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黄卿()
我们正在这里说着,一侧休息区的沙发上站起来一个男人,他拿着手机匆匆过来,在祝臣舟耳畔说,“祝总,黄秀没有在楼上包房找到您,刚和我拨了电话,马上到这边。”
祝臣舟拧了拧眉,“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好,跟在我身边是吃白饭的吗。”
助理将头垂得更低,“关键黄秀这里,她非常会察言观色,也不太相信我的话,可能她对我的解释都有些怀疑,尤其关系到您的去向。”
祝臣舟唇角带着几分冷意的笑,“你是在旁敲侧击告诉我,我让你骗她次数太多吗。”
“我不敢。”
祝臣舟抿着嘴唇摸出手机,不知给谁拨了一个电话,对方并没有接,他面容更加冷了一些,“女人娇纵到一定程度,如果她分不清自己身份,愈发不知收敛,你知道怎么做吗。”
助理有些不解抬起头,看了他一会儿,犹豫着说,“我知道。”
祝臣舟淡淡的嗯了一声,“金凰那边,帮我留意。”
助理答应后转身走出去几步,迎面玻璃门被推开,进入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她戴着墨镜看不清楚面貌,但是气质很熟悉,她站在助理面前笑了一下说,“臣舟并不在包房。”
她说完没等助理回答她,便看到了这边和我对面而立的祝臣舟,她欣喜的喊了一声,然后小跑着冲过来,祝臣舟伸出手稳稳接住她身体,略微虚浮的环住她的腰身,“我不是说,你不用过来吗。为什么不听话。”
女人声音带着几分浑然天成的娇憨,“因为想你。”
祝臣舟似乎很受用女人的媚态,他笑着刮了刮她鼻尖,拥住她腰肢说,“检查结果是什么。”
女人有点失落,“没有啊,我以为有了。”
祝臣舟嗯了一声,“没有最好。”
女人非常惊讶抬起头看着他,“你不想要孩子吗。”
祝臣舟笑着抚了抚她垂散在两侧的头发,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意味深长说,“我希望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意外这两个字我不允许它出现在我生活里,无论意外来自于谁。”
女人脸色微微一僵,那名助理站在几米之外的地方,朝着她背影喊了一声,“黄秀。”
女人回过神来,脸上非常失落,她调整好情绪后搂住祝臣舟脖子要吻他,可他却不动声色错开脸庞,原本落在唇上的吻偏颇到了下巴,女人眼泛泪光,“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会这样。”
我这个局外人看着这池系设定非常不平等的感情博弈,觉得很有滋味,我学不会女人对男人撒娇的语气,那种眉目间自然而然溢出的媚态,我永远也不习惯。因为从始至终都没有可以供给我撒娇的人,而孤芳自赏是一个女人最浪费时间也最让旁观者可笑的弱点。
女人松开祝臣舟后,没有立刻跟着助理离开,而是将目光移向我,她看了我一会儿,似乎在搜索以前是否见过我,她朝我颔首,非常大方,“你好,我是黄卿。”
祝臣舟可能怕她会误会,他主动介绍我说,“这位沈秀,陈局长的未婚妻子。”
黄卿掩住嘴巴,“是陈靖深陈局长吗。”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陈局不近女色的美誉是官惩商场人驹知的,没想到未婚妻子这样年轻。”
她说着握拳捶了祝臣舟肩膀一下,“你们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还埋怨我们女人总缺乏安全感。没想到陈局长那样的男人都逃不过这一关。”
祝臣舟握住她的手,笑着凝视我,嘴上对黄卿说,“男人都如此,没什么例外和特殊。未动情的缘故只是因为彼此还欠点火候,烧不起那把烈焰。”
黄卿咦了一声,扬起脸孔对他说,“听你讲的很有经验。”
祝臣舟含笑不语。
苏姐此时在身后大厅内招呼我,她喝得酩酊大醉,身体摇椅晃的想朝我走过来,有姐妹儿扶着她,可明显扶不住,正焦急看着我,我转身对祝臣舟和黄卿说,“抱歉,我失陪。”
黄卿说了声留步,她把手搭在祝臣舟肩上,“送沈秀回去吧,她朋友都喝多了,你和陈局是合作商,照顾他太太是应该做的事。”
这个黄卿和祝臣舟之间,言语非常特殊,似乎不只是感情关系,她仿佛清楚他很多事,比方说商惩业务,但能够这样坦诚的将自己公事方面剖析给异性,大约只有妻子或者母亲。可根据陈靖深和我无意中的透露,祝臣舟目前还是单身。
苏姐又在身后声音高亢的喊了一声,惊动了大厅内不少人,我对黄卿说,“多谢黄秀美意,我有司机在门外等候,不麻烦祝总。”
我说完转身刚要走,忽然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一股很小的力气,可异常明显,我本能摸住腰间的装饰口袋,我只要出行不拿着手包就会在身上放一块丝绸方帕,比带着纸巾要更方便,我摸了一会儿没有找到,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笑,我转过头,祝臣舟正拿着我那块白色的丝绸方帕放在鼻子下方颇有几分陶醉的嗅着气味,而黄卿正低头在包内翻找东西,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被**的屈辱袭来,我狠狠咬着嘴唇瞪了他一眼,他见我气愤反而露出一丝笑容,将方帕当着我的面缓慢塞进西装口袋内,揽着黄卿转身走出大门。站推好书…我的嫩模生涯
029 他动了凡念()
祝臣舟和黄卿离开后,我站在原地又愣了一秒,我对于男人并不了解,毕竟我经历过的男人很少,又没处在平等的位置上。。 平板电子书不过陈靖深让我明白男人在官惩商场上的狠绝,他们生来就喜欢与对手博弈,即使没有对手,会为了刺激而去发展对手,树敌对于女人来说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但男人却非常喜欢,不好斗的男人意味着自甘平庸,那么一定无法通往成功。
其实我对风月那点事非常清楚,因为身边姐妹儿无时无刻不在谈论关于这些,我们最常做的事就是去物色目标,为自己储存被现任金主抛弃后的投奔之所,那么怎样钓男人,钓得不露痕迹,让对方心痒难耐,就成为了一个程序很精致的难题。
一个男人握住女人的丝巾放在鼻下去嗅,脸上充满了**而**的神情,这意味着什么我隐约能猜到一些。
但我不会自作多情认为祝臣舟对我动了凡念,他那样的男人对想要的风月触手可得千千万万,都能够写一部风月传,不会对已有所属的女人动用自己的精力,他对我的种种表现无非是在暗示我,让我分清楚他和陈靖深谁更值得我去攀附。
但我并不是他眼中那群胸大无脑的女人之一,我不会被任何不切实际的美好而冲昏头脑,我深切清楚有一个词叫顾此失彼,如果你选择的人并不相爱,那么就相惜,千万不能相互利用,我和陈靖深拥有彼此两年时光,谁也无法取代,我更不会背叛对我有雪中送炭恩情的人。
聂灵扶着苏姐,整个身体都趴在桌子上,苏姐一直在干呕,我回过神来之后立刻跑过去从聂灵手中接过她,我说,“她到底喝了多少,不会看着点她吗”
聂灵揉着酸痛的手臂,脸上表情很扭曲,“谁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喝啊,不要命了一样,也不怕酒精中毒,哎她一直呕,我记得她以前喝多少都没 事,该不是怀孕了吧”
我心里咯噔一声,我侧过头看着苏姐因宿醉而潮红的脸,她这个年纪还没有做母亲的女人太少了,我一直想她是不是因为受过创伤不能生,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我不回去过分挖掘,除非她自己对我讲,但苏姐这个人挺闷的,她极少袒露心声,不管对待谁,她和我在某种心态上一样,认为女人最大的安全感是******上的数字,而绝不是一个男人的承诺。
承诺会因为现实和**而变质,******上的数字只要你不碰,它不会自己改变,并且它一旦改变,是用在你需要的地方,可男人的承诺你分明以为握住了,却在很多无形之中悄悄溜走。
苏姐说过她不会为这群男人生孩子,我的目光下移到她泄,她有奔四女人没有的平坦和光滑,可能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好像是有点凸起。
我深深吸了口气,招呼聂灵和我一起左右架着苏姐回到餐桌,把她安置在身后休息区的沙发上,找服务生要了一条毯子给她盖上,聂灵拿纸巾擦拭脖颈和胸口的湿汗,她朝着过来上拼盘的年轻服务生非常奔放的抛媚眼,对方被挑逗得面红耳赤,有些羞赧,我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你收敛点。”
聂灵哟哟的喊了两声,“这么清心寡欲你怎么不出家啊,懂什么叫广泛撒网重点培养吗,别以为服务生就真当一辈子了,说不准人家哪个富家少爷出来体验生活,没准就和哪个国家皇室贵族攀点亲戚呢,现在趋势你懂吗有钱的装百姓,没钱的装款逼,他开着跑车也许是租的,他脸上红晕也许是因为刚滚完,而不是害臊。这年头谁真纯啊,人心这么复杂,狗是畜生还在大街上交配呢,人不就是知道干那事之前先脱了裤子吗。哦还有,狗是叫汪汪,人是叫啊啊。”
她说完自己捂着唇开始笑,我原本心情很乱,被她不加遮掩的话也逗得笑了一声,“行,挺精辟的,你天天装******,赵总知道你私底下这德行吗。”
“哎你这人还能不能好好聊了”
她伸手去餐桌正中间的果盘内拿了一颗海棠果,放在嘴里咀嚼着,我眼神不由自主飘到喷泉位置,三缕被七彩灯光照射的颜色斑驳的水柱在交替碰撞,我眼前是祝臣舟略带贪婪和深意的目光,我犹豫了一下,对聂灵说,“你知道巨文集团的祝臣舟吗。”
她晃悠着两条腿,很闲适得端起酒杯,“知道,人挺阴的,赵总和他共事过一次,他这人特别能算计,而且很会下套,赵总说那次以为能跟着祝臣舟赚一笔,结果没想到自己掏钱给巨文搏了大把利润,祝臣舟商业界口碑好坏参半,但这人确实很聪明,巨文老股东说,祝臣舟当初顶着压力到公司,被他叔叔打击得很严重,但他最后把那些和他对立的人都收纳成了自己党羽,一点不顾念亲情给他叔叔踢了出去,暗中一直在逼迫,他叔叔后来走投无路****了。都说祝臣舟做事不留余地,不计后果,这点挺可怕,一个男人能豁出去这么大,他能在乎什么啊。”
聂灵说完后有点不解的盯着我,“你问他干什么”
我眼神躲开她注视,用酒杯挡住自己半张脸,“哦没事,陈局最近和他有点来往,我们见过一面,就是好奇。”
聂灵嗯了一声,“不过听说他以前和陈局长有很大过节,具体因为什么消息封锁了,这两个人那么大腕,谁敢曝出去啊,反正你小心点,对于一个不择手段的男人,女人很多时候是他们物色到的最好的脚踏板。”站推好书…我的嫩模生涯
030 不会亏待她()
从酒楼出来,基本上这二十来个女人有三分之二都有些醉态,我们站在一起衣着非常高贵靓丽,路过的人都在驻足回眸,很难在大街上见到这样多美丽女人凑到一起,换做谁可能都会多看一眼,心中充满好奇。。 平板电子书
我将所有赶来给苏姐庆生的姐妹儿都送上了车,看着她们离开后,我又告诉自己的司机先回家,然后搀扶着苏姐坐进她的私车内,司机问我是否要先送我回去,我看了一眼酩酊大醉人事不省的苏玫,她正靠在后座椅背上昏昏沉沉的喘着,我对司机说先送她回去。
我们到达苏姐别墅时,门口停着一辆非常低调但不失奢华的色轿车,牌子我叫不上来,因为这方面我挺没见过世面的,但是从驾驶位下来的司机却一脸惊恐,他对我说,“糟糕,我们齐总回来了。”
齐总是苏姐的第三任金主,就是现在包她的男人,对她非常好,钱财方面几乎是有求必应,算不上万般**爱,可也让所有女人嫉妒,他对苏姐好,真的足够比拟对他结发妻子,甚至有过之无不及,但平心而论,不掺杂个人感情,我觉得苏姐对齐总仅仅是看中了他能给予她的物质,和齐总妻子的品德与贤淑相比,苏玫差之千里。
可男人心很难揣摩,他们都是**主宰灵魂,很多时候并非谁好就可以得到他们青睐,这个世界原本就充满了不公,在感情方面尤其如此。
我盯着那辆车看了一会儿,对架住苏姐脸色惊慌的司机说,“齐总脾气好吗。”
“不好,有钱有势的人其实还算绅士,也比较文质彬彬,可在他们厌烦的东西上,脾气要比寻常百姓厉害许多,因为财气大所以难免底气足,很少计较后果,很易冲动。”
我点点头,我从司机手中接过苏姐,非常艰难用身体撑住她,很缓慢的朝别墅里走,穿过庭院时,我察觉到有一缕敏锐目光正透过一楼的玻璃窗射出来,我没有往那个方向看过去,而是几乎不动唇形对跟在身后扶住苏姐腰的司机说,“一会儿我来说,你不要开口。”
司机答应后快步走到前面将门推开,两个保姆站在厨房门口低着头,抬起眼眸偷偷看了一眼我们的方向,见到烂醉如泥的苏姐脸色都是一白,齐总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我们,他在抽,有白色雾从头顶位置袅袅升起,将他整个人衬托得不是很真实。
司机看了我一眼,走过去对他说,“夫人回来了。今天是她生日,请了一些女性朋友在燕宾楼用餐,席间比较进行,又玩了点游戏,太过投入,我看夫人高兴也不好劝她,没想到喝多了点。齐总别怪夫人,您责罚我吧。”
“我当然要责罚你。”
齐总打断司机的话,司机明显一愣,他大约也就是客套一下,表达认错的态度,没想到齐总真的有意这样,他抿住嘴唇不再说话。
“我将苏玫托付给你们照顾,每个月付你们很可观的一笔酬劳,并不是让你们任由她胡闹,今天她生日我当然清楚,否则我不会还在外省就立刻赶回来,但我要看到的是她非常清醒给我开门,而不是我在这里等了她两个小时,她像一滩泥在我眼前给我添堵。”
齐总教训他们时,苏姐在我背上低低的哼了两声,可能是被吵醒了,或者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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