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冥绝宫那几年,阎罗婆总是喜欢羞辱她,她喂给自己情/欲之药,将她关在平日里用来关牲畜的笼子里。不同于身体上的折磨,那种羞辱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花夜语至今还无法忘记全身都被焚毁的热,就连皮肤都因为太烫而发麻发疼。
蜷缩着身体,不住的颤抖,全身都是疼的,可那份疼和体内的燥热比起来竟是那般不值一提。身上的衣服很快便湿透了,扣着地面的指甲断裂陷入肉中,花夜语却浑然不知。在脑海里她看到傅白芷的脸,看到她把自己抱入怀里,说她可以帮自己。
花夜语明白那一切都是幻觉,傅白芷分明那么厌恶自己,又怎么会来找自己,还这般温柔的抱着自己呢?理智快速的恢复,花夜语咬着牙,哆嗦着身体在笼子里乱撞,头破血流亦是不肯屈服。那阎罗婆看到她这般痛苦,竟是开心的笑了起来,之后便三番五次的用这种方法来羞辱她。亦是在那个时候,花夜语便靠着想念傅白芷熬过去,了解到她曾经对傅白芷的所作所为是带有怎样的*。
从回忆中退出来,花夜语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打湿,可湿的更加明显的却是腿心那处地方。她难耐的撕扯着身上的红裙,露出其中白皙的胸部。这时,一块翠绿的玉佩滑出,正是六年前那块摔碎的残月。这几年来始终被她藏在最贴身的位置,不曾摘下。
用左手摸着玉佩残破的边缘,另一只手隔着裙子按在腿间,稍微用力的揉着那脆弱敏感的地方,可这样的程度显然不够。花夜语犹豫许久,汗水顺着她的脸颊划过,滴落在手背上,温度亦是高得惊人。她用力揉着涨疼的胸部,右手颤抖着抓住腰间的绸带,似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缓缓解开。
随着腰带的脱落,花夜语身上的红裙松散开来,她靠在假山上,红着双眼凝注傅白芷,右手缓慢却又急迫的探入其中,怯怯的摸上膝盖,却只摸到一片滑腻。这样的发现让花夜语羞涩不已,她把手向上探去,越是靠近腿心,那滚烫的液体便越多。到达腿根之处,整个手掌都不可避免的被打湿了。
“阿芷,可以吗?”轻声问着,即便花夜语知道没人会回答,却还是在腿根处停留了许久。当*叠加的越来越多,她终是忍不住的把手覆在亵裤之间,用力揉了下那渴望得发疼的位置。
“嗯…”轻喘娇嗔从口中缓缓溢出,花夜语只觉得刚才揉了那一下,双腿便更加无力,她索性半靠在假山之上,将身体的重量交付给那些石头。这般做了之后,便有更多的力气去解决其他事情。她挑起亵裤的边缘,把整只右手探入,却只是覆在密处,全然不做接下来的动作。
这个时候,傅白芷已经洗好了上半身,站到水池旁边准备清洗双腿和双脚。看她背对着自己弯下腰,那翘挺的两颗臀瓣微微撅起,白皙润滑得就像是糯米团子。这般看着,花夜语轻哼一声,缓缓动起中指,揉上密处之间那一颗小小的豆子。
身体的快感是那么强烈,强烈到花夜语想要叫出声来,她却万万不能那么做,更不敢想象当傅白芷看到这样的自己时会是如何一种厌恶的表情。为了不发出声音,花夜语只能张口咬住扯掉的腰带,精致高挺的鼻子变得通红,双眼泛起因为身体愉悦而溢出的水雾。
在多次想念傅白芷到极限的时候,花夜语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然而此刻的感觉却比每一次都要强烈太多太多。右手湿的厉害,像是泡在水里一般,每次挪动手指都能听到过分清晰的摩擦声响。那淫/秽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让花夜语全身都在发颤,却又止不住的兴奋着。
她鄙夷这样的自己,分明傅白芷是那般厌恶她,甚至连她的喜欢都不愿听,可她却始终记挂着傅白芷,并且以这样污秽不堪,羞耻至极的方式玷污着她。花夜语知道自己配不上傅白芷了,像她这种双手沾满鲜血,连血液都积满剧毒的人,就只能一辈子靠着这种方法,获得短暂的快乐。
“嗯…”不小心发出一声轻吟,花夜语更加用力的咬紧腰带,左手似是发泄和惩罚那般的用力揉着涨挺的胸。分明心里难受,可身体还是悸动舒服极了。右手怜惜的摸着那片柔软滑腻的部位,花夜语想象成是傅白芷在温柔的触碰她,想着她此刻趴伏在自己身上,对自己说着甜蜜的情话。
“阿芷,我要化掉了。”花夜语轻声说着,柔弱的笑着,她紫色的长发凌乱不已,遮住她大半的容颜,她仰着脖子,让傅白芷亲吻她,在她身上落下痕迹。
“语儿这般热情,真的很美。”
“啊…”
口中紧咬着的腰带掉在地上,而花夜语也在晃神的关头叫出声来。她不再缓慢的揉动,渐渐加快右手的速度,不停的摩擦着那颗让她欢愉到快要崩溃的某个点。心里泛着苦涩和羞耻,小腹里积聚了好多好多热源,沉甸甸得要命。
花夜语摇着头,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下去,以获得短暂的释放。若是那般,她真的很看不起她自己。傅白芷已经忘了她,甚至把已经死掉的她当做亲人来纪念。可自己却隐瞒着身份,背着她做这种事情。愧疚感让花夜语始终忍耐着不肯到达顶峰,身体却因为聚集了太多快感从而选择背叛理智。
她痛恨这样无能为力,被情/欲左右的自己,像是贪婪的*之兽那样渴望着傅白芷,看着她的身体做这种自我慰藉之事。为了获得惩罚,花夜语故意把动作变的粗鲁,毫无怜惜的弄痛她自己,就像是要把女人最柔软的部位弄坏那般。可这样做并没有消除她的罪恶感,身体反而因为刺痛变得更加敏感和欢愉。
“唔…不行…阿芷…对不起…对不起…”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淌落,身体却在这样的情况下濒临绽放。花夜语的情况傅白芷无从查觉,她更不会想到这浴场会多出一个人。从水池里走出来,擦干身体再把衣服穿上,傅白芷便慢悠悠的向着门口走去。
花夜语没想到傅白芷会在这种时候洗完,眼见她要出去,而假山这里是必须要经过的路。花夜语咬紧的牙关,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停下来,可右手却好像不停使唤那般,依旧颤抖的动作着。暖风把傅白芷身上的香气吹拂过来,带着沐浴后清新的味道,只是吸入一些,花夜语便觉得自己就要没了顶。
缓慢的脚步声是傅白芷靠近的信号,花夜语深知此刻的自己有多狼狈,她不能让傅白芷看到这样的自己,不能连最后一点和她靠近的身份都失去。可是真的没办法停下来,若是在此刻停下,只怕会难受得像死了那般。
而庆幸的是,傅白芷虽然从假山经过,却没有看到躲在里面的花夜语,径直走了过去。看着她的背影,花夜语无法抑制的彻底绽放。双腿软如池水,滚烫的热流潺潺溢出,顺着腿心流淌至脚踝。花夜语瘫软在地上,用力夹着双腿,她把自己挤进假山的最角落,不停的低声呢喃着对不起。
到了浴场外面,傅白芷向掌柜要了碗凉茶在一楼喝着。过了许久她才想起花夜语去买东西买了很久,本想问店小二对方回来没有,小二却告知花夜语也去了浴场。这下傅白芷疑惑了,她也是刚从里面出来,那为什么没有碰到花夜语?
带着疑惑,傅白芷打算折返回去找找,却见那人已经换了套衣服出来,缓慢的朝楼上走去。练武之人的傅白芷一眼便能看出她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像是受了伤一样虚弱无力。傅白芷扶住有些踉跄的花夜语,后者却好似受到惊吓那般,急忙把她推开。
“阿九姑娘,你怎么了?方才在浴场我怎么没有看到你?你去了哪里?”听傅白芷这般问自己,花夜语空洞的双眼凝了凝神,很快又再变得暗淡无光。她看了眼傅白芷还带着粉晕的脸,身体内积攒的余韵让她的双腿更软,她扶着楼梯走上去,轻笑了下。
“不过是去解决一下情/欲之事而已。”
第45章()
傅白芷此次所受的伤不重,但为了多休息几日顺便拖延时间,却也是在客栈里休息了五天才决定动身。两个人打听过,这座小城正是灰澜城旁边的城镇,就算没有马车也没钱,只需要步行一个多时辰就可以走到。这天晚上,傅白芷难得的没有吃完就睡,而是向店家买了两壶酒。
拿着酒回到房间里,不出意料,里面并没有花夜语的身影,傅白芷笑了笑,推门走到客栈后面的院子里,运起轻功一飞,便飞到了客栈最高的那个房顶。今晚的风很小,月亮也不圆,半弯的悬挂在天上,虽然星星又亮又多,可看上去总有几分萧条之意。凝视着房顶另一个身影,傅白芷在她旁边坐下,把酒递给她。
“阿九姑娘真是好雅兴,每天晚上都来看星星看月亮啊。”
“恩。”傅白芷会忽然出现,花夜语多少有些诧异。她知道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只能算是认识几天的陌生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也是防止自己产生念想,她每晚都来这里发呆。明日就要启程去灰澜城,到了那里,便是她们要分道扬镳的时刻。
心里有着一丝轻松,却全都被那份离别的感伤冲淡。若是不曾见过,就不会更加怀念。花夜语一直都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即便这六年来她有多想念傅白芷,却也只是去看过她一次。她很怕自己若是看多了,就再也放不下了。
人人都爱圆月,可花夜语却偏爱那半残的月亮。她深知自己已经残破不堪,与傅白芷之间的关系再没办法回到过去,而自己更无法给她未来。趁早分开,对自己就会少一分折磨。
“你今夜的情绪似乎不怎么好,莫不是要和我分开在难过吧?”傅白芷喝了一口酒,却见花夜语始终不曾喝,开着玩笑说道。只是她没想到,在说完这句话后,花夜语却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她方才的说法,多少让傅白芷有些诧异。
说起分别,傅白芷也是有些难受的。虽然只相处了很短的几天,可傅白芷却很喜欢阿九姑娘的性格。她不爱说话,整个人也是神神秘秘的,经常板着一张脸,但偶尔又会对自己笑的那般灿烂妖娆。傅白芷在这个世界深交的人不多,苍穹门那些不过是同门之情,根本谈不上什么朋友。
花夜语曾经和她说过,自己是她最在意亦是最亲密的人。对于傅白芷来说,又何尝不是?在花夜语死后,傅白芷总会惦记着她,甚至难以适应没了花夜语的生活。孤寂让人难受,这种滋味傅白芷在曾经的世界早就深刻的体会过,没想到来了这书里,依旧这般难熬。
在傅白芷潜意识里,这个阿九姑娘让她觉得熟悉想要亲近,认为两个人可以成为朋友。如今这个能够和自己说的上话的人就要离开,或许再也见不着,想到这里,傅白芷不免难过起来,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
“傅姐姐,你可知道喜欢是怎样一种感觉?”过了会,花夜语忽然开口问道,在月光下,她的侧脸异常朦胧,像是被光笼罩了全身。看着那微微扬起的下巴,傅白芷竟是再次晃了神。这样的侧脸让她觉得熟悉,使她鬼使神差的靠近,只想仔细看清面前人的容颜。
“阿九姑娘,既然要分开了,你为何不摘了面具让我一看?你我到底相识一场,若我连你的真面目都不曾见过,以后只怕在街上遇到都会错过。”傅白芷没回答花夜语的问题,而是伸手轻轻抚上花夜语脸上的面具,感到她手上的用力,花夜语忽然笑了出来。她伸手拿开傅白芷的手,仰头把酒灌入口中。
“傅姐姐,我的容貌对你来说就那般重要?朋友之间该交心,而不是在意外皮吧。”
“既然你不愿,我也不勉强你。至于你方才的问题,就连我自己都没有参透,怕是无法回答你。”
说到这里,傅白芷勉强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只是那笑还未隐去,她的脸却被另一双手抚上。那力道轻柔极了,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颤抖。看着花夜语面具后的黑眸,傅白芷总觉得这双眸子里藏了太多太多情绪,她看不懂亦是猜不透。却只是这般看着,就让她觉得鼻子发酸。
“傅白芷,很多时候,你无需勉强自己做你不愿做的事。就如此刻,你若不想,便不用在我面前强颜欢笑。”花夜语说的很小声,却像是锤子般一字一句砸在傅白芷心里。她没想到自己的伪装会被花夜语看出来,在曾经的世界里,她只是个躲在家里的宅女,她不会和人接触,不会与旁人打交道。即便知道那么做是不行的,她还是没有走出去的勇气。
到了这个世界后,她努力的扮演着陆季璃,将她的身体占据,亦是学会了故作温柔待人。可事实上,傅白芷厌恶极了这种感觉。她也想不开心的时候就骂出来,遇到麻烦事就跑。可现在的事实,正也应了武侠小说里常出现的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没必要再装下去,陪我多喝几杯。”傅白芷说着,又狠狠灌了一口酒,看着那酒水顺着她的衣领滑落,花夜语笑了笑,索性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其实她并不远把自己的柔弱展现在傅白芷面前,只是身体那熟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四肢酸疼得紧,心跳也越来越缓慢,就连呼吸都沉重了许多。花夜语知道自己此刻不该再多留,可这晚只怕是她和傅白芷最后一次这么和睦的相处了。
“傅姐姐曾经的那个朋友,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半阖着双眼,花夜语用力抓着酒杯,企图掩盖自己的颤抖。
“她于我来说,的确很重要。说起来,你们两个倒也有一些相似点。只是她不若你这般冷静,心里想什么都喜欢直接说出来,也包括一些奇怪的话。曾经我分明是讨厌那样的,可现在却是想听都听不到了。”
傅白芷说着,悲从中来,酒也喝的越多,见花夜语始终没动几口,她干脆把对方的酒也拿了过来,痛痛快快的喝了个够。
“能够被你这般记挂,她应该满足了。”显然,傅白芷给出的答案是花夜语乐意听到的,她看了眼身边已经有几分醉意的人,忍不住勾起嘴角。若说之前还有迷茫和犹豫,到了此刻,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