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急刹车声音再度传来,曾书玲一个踉跄,还好她手快,迅速伸出双手撑在控制台上,要不然非撞上去不可。
“你怎么开车的?”曾书玲怒道。
“对,对,对不起,姐。”司机颤抖着道歉。
“算了算了,你也不容易,赶紧走,别让我再看到你。”曾书玲扔下两百块钱在车上,头也不回的下车走了。
“司机男人见到曾书玲走后,总算松下口气,看着曾书玲的背影,出租车司机似乎一刻都不想停留,直接把车开到最高码狂奔,消失在夜色中。”血猴把涮好的鸭肠夹进嘴中,烫得他话都不清楚。
喝着啤酒,“你这故事我好像在哪听过,那女的好像最后被解尸了?对不对?”
“嘶,这鸭肠真好吃。”血猴嚼完嘴中的鸭肠,,“恩,你得没错,是这样的。”
“真的好吃吗?我尝尝。”我抢过血猴涮在锅里的鸭肠,塞进嘴里,吐字不清的:“到底咋回事儿啊,为什么别人看到她都害怕?最后还被解尸了。”
血猴:“嘿嘿,你们别急,听我,曾书玲到了理工大学之后,用学校门口的公用电话,给高要寝室的座机打了个电话,问清方位后直奔晚会现场。”
晚会在理工大学平日里用来开师生大会的地方举行,会场大概五百平米,等曾书玲到的时候,高要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现在已经是十钟,由于晚会的主题是神秘,只有到最后一刻才会开启灯光,所以会场四周都很黑,只能大概看清每个人的轮廓。
高要看到曾书玲急匆匆的赶来,赶紧迎上去:“妹妹,你来得正好!晚会刚要开始。”
曾书玲看着黑暗中熟悉的轮廓,甜蜜的笑着:“不好意思,高要哥哥,我来迟了。”
“哪里,我们走吧。”高要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故意的,一把拉住曾书玲的手,这是一年来他第一次拉她的手。
曾书玲的手在他的大手中,冰冰凉凉的,高要不知道为什么夏天曾书玲的手还是那么的热,也许这是女孩子的身体原因吧,高要没有多想。
高要拉着曾书玲的手跑在前面,曾书玲心里很高兴,也踮起脚步跟着跑,跑着跑着她觉得肩膀不舒服,然后突然拉住高要。
高要停下来:“妹妹,怎么了?”
“哥哥,你可不可以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曾书玲用祈求的语气问。
“额……”高要愣了下,不过想到自己和曾书玲相处这么久,也就没有过多犹豫,把右手放在肩上,向会场门口走去。
“咦。”高要惊奇的,“妹妹,你这晚礼服用什么材质做的?手感这么好。”
虽然是黑夜,但从轮廓上,高要还是认出了曾书玲身上穿的是一件晚礼服。
“呵呵,哥哥,你终于发现了。”曾书玲,“这可是我专门这场晚会买的哟。”
高要听到曾书玲宛若银铃般的笑声,心里非常的甜蜜,宠溺的:“妹妹有心了。”
闲谈间,两人已经到了会场,会场中人非常多,闪着昏暗的彩灯,能够看清楚酒杯,但每个人的真实相貌依旧看不怎么清楚。
刚踏进会场,曾书玲就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她,可无论她怎么寻找都找不到,她问高要:“哥哥,今天来的人都是你的同学们吗?”
高要回答:“唔……也不全是,同学们有自己的女友啊什么的,都不是我们学校的。”
“奥,知道了。”曾书玲发现问了等于没问,然后就叫高要带她到会场里转转。
曾书玲的要求高要自然不会拒绝,她在高要的带领下,了每一个房间,化妆室,更衣室,播音室等等地方,都参观了一圈。
期间曾书玲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可每次回头又都没人,曾书玲本来想告诉高要,可想想也许是自己在黑暗中出现了幻觉,最终还是没有告诉高要。
等她和高要溜达一圈儿后,随着主持人幽美而又响亮的声音,晚会开始。
“今天,我们相聚一堂,是幸运,也是缘分,那么有请music,我们一起高歌,一起在黑暗中翱翔!”
祥和的音乐声随着主持人话音落下响起,会场中一两百人男女相拥,各自开始跳舞。
曾书玲家庭底子丰厚,早就学过这些舞蹈,自然不会生疏,主动的抱着高要就开始迈步。高要再次被曾书玲的举动搞愣了,要知道以前曾书玲可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今天不仅让他把手搭在肩上,还主动抱着他。
高要早就想抱抱曾书玲,是他求之不得的,曾书玲抱上之后,他也开始跳舞,虽然显得有些生疏,但在曾书玲的带领下,跳得也还可以。
一曲完毕一曲又起,这一次的音乐更加激情。
慢悠悠跳舞的曾书玲突然也随着音乐加快节奏,两人在暗黑的会场中跳的慷慨激昂,不一会儿就引领了周边一些人的目光。
曾书玲的舞蹈可谓是绝佳的天赋,高要虽然不怎么会跳,可在曾书玲的带领下依旧是跳的虎虎生风。
最开始,两人的舞蹈只是吸引周边的人,随着乐曲**部分,两人的动作难道也越发的高,吸引观看的人越来越多,很快观众们就围城一个圈,把两人围在中心。
音乐逐渐尾声,周边的灯光也开始从会场门外开始往里亮起来。
灯光亮起的速度非常的快,完全是随着音乐的节奏,一盏又一盏,整个会场的视线也随着灯光开始明亮起来。
“啪!”当最后一盏聚光灯亮起,音乐结束。
曾书玲和高要的画面,也定格在众人围城的圈中,高要弯腰前倾,左手向后伸直,右手单手搂着曾书玲的细腰,上身遮住曾书玲的脸庞,只漏出了晚礼服尾端的一角。
“好漂亮的晚礼服!”
“是啊!”
“啪啪啪啪……”议论声后,众人如梦方醒,掌声仿佛是约定好一样,震耳欲聋的般响起。
掌声让曾书玲沉浸在骄傲和自豪中,她闭着双眼享受着舞蹈和晚礼服带来的荣耀,却没发现搂着他腰的高要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不安,恐惧,害怕。
“此时此刻,在高要耳朵里,周围的掌声好像是葬礼上的吹锣打鼓,难听又刺耳,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曾书玲会变成那个样子。”血猴压低声音。
第25章 终成眷属;不是两人()
“那曾书玲到底干啥了啊卧槽,猴哥你就别墨迹卖关子了,扯那么多就知道瞎****扯淡,不说重点,专说细节,你想吓尿我啊?”县令终于忍不住了说,“我还想听高要抚摸晚礼服的过程呢,这才是重点,赶紧的。”
“艹,你这逼猥琐帝,是想听高要摸小萌女躯体吧”血猴白县令一眼,说,“你急啥,火锅都没吃完你到底急个啥?重点马上就要来了,好好听着,音乐结束,聚光灯亮起,照耀在两人身上,高要惊呆了……”
高要盯着自己怀里那个原本萌萌可爱的女孩儿,现在她的脸庞高要已经不认识了,肉嘟嘟的脸颊变得感受,眼睛也变成黑豆般小,嘴巴比正常人小了三倍,嘴唇非常的红,这个时候高要终于知道晚礼服的制作材料了,他看得清清楚楚,曾书玲身上穿的是纸衣!纸糊的衣服!
如果硬要让高要形容曾书玲的样子,那么他只能用纸人来形容,这时候的曾书玲就是活脱脱的纸人!能动能跳,摸上去冰凉软体。
高要看着曾书玲的两只小眼含情脉脉的盯着他,他感觉后背都在发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人难受,高要已经呆了,完全不知道是该放开曾书玲好,还是就这样抱着好。
就这样一直抱着,五分钟后,曾书玲率先讲话了,嘴角扬起的笑意就像小鬼似得,笑着说:“哥哥,你怎么了?这样抱着我不累么?”
话刚出口,高要被吓得魂飞魄散,曾书玲说话的时候嘴角那抹阴森的笑一直保存着,可声音出口她的嘴却根本没动,仿佛声音就是从她的身体中发出来的。
“啊!”高要强忍着惧意,但依旧是被吓得低吼一声,右手无力的松开。
曾书玲没有手臂的支撑,直接倒在了地上,由于事情发生在那么一瞬间,高要根本来不急反应,一个踉跄,右脚不小心就踩在了曾书玲的小腿上,自己也噗嗤一下倒在地上。
曾书玲的小腿被高要这一脚直接踩得扁了下去,前后贴在一起,这样的情况高要更加确定眼前的女人是个纸人,哪里是什么曾书玲!
文长事短,的一切都发生在聚光灯亮起来,观众拍掌的那一刻,高要和曾书玲两人倒地,人都反应过来,聚光灯照耀在曾书玲的脸上,把曾书玲照得苍白诡异。
“纸……纸,纸人!鬼啊!”
“有鬼啊!快跑”
“啊!”
一时间整个会场乱作一团,后台的人本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看到人都在跑,也跟着开始疯狂的跑,短短十秒不到,人都从会场的前门后门跑了,偌大的会场只剩下高要和曾书玲两个人在地上。
曾书玲是不明就里,刚才的那一脚踩在她身上,她根本没有察觉到疼痛,甚至不知道有人在她小腿上踩了一脚。
而高要眼中的恐惧早就没影了,眸子中充满了疑问和愤怒,等到人都走光了,盯着他眼中的纸人大吼:“快说!你是什么怪物!我的小玲儿被你弄去哪里了!”
也难得高要这个时候还惦记着曾书玲,可他对面的曾书玲却不这么想,曾书玲见到这么多人跑,本来就充满愤怒,她有那么可怕吗?出租车打不到就算了,晚会还把人都吓跑,不,或许不是人,曾书玲想,起先盯着她的那道目光一直未曾消失。
曾书玲脸上写满了愤怒,干涸的脸颊变得阴沉沉的,她也大吼:“高要!你不喜欢我了你直说!少在这里装!我参加你这破舞会,到处买晚礼服,来的路上别人看我就像看到鬼,出租车司机也不停。”
曾书玲说到这里满脸愤怒,从地上爬起来冲到高要身前,双手拽着高要的衣领大吼:“现在到这破地方还把人都吓跑了,你说!高要你说,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安排的!是不是想彻底甩掉我,你说啊!你说啊!高要你倒是说啊!”
高要被曾书玲拽着不断的摇晃,眼角已经流出了泪水,他认出来了,身前这个女人真的是曾书玲,不是什么纸人,真的是那个他曾经喜欢了一年的小萌女。
曾书玲的嘴巴虽然没有动就发出了声音,可是眼角却流下了一滴又一滴的泪,泪水划过鼻梁,流在脸颊上,脸颊不断冒黑烟,像是在被硫酸侵蚀。
高要虽然是男儿,但却也流下了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眼睁睁的看着曾书玲的脸上不断冒着黑烟,心里犹如刀缴,高要是在农村里长大,听长辈说过一些离奇的怪事儿,心里已经猜出七八分,这曾书玲肯定是被人暗算了,与某种东西达成了契约,才导致变成纸人。
可这单纯的姑娘却至今没有察觉,哎……小萌女,你放心,不管有什么困难,高要哥哥都会陪你度过,高要心中想到。
曾书玲依旧是在疯狂的吼,不过高要没有仔细去听了,而是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过了半个小时曾书玲才冷静下来,脸上毫无表情,嘴巴闭着,冷冷的说:“高要,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高要苦笑一声,说:“丫头,你等等。”这个时候,高要终于改变了一直以来对曾书玲妹妹的称呼。
曾书玲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高要,眼中不断流出泪水。
高要站起身,往会场的后台走去,没多久就推出来一块一人多高的镜子,镜面被黑色的布遮着,不过乍一看就知道,这镜子足以把人的全身都给照下来。
高要苦笑着,慢慢推到曾书玲面前,沉重的说:“丫头,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的身边,不要怕。”
“哼。”
曾书玲黑豆大小的眼中没有一丝波澜,脸皮也没有抖动,高要完全不知道冷哼声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好像是肚子里,又好像是脑子里。
“丫头,记住我说的话。”高要轻轻的闭上双眼,眼角又滑下一滴泪水,双手颤抖着,从下到上,缓缓提起镜面上的黑布。
黑布一点点的退却,曾书玲看到镜子中出现了一双白色的纸脚,接着是黑色的纸裙子,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猛然低下头,终于发现自己身体上的衣衫和胳膊腿,竟然全是纸糊的!
曾书玲没有说话,黑豆般小眼神终于开始慌张了,夺过高要手中的黑布,哗啦一声全部扯开,整个镜面全部暴漏在晚会会场中。
镜面中,一个纸人在往镜子外边儿看,镜子外也有个同样的纸人,两人的动作一模一样。
曾书玲看着镜子中的她,啊的大叫一声,扑倒在了高要的怀里抽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到底是怎么了。”
高要不断轻轻地拍着曾书玲的后背,轻身说:“别害怕,丫头别怕,一切都会过去的,告诉我,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曾书玲早就慌了,直到很久后,才听到高要不停在耳边重复着同样的话,她无力的挣开高要的胸怀,坐在地上,沉默了一分钟,然后死死的盯着身上的黑色晚礼服。
高要也坐在地上,沉重的说:“是因为它么?”
曾书玲点点头。
“怎么回事儿?”
又沉默几十秒,曾书玲带着哭腔说:“高要哥哥,我对不起你……”然后把买衣服的过程给说了一遍,最后又说,“高要哥哥,我对不起你,不该经不起这衣服的诱,惑,害得你丢尽了脸面你害怕……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的丫头。”高要说,“看来你是中了邪术,有人要害你……只是,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你?”
“我不知道,高要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曾书玲使劲摇头,知道自己的变化后,她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原来的可爱。
高要见曾书玲非常的慌张,连忙说:“没事没事,不知道就不知道,我们回家吧,我在外面租了房子,先去我房子住,明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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