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接着问!”
刘十八咬牙切齿道:
“装神弄鬼,那叫老唐的家伙,是你自己认了,就是你变化多端设计的,没错吧?”
李二狗看了刘十八一眼,没说话……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以前的说法!我直接着想知道一件事,老曹呢?曹雄是不是二狗叔你,硬套的角色?”
………………………………
完事再来一更,补偿昨个更晚了一些!
第1364章 记忆中那年那月,诡异大秦()
李二狗表情凝固了一会,抬起头极认真的应道:
“曹雄那家伙,绝对不是俺,用千门整容硬憋也没辙,他那手相术独步天下!
讲真,你爷爷一手相术都不如老曹精炼!因为你爷那手半吊子相术,特么估计还是老曹带艺拜师自后,两人交换才有!”
“啊?”
刘十八骤然听到这一句,才真的吃惊!
一直以来爷爷才是风水玄学,寻龙点穴中的
超级高手,唯一超五品摸金校尉,将盗墓这行当练到人品升华,境界几近超脱的猛人!
可眼下,李二狗却翻出旧账,原来六盗一门中,赖以突破五品校尉的相术,却来自于老曹?
“曹雄不是说,他的相术只有四品?”
刘十八满脸不信,带着狐疑之色!
李二狗鄙视的一笑,讥讽道:
“四品?能算过去未来说你家祖坟冒青烟?四品,能玩儿转金钱龟甲六十四卦,笑话?那是神技……
能摸摸手相,捏捏脚趾骨,看看你印堂发黑泛红,再说出你家老小近期,福祸两相依的就是四品相术了吧……”
刘十八龇牙咧嘴,纠结半天暗骂老曹,你骗得劳资好苦啊……
随后,刘十八自言自语骂道:
“老曹!他死也死得蹊跷,那么强悍的敌人他都面不改色。
在九幽通天塔,我没想到的是他脑子一热,自告奋勇去阻拦通天教主,仅当一次炮灰就嗝屁了?这命他是咋算的……”
“啾啾啾啾……”
李二狗听得面色扭曲,发出一连串不似人的笑声,渗人!
“你笑啥,二狗叔?麻蛋的,难道劳资说得不对头?”
刘十八斜着眼,板着脸皮,憋着嘴讽刺道。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李二狗一阵怪笑,眼泪都笑出来!
等笑得刘十八,满脸浮现憋一泡大便,满地打转的丑态之后,李二狗才面色一板,一本正经放缓语气,神态安详轻笑着徐徐道来:
“你和劳资都死绝了,他也绝逼死不了!”
刘十八咬着牙,狞笑道:
“老鳖孙!又耍小爷……”
“呼……”
平复了一下心中扭曲,刘十八呼口气,才抬头正视李二狗那双闪烁绿芒的凌厉眼眸,问道:
“那么!这就是最后一个问题了,老曹——曹雄!他,特么到底是谁?”
李二狗瘪瘪嘴,很轻松的应道:
“他——才是你亲爹!可怜的瓜娃儿……”
“哗啦……”
“滚你妈的……”
“老子活到现在才几年,已经认三个亲爹了,还不够?”
刘十八听到这猛的站起身来!
“十八!尊老爱幼啊?额造你亲娘一百……”
接着,刘十八双眸圆瞪,毫不犹豫的飞起一脚,将又惨呼又狂笑的李二狗,直接踹进老槐树那破除幻阵的大窟窿里面……
完事,刘十八惬意挥挥双手,拍拍当家督才配套一件的,满是描金龙画玉凤的短打曰本小褂,嘀嘀咕咕补充道:
“别说一百回,就算你今儿个造一千回,劳资也要替俺亲娘,踹你一脚!
特么的,就老曹那吃饭不擦嘴的膈摸样?俺娘亲得忍多大一坨心理悲愤,才能让他爬上床造娃娃?
李二狗叔你说,是不是?不踹你一脚狠的,俺对不起自个儿,当那娃娃几十年的体面……”
说归说,完事刘十八呼啦转身,背手默默凝视着不远的野田城墙,目光深沉心绪游离……
“杀……”
“砰砰砰……”
“嘭嘭嘭……”
“噼噼啪啪……”
城墙方向,骤然响起激烈的喊杀声,三八大盖的齐射声,土炮的轰鸣声,将刘十八游离天外的心神瞬间拉回!
转身朝树洞踏出一步,刘十八再次扭头,深深的凝视了野田城墙方向最后一眼,接着毅然跨出一大步,直接没入老槐树的大窟窿之内……
空气中,弥漫槐树叶儿的淡淡清香!
第1365章 黑云秘境地下城、进发()
野田城最深处,有一座破掉渣的寺庙,不远处还有半扇倒塌半拉的山崖……
幽静,加上一个靠在老槐树下打盹的老武士,便是此处最大的风景……
除开这明面上的老武士,此地仿佛从未有其他人涉足!
…………………………
荒凉寺庙更远的外围僻静处,刚刚悄然而至了一位露出容貌的年轻忍者!
他正是不久前,继承其战死嫡子大哥名讳,改名为柳生静云的中忍。
柳生静云,奉家主父亲之死令,亲率家族最精、最强、最忠的三十名青年中忍,恰恰赶到野田城主府邸后山的破败寺庙。
柳生家族三十名忍者,个个短打黑衣蒙面,全副忍者武备,外加武士载具,脚步轻盈缓缓靠近假寐的柳生宗严。
这一行人一路竟无人阻拦,畅通无阻!
这行人,最后悄然挪步来到柳生宗严,五米远外站定!
“二十米范围!今日,尔等将成为武田家之死侍,将以死来侍卫这棵迟暮之槐树!”
闭眼假寐的柳生宗严,懒洋洋伸出一根手指,滑一圈便落下!
“哈!”
三十名青年中忍,遵令之后,迅速展开守护范围,恰恰将老槐树和柳生宗严,镇中护持!
好一副宁静可人,冬日暖阳的午后时光!
…………………………
时间就这么滴滴答答的流逝!
不管城墙或其他地方如何杀声震天要死要活,这后山的宁静地界,始终寂静如初……
良久,两鬓泛白的老武士柳生宗望,才张开半眯眼帘,厉声低吼:
“柳生忍者,给吾将眼珠瞪大一点,不要放进任何一个活物到二百步范围之内。
不论是谁,此刻若来此地窥视,都是吾柳生家之死敌!”
寂空中,隐隐泛出近乎虚无的低吼回应声:
“哈……”
山崖上茅草中,破庙残垣断壁后,传来应诺声!
接着,便有几十双年轻的,炯炯有神的大眼珠,果真一瞬也不眨的瞪着!
这些瞪眼珠,一身漆黑短打的家伙,全是柳生宗望招来的家族年轻忍者!
忍者中的精锐,这是柳生家的——所有!
……………………
年轻忍者们,如同几十名患了牛痨青光眼的患者般,鼓着大大的眼白!
哪怕眼白上沾满灰尘,或蚊叮虫咬,被蚍蜉钻洞,眼白仍旧是眼白,眼珠照旧一动不动,谈眨眼却是在羞辱他们……
他们的眼白中间裹着一抹黑瞳,仍精光四射,聚焦那棵几人合抱才勉强够着的——老槐树!
改名柳生静云的柳生二公子,眼泛凶芒,鼓着眼白环视身侧四周的隐蔽处,阴阴加强叮嘱:
“谁若眨眼放敌人渗透二百米之内,就自向家督剖腹,你得家族必死啦死啦,才能谢罪!”
这番话,乍一听没啥,外强中干!
可若联系几十个忍者,一对对僵直张开着,渗得吓人的对对眼白,就不同了!
大秦死士亲卫的心底,此时充满了阵阵阴森!
柳生家,父子两人一番霸道得几乎不讲道理的言语,令同样隐伏暗中的几十名大秦死士亲卫,脖颈泛起丝丝凉气……
凉气的源头,来自于那草丛中依旧鼓着的几十对大眼白!
一人,甭管多强,你敢说自己可几个小时不眨眼?恐怕不行吧?
连身躯几乎变异到僵尸中将臣之躯境界的,这帮大秦亲卫们,也做不到长时间翻眼白,将视线聚焦一处!
这种忍耐!绝对不是体内神经正常的人类,所拥有的能力。
对!这些年轻的忍者,就这么瞪着老槐树,致死——不眨眼!
………………………………
后面还有,抱歉断了一天,回头补偿大家!
第1366章 到这、就有了规矩()
“杀……”
“砰砰砰……”
“轰轰轰!”
不愧是闹中取静,野田城墙上惨烈的厮杀惨嚎声,不停从城墙墙角处震荡传来。
却还是无法撼动几十名柳生家的年轻忍者,硬生生营造出这种意境——或说:奇妙的静!
………………
老槐树下,仅剩的白发老武士,仍抱剑虚靠树干,好似打盹从没停下!
破败庙宇附近,倒塌半壁山崖的上下,半人高的枯败杂草丛中,静静伏趴着二十个一字排开,身着红铠的大秦亲卫。
这些亲卫眼珠儿——好似也张开不闭?
细细一看,却道是——真看直了眼!
那帮隔他们没多远的柳生家的年轻忍者,仅仅用鼓眼珠不落眼皮,这么个几乎赞成逆天的小动作。
便成功给这些穿越时间线后,数年来一直罕有敌手,且傲气冲天的大秦死士亲卫们,正儿八经的上了宝贵的一课!
人外有人天外天!
谁敢说普通寻常人,做不出神仙也得泪奔的逆天创举?
重点是,这帮忍者是九州倭人,不是罕见的一个两个,而是一大群……
二十名潜伏内圈的武田亲卫中,有一名和秦六威望差不离,叫秦三的副将,低首凝重对身侧几名死士道:
“我等奉命坚守入口,不能随主公下墓!但俺觉得,很有必要把刚才看到情形——说给主公知晓!”
“善!”
秦三身周的几名亲卫,同声附和。
可怎么将消息,送进去呢?
秦三扭头,遥遥注视着一整天没歇气,仍杀声震天的城墙,嘀咕道:
“主公临行前交代,有个叫出浦盛清的忍者,负责进出传递消息?人呢,为何还不来……”
………………………………
话分两头……
刘十八一步踏出,穿过老槐树的那颗树疙瘩,随着李二狗和蒙天放之后,到达一个暗无天日,漆黑漆黑空旷地底空间……
一脚进入,刘十八便习惯性的用出技巧,一个小翻身轻巧落在地上。
“呼!”
起身后,刘十八暗暗吐口气,眼前完全一片蒙蒙黑,啥都看不到。
“二狗叔!翠花婶,你们可在?”
“蒙天放?”
“索兰塔你个鳖孙,在哪呢?”
“老黑?老黑……”
脚步微微挪动两下,刘十八还是没忍住憋,低声叫了两声。
“十八!俺在你脚下挺尸咧,你别踩着俺……”
谁知叫声未落,一声带极大回声的响动,直接在刘十八脚边炸响,将他惊出一身白毛冷汗。
“头儿!”
随后,蒙天放的声音,也在五六米外响起。
“卖糕的上帝啊!我都睡了一觉,你才来!”
身后响起的,是索兰塔不着调的上帝之音,
“这树洞下面,你们先进来,有什么讲究没?”
刘十八心中一动,闷着脑袋问了一句。
“没!什么都不知,也看不见……”
蒙天放在看不到的地方,低声回应。
“用燧石点个火把,很难?这也要等俺来?膈不得俺那几个打火机,是不?”
刘十八咬牙切齿诅咒了一句。
“哼!”
索兰塔哆哆嗦嗦的摸过来,一把拽住刘十八的袖子,胆战心惊道:
“上帝!求你千万不要拿打火机……否则咱们直接见上帝去!”
“嗯?”
刘十八这才警觉回神,忙张大嘴深深呼吸两口,咀嚼了几下,才迟疑不定的问道:
“这是啥味儿——怪好闻的?”
“嘿嘿嘿……好闻吧?小时候汽车尾气没少抽的孩子,都这么说!”
李二狗阴阴一笑,漆黑之下看不到他是啥表情!
但刘十八却深深知道,二狗叔的心里,此时不好受!
刚才下到树洞下的地宫内,刘十八叫了一圈,所有人都回应了,唯独最先下来探路的翠花婶,没声儿!
当然,更早下来,几乎一天一夜的老黑,更不知所踪!
“二狗叔……”
刘十八低声唤了一声。
“十八!那手势俺懂,你无需多说!”
黑暗中,李二狗的声音,却好似平静下来。
“你们说什么?”
索兰塔果真是好奇宝宝,一念不合就张嘴,完全不管你心里,有伤没伤!
“没啥……”
刘十八想了想,最后突出两字。
“十八!劳资相信你不会无地放矢,对吧?”
李二狗的声音,幽幽响起。
刘十八身形一僵,心底暗暗一惊,口中却叹道:
“二狗叔是否感觉,还有稍许的:一日夫妻——百日恩?”
“…………”
李二狗闷头没吱声。
可他不说话,刘十八反而心中一亮,把握住了关键,伸出脖子直接问道:
“二狗叔,你给俺老实说!和翠花婶,有多久没和翠花婶……那个?”
李二狗看不见面上啥表情,却听他怒道:
“哪个,那个啥你那?你小子明着给叔问来……狗日瘪犊子……鬼大了!”
刘十八心一紧,咬牙一字一句道:
“那啥?多久没见,白肉汹涌波起伏,茅草洼深浪翻云咋?”
“呼……”
仿佛戳到痛脚,只听见李二狗的喘气声,却没听见回应!
索兰塔,特么又成了好奇宝宝,挤到两人中间,两眼一抹黑,他也不忘拍马屁大赞:
“华夏文化真有意境!卖糕的上帝,估计也听不懂吧?
对了头儿,给我解释下ok,这两句描写的什么意思?”
“你……额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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