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我怎么想,你就这么不在我的想法,”他愤怒的瞪着我说,
我突然感觉好无力,他说我不在乎他的想法,我想问他,我要怎么在乎,他都已经跟安妮……
想起来,我就心痛的要死,
“萧然,你到底有没有心,”这时,他还瞪着我用手来戳了戳我心口,
我一下就崩溃了,眼泪哗的涌出来,想大叫:我没有心,我没有心怎么会因为你跟安妮恢复室友关系痛苦的要死,
可喉咙好像被哽住一样,让我发不了声,
而且我也不能说,说了,我跟他的感情更是剪不断理还乱,
算了,他误会就让他误会吧……
“让开,”我冷冷的对他说,
他愣了愣,问:“你要去哪儿,”
去哪儿,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儿,
本来想回陆家,可现在跟陆则琛闹成这样,我难道回去跟他大眼瞪小眼,
回去了,又要看他跟安妮秀恩爱……
想了想,我说:“我去司司家住两天,大家冷静一下,”
“冷静,萧然你什么意思,你想冷静什么,”他伸手拉着我不肯放我走,
我突然烦透了他这样,明明跟另一个女人亲密,还一副我是负心人我对不起他的腔调,
“冷静的想想,我们的协议婚姻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下去……”我终于说出来了,
原来一直说不出口,我以为我永远都说不出口,没想到,居然这么轻易就说出来了,
看着陆则琛错愕的样子,我心里有些小得意,他肯定觉得只有他甩我的份儿没我甩他的份儿……
我接着说:“反正你是叶老板的亲生儿子,也不必在乎这协议婚姻,至于遗嘱上的附加条例,我会去跟叶老板说……”
他用力捏了下我的手,问:“你要跟叶承天说什么,”
“说我们不合适,强扭的瓜不甜,让我们好聚好散,”我轻轻的说出口,
他的眼睛一下就红了,瞪着我大声喊我名字:“萧然,”
我的心脏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然后我很决绝的拉下他的手,大步走开,
我怕再待下去,会失态……
我拿出手机给司司打电话,说我要去找她住两天,她闻言高兴的很,问我什么时候过去还问要不要来接我,
我瞬间感觉有了归宿感,
可我好不容易拦下一辆车租车,却被陆则琛拽住了,
他把我往回拽,我不愿意,又怕他伤口崩裂,不敢跟他争执,我就这么被他拽着走,
边走,他边说:“萧然,我告诉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我只觉好讽刺,好无力,
如果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我一定想尽办法把安妮赶走,好好的爱他霸占他,
可是,没有如果,
我还是回到了陆家,陆则琛的伤口又崩裂了,安妮很生气,叫了医生来给他处理,
我琢磨怎么他们那晚那么嗨都崩裂,我都忍着不敢跟他争执,他还崩裂了,难道我是陆则琛的克星,陆则琛被克了,
医生给陆则琛处理完出来,我灵机一动,把他拉到一边问他陆则琛是什么血型,医生愣了愣,告诉我,陆则琛是A型血,
我简直欣喜欲狂,陆则琛是A型血,那他肯定能给叶老板换肾,
高兴完,我又开始发愁,我刚刚跟陆则琛闹得那么僵,怎么劝他给叶老板换肾,
真是,说不尽的忧愁,
我万万没想到,叶老板后来竟然用了那样直接而自私的方法……
我进厨房弄了点东西吃,刚和宝宝一起吃完,安妮气冲冲的进了厨房,说:“阿琛叫你上去照顾他,”
“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安妮又一字不漏的重复了一变,说完,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离开,
陆则琛叫我照顾他,
他想干什么,
陈妈上来接过孩子,让我放心的去,我苦笑,这一去,肯定没什么好事儿……
我上楼,陆则琛叫我给他换药,我说医生不是才给你换过吗,
他瞪我一眼,说:“这药半个小时要换一次,”
好吧,我换,
将纱布一圈圈绕开,他的伤口露出来,三四公分的一个刀口,中间是个黑乎乎的血洞,就是那弹孔,血肉翻飞,我看得胃里难受心里也难受,手颤抖着,小心翼翼的在他的指挥下给他换了药……
换完,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想说去洗个澡换套衣服,他叫住我,说:“你不是说,我跟你单独待一块儿就会控制不住么,我现在还真有些控制不住了,你看怎么办,”
第六十章 悸动()
挑逗意味明显的不能再明显,我羞臊的同时,更觉得愤怒,
他简直疯了吧他,刚刚才把伤口弄崩,医生才处理过,居然就开始动歪脑子,想那事儿……
最让我生气的是,他明明跟安妮已经是那种关系,还还想叫我跟他……朝三暮四,看着锅里想着碗里的,真是可恶到了极点,
我冷冷的说:“陆则琛,我看你这受个伤,下半身跟脑袋位置对调了吧,”
他领会到我话里的意味,脸色一下就变了,愤怒的瞪着我,说:“萧然,你是不是想死,”
“呵呵……”我鄙夷的笑了笑,说:“我不想死,不过你要想死的话,我把你真爱安妮叫进来,让她送你上路,”
“你……”
陆则琛第一次被我噎的说不出话来,成就感真是非同一般,
“药也换好了,你好好歇着吧,我走了,”我撂下这话,转身就走,
我估计陆则琛会愤怒的发抖,没想到,他居然镇定下来,说了一个我不得不回头妥协的理由,
他说:“你不是想让我给叶承天换肾吗,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同意,”
换肾……我几乎毫不犹豫的回了头,问:“你要我怎么把你伺候高兴,”
我琢磨,反正陆则琛现在这样,不可能强我做那事,如果他实在要硬来,我就大叫,安妮一定会飞快的冲进来……
不过,陆则琛之前态度那么坚决,那么恨叶老板,他竟然为了戏弄我提出这样的条件,他是不是想耍我,
陆则琛好像看出了我的猜疑,说:“我向来说到做到,可不会像某些人,食言而肥,”
他说的某些人,大概是指小黑,
小黑确实一次又一次耍了我,我现在对他的信任度已经超零为负数,
但陆则琛……似乎,他答应我或者承诺我的事情,还从来没有失言过,
“好吧,我相信你,”
“你要我怎么做,”
他得逞的笑了笑,说:“在我养伤的这段时间,好好伺候我,等我伤愈,我就给叶承天换肾,”
我听着,感觉有好大个坑……好好伺候,这好好伺候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如果他要让我跟他……我肯定不能随他的意,
可如果不答应,我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同意,
算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就随机应变吧,
我点头答应,他就说他要上厕所,让我过去扶他,
我吃力的把他扶起来,他把手驾到我脖子上借力起身,瞬间,他整个人都好像压在了我身上,我差点没给压倒,看来照顾病人真是个体力活儿,
却突然,感觉他的手好像落在我胸上……
我偏头一看,还真是,随着步伐,他的手在我胸前一荡一荡,手指若有似无的撩过我的……
一股奇异的感觉从我身体深处冒出来,蔓延到四肢百骸,我顿时感觉浑身发热,还有种表达不出的悸动,这死家伙……
我以为他是故意的,但看看他的神情,是隐忍的疼痛,眉头还紧紧皱着,我又觉得他应该不是故意的,毕竟都疼成那样儿了,
我于是打消念头,按捺住悸动,继续扶着他走,
进了卫生间,我要出门,他叫住我,十分自然的口吻说:“我站不稳,你得在旁边扶着我,”
我擦,撒个尿都站不稳,
我好像问他那他那晚上是怎么跟安妮嗨的,
但看他皱着眉头摇摇晃晃,真的是站不稳的样子,我信了,
更想到他这伤是为了救我宝宝受的,我心软了,
站到他身边,他伸手架在我脖子上,开始解裤带……
我赶紧闭上眼转过头,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突然,我耳边响起他调侃的声音:“用都用过了,还怕看,”
我差点气的一哆嗦,这死家伙,真想狠狠踹他一脚,
忍住,没吭声,否则越说他肯定越来劲儿……他就是纯心逗我玩儿,
半天,没听见水声,
我不耐烦的问:“你倒是快点儿啊,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你才有毛病,我拉链卡住了,你帮我拉一下,”
拉链卡住……帮他拉……
不干,我绝对不干,
“你别想,我叫佣人来给你拉,”
我刚说完,他就威胁我:“忘了我说的条件了,把我伺候好了,我就给叶承天换肾,”
好吧,我妥协,
我转过身子,眯着眼睛,看见他的拉链拉到三分之一的位置,我看好位置,闭上眼,撇过头,伸出手去……
“刷,”拉链拉下了,我却不小心碰到了……
收回手,我整个已经快成人形火烧云,
不行,到他伤好不知还要多少天,我得把他裤子全部换成没拉链的,
水声响起,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听见他说好了,便睁开眼,没想到,一下就看见了不该看的……
“陆则琛你简直混蛋,”
我心里想踹他一脚的愿望简直无比强烈,可是,我不能,
他含笑的声音响起:“我又没让你看,我只说我好了,没说我穿好了,是你自己会错了意,”
好吧,是我单蠢了,上了他的当……我闭紧了眼睛,恼怒的说:“赶紧穿好,”
他呵呵笑了两声,又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半晌,还没好,
我刚要问,他很无奈的说:“裤子掉下去了,我没办法弯腰,你帮我拉上来吧,”
我……这货根本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度,
我被他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更不知道该该怎么应付,又听他说:“或者你可以到我身后,从后面拉,就看不见了……”
他成功的把我气得智商都降低了,我竟然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便走到他身后,蹲下,提着他裤子往上拉……
“轰……”一声,我脑子里炸开了,我竟然又碰到了……
这时,他调笑的声音响起,说:“萧然,你这么饥渴难耐,一会儿工夫碰了我两次了,刚刚还装什么清心寡欲贞洁烈女,真是虚伪,”
我气的简直冒烟儿了,感觉我的忍耐度已经被他刷新了,不行,我不能再让他耍下去了……
“别放手啊,想想我的肾,”他说,
我真快奔溃了,脑子里有一万头草泥马疾驰而过,把我的脑子踩成了一团浆糊,
想想他的肾……
好吧,他不是陆则琛,他只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病人,
我自我麻醉着,把他裤子提上,拉链拉好,纽扣扣好,
然后按捺住心里的火气,给他拿了湿巾擦手,擦完,扶着他出卫生间,
“吱呀”,卫生间的门打开,我看见了头顶冒火的安妮,
“阿琛……你居然让她陪你进去,”
看她一脸羡慕嫉妒恨,我想说要不这活儿让你来做……等等,难道,陆则琛之前上厕所根本不用人扶,
我抬头瞪他,他一脸无辜的说:“我感觉伤势加重了,根本路都走不稳,”
安妮眼睛里透着不可思议,我心里一股怒火“蹭蹭”的往上冒,但只能憋住,对自己说:想想他那颗肾,想想叶老板……
“阿琛,我扶你上床,”
安妮过来要抢我的活儿,
我简直乐意之极,放开陆则琛要让她,
却被陆则琛抓住,他定定的看着我说:“你是我的妻子,安妮是客人,照顾我是你的义务,你怎么能让安妮做,”
我心情一时有些复杂,陆则琛是我是他妻子,安妮是客人,他心里,真是这么想的么,
“还有,你不想要我的肾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立刻毫不犹豫的抱住了他胳膊,
“安妮,你出去吧,”陆则琛对我安妮说,
陆则琛都这么说了,安妮没办法,跺着脚愤愤的出去了,
我扶着他到床上躺下,他说:“萧然,我给你讲个故事……”
故事,
我疑惑,他要讲什么故事,
第六十一章 真凶()
“有个女人,她没什么文化,但很朴实,很爱她的丈夫,她给他生了个儿子,但她儿子刚出生,他丈夫就说要出去闯闯……”
我立刻明白,他说的这女人就是她母亲,他这是要给我讲他母亲和叶老板的故事,
我收起了心不在焉,认真的坐直了身子听着,心道或许,能从中找到解开陆则琛和叶老板间仇恨的办法,
“那男人一去就是好几年,女人一个人操持生计,照顾孩子,照顾男人的年迈父亲,日盼夜盼男人回来……”
我听着,觉得陆则琛的母亲,真是不容易,
“直到男人的父亲去世,那年,男人终于回来了,一开口就说要跟她离婚,女人当然不肯,她跪着求男人,男人也不松口,还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逼迫女人跟他离了婚,一拿到离婚证,他就高兴的走了,女人不死心,背着孩子悄悄跟着他,到了男人所在的大城市,才知道,男人已经发达了,而且,还重新找了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两人恩爱无比,根本没管女人和孩子会是什么遭遇,”
陆则琛说到这儿,手紧紧的捏着拳头,攥的死紧,我想他一定很愤怒很憎恨,想想若换作是我,我也肯定会恨,
我突然还真是想不出什么理由,来说服陆则琛原谅叶老板了,
“女人伤心欲绝之下,想回乡下老家,结果在车站被人骗走了钱,屋漏偏逢连夜雨,孩子还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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