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老道怎么一看到石碑就走不动道了?”我看到劳道士又犯了之前在石峰顶部一样的老毛病了,又气又好奇,气的是怎么这道士平时连书都不怎么看,一遇到这种古老的石碑就兴趣慢慢,好奇的是究竟是什么东西,什么故事怎么吸引他。
“神女临世,拯救苍生,万民爱戴。然,君之昏庸,以己私欲,欲占神女。后,道者禹,以民为意,以心为道,抗君救女,连山归藏,坑兵十万。神归山里,魂清九天…”石碑的后半部分,早已模糊不堪,只能从上面残存的文字上,依稀推断出这块石碑上记载的故事…
“劳道士,你看出了什么了吗?这个块石碑和我们之前山顶看到的那块有联系吗?”对于上面的故事,我不能肯定是否真实,但是既然这块石碑和我们之前看到的那块石碑那么相似,或许它们只有有某些关联也说不定。
“道者禹…道者禹,啊!是廖禹!果然是他!”然而劳道士对我并不理睬,只是不断自己的念叨着上面的话,然后似乎突然惊醒了,想起了某些事情,大声的喊了出来。
“劳先生,你可有什么发现?”劳道士的大声呼叫,把在一旁毫不关心石碑的人的目光也吸引了过来,钱卫第一个出声问道。
“廖禹啊,他就是金精山人,也就是我们之前在山顶石碑上提到的那位游方道士,就是他为了锁住吴越国的国运,布下了那座万蛟锁魂阵,就是我们在那山顶上看到的巨大阵法,就是他布置的!可是这说不通啊…说不通啊…”劳道士先是兴奋的大喊道,但是却又随即陷入了苦思之中,又开始了喃喃自语。
“什么说不通啊?劳道士,你继续说呀!”对于听故事,我其实非常喜欢,特别是这种有传说性质的故事。
“嗯,容老道一一分析,首先,在之前的山顶石碑上,记载了那位金精山人看到吴越国内部纷争,导致国运衰弱,他为了帮助吴越国延续气脉,将他们的风水气脉锁闭起来,可是在这里,却又写道他为了对抗君王,坑杀了十万士兵,这两点就有明显的对立性!”劳道士分析到。
“其次,从时间点来看,应该是他坑杀十万兵在前,建造陵墓在后,可是以这位道者的道法来看,哪怕是皇帝应该也会忌惮三分,又怎么会将身关子孙气运之大事的陵墓,交于他建造呢?”劳道士的分析,似乎在讲述着一个故事。
“那或许是这个什么道人为了断绝你们钱家的龙气,故意修了一个镇压你们家风水的阵法呢?”我对着钱卫,做出了一个猜测。
“不可能!若是如此,你如何解释那庞大的地下之城?那个规模的陵园可不是以一己之力就能完成的!况且就算钱家皇帝不懂风水,哪可能他身边一个道人都没有,怎么会容得那陵墓修建在大凶之地!”劳道士当即就涨红着脸反对道。
“这,我搞不清楚,不过。”我无力反驳劳道士的话,“不过这和我们寻找钱卫他妈有什么关系吗?你管他什么道人道者的,和咱们也没关系呀,你何必搞那么清楚呀?”
“谁说没关系的,这和老道我有关!”没想到劳道士听了这句话之后,不但没有想通,反而把老脸涨的更红了。
“哦?老道士,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这时,一直在旁边听我们说话的年轻人樊超也插了一句嘴。
“老道乃景纯之后…算了,这些不打紧,反正这位道长神通盖世,可以不下如此这般的风水局,老道和他牵扯上了关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唉…”劳道士说着说着,竟然开始叹气起来。
“对了,劳道士,你说,既然他这么厉害,那你说他杀了十万兵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真的有这么牛逼的阵法吗?”说到了风水局,我想气碑文上所写,坑兵十万这句话,要知道人不管如何终究是一个人,别是要杀十万人,就是一个万个人伸着脖子让你砍,估计也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据老道所知,古有孔明所创的八阵图可挡精兵十万,但是坑杀十万兵之事,老道也从未听说。”劳道士摇了摇继续说道,“但根据石碑记载,他所用的,是与周易连称三易的连山归藏,脉承唐代大师杨公,就连老道的青囊经亦是他所著,这其中玄妙,实不是老道能够窥探的。”
“等等,你不是说你是什么景纯之后吗?怎么又和这金精山人扯上关系了?”我已经完全被老道的人物关系弄得混乱不堪了。
“道之一途,原本就不是一脉相承的,道家的理论与道法互相交融本就是道的一部分。实不好说道起何家。”劳道士依旧摇头道,一说到有关道士的东西,他总是格外严肃。
“好了好了,那就不扯这个了,那你说了半天,这个什么金精山人也就是和你扯得上关系,应该对我们这次的行程没啥关系吧?”我不想在去想这一团乱麻般的关系,最后问道。
“原本老道也以为没有关系,但是此刻,老道却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劳道士停顿一下之后说道,“或许,我们所要寻找的那个古怪之地,就和道者禹所布的阵法有关!”
第二十四章 怪虫来袭()
山,一座接着一座,原本的荒山,似乎慢慢的变的少了起来,翠绿的山色,再次回到了我们的视野之中,可自从离开了那处道观废墟之后,队伍之间的气氛,似乎变得异常的沉默。
“白云黄鹤道人家,一琴一剑一杯茶,羽衣常带烟霞色,不染人间桃李花…”队伍中的沉默气氛,唯一不能影响的,却源自于队伍中唯一的道士劳道士,此刻他依旧在前方带着路,一边走还一边吟唱着某首道家的歌曲。
“我说劳道士,你别唱了,怎么你一点也不紧张啊,这不是快要进入你说道士大家的阵法了,怎么不见你担心的?”对于劳道士那难听的公鸭嗓子,我的三叉神经有些抽动。
“无量天尊,道语,日中则昃,月满则亏。万事物极必反,所有的坏事到了一处,那便是好的开始,如此这般,老道又有何惧?”劳道士嘴里又说出了我不明白的大道理。
“别的不说,我看着山景似乎越来越正常了,人家都遇到好几户了,我们是不是要离开那荒山范围了,是不是我们走错了?”我看着越来越正常的景象,心里却不禁反嘀咕。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未到,切莫心急。”劳道士又唠叨了几句,便不再理我,继续带他的路,这一路的行程,我们已经在这山中正正走了快五天了,这五天之中,除了有一日我们在一户农户家借宿以外,其余的日子都在山中露宿,风餐露宿,身体早已疲惫不堪,更何况我们之中还有伤员,我看着阿青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开始担心起来。虽然她个性要强,哪怕是身体不适,也不会落后我们半步,可是她越来越虚浮的脚步告诉我,她需要休养,而不是跟着我们继续这么跋涉下去。
“不行了,不行了,这几天走的我累死了!钱卫,我们得找个人家休息一天,这样下去,人要受不了了。”我对着钱卫连连使眼色。
“嗯,天色也晚了,那我们就去前面的村落,休整一下再出发。”钱卫也看到了阿青的脸色,然后然后指了指前方梯田后面的村落说道。
炊烟袅袅,漫天红霞,白墙黑瓦,棱镜遍野,好一副山中水乡,梯田风景。
我们一行五人行走在梯田的岸边,在得知要进行休整的消息之后,哪怕是一向安静执行命令的娃娃脸樊超,脸上也有了一份轻松的表情。
我们五人如同五个黑点,缓缓的在田埂行进,我走在队伍的最后面,看着我们这一行人,如果没有特殊的目的的话,看上去就好像是来乡间野游的旅客一般,然而我们之后到底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却是现在怎么都猜想不到的。
劳道士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一路上都是由他在带路,是因为他经常在乡间野地跑,探路的经验也是最为丰富,由他制定的线路,为我们节省的打量的体力。
钱卫走在队伍的第二位,可以随时和劳道士,以及我们沟通行进的方案。樊超和阿青紧随其后,我的目光,悄悄的注视着那道倩影,不再穿着紧致皮衣的她,此刻更好像是一个普通的邻家姑娘,紧随着家人的行动,但却也时不时的对着远处的美景片刻的发愣。
“啊,噗通!”也许是我看的太入迷了,一个没有注意脚下,我竟然脚一滑,划入了一方梯田的水域之中,此时正值耕完田却还未下秧,田中全部都是水,我发出一声叫声,浑身上下都被泥水包裹了起来。
“怎么回事?裴肆,你没事吧?”听到了后面的动静,钱卫第一个反应过来,回头看向我,并出声问道。
“没,没事,我就是脚滑了…啊!”还未等我说完,一击突然的疼痛,突然在我背上爆发开来,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怎么回事?”这时,樊超也看到了我的不对劲,连忙回过身来,下到田里来拉我。
“啊!啊!”两声惨叫,几乎是同时从我和樊超的嘴里喊了出来,就当我准备伸出手时,突然背部又一击疼痛感传来,而樊超似乎也是经历的同样的遭遇!
“到底怎么了,你们遇到什么了!”钱卫看到我们俩都发出惨叫,知道了我们一定遇到了情况,但是由于田埂太窄,只容得下一人同行,所以他被阿青挡住了,只能急的大声的呼叫。
“这水里有东西咬我!”我简明扼要的说道,我之说以知道是有东西咬了我,是因为这种感觉非常熟悉,就好像之前的怪蛇一样,那个让我疼痛的东西此刻还依旧停留在我的疼痛之处,并且在不断的扭动着。
“你们快上来,看看是什么东西。”由于钱卫接近不了我们,只能在田埂上干着急,所以只好让我们快些上来。
不用钱卫说,我和樊超早就一个轱辘爬上来田埂,我往背后的那两处疼痛处一摸,而樊超则是往小腿上一摸。我们同时取下了那个让我们疼痛的源头,竟然是两只像蟑螂般大小的怪虫!
讲道理,我从小也是农村长大的,如果说田里有什么虫子的话,我基本上都是认识的。可是眼前的虫子却让我瞪大了眼睛!这个怪虫长越四五厘米,张着三对足,背上像是蟑螂一般的有一对翅膀,整体的颜色呈棕灰色,也和蟑螂非常的相似,但是它和蟑螂最大的不同是,它竟然长着一一对大大的钳子!准确的说应该是它们的前足,然而它的前足看上去十分的有力,并且像钩子一下直接插入我的皮肤,我刚才想要把它拔下来,可是它却死死的抓住我的肉,几乎是将我的皮肉全部切开了,才把它拉了出来。
“这是什么鬼东西!好恶心!”就在我还在仔细观察这个古怪的虫子的时候,它突然从体内喷射出来一些液体,又着强烈而难闻的味道,十分的恶心!
“走过去点,走过去点,让老道看看。”这时,一直在最前面的老道,由于钱卫和阿青的阻挡一直没办法知道我们这究竟怎么回事。
“呀!是田鳖!快扔了!”就在我把那只恶心的怪虫递给劳道士时,劳道士原本还想伸出手来接,但他仔细一看,连忙吓得手一缩,大声喊道。
“不就是一虫子吗,你至于吗?我被咬了都没你这么怕的!”我看劳道士那胆小的样,随即把那怪虫往田里一扔,然后吐槽了句。
“哎哟,你不怕吗?”你现在感觉感觉你被咬的地方再说。
“这。。啊!怎么回事!怎么越来越疼了!啊!”劳道士不说还好,一说之后,我感觉背部刚才被咬的那两个疼痛的部位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就好像是那两个点被烙铁烙过了一样,火辣辣的疼,并且似乎开始越来越严重了!
“无量天尊,小黑呀,你这不是不怕么。”这时反倒轮到小道士一脸微笑的看着我了。
“劳先生,先别开玩笑了,裴肆的情况到底怎么样?这虫子会不会有毒?”这时钱卫看我疼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连忙问道。
“放心,毒是没有的,只不过它注射的是它的消化液,有强烈的腐蚀性,最好还是赶紧治疗,不然会溃烂的。”老道似乎对这种虫子很了解。
“那咱们快走吧,劳先生,麻烦你帮忙去扶一下阿超,我扶着裴肆,我们快去那些人家里看看,他们常年生活在这里,应该有解决的办法才是。”钱卫是怕我和劳道士起争执,让他去扶樊超。
“没事,我和小黑感情好着呢,我来扶他吧。”没想到劳道士拒绝了钱卫的提议,待走到宽敞一点的路面之后,一把扶住已经被疼痛折腾的快走不动道的我,快步向那些房屋走去。在走路的过程中,我回头看了一眼樊超,果然他也是疼的身体发抖,根本不能靠自己的力量走路。
“呀,这是被水蟑螂咬了呀,不急不急,大姐给你们用热水泡一下就好了。”说话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皮肤黝黑的妇女。我们总于走到了一处山下的人家处,这位好心的大姐一看我全身是泥水,又看到了那处伤口,二话不说便拍着胸脯说能够搞定这些“小”问题。
半小时后,我泡在热水之中,高温的热水,不仅洗去了我身上的泥沙,也似乎减少了一些身体上的疼痛,虽然两处伤口依旧非常的疼痛。
整整在热水中泡了两个小时,水都换过好几遍了,我背部的疼痛感总于减轻了一些,我穿好衣服,来到了客厅之中,此刻钱卫劳道士正和阿青三人准备吃饭,而樊超一旁的樊超一直在一旁泡着脚。
“裴肆,你好些了吗?”钱卫看我出来,问道。
“嗯,好多了!”我肯定的回答。
“那位大姐说,你们俩一会再用热毛巾多敷敷,把肿消了就好。”钱卫转过头来对着樊超说道,“阿超,裴肆,快来吃饭吧。”
“来来来,小兄弟,我打了酒来,你们慢慢吃,慢慢喝啊。”这时,一个年月五十左右的黑手汉子,拎着一大可乐瓶的米酒,放到我们的桌上。
“大哥,要不一起吃点吧。”钱卫热情的邀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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