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戒缚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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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缚瑾-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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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层扒皮抽筋;用火苗焚烤世界上最辣的辣椒;然后将那股焚烧毒辣的烈焰注入皮肤;插进脆骨;或者眼睛内;看着他哀嚎;将他双手绑住;使他无法抚摸和挣扎;他只要张开嘴巴叫喊;就往里面填一些最肮脏的粪便;逼迫他咽下去;将这个过程拍摄下来;给他的父母妻儿看;这是不是非常有意思。如果法律这样制定;我想会控制许多犯罪率的增长;社会绝不是现在这样。”

    我被他吓红了眼;他饶有兴味打量我惊恐的脸色;大约没想到我会这么害怕;只是一番描述就将我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如果让我亲自观看那副场面;我会不会直接昏死过去。

    他低声便闷笑出来;像哄孩子那样在我因怀孕而略微丰腴的脸颊上用力捏了捏;语气内带着一丝**溺说;“好了;我只是逗逗你;孕妇不宜听这么恐怖的笑话。”

    他伸手将我脑袋抱住;护在他胸口;非常温柔的安慰我;我身体仍旧紧绷僵硬;根本无法松懈;右边耳畔是他一声声强有力的心跳;那份阳刚令我慌乱悸动的心缓慢平复。

    不可否认他有担当睿智过人十足魅力;但他的残忍奸诈和腹;也让所有人望而生畏;这世上狠毒如祝臣舟的男子;真的太少太少。

    我微微抬起脸盯着他下巴上滋长出来的青硬胡茬;他稍微抿一下唇那些胡茬便会微微颤动;我看了好久;有些忍不住伸手去摸;扎在指尖上痒痒痛痛。

    我动作停在上面;“臣舟;得饶人处且饶人;闵丞纹失去了父亲;她已经心力交瘁。现在又知道自己的婚姻也是一场算计;孩子也不是她想要的骨肉;女人虽然勇敢又坚韧;可也有自己承受的底线;她并不坚强。你可以说她是坏女人;但她眉宇大奸大恶;她当初只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她从没有伤害过你;她也没想到吕慈会这么脆弱这么极端;只是被睡了**就会****。这世上许多女人都曾走过和吕慈一样的路;都没有最终选择死亡;闵丞纹不是神;她做事不会设想无数种后果。”

    “那她想的是什么;难道不是为了逼死吕慈。”

    祝臣舟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将手从我后脑上离开;放置在自己膝盖上;他目光阴森至极;“她害死了吕慈;你没有尝过抱着心爱女人尸体却无能为力的感受;那一幕是我毕生之痛。她当时还剩下一口气;艰难喘着;头发铺散在地面;肌肤苍白得透明;浑身是血。我抱着她大声喊她名字;喊得嗓子也哑了;想让她睁开眼看看我;她都没有这和我告别的最后一丝力气。我坐拥天下;却无法为她续命;闵丞纹此时承受的折磨;不及我当时万分之一。她做的孽;闵宝涞在巨文刚刚起步时所做的一切打压;都要付出代价;并且家破人亡百倍偿还。”

    祝臣舟说最后那句话时;他脸上的阴森倍加惊悚;从毛孔内渗出的恶寒使我浑身控制不住发抖;越来越剧烈。

    祝臣舟感觉怀中的我反常;他立刻垂眸看我的脸;在触及到我瞪大的双眼和惨白的神色后;他终于意识到刚才吓住了我;便将自己脸上的情绪收敛;他打开窗子;让更多新鲜空气灌入供我和孩子呼吸;他修长的手指一下下在我长发上抚摸;他说;“沈筝;你是我人生之中的例外;你给陈靖深的感觉和给我的几乎一样;我们都曾在一个极其矛盾与特殊的时间里遇到你;有一分震撼和不忍。我也许会对所有人斩尽杀绝;不留情面;但我承诺只要你不固执不倔强;乖乖生下这个孩子;我会对你好;满足你所有要求;绝不让你重复这些女人的路;永远不会。”色戒新色戒

251 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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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七月盛夏酷暑时;闵丞纹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深度昏迷;在医院几度呼吸微弱血压骤跌;大夫不停抢救;护士几乎寸步不离**前;中途下过两次病危通知书;说她是否能够熬得过去都是未知;但即使熬过去了情况未必良好。

    他每天都会听庞赞汇报闵丞纹的身体状况;可从没有踏足过她入住病房;我曾在一个晚上对他说;我看不懂你这颗被寒冰层层包裹的心到底有多冷。

    他笑着揽住我;轻轻吻我发梢;唇贴着我耳畔说;“我不会那样对你;这就足够。”

    男人永远不理解女人的心思;对于闵丞纹;我没有感情却也不憎恨;我和她无冤无仇;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加持对无关紧要人的恨意;但作为女人;我可怜她现下处境;我在想是否需要我做些什么;圆她最后心愿。假如我是闵丞纹;身体的重压负累和心灵的巨大创伤让我扛不过去;我最想要什么;最放不下什么。

    自然是祝臣舟。

    自从我身孕满六个月;祝臣舟几乎改变了自己全部生活作息;他从前非常忙碌;经常夜宿巨文;忙得焦头烂额;应酬接连不断;就算最风平浪静时;他还会带着一些精英部下到临近城市进行商业地盘考察;投资扩展分部疆域;根本不容许自己放纵和休息。

    可他现在每晚六点准时下班;最晚七点也会到家陪我用晚餐;吃完后散步看夜景;为了不打扰我早晨睡懒觉;他不敢起**惊动;便将公司内部八点早会推迟到九点;有时候我将近九点才醒;他抱着我洗完澡连早餐都顾不上吃便要赶去公司开会;我在他悉心照料下丰腴不少;他始终没有任何变化;反而更加消瘦一些。

    我胃口越来越刁钻;对于很多从前喜欢的食物连闻也闻不了;可却喜欢吃一些非常奇怪的东西;祝臣舟本身喜欢干净清新的食物;不过为了适应我口味;也在强迫自己来吃。

    庞赞看着正在为我往土司上抹臭豆腐酱的祝臣舟;似乎哭笑不得;我偏头去看;祝臣舟鼻子里塞着两团棉花球;微微张着嘴巴来呼吸;正满面苦大仇深蹙眉将那些土灰色的酱用叉子一下下涂抹;我明知故问说;“你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祝臣舟嗯了一声;大约怕我不高兴;他又补充说;“还可以;之前没有尝试过。”

    我笑眯眯说;“那你觉得味道怎样;有兴趣尝试一下吗”

    祝臣舟立刻说;“这倒不需要;我比较恋旧。”

    我脸色有些僵;他意识到自己终究还是惹了我不开心;他非常无奈擦拭抹掉我唇角的奶渍;“只是对于食物口味;我现在只恋你和孩子。好了;你不要总是针尖对麦芒;男人处理感情时说话没有女人那样细腻敏感;你每天拿着雷达挑我的错;我以后都不敢开口。”

    他放下叉子;将两片土司夹好;递到我手上;我张开嘴咬了一大口;觉得味道非常棒;祝臣舟看我一脸满足的模样有些艰难咽了下唾沫;他对同样目瞪口呆的庞赞说;“这些酱确定没有掺假化学物质吗会否对母体和胎儿健康有影响。”

    庞赞说;“您告知我沈秀最近迷恋这些食物;我就特意找了质检方面的人;深入厂家现赤督做出大约十几瓶这样没有掺杂任何不利孕妇胎儿的腐乳;和市场上贩的同样包装和绝不会有丝毫问题。”

    祝臣舟没有说话;他正端起牛奶杯子要饮;我瞄准他张开嘴的空隙;将一大口夹杂臭豆腐酱的土司塞进他嘴里;他完全没有防备;整个人都被口中那无法言喻的神奇味道哽住;我捂着肚子在旁边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滚下来;庞赞一脸惊愕;他立刻拿纸巾走到祝臣舟旁边;让他吐出来;并迅速拿清水为他漱口;我在旁边意犹未尽的看他们折腾;等到祝臣舟清除了口中异味后;他好笑又无奈伸手在我腹部上戳了戳;“看你母亲;是不是很可恶。”

    按照以往;每当他和孩子互动;腹部都会有一点动静;或者激烈弹跳;或者很轻微的隆起一小块鼓包;但此时我腹中格外平静;我们一起盯着等了半响;可幸伙半点面子也不给;我略带得意抬起头对他说;“他并不想理你。他在我肚子里和我日夜不分;除了我他说的话都不听。”

    祝臣舟面含微笑;那笑意是深达眼底;不掺杂一丝利益算计和阴险;温暖柔和得如一缕春风江水;四月暖阳。他扫了一眼我沾满面包屑的薄唇;“他大约被臭晕了。”

    吃过早餐后;祝臣舟陪我去医院进行产检;我们从别墅出去坐进庭院外听着的色轿车里;他亲自打电话给副总推掉了今天在公司内的一切要务;包括晚上应酬;副总下意识询问他要去做什么;是否安排公关提前做疏通;需不需要随行部下;我本以为按照目前我们之间关系;祝臣舟是会隐瞒;将我藏匿起来;不泄露半分;以免对他产生影响;不是他没有担当;而是出于对我和孩子的保护;以及他个人的口碑清誉;我与闵宝涞那短暂一段也是闹得沸沸扬扬;这个孩子大部分人都认为是闵家的血脉;忽然又变了身份;自然是满城风雨不可收拾。祝臣舟敲又和宏扬蒋升平斗得你死我活;这个时机他半点不敢出差错。

    然而我还是不够了解他;祝臣舟做事是出乎意料的;你认为他应该惧怕担忧的;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你认为对他而言满不在乎无关紧要;其实他早就揣在了脑子里;这也是为何外界人士对他始终捉摸不定;想对症下药使手段都无从下手的缘故。

    他对那边副总说;“我陪夫人产检。”

    副总很讶异;祝臣舟与闵丞纹陷入冷战濒临离婚边缘是心照不宣的事;而她此时躺在医院情况很不稳定;怎么会产检。

    祝臣舟见他愕然得说不出话;便又补充说;“沈筝。”

    那边这一次彻底呆住。

    他留下这个未解之谜便直接将电话挂断;他脸上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看上去极其狡黠奸诈;他用手指勾起我一缕长发;压在鼻下贪婪嗅着;“这样你就逃不掉了;这个副总;嘴巴大得很。”

    我被他气笑;“我又不怕;反正我早已臭名昭著;祝总不担心;我又何惧。”

    祝臣舟说;“人都有畏惧;尤其是站在一定位置上;他拥有太多;顾虑自然加重;因为他怕失去;怕掉落;而寻常人并没有什么值得别人觊觎;他才可以洒脱和无畏。我不是盛贤;也有我对自己所掌控东西会否遗落的忧心忡忡;可我忽然看透许多;在我看到孩子彩超照片时;我就在想;那些东西纵然非常美好;可以让我成为一个被所有人敬重惧怕的王者;但我更希望你和孩子平安;不要再因为任何缘故;离开我身边装作与我形同陌路。沈筝;这世上所有难受难忍的滋味;我都在你跟随闵宝涞那段时间里尝到了。”色戒新色戒

252 你和孩子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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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臣舟握着我的手;对庞赞吩咐医院地址;嘱咐他路上开慢一些;防止会颠簸让我不适;我现在基本都不怎么吐;可浑身浮肿比较厉害;经常会闷气;在家里阴天下雨时;都会用吸氧机;每天祝臣舟都会和****师为我进行全身血脉疏通和皮肤表层的吸纳****;但仍旧不见效果;浮肿最严重时;我全身都是疼痛的;私人医生检查后说;大约我的特殊体质;生产时危险也会比其他孕妇高很多;祝臣舟就因为这句话;将原本一个月一次的产检;缩短为一个星期一次;随时密切关注孩子的胎位胎心和我本身体质;因为陪同产检;他从创立巨文以来最长休假记录已经从两天飙升到两个星期;就算他和闵丞纹订婚后蜜月那段时间;也都是电脑远程办公;而在我强烈不适时;他几乎是与世隔绝;就在我**前守护照顾。

    我那一次听庞赞对他讲;因为我和孩子的缘故;巨文已经损失了两笔至少三千万的合约;其中一单还是和澳洲那边的跨国大企业;几乎是白白葬送了一个扩展机会。

    但祝臣舟似乎并不后悔心疼;他每每看到我腹部越来越大;听到里面一丝动静时;便会非常开心;那种愉悦是从骨子内散发出来的;初为人父的欢喜与期待。

    我曾不止一次想要问清楚闵丞纹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似乎和祝臣舟没有半点关系;不只这样;闵丞纹与闵丞萝;他好像都没有触碰过;可我不敢问;我不希望为自己多添一笔恐惧;祝臣舟对我而言是充满了矛盾与各种复杂感情的综合体;我在这一刻;孕育孩子的寂寞孤单惶恐惊喜中;很想全身心交付给他;寻求一个保护一个港湾;然而我又不得不把控自己;保留一部分余地;杜绝身心全部沦陷的后果;因为我更怕;他给予我的也是一场梦;我和那些**人的唯一区别仅仅在于我为他孕育了孩子;这个孩子生下来后;我的价值也荡然无存;所以我仍旧不能赌。

    庞赞开车驶向的医院是海城最好的一中心妇产;我在那边有专门的产检医生;是医学教授级别;祝臣舟高价聘请来;将他底细调查得清清楚楚;确认和巨文没有任何利益冲突背景;也确认与蒋升平毫无瓜葛;才敢让他为我医治;祝臣舟的小心也充分证明他对这个孩子的重视;我喜忧参半;喜他应该会是非常完美的父亲;严慈分明;能力出众;教育孩子一定不会有丝毫问题;忧他对我的珍视与**爱;到底有几分冲着沈筝。

    我这两个月一直都在那家医院产检;已经做了六次;我看着行程过半;我对前方稳稳把控方向盘的庞赞说;“拐去二中心吧;那边好像也有妇科;我原先有两个姐妹做流产去的那边;听说大夫医术好;护士态度也不错。”

    庞赞从后视镜内不知道是看我还是看祝臣舟;他迟疑说;“二中心恐怕不如一中心;许多官宦富豪的家眷生产都在一中心;这边有独立专门的妇产医院;都是香港国外聘请来的特级主任;几乎没有出现过一起意外事故;二中心治疗其他病症还不错;但妇科要逊色不少。”

    我脸色有些不高兴说;“我那些姐妹都是富商身边二太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除了得不到那一纸婚书证明;比他们正牌妻子还要风光优渥;怎么会去不起高档医院;自然还是有它本身的优势;我连这点选择权都没有了吗”

    我说完这席话便彻底沉默;看向窗外移动后退越来越慢的街景;车厢内立刻陷入沉寂;安静得诡异又恐怖;庞赞没有丝毫办法;他很理解**人孕期脾气暴躁阴晴不定;不敢擅自做主;怕惹恼了我;他等了片刻见我们都不吩咐;他只好语气轻缓试探问祝臣舟开去哪里;祝臣舟偏头盯着我侧脸;他不知在打量思考什么;他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听你的;不要生气了。”

    他握住我的手;和我一起相扣放在他膝盖上;庞赞非常无奈;他将车打了个转弯;驶向早就路过的二中心;他开了片刻大约觉得很有趣;他忽然笑出声;祝臣舟问他怎么了;他说;“我发现一个问题;祝总最近脾气越来越好;公司内员工也普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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