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的没错;我们所在的这条彩石通道在动;在朝着左侧移动。但这种移动很怪异;虽然是朝着左侧一个方向;可却像是在原地打转一般。
?就在我努力想去感受更多的时候;原本微微的震感突然间增大了;只是增大了一下;便再无震感。
?几秒钟过后;三儿说道:“别摸了;停下来了。”
?我睁开眼睛;三儿示意我的水瓶。
?水瓶中的水;不再出现震感;变得平稳。
?“你感受到了吗?”三儿问我。
?“如果我的感觉没错;这条通道像是在原地打转。”三儿示意我继续:“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对不对;但至少可以肯定一点;通道产生变化了。”
?“小七;你是说这条通道在原地打转。”老嫖很疑惑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没对老嫖说什么;对着三儿问道:“你摸的比我久;你有什么感觉?”
?“我和你的感觉一样;也觉得通道是在原地打转。”三儿说完把地上的水瓶拿了起来;递还给刀疤;然后道的前面;说道:“面已经不是我们想要去的方向了。”
?“什么意思?怎么你们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通道又不是活物;怎么会在原地打转;这条通道不是好好的吗?”刀疤面的通道。
?“是啊;这么点变化都没有。”我说道:“也许这才是这条彩石通道的精髓所在。”
?“小七;你是不是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老嫖问道。
?“不敢确定;但也差不多。正如三儿所说;前面已经不是我们要去的方向了。”
?“你是说前面的通道发生了变化?”老嫖转身面通道一眼。
?“不;不是前面;是我们这里发生了变化;导致通道改变了方向。”我像是没听懂;便解释道:“表面上我们是身处通道之中;但实际上我们已经是在机关之内;道没有变化;还是原先那条;可实际上它通往的方向已经改变了。”
?“你的意思是说;是我们这段通道移动了;而不是前面通道变化了。”我点了下头;老嫖惊讶道:“那我们岂不是不能再往前走了。”
?“没错;我们已经进入两难之地;向前走是错;向回走也是错。”
?“向前走是错;还好理解;可向回走怎么还是错。既然咱们进不去了;可以退回去呀。”刀疤很不解地。
?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毕竟刀疤不是倒斗出身,即使告诉他机关的奥秘,他也未必能听得懂。想了又想;觉得打个比喻和他去说;也许他才能听明白。
?我疤说:“我们现在好比是在一座房子里;这座房子有前门;也有后门。假设我们从朝北的后门进来;想从朝南的前门出去;走到一条大街上;但我们还没走出房子;就发现整座房子的方向变了。以前房子的前门是朝南;正对着我们要去的那条大街;可现在整座房子旋转了;前门不再朝南;而是变成了朝东;那么他的后门是不是也发生了变化?”
?“明白了;老板;你的意思是说;这座房子横过来了。现在前门变成了朝东;那么原本朝北的后门;现在也就变成了朝西;所以我们要是退回去;就不是原先进来的通道了。”
?我对刀疤点了点头;心说:这家伙还行;至少比马大哈有悟性。
?“要是朝哪边走都是错;那咱们岂不是被困在这里了。”刀疤说道。
?“我日的;说了这么多;你就这句在点上。现在进退两难;和被困没什么区别。”老嫖说完眼三儿;对他说道:“你不是说;进来后都听你的吗?现在中招了;你怎么不说话了。
?三儿没有及时接话;似乎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也许情况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说说你的想法。”我对着三儿说道。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毕竟我们只知道这里发生了变化;但却不知道这种变化所带来的后果是什么。或许前面的通道真的变成了机关陷阱;但这也不是绝对的;也有可能变化成了正确的通道;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有大胆的尝试;而不是在这里犹豫不决。”
?“你想怎么尝试?”我问道。
?“继续向前走。”
?我儿的表情;他显得很淡定;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伪装出来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已经做决定了。
?“我日的;既然你们已经能够确定通道发生了变化;为什么还要继续向前走;前面真要是有陷阱;我们岂不是自寻死路。”
?“呆在这里就是对的选择吗?”三儿强硬地反问老嫖;接着说道:“与其在这里进退两难;不如继续向前。”
?我想了想;觉得三儿说的没错;既然在这里也是举步维艰;那还不如大胆的去前面尝试一下;或许通道的变化真就不是什么所谓的机关陷阱。
?尽管老嫖有些不情愿;但我们是一个整体;既然三儿决定了;我们也要按照之前的约定;听从他的安排。还是三儿走在最前面;我殿后。
?走了大约100多米的距离;三儿突然在前面喊道:“快往回跑。”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我弄得一愣;手中的手电立即向前照现前面什么都没有;彩石通道像是到头了;前面不远处是个死胡同。
?只是向前照夫;刀疤和老嫖就已经从我身边跑了过去;三儿跑到我身旁拽了我一下;喊道:“快跑。”
。。。
?第98章:转动()
?很急切的样子;我也不好去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只是应了一声;便跟着就向后跑去。
?说实话;对于他们如此的向后飞奔;我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也没见前面发生什么变故;所以根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跑。
?最让我搞不懂的是;三儿一边快速跑着;还一边大声叫喊:快跑;似乎是有什么速度很快的东西在追我们一样。
?我被他的叫喊声弄得神经兮兮;一心只想追上前面的老嫖和刀疤;根本不敢回头去/p》
?和这三个人赛跑;我绝对是倒数第一;老嫖和三儿不用多说;都是有功底之人;跑起来兔子都不见得能追上他们。尽管刀疤不是倒斗出身;但却也是社会中人;功夫虽然差点;但跑动的速度却是很快;竟然跑到了老嫖前面;想必曾经也是被警察追过的主;不然决练不好这百米冲刺的速度。
?幸好三儿有意跑在我后面;不然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肯定被他们甩开一段距离。
?就这样狂奔二十秒左右的时间;刀疤突然间在前面大声喊道:“前面有个门;要关上了;怎么办?”
?我刚刚听完刀疤的声音;三儿就在我身后大喊:“冲进去。”
?只是简短两句话的时间;我和三儿就快要追上老嫖和刀疤了。
?我一边跑;眼睛一边关注前方。只见前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石门;正在缓缓关闭。
?原本就不宽的通道被石门挡住了一半;刀疤此时已不见踪影;只能嫖正快速地往石门内冲。
?“快点”三儿的话音刚落;我就感到他在后面用力的推了我一下。
?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推;硬是给我来了个加速;可身体是向前快速地冲了过去;但瞬间也失去了平衡;跑了没两步;便开始头重脚轻向下俯冲;直奔地面而去。
?见此情形;我本能的伸出双手想要去支撑地面;心想;怎么着也不能让脸先拍到地上。
?可我伸手的动作还未完成;后背就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拽了起来。不;不是拽了起来;准确地说;应该是把我拎了起来;因为此时我感到自己的双脚已经离地。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是三儿;是他没让我摔倒;把我拎在了半空。
?我心中正喜;就听三儿大声喊道:“让开。”
?我本很感激三儿;没让我摔倒;可他这句话一出口;我就感觉不妙。很显然这句话不是和我说的;是对正冲进石门内的老嫖说的。
?我顿时感悟“让开”的意思;他是要把我拎过去;根本没想把我放下来。
?此时我和三儿离石门还有十几米的距离;我双眼正紧盯前方;眼见那道石门即将关闭;只剩下通道三分之一的空间。
?也不知道三儿是哪来的力气;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五步并三步;三步并两步;几个大步就跑到离石门五六米远的地方;然后就喊道:“抱头。”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我就是意识到不好;他是想把我扔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我意识到三儿要扔我过去的同时;三儿就已经出手了。
?此刻我不敢再;心里很清楚石门那边的情况;现在恐怕只剩下四分之一的空间了;所以我只能是闭上双眼等待疼痛与悲催的结局。
?我是多么希望老嫖和刀疤能在石门里把我接住;让我免受皮肉之苦。
?希望终归是希望;现实总是残酷的。这一次可能是太快了;我竟然还没来得及害怕;就已经被摔的七荤八素了。
?两只耳朵虽然被摔的嗡嗡作响;但心里清楚;除了脚部有碰到石门以外;其他部位都没有任何的剐蹭。
?好在被摔之前;我听三儿的话;提前保护好了头部;不然非摔个口眼歪斜不可。
?本想被摔成这样;老嫖和刀疤会来搀扶我;可是他们的行为竟然大大超出我的设想范围。这两个人不但没有搀扶我起来;反倒是一人拽了我一只手;挣命地向后拖拽我。
?本来就被摔得惨不忍睹;加上他们这挣命一拽;整个身体的骨头就跟散架了一般;全身疼痛无比。
?刚被他们拖拽两下;我就听到后面哐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砸到腿上。
?我强忍脖子的疼痛;用力向后去见三儿双手抱头趴在我的腿上。
?与此同时;我也面的石门只有十几公分的缝隙了。三儿几乎是和我同样的动作进来的。我和他唯一的区别;我是被他扔飞进来的;他则是自己俯冲飞进来的。
?门关闭的状态;我身上的疼痛感瞬间化为乌有;留下的只是心中无比的后怕。
?幸亏三儿进来了;不然非被关闭在石门之外。其实最该庆幸的是我;要不是三儿把我扔进来;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进来了。
?虽然我和三儿进来的方式稍有雷同;但他摔的也是不轻。姿势就知道;也是实打实的拍在了地上。
?还好三儿和我不一样;他的身体要硬朗很多;如果以他的标准来衡量才算是一个正常人;那我绝对不是正常人;因为他此刻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而我却还趴在地上;我此刻的表现顶多算是一个豆腐渣参屁做的假人。
?三儿爬起身来;并未观察自己有没有受伤;而是急切地对刀疤喊着:“水;快拿你的半瓶水出来。”
?刀疤见状立刻取出水瓶递过去;三儿接过水瓶往地上一放;然后才气喘吁吁地坐到一旁。
?在地上的水瓶;我理解三儿为什么要这么急切了;他是想通过水瓶中水的震感;来确定我们是否回到原先的通道内。
?水在水瓶中的确产生了震感;并且要比我们之前实验那次震感强烈。
?瓶的震感;我便回头去关闭的石门;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石门;而是天然的石壁。是我们的位置在转动;所以才会误以为那是石门。
?想必这个位置就是转动空间的边缘。
?转动一直持续着;尽管我们眼前已经是一道石壁了;但它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
第99章:圆的()
看着水瓶中水的震感;我们知道已经回到刚才所在的空间。
三儿没有多做休息;而是站起身来;向刀疤要了一条很长的绳子;然后让我们在这里等着;他就朝着通道后面跑去。
我虽然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但可以肯定他又是想做什么实验了。
三儿跑动的速度很快;绳子在地上像一条草上飞蛇一搬快速移动。
大概二十几秒的时间;绳子才停下来。
此刻;我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朝三儿奔跑的方向看去;不过已经看不清他的手电光了。
好在我们带的绳子是有量度的;刀疤给三儿拿的绳子是200米户外攀岩绳;这种绳子虽然很细很轻;但却非常结实;并且耐磨性极强。
我仔细看了一下;三儿拉出去了169米;也就是说;他现在是在离我们有169米远的地方。
看完绳子,我问老嫖和刀疤刚才往回跑之前看到了什么?怎么跑的这么突然?
他俩竟然异口同声地回答说:什么都没看到,只是听见三儿喊快跑,才往回跑,至于前面发生了什么,他们根本没注意看,只顾着玩命的跑了。
我看了老嫖一眼,心说:刀疤没见过世面,遇事第一时间逃命,还可以理解。可你老嫖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怎么和刀疤一样,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跑,真他娘的丢人。
我心里正想着,就不由自主地摇了下头,老嫖刚好看到我摇头,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立刻对着刀疤骂道:“我日的,你小子什么都没看见,还他娘的玩命的跑。我还以为你丫的看见什么了,要不老子才不跟着你瞎跑呢。”
“又不是我要跑的,不是说都听那个三儿的吗,他喊快跑,我才跑的。conad1;”刀疤无奈地解释道。
我们三个你一言他一语探讨了一会,都在猜测三儿在前面看见了什么。见过的没见过的都猜了一遍,甚至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都被刀疤说了出来。
“别猜了,什么都没有。”三儿说道。
我们正猜的意犹未尽,三儿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回来,等我们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离我们不足二十米远了。
“不是吧,什么都没有,那还让我们跑什么?”刀疤诧异地问道。
“不跑,你就永远回不到这里了。”
“什么意思?”刀疤很不解。
三儿没急着解释,而是低下头看着绳子的米数,然后在地上用手画着,似乎是在写些什么。
刀疤还想继续问,被我给拦住了。我不知道三儿在地上画的什么,但看他很专注的样子,所以就没让刀疤再问。
等我走过去一看,才知道三儿在地上只是做了一道简单的除法题。不过他写的数字很不清晰,只能看到是除以2,具体数字看不清。
看着三儿写的除法题,我忽然觉得这家伙数学肯定不怎么样,可能连小学都没上过,不然一道除以2的简单题,怎么可能还需要写在地上计算。
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