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洛瞟了回去,最后将视线落在Abby紧靠着周晟煦胸膛的大胸脯。她耍赖地说道:“周晟煦,我就是要谈。”
“进来。”周晟煦推开Abby,转身进入书房。
苏洛洛立刻也要跟着他进入书房。
“煦,为什么还要跟她谈?你不是答应我,如果决定合作,就要在我的生日舞会上宣布。”Abby冲到书房门口问着周晟煦,挡着要进书房的苏洛洛。
“这是我的事情,你先请回吧。”
Abby只能退出书房。
如今苏洛洛又跑来插一脚,她不容许悲剧重演,她一定要问问温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一进书房,苏洛洛则在一旁冷汗直流,坐立难安。她为什么要紧张!!!
周晟煦微眯着眼看着苏洛洛,
“你怎么想到来找我?你跟张尧在一起不好吗?”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气揪得他心痛,他赫然抓住她搁在桌上的手质问着。
“我不是爱他,我跟他什么关系也没有?”
“不是爱他,也不是护着他,那是为什么?”周晟煦抓着她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是你冤枉我、诬赖我,你要负一半的责任。”
“我冤枉你、诬赖你?是不是非要我捉奸在床你才肯承认?不要以为这种事没凭没据的就可以抵赖。”他缓了缓怒气。
“你根本就是想和许家联姻,而Abby本来就是你的情妇,你喜欢她有大……”
她将“波*”两个字跳过,续道:“所以就故意拒绝我。”
“她是我的情妇?我没空养情妇,你不要乱扣帽子。”
“她不是你的情妇?你不是喜欢大……”她的手比了一下,发现实在很不雅,又马上放下。
“我没那种特殊兴趣,刚好就好,就像你的。”他语带暧昧又刻意揶揄。
周晟煦注视她的眼神,仿佛像他的手一般,正游移在苏洛洛每寸肌肤,她全身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教她羞红了脸,微微低着头。
羞涩让她的口气轻柔而不自在,却又急着想证明Abby真的不是他的情妇,她轻声问道:“她真的不是你的情妇?”
“不是。”周晟煦瞅着她回道。
更气的是,骚扰他的还不只是她,张尧总会在她的身后出现,他们两人总是离不开的一起气他。
“那你带她到饭店做什么?聊天啊?”苏洛洛继续试探。
“去捉你和张尧!”他怒吼。
又冤枉她!苏洛洛抬眼怒视着他,因羞怯而使泛红的俏脸更加粉红。“没有开房间就是没有开房间,为什么没人肯相信我?”
“你们一起出现在酒店,你说谁会相信你?”
“是你和Abby开房间,张尧带我去捉的。”她解释着。
就算张尧在她面前晃着,也引不起她的注意。
她没跟张尧谈过一件私事、吃过一顿饭、看过一场电影。
“他带你去捉的?”而他是Abby要他去捉的,记者又刚好出现……
周晟煦的思绪迅速流转着,想着某种可能性。当时大家皆在气头上,根本没去细想其中的巧合,如今想来……
“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不,我是来还你这个,既然结束,不妨彻底一点。”
“苏洛洛!你给我站住!!!”为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一副有理的样子,仿佛是他做错了事情,她该死的无辜。
她忙撑着他的肩稳住身子,冲他吼道:“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可他却突然将头贴在了她的腰腹部,双手紧紧地环住她一动不动。然后闷闷的声音传来:“洛洛,我相信你好不好,不要生我的气。”
她一怔,低下头去。从她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头顶的发旋。一圈一圈往外绕开,像是斡旋般将她深深卷入,压下想抬手抚上去的冲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淡淡的静谧在她们之间展开,觉得连空气都显沉窒了。
许久,他把她放下,双手放在她的腰侧,低下头抵上她的额头,轻轻磨蹭。如此近距离,他的呼吸都喷到她的脸上了。轻抿的嘴张了张,说道:“就算现在不原谅她也没关系。”
什么?她抬眼对上近在咫尺的黑瞳,发现里面满是快要溢出的温柔。看到她呆呆地看着他,周晟煦微微扬了扬唇角,眼神充满了笑意。
她一下子回过神来,脸一僵,避开他的眼神说道:“我们出去吧。”说完就想打开门。
谁知却被他一手抵住,将她重新锁进他的怀里。
“再待一会儿……”
“就一会儿……”周晟煦埋在她肩窝的头轻轻动了动。
“……”
“你看,你这丫头到底有什么好,让我里子面子都不要了,你还动不动就跟我发脾气,说不理人就不理人,偏偏我就拽不起来,还要我放下骄傲来追你,当初我就该离你远一点,如果早知道你是这么个麻烦精,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这样的周晟煦让她陌生,却让她狠不下心对他说出严厉的话。只是静静地任他抱着。
她到底是怎么了?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打开门将她带回到客厅。
被他的反应弄的心绪纷乱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一路上一直被他拉着的手。
Abby一和她打完招呼,立刻亲热地挽上周晟煦的手臂,嘴里撒娇般嚷道:“你们说什么呢?这么久?”
周晟煦微侧身子,淡笑说:“你不需要知道。”
苏洛洛眯眼瞅了眼前两个人一眼。他们是在做什么?在她面前表演亲密戏码吗?
“煦,煦……”Abby连唤周晟煦数声不见反应,狐疑地看向周晟煦。在看到对方一脸阴沉的表情后呆了呆,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
歪过头对着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又别具深意地睇了她几眼。
她有点茫然地对上她的脸,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突然笑地如同偷了腥的猫。
就见Abby突然坐上了对面的座位,秀眉轻掬,哀声对周晟煦说道:“煦,我的脚好痛哦。”
“怎么了?”周晟煦忙问道。
“不知道啊,就突然觉得脚痛,可能是刚才不小心扭到了,煦,我想先在坐这里休息一下可不可以?”说完对着周晟煦眨了眨眼。
周晟煦盯着她看了几秒,而后淡淡一笑说了声“好。”抬头看向苏洛洛,用眼神询问。
她移开眼,懒地理他。
Abby一听周晟煦答应让她坐下,苦瓜脸一转,俏皮的乍了乍舌,身子往后挪了挪,却让周晟煦往里坐。
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脸上那抹笑容碍眼,刚才那股不舒服的感觉更明显了。妈的,那女人也就长的好看点,有必要像个色坯一样死盯着她看吗。
像是意识到她的目光,周晟煦侧首看向她。她连忙低下头,避开他的眼。
“煦,你帮人家揉揉吗!”
“别闹了。”周晟煦沉下声道。
Abby一看周晟煦有点生气了,嘟了嘟嘴,咕哝了句:“切,真没意思。”
“洛洛。”
“什么?”她一回神,发现是周晟煦在叫她。
“我……”他刚想说什么,却被对面的Abby打断。
“人家要吃冰淇凌嘛。”就见Abby拉着周晟煦的袖子猛摇,嘴里发嗲道。
“这么冷的天你吃冰淇凌会吃坏肚子的。”
“不嘛不嘛,人家就想吃~”
“好,我叫人送来。“周晟煦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微笑着说道。
“耶~煦最好了。“
明明男的俊女的靓,在旁人看来美丽和谐的画面在苏洛洛眼里却刺目万分,不想看又无法将视线移开。
周晟煦转头看向苏洛洛,发现她脸有点苍白,于是问道:“你不舒服吗?”
然后就见她垂下眼,微微额首。“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不舒服你怎么不早说,我马上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坐车回去就好了。”
“啊?哦,那你自己小心点。”替她叫了车,目送着车开远。
冷风吹得四周的树枝不断摇曳,发出树叶摩擦沙沙的声音。
周晟煦就这么面对面站着她跟前,双手撑在她的肩上迫使她抬头直视他的眼。漂亮的双眸如同星子般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熠熠生辉。
“洛洛,我知道你很难受,不想也不愿逼你决定,我等你做出选择。”
“所以……不要犹豫也不要再逃避了,不管怎样,一定要答应我认真的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你做出选择给我答复之前,我都会等……”
“但是我事先声明,在那么多答案之中,我,周晟煦,从来就只接受一个。而那个答案,我希望是你亲口告诉我。”
“三天,我只给你三天时间。”
“我也会处理好我的事情,不会再让那些不相干的人或事情打扰你了。”
这些话是那天周晟煦走之前对她说的。不知不觉,距离那件事已经过了三天。
第219章 答案()
挪了挪睡的有点僵硬的身子,翻个身侧卧,将自己如麻花辫一样缠绕在被子上,闭上眼。
同样漫长的时间……
脑海中浮现出周晟煦对她说过的话,每次一想起这句话就如同重锤般沉沉砸在她的胸口。
还有最后的那句。“三天,我只给你三天时间。”
那么霸道的话真像是那个专断独行的周晟煦说的话,就连最后离开的时候都不忘提醒她,他不会给她很长的时间考虑。三天,只有短短三天的时间。
虽然选择权在她的身上,他却不愿再给她多点时间考虑。
他让她不要犹豫也不要再逃避,好好想想她们之间的关系。
原来……将周晟煦当成一生中最大的赌注,不经意间会被他迷惑受他吸引,看到他受伤会感到心疼,看到他对女孩子笑会心生妒忌,对于他对她说过的话会感动……
这一切的一切,实际上都只说明了一件事……
她是喜欢周晟煦的。
想否认却不得不承认,对于她来说,周晟煦都是一个不同于其他人的一个存在。
这一次,她不会逃避也不想再逃避了。
今天是周晟煦给她的期限的最后一天,既然答应了她就不会失言,会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
“总裁,许董事长要见你。”亚萍甜美的话语声由话筒里传来。
“见我?”他扬眉,“让他进来。”
“是的。”
关起皮夹子,昨天他才冲动的将苏洛洛的照片放入皮夹里,而今天在到公司办公室之后,他便打开了皮夹,失神的盯着照片中娇美的她。
怎么看也看不腻,就这样一个钟头匆匆的晃过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门被推开来,亚萍领着许老进来。
“欢迎!”他将皮夹放入抽屉,故作客套的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许老最近在做些什么事,怎么都没有见到人呢?”
“没什么,只是在忙一些小女的事情而已。”他拿出手帕,不停的擦拭着额际上的汗水。
“忙许小姐的事啊!”他意味深长的附和。敲门声再次响起,秘书端了两杯茶水进办公室,放下茶杯之后又无声的退了出去。
“周总,我们Abby说对你的印象挺好的,不知道你……”
“我?为什么提到我?”他扬眉端起茶杯轻啜了口。
“她说她有意想与你……”
“想嫁我是吗?”他开门见山的问道。
“是……是的,不知道周总意下如何?”
周晟煦摇头轻笑,“有些事情我只是不想讲清楚而已,你应该知道我的个性吧?”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森冷。
“……周总的意思……是指什么……”许老心虚又惊惧的问道。
“许老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我……”
“要我再说明白一些吗?”他嘲讽的说道。
“周总……”
“我可不知道何是与你谈成了婚事,让你可以打着我周氏的招牌,到处和人攀关系了。”
“周总不也对小女有意思吗?”许老继续作垂死的挣扎。
“我什么时候对令爱有意思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那这婚事……”
“你知道从来就没有婚事这件事不是吗?”他话语停顿了下,里眼瞅着他,“许老,我知道你打着我的名号在外头招摇,念你是长辈,这些我都不追究,但是你自己做出了什么事,可得自己负责啊……”
“什么意思?”他全身开始发抖。
“真的不知道?”
“这……”
不想在与许老打哑谜,他站起身,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按下了电话的分机号码。
“喂……”
“有事,上来一趟。”
“好。”
……
“老板,找我有什么事啊?”任靖臣双手插在口袋里,态度闲散的走进来,进了门之后他才发现周晟煦的办公室多了一个人。“许老?”
“任经理你好。”许老连忙朝他点头示意。
“怎么?许老最近应该很忙吧,怎么有空来呢?”
“没的事。”
“还是公司快倒了,所以才有空出来走走?”
任靖臣的话让许老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你话可不要乱说。”
“我这个人一向是有几分证据说几分话,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呵……”任靖臣惬意的笑道,将目光转向周晟煦。“老板,你叫我从楼下搭电梯这么辛苦的上来,就是因为他?”
“嗯哼。”他漫不经心的哼了声,此时脑中全都是苏洛洛的身影。
“好吧,反正你是老板,我又能说什么。”他认命的坐在沙发上,黑目锐利的看着许老,“许老,年纪大了,做事可不要向老番癫一样知道吗?打着我们的旗号告诉其它公司,要他们低价竞标你的工程,不然的话,你就会要我们把他们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嘿……我们现在可是崇尚自由和平的哦。”
“我……我……”许老全身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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