毫不犹豫的挑逗着我的舌头。

    起哄声还未间断,我也有些心慌,没回应,但也没拒绝。梁文浩吻的越来越深,最后烦躁的松开我,拉着我就往门口走。

    身后的起哄声依然没有间断,直到走出包厢,我才听出那句英文的意思:先去干,干完回来继续喝。

    会所的走廊上,梁文浩依然拉着我的手。今晚过来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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