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不明白这摄像头是什么意思,但却让我感觉到反感,毕竟是卧室里装摄像头,多少感觉这种思想的人有点变态。
还在朦胧之间,就听见外面一阵阵的惨叫声,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一看,天已经放亮了,可并不是我起床的那个时间。但是我还是起来了,毕竟听见外面有人在痛苦的喊叫着。
走出房间一看,有一男一女正跪向砖瓦房的这面,无名拿着皮鞭在抽打其中的那个男的,看起来跪着的这两个人年龄都在30多岁左右。
我看老嫖坐在一旁,便问道:“这什么情况?”
“具体不清楚,不过听他们说,好像是这对夫妻出卖了谁,那个无名正在问他们的同伙是谁。”
老嫖的回答,云里雾里的,根本没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小狼和挪客从远处走了过来,路过那两个人的时候看了一眼,然后就朝着我和老嫖走了过来。
我见挪客走了过来,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叛徒,桑布的消息就是他们两口子泄露出去的。”挪客说道。
“我日的,你们这惩罚叛徒??叛徒这么轻啊,就是打几下而已?”老嫖不以为然的说道。
也不知是老嫖说的这句话,被房间里的奎爷听到了,还是原本奎爷就要说话,奎爷声音很大的对着无名喊道:“这么久,还没问出来了吗?”
无名听到奎爷说的话后,立刻把皮鞭丢到了一旁,然后动作极快的拽出一把和小狼一样的短刀,他拔刀的动作特别的快,以至于,我根本没看清他的那把短刀是从哪里拔出来的。
“我再问你一遍,是谁把消息带出去的?”无名的双目中充满着怒火,可是他恶狠狠的话语并没有换回任何的回答。
无名不再打那个男的了,而是朝着那个女的走去,一伸手把女的一只手抓住了。只见他拿刀的那只手一动,那女的立刻疼的嗷嗷直叫,再一看,女人的一只手指掉落在了地上。
老嫖立刻惊讶的嘟囔了一句:“我日的,女的手指也砍。”
那个男的见自己老婆的手指被砍了下来,连忙朝着砖瓦房这边磕头,嘴里说了一堆泰国话,就在他说泰语的同时,无名用凶恶的目光回头看向我们这边。
虽然我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但从无名的表情上来看,应该是对他所说的很不满意,或者是对刚才老嫖所说的话,很不满意。等他说完话,奎爷在里面问道:“挪客,你怎么看?”
还没等挪客回答,小狼立刻说道:“奎爷,我用性命担保,他们并不知情。”
“奎爷,我去之前他们才来,并没有离开过我,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我去找桑布,所以消息不可能是他们走漏的。”挪客说道。
等小狼和挪客说完,我和老嫖互相对视了一眼,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心说,他娘的,这是在怀疑我们两个啊。怪不得刚才无名那么看我们,一定是那个男的把走漏消息的事,嫁祸给我们了。
还没等我和老嫖说话,奎爷在房间里,又说道:“我知道不是他们,我只是问你怎么看?”
“一定还有人为他们带消息出去,早上我查过了,他们两个这几天并没有离开营地。”挪客说道。
“阿爸,我来处理吧,我会让他说出来是谁把消息带出去的。”
无名说完,一脚把那女人已经切断的手指踢向了男的那边,然后又说了几句泰语。
也不知道无名说的是什么,那男的听完以后,脸色大变,连忙朝着无名磕头,嘴里也说着一些泰语,不过语气和刚才完全不同了,似乎是在向无名求饶。
无名没有再说话,而是抓着那女人的手,又动了一下,又一根手指掉落在地上。那女的哭喊声更加的凄惨了,简直是鬼哭狼嚎一般,即使是这样,无名也没有善罢甘休,还准备要再切女人的手指。
那男的一看,无名还要切手指,连忙把地上自己老婆的手指捡了起来。接下来看到这一幕,使我一生无法忘却,我立刻感到腹中作呕,昨晚吃的东西瞬间涌现到了喉咙。
只见那个男人拿起自己老婆的手指,放在嘴里,一口一口的咬掉手指上的肉,然后把满是鲜血的肉都吃了进去。
无名接着又把地上的第二根手指踢了过去。
看到这里,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得不把头扭了过去。我算是懂了刚才无名对那男的说的话了。他娘的,这家伙太变态了,他是让那男的把她老婆的手指吃下去,不然他就会一直割他老婆的手指。而且看样子,还必须要一口一口的把手指上的肉啃下去,不允许吃进肚里骨头。
可就算是这样,那个男的吃了她老婆的两根手指,也没说出那个带消息出去的人是谁。
此时,在房间里的奎爷说道:“够啦!我本以为你会像个男人一样,挺身站出来,可没想到你变得越来越懦弱,出来吧,我的兄弟。”
奎爷的话刚说完,就从雇佣军的人群里站出来了一个人。
再一看,小狼和挪客突然变得大惊失色,一个个都目瞪口呆了。
。。。
第6章:二十年前的幸存者()
看见小狼和挪客大惊失色的样子,我就感觉到走出来的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只见这个人,个子不高,和奎爷的身材个头不相上下,不过看上去要比奎爷精神多了,大概年龄50左右岁,身穿一身中山装,看起来非常的老旧,但并没有破损,保持的很整洁,想必这套衣服跟随他应该也是有些年头了。
“二叔”小狼和挪客几乎与无名同时喊道。
这个被他们称呼为二叔的人,并没有接话和任何的表示,径直朝着奎爷的房间走去。当他走过我身前的时候,有一股非常浓重的烟油味扑面而来,可见这个人的烟瘾绝非一般。
这个人走进奎爷房间里时,奎爷朝着外面喊道:“都散了吧,你们几个白天好好休息,晚上出。”
无名听见奎爷喊的话后,对着那些围观的雇佣军们一挥手,那些人便四散离去了。然后过来两个人,把那对被视为奸细的夫妇拽离了这里。
小狼给我和老嫖做了一个吃饭的手势,我们便跟着去了昨晚吃饭的木屋。
和老嫖在一起,有一个很大的好处,那就是当遇到什么好奇的事时,不用你亲自去张口问,只需要去听就可以,老嫖会在第一时间问的清清楚楚。
一边吃饭,老嫖便一边针对刚才那个被小狼称为二叔的人,展开了一系列的问答,可能是小狼太了解老嫖了,并没有过多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对于老嫖这个人,你回答的越多,他的问题就越多。倒是挪客,不耐其烦的和老嫖说了一些。
通过挪客的回答,我?
??了解到,刚才他们叫二叔的人,是奎爷的亲弟弟。『**言*情**』但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奸细,这一点挪客和小狼非常肯定,至于为什么他会站出来,可能完全是因为奎爷的那番话。
挪客还给我们讲了一些当年的事情。
原来奎爷他们两兄弟都是摸金出身,但因二十年前的那次下墓,也就是小狼和挪客父亲出事的那次以后,他们兄弟两人就不再盗墓了,并且变得疏远起来。
至于二十年前的那次盗墓,具体情况小狼和挪客也并不清楚。
只知道当年是奎爷的弟弟带队,说是在泰缅边境庙山一带现了一座古墓。由于当时奎爷在老挝出货,所以奎爷没有参加那次摸金。可当时去了六个人,三天后回来的却只有奎爷的弟弟,其余的人都死在了墓中。
也正是因为当年的那次下墓,奎爷他们两兄弟产生了隔阂,奎爷的弟弟便离开了这里。但他每年都会回来一次,来纪念那些当年死去的兄弟。
“我日的,奎爷的弟弟没说当时生了什么吗?”老嫖很疑惑的问道。
“他只说是意外。”挪客回答道。
“奎爷当年没再带人去那古墓吗?”我追问道。
“没有,奎爷当时组建了雇佣军,就不再盗墓了。”
听到挪客的回答,我心中不禁产生了巨大的疑惑。大脑里也开始设想,一次盗墓行动去了六个人,三天后只回来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带回来的消息是,那五个人都意外死在了墓里。
在古墓里生了意外,我并不怀疑,在墓里死几个人太正常不过了。但唯一让我很不解的是,当年奎爷竟然没有再组织人去那古墓,这又是为什么?
对于盗墓贼来讲,无论他多富有,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一旦知道古墓的准确位置,必然会萌生摸金的想法,更何况当年死在墓中的,是奎爷的最佳拍档,试问他怎么会不再次再次下墓呢?就算不是为了拍档,当年他在组建雇佣军,不需要钱吗?摸金是来钱最快的方法,他这个江湖老盗,岂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头皮不由得开始有点麻。要一个盗墓贼不敢下墓的原因并不多,也许最好的解释,就是他知道这个墓里有什么,换句话说,他了解这个古墓,知道墓里的危险程度,他没有把握自己能活着出来,所以才不敢再次下墓。
想到这里,觉得这个解释最为合理,奎爷一定是知道什么,或者说奎爷的弟弟和他说了什么,导致他不敢轻易的再次去那座古墓。
我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小狼,我开始理解他的感受,也明白为什么在四川他会说,怀疑他父亲的死因,想必他早已经想到了我所想的,只是没有显露出来罢了。
“我日的,奎爷在屋里喊晚上出是什么意思?要去哪啊?”
“去庙山,等莫言下午带东西回来,我们就出。”小狼回答道。
吃完饭,小狼和挪客便离开了,说是要去准备些东西,让我和老嫖自己回去好好休息。
白天走在雇佣军的营地里,总感觉有点怪怪的,很不自然,一路上遇到的人,个个手里都拿着枪。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总觉得这些拿着枪的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可能是我对金三角有偏见,认为这个地区不存在有什么正义之士,所以才觉得和这些人在一起,有点忐忑不安。
老嫖却和我完全相反,他不但不担心,反而表现的自来熟,专挑那些拿着好枪的人去打招呼,也不管对方会不会中,上去就是一顿神侃,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奎爷请来的上宾。
见老嫖和雇佣军侃的不亦乐乎,我也没去拦他,这些人也真拿他当回事,又是端茶又是递烟的,看来是被老嫖的自来熟给忽悠住了。
我一个人独自回到了砖瓦房的房间里,不经意间听见了,奎爷和他弟弟的对话。
“大哥,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放弃,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非要这么去做。下这个墓,无论是多专业的组织,都会有死伤,这是铁一样的定律。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认为现在的这些孩子,要比当年我们那拨人强吗?他们和当年的我们遥不可及,我们都办不到的事情,你认为就靠这几个孩子就能办到?”
“别再说了,我让你回来,不是听你说这些的。老二,我已经决定了,今晚就出,你和我们一起去。”
“不要说了,你去休息吧。”这句话是奎爷说的,似乎是他弟弟还有话要说,但却被他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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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土著村庄()
虽然我没有听到奎爷他们兄弟俩的完全对话,但却通过最后的这几句话,意识到了奎爷一定是有事情瞒着我们,甚至可以说这些事情连小狼都不知道,很有可能就连当年小狼的父亲和挪客的父亲都不清楚。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揣测而已,并不一定是绝对的事实,但我还是觉得吃饭时的想法并没有错,奎爷一定是知道什么,似乎他很了解那座古墓,当年他没有亲自去,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并不会像是挪客所说的那么简单。
为了给晚上出保留充沛的体力,我强制性让自己又睡上了几个小时,当然并不是所谓的药物强制,而是盗墓者独有的入睡特点,也算得上是一种催眠技术,意在让身体的肌肉和神经都能在极其放松的状态下休息。虽然只是简单的睡上几个小时,但却相当于常人休息几天,甚至半个月的状态。
可事与愿违,我刚进入放松的睡眠状态不久,就被小狼给拽了起来,说是出的时间改了,现在就得走,让我和老嫖立刻上车。
我看了一下时间,刚好是12点多,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提前出,就被稀里糊涂的拽上了一辆吉普车。
挪客和萧莫言早就已经坐在了车里,前面还坐着的两个人我并不认识,一个是穿着雇佣军衣服的司机,另一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手里拿着一把远程狙击枪,应该是雇佣军里的狙击手,看上去很拉风的样子,奎爷和他的弟弟并不在这辆车上。
这也算是一次规模不小的行动了,一起出的有4辆车,两辆卡车一前一后,两辆吉普车夹在中间。
卡车的后面都被绿色的苫布遮挡着,我不知道卡车里装的是人,还是装备,不过看样子,人和装备都应该有,不然不会动用两辆卡车。
与其说我坐的是一辆吉普车,还不如说是装甲车,车身外面包裹着厚厚的铁皮,除了前面能看清路,其余的车窗都被遮挡了。车一开起来,铁皮的碰撞声咣咣三响,很明显这是临时包裹的铁皮,并没有经过特殊的处理。
我讨厌这种杂乱的金属撞击?撞击声,更讨厌这颠簸的行程,在车内身体就没有一秒不晃动的时候,还好我不晕车,否则非被这牛逼的吉普车折磨死不可。
在行驶的路上萧莫言和我们说了奎爷的计划。
原本计划是晚上出,但由于明天的暴雨提前了,恐怕晚上就要降雨,一旦降雨,这条路至少一周之内都不能通行,所以我们要赶在暴雨之前,到达指定的地点。
按照奎爷现在的计划,我们先是要在天黑以前,到达一个卡帕其人的土著村庄,需要在村庄里休整一晚,明天再朝着泰缅边境庙山一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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