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指甲剪可比手术刀好用多了。”
“这把手术刀又是做什么用的?”邪王视线落到手术刀上,似乎对它还未死心。
“替人动手术用的,我对医术尚有研究,特别是对人的骨骼有所研究,若是有人摔断了手脚,或是骨骼受过重创,我都尚可一试,兴许能医好。”古萱儿这话说的颇为保守,她是医学界的奇才,十八岁就成为博士后,并荣获得若贝尔医学奖。能让她亲自主刀的,除了骨科的那些个疑难杂症之外,就是“h市”哪几个位高权重,年纪颇大的大人物。
大人物更怕死,扭了腰,摔了腿,什么小毛小病都来找她,把她捧的好似活神仙一样,其实,那些小毛病一般的医生就能医治好,但大人物相信专家,特别是她这个骨科界最具权威的金牌专家。
古萱儿有这成就也非偶然,她爷爷本就是一代骨科名医,在那个新中华刚成立的时候,她爷爷是第一批留洋学习骨科手术的留学生,回到祖国后更是一头扎进了手术室,将留洋学回来的东西救治国人。
爷爷毕生所学没能传给父亲,却传给了她,这才有了她今后惊人的成就。
想到爷爷,古萱儿内心有些酸涩,爷爷为医学界付出很大,几乎没日没夜的在手术室工作,毕竟那个年代,骨科手术医生不多,患者却很多,医者父母心,爷爷几乎每天只睡五个小时,到了后来,年轻一代的骨科手术医生出来,爷爷的负担才减轻很多,但是,爷爷却患了脑癌,由于发现的时候是晚期,给治疗增添了难度,最后,爷爷还是去了。
她永远记得,爷爷去世之前对她说的话,一定要把爷爷的交给她的医术发扬光大,为中华医学界做出贡献,让那些洋鬼子知道,中华的医术并不输给那些洋鬼子。
当时她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过了几年,当她获得世界最高医学荣誉的时候,才发现爷爷说的话其实是不靠谱的,爷爷本就是学的洋鬼子的东西,怎么就变成中华医术了?
“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邪王拿着手术刀挑起古萱儿的下巴,瞅着她的眼睛,看到她的眸色深处浮现某种思念和沉痛,他眉心蹙了起来。
古萱儿回神,感觉到下巴贴着的是冰凉的手术刀,她瞪着邪王,这厮真可恶。
“邪王,你要这手术刀是没有用的,还给我吧!”古萱儿转移了话题。
邪王眸色微微一暗,她是不想把心中的秘密告诉他么?可他很想知道呢!到底是谁让她沉痛并思念着?看她神色有些像在思念过世的亲人。
尚书府除了那个老太爷已经过世,就没有别人,可那位命薄的老太爷在古萱儿刚出生的时候就过世了,古萱儿不可能是在思念他。
而且,据他所知,古萱儿从未学过医术,她又怎么可能会对医术有所研究呢?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手术刀”,他闻所未闻,她怎么会有?
难道古萱儿一直都是装花痴?其实是深藏不漏?
“呵呵…这些年辛苦小萱儿了,藏的可真深啊!”邪王盯着古萱儿,仿若一只巨大的妖兽盯着自己有趣的猎物,她如何的深藏不露,终究是跑不出他的掌心。
没等古萱儿开口说话,他放开她的下巴,手术刀放到她的枕边:“记住,你欠本王指甲剪。”
古萱儿点头如捣蒜,等千寻把指甲剪给她,她就送给邪王,反正那东西对她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
一块帕子飘到古萱儿脸上,覆盖住她的小脸和眼睛。
古萱儿心中一颤,知道这邪王要做什么?嘴巴刚张开欲要阻止他,却被点了哑穴。
“本王乏了,不想听小萱儿说废话。”说罢!就打开她的衣襟。
古萱儿虽然看不见,却分明感觉到他是用手拉开了她的衣襟,又将她肚兜掀到了上方,刺下银针。
古萱儿脸上火辣辣的红,邪王这厮太不要脸了。
古萱儿终究还是先睡着了,不可否认,邪王银针渡穴很舒服,他是将内力通过银针渡到她的经脉之中,蕴养她的经脉,使她能够事倍功半的修炼武功。
古萱儿知道这种逆天的修炼极损耗邪王的真气,心中不免对他有了些好感。
她现在急需的就是能够自保的武功。
云礼峰失踪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尚书府,大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现在就等着古芸珍来找古萱儿那小贱人的麻烦,待那时,她自有办法让古芸珍以为云礼峰就是古萱儿害死的。
古芸珍视云礼峰为心尖上的宝贝,定不会放过古萱儿,待那时,古萱儿必定逃不过一劫,这古家嫡女的位置也该换她的涟漪坐了。
等涟漪成为嫡女,太子就可以明媒正娶的过去当太子妃,这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真正的小太子。
想到将来太子成为皇上,那涟漪生下的小太子就是未来的储君,她就成了皇亲国戚,必然会被封个一品夫人,那是何等的威风和光彩?
这几日,何氏心情很好,不知哪儿得了秘方,脸上的烂肉也好了不少,没之前那么臭了。
何氏一直在做古雲臣的思想工作,一口咬定古涟漪怀的这孩子是太子殿下的,让古雲臣去请求皇上赐婚。
古雲臣就是老糊涂了,也不会干这种事情,古涟漪是什么身份?庶出的孩子,皇上怎么可能为一个庶出的孩子赐婚?那简直就是笑掉人的大牙了。
何氏这个愚蠢的妇人,真是半点也不懂规矩。
何氏哪里是不懂这个规矩?她是故意先在古雲臣面前说这些的,等古萱儿那小贱人让出嫡位,老爷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字?
何氏的如意算盘打的叮咚响,眼睛里算计的精光。
可人算不如天算,这日,古涟漪从太子府中回来,整个人都不太好了,红肿的眼睛像似刚哭过。
何氏心疼女儿,问了之后才知晓,太子今日对古涟漪说,既然她怀了他的骨肉,就应当早日进太子府。
这本来是古涟漪做梦也期盼的事儿,可没想到…。
太子不是要娶她,而是纳妾。
没有三书六礼,也不需要明媒正娶,直接一个小轿把她抬回太子府,还不是从侧门,是从后门抬回去。
侧门进的是贵妾,良妾,而她从后门进的话是贱妾。
“呜呜呜…。母亲,太子怎么能这样对我?”古涟漪哭的梨花带泪,好不可怜。
可她那庶出的身份在那里,夜无风是什么人?那可是当今天子的儿子,太子殿下,在他的眼中,古涟漪这样庶出的,只能为贱妾。
何氏也愣了一下,本以为太子被古涟漪迷惑,凭她女儿这张貌似天仙的脸,太子无论如何也会给个侧妃,等除去古萱儿之后,涟漪就是太子妃,但却没想到太子居然要纳涟漪为普通的妾侍。
不行,若涟漪到太子府为普通妾侍,这一辈子都不要想当上太子妃,她一定要尽快的让古芸珍来找古萱儿麻烦,只有早日除掉古萱儿,她的女儿才能风光的嫁入太子府。
------题外话------
古涟漪就快倒霉鸟……
第六十九章 风雨欲来()
这天,云府收到一封信,是一个小乞丐交给云府管家的,信到了云府管家手中,小乞丐就消失不见了。
云夫人拆开信,看完之后,冷冷的笑了起来:“来的真快啊!若非本夫人已经知道此事何青含一手安排,只怕现在真以为是萱儿做的。”
这时,云礼峰走进云夫人的房中,刚才的话,他没有听清,看到云夫人手中拿着一封信,好奇的问道:“娘,是谁来的信?”
云夫人直接把信给云礼峰,他看了以后,冷哼一声,眸中是深深的憎恨:“她们还真敢这么猖狂的陷害大表妹?”
云夫人眼中闪过冷芒:“既然何青含这么想让本夫人去一趟尚书府,那本夫人就明日去吧!”顿了顿,她对身旁的奴婢道:“小七,去库房中把那串南海佛珠拿出来,本夫人明日去尚书府,定要亲手把这串佛珠戴到老夫人手上。”
听说老夫人闭门吃斋念佛了,相信佛主看到这串南海佛珠,一定不会怪罪老夫人去处理一些家务事。
这日,尚书府来了几个尊贵的客人。
夜无风和夜墨,还有一位早到的云夫人,云夫人到尚书府的时候,古雲臣还未下朝,云夫人就去了老夫人那儿。
若说夜无风可能是被古涟漪请来的,那夜墨来凑什么热闹?她可不觉得夜无风和夜墨之间有多少兄弟情深。
自从上次她和夜墨闹翻之后,再次见到夜墨还是有点尴尬的,难道他都不觉得么?还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坐在那里,稳如泰山?
云夫人脸上已经好的七七八八,面纱也不带了,脸上打了一层厚厚的粉,也看不出来曾今烂过,她看到古萱儿来了,热切的和她说太子和墨王爷来了,仿佛一个慈爱的母亲。
她又不是瞎的,当然看到夜无风和夜墨来了,岂用大夫人来多此一举?
大夫人此举不过是做给夜无风和夜墨看的,让他们知晓,她是如何的善待古萱儿,虽不是亲生,却如亲生一般重视。
古雲臣看到大夫人此举,甚是满意,毕竟何氏已经回到府中,虽不是他愿意,但也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他最希望的莫过于何氏能识大体,不要因为上次的事情记恨萱儿。
古萱儿行了礼之后,瞅见古涟漪面带微笑的坐在夜无风身旁,这里只剩下夜墨身旁的椅子可坐,她皱了皱眉头。
“萱儿,坐吧!”这时,古雲臣开口了。
古萱儿没有办法,只得朝夜墨身边的椅子走去,只是…她还未坐下,夜墨就起身了,说道:“本王想逛逛尚书府,有劳古小姐给本王带路。”
说罢!也不去看众人脸色,直接拉着古萱儿的手走了出去。
大堂中,古萱儿还给夜墨一点面子,到了外面,古萱儿直接甩开夜墨的手,揉着被他抓疼的手腕:“墨王爷,您的王府应当比尚书府大气辉煌,墨王爷想逛,就回墨王府逛吧!”
这女人胆子愈发大了,究竟是谁给了她这种放肆的胆量?
“这就是你对本王的态度?”夜墨脸色十分难看,刚才抓着柔软的小手,现在连余温都没有了,这女人真是太不识抬举。
古萱儿笑了,讥嘲道:“墨王爷,我该对你什么态度?”
“你…。”夜墨一口气堵在胸口,半响之后,他压下怒气,缓缓开口:“你若不想嫁给鬼王,本王可以帮你。”
这是苍天下红雨了么?夜墨居然会想帮她?
古萱儿抬头瞅了瞅天,没有啊!
夜墨见古萱儿一脸不信的做出古怪动作,心头有些恼怒,抓住她的手臂道:“古萱儿,难道本王在你的心中就那么不可相信?”
古萱儿瞅了一眼手臂上的大手:“墨王爷,说话的时候能别动手动脚的么?”这男人,不喜欢她的时候,碰她一下就要拿帕子擦手,仿佛她身上有能传染的细菌似的,现在对她感兴趣了,又分分钟想要对她动手。
古萱儿不免觉得好奇,这男人究竟什么时候对她动了心思的?难道是那次“碧游宴”?
感的宫装后,好多男人对她有了兴趣,其实,就是对她的大波有兴趣吧!古萱儿心中闪过鄙夷。
大约是吧!自从她穿了那件颇为性
夜墨见她态度冷然,手中抓着的柔软手臂只好放了开来,这女人,他愈发不了解了,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若不需要本王的帮忙就算了。”他也并非求着帮她,这女人既然不识抬举,自寻死路,他又何必多管闲事?
“多谢墨王爷厚爱,臣女不需要您帮。”这件事,她自有解决的办法,不需要夜墨多管闲事。
“这么看来,是本王多管闲事了?”夜墨一语道破古萱儿心中所想,手指捏紧,眸色幽冷。
明知不应该去在意,心中还是控制不住的不太舒服。
只要想到古萱儿嫁给鬼王,他就有种想要杀了鬼王的感觉,还有一种把古萱儿抓到墨王府关起来的冲动。
“既然你愿意嫁给鬼王,那就自求多福吧!”夜墨深冷着脸,转身就走。
他虽然心中有些在意古萱儿,还没到为了她失去理智的地步,他这一生都不会因为任何一个女子丢了理智,夜墨捏紧拳头,告诫自己。
“墨王爷。”身后的忽然传来古萱儿的声音,夜墨冰冷的俊脸缓和一些,顿了脚,等待古萱儿回心转意,让他帮忙。
古萱儿走到他的身边,抬头看了他一眼:“今日墨王爷来尚书府就是因为臣女的婚事么?”
夜墨眉头皱了皱,薄唇轻扯:“本王来是和云尚书讨论一些国事,至于你的婚事,只是顺道。”
若说他专门为了她的婚事,亲自来一趟尚书府,不是在乎她么?夜墨没蠢到把真正的来意告诉她,好让她笑话。
这个女人现在的性子和以前简直南辕北辙,但不可否认,现在的古萱儿更吸引人,她就像一个温柔的小豹子,当你以为她被你驯服的时候,她会忽然伸出爪子在你身上挠出血淋淋的伤痕。
他的手心和腿上的伤,至今都还有伤疤。
夜墨盯着古萱儿,黑眸闪过势在必得的光芒,越是难以驯服的小豹子,他越是想要挑战。
古萱儿,本王早晚会折断你锋利的爪子,让你心甘情愿的留在本王身边,宽衣伺候。
古萱儿观察入微,夜墨眼中的占有欲那么强烈,她又怎会看不出?
不过想占有是一回事,能占有又是另外一回事。
古萱儿垂下眸:“那太子到尚书府,也是为了和爹商量国事么?”
夜墨见她把小脸低了下去,眸色闪过笑意,并未察觉古萱儿在套他的话。
荡的,才短短一个多月,就爬上了太子的床,并且有了孩子。”
他道:“太子是被你三妹请来的,听说你三妹怀孕了,大概是因为这件事而来吧!”顿了顿又道:“你那三妹真是够放
这话虽然说古涟漪放荡,其实又何尝不是在告诉古萱儿,太子受不住美人的引诱,喜欢沾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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