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得,我也不用问了,看你这思春模样这程度没有十分也有*分。够多了,再多这搅乱的一池春水就要黄河泛滥,淹没雷峰塔了。”
我一阵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
“成年男人不想着那什么。这其中肯定是有点毛病的,你懂我的意思吧?”祝长乐朝我抬下巴。
我还真不懂。她从一开始到现在说的话太多了,扯了一大堆,现在说重点了我反而找不到重点
“不懂?”祝长乐看出来。
我诚实地点头:“嗯。”真是听不懂啊。
祝长乐翻了一个白眼:“猪。”
我:“”
祝长乐顺了顺嗓子,用一种太监一样的尖细嗓音说道:“我是说——小心你的白帅哥不行。你年纪轻轻守活寡——这回总听懂了吧?”
我:“”听懂了,还不如听不懂呢。
涨红着脸,耳根子都烧红了:“你他不是。”
“啥?真的不行啊。”祝长乐了然地点头:“我猜得没错。嗯。”
嗯你个头啊。
“我是说他是正常的,才不是你说的那种情况。”
祝长乐嗤笑一声:“你怎么知道他正常?你试过啊。”
轰隆。一大股热气从体内涌上脑门,我整个人都像是放在水锅里被沸腾过得龙虾一样,手足无措,分外羞耻而艰难地辩驳:“没有,但是——”
“得,别但是了,这东西就跟商品买一样,使用者才有发言权,你都没试过还在这里唧唧哇哇什么。”
“你”
“我什么我,忙活了半天累死了,你给我闭嘴啊,我要睡觉了。”
“我”
“你什么你,晚上真的寂寞难耐就去楼上敲门啊。人白帅哥对阮大姐不行,说不定对着你就忽然行了呢,抱着这样的信念你去呗。”
“”我恼羞成怒,握拳道:“祝长乐!”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哎呦喂
“她不在,有事明天请早。”丢下这么一句,这女人利落地滚进她那张**,几下缩进被窝,再过了几分钟,和缓匀速的呼吸声响起来。
我石化了一会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祝长乐从小就是个睡神,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处境,只要她想睡,那是分分钟就能进入梦想。
这也是我叫她猪头乐的由来。
诶,她倒好,丢出一个重磅给我,自己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我呢,我可怎么呀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夜深人静,我还瞪着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睡不着啊。
真要命。
咚咚咚,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愣了一下,安静下来仔细去听。
咚咚咚,又是三声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细柔的女声。
“宁欢,醒着吗?是我。”
阮蓝!?
她来干什么!?
我几乎是从**上蹦起来的,跳下**就去开门,手掌握住门把手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不会是白冥安真的那什么,阮蓝夜不成寐过来找我诉苦吧
不不不,胡思乱想什么呢。
我使劲甩掉脑海中这个诡异的念头,沉了沉气,面带微笑开了门。
“阮蓝,这么晚找我有事?”
我面容平静中恰到好处的带一点疑惑,看着穿着浴袍的阮蓝。
祝长乐说的对,浴袍的前襟开得的确有些低,胸口的美景几乎一览无余。
我在心里酸溜溜地想:切,不就是胸口有几两肉么,有什么了不起。
该有的我都有,就是大小问题而已。
哼。
阮蓝往屋里探看一眼:“祝小姐睡着了吧?这样吧,我们走远一点说,别吵醒她。”
我很想告诉她别多想了,猪头乐一旦入睡那是打雷都吵不醒的。
不过,阮蓝毕竟不是阮岚,我摸不准她的心思和脾气,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妙。
于是点头应允:“好啊。去哪里。”
阮蓝左右看了看,指指前头:“就去那边窗户边吧,正好我觉得屋里有些闷,透透气也好。”
“嗯。”
我们走到窗户边,迎着夜里的夏风站了一会儿。
我看了她一眼,疑惑问:“你这么晚找我是为了什么?”
阮蓝有些为难,又有些难以启齿地咬了咬下唇,犹豫着,迟疑着。
我看在眼里,心里咯噔一声:坏了,看着欲言又止想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别真被祝长乐说中了,是这些个**底之间的和谐问题
妈的,都怪祝长乐的乌鸦嘴。
我一边骂祝长乐,一边纠结起来。阮蓝要是真抱怨了,我到底是要听呢还是不听呢
“宁欢,有些话我真是不好意思说,不过我也是没办法了,你知道的,自从我家”阮蓝红了眼眶,哽咽起来,“我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一下子就动了恻隐之心。
是啊,阮家的祭坛上复活了阮蓝一人,可牺牲的却是阮家其他所有人啊。这种家人全部失去,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那种感觉,就跟一个孤儿一样。
因为同情,我的语气里就多了几分真心:“放心吧,有什么你尽管跟我说,只要我能帮你的一定帮。”
“宁欢,你真好。”阮蓝破涕为笑,只是笑容中带着更多的不安和苦涩。
我微笑回应,也不逼问,等待着她自愿自主地开口。
果然,过了一会儿,阮蓝情绪稳定了一些后,抬头看着我道:“宁欢,你认识一个女孩吗?”
女孩?
不知怎么,我的心房不由自主地一颤。
“什么女孩?”
阮蓝的一双眼睛清雅透丽,形状美好温婉,却隐隐透出一点逼视的味道:“我不认识她,只知道她叫唐诗。”
什么?!
居然是唐诗。
白冥安现在使用的那具*的主人齐南洲,他真正的未婚妻——唐诗。
阮蓝居然知道她的存在?
为什么?她如何知道的?是白冥安告诉她的
不,如果是这样,她大可以和白冥安俩人坦诚相问,没道理去问我这个只能够称得上是熟人,却并不交好的第三方。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阮蓝在试探我。(。)
第306章 阮蓝的杀机()
宋理曾跟我说过,一句肉身即使灵魂散去依旧会残留着一点记忆,就跟人体的膝跳反射一样。
白冥安对于阮蓝的接近亲昵明显很不适应。
但是上一次对于唐诗的拥抱哭泣他的表现就自然得多。
阮蓝难道是因为白冥安的冷淡开始怀疑什么了?
短短片刻,许多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
同时间里,对面的阮蓝目光忧伤地看着我,这种情况下我说什么话,怎么说,都会造成很大的后果。
我想了想,说道:“你说的这个女孩子,我并不认识。”
“哦?”阮蓝清雅的眉眼微微波动,隐隐露出几分怀疑。
“不过,我倒记得上次遇见白冥安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有一个女孩子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看。你说的唐什么”
我装作记不清唐诗的名字。
阮蓝立刻接了下去:“唐诗。”
“哦,唐诗。”我点头,然后侧头疑惑问:“是不是就是我看见的那个爱慕者呢?”
“爱慕者”阮蓝理了一下耳边碎发,微微垂着头,黑瀑布般的长发落下来遮住半边脸,让人看不清楚表情,声音倒是幽幽地:“你认为唐诗只是一个爱慕冥安的普通女孩么?”
“嗯,不然呢?”我露出不解之色来,神态不由严肃起来:“难不成白冥安和她”
我吃惊地睁大眼睛,阮蓝抬头头,视线直直望进我的眼里。
这是第一次,我这样近距离地和她对视,我发现她和之前善良宽容的阮岚完全不一样。
明明几乎是一样的容颜。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眼神。
我记得阮岚就像是秀气的花朵,带着一点芬芳和淡雅,而面前的阮蓝呢,眉眼看着也是清雅丽质的,可身上的气息,看人时候眼底的那一抹逼视
完全就是两个人。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站在窗台边,夜风吹过。带起走廊上的一点点尘埃。
良久。阮蓝笑了笑:“大概是我想多了吧。”
她抬起头,看着我感激的微笑:“谢谢你大晚上陪我出来,宁欢。真的很感谢,你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好朋友
我心头跳了一下,想到自己对白冥安的那点心思,莫名就底气不足。
摆摆手道:“没什么的。那,没事我先走了。”
“好。”
我转身迈步。没见到她一起动,不由侧头望过去:“你不走?”
阮蓝在夜色中显得神秘而恬静,裹了裹浴袍,粲然一笑:“屋里闷。我再呆一会儿。你先去睡吧,不用担心我。”
白冥安一个人在房间里么
我想到祝长乐描述的画面,一张大大的双人**只躺着一个人。还有一个人睡地上
“哦,那好。你自己小心点,别着凉了。早点回去吧。”
“好。”
我点点头,朝着房间走去,开门后还回头朝窗台边看了一眼,阮蓝冲我微笑,我笑了笑进了门,关上门。
我并不知道我转身进去后,阮蓝的微笑冰凝住,冷冷地冲着走廊的暗处说了一声:“可以出来了。”
一个黑色身影一闪而过,再一闪,就来到了窗台前,阮蓝的身边。
“刚才你都听见了吧,殷乃。”阮蓝说道,嘲弄地扯了一下嘴角:“宁欢这女人自作聪明,理由说得真好听。呵呵,她听我说出唐诗这个名字时,脸上一点惊讶也没有。”
她的眼神冰冷下去:“明明是早就知道唐诗的存在,居然当着我的面骗我,呵。”
被称为殷乃的女人,一身漆黑,长长黑发遮住脸孔,声音不起伏的:“你得到想要的信息了,这很好。”
“哼。”阮蓝傲然地冷哼一声,抬起下巴,“你跟着她,一定要找出唐诗的下落,然后——杀了她。我最不喜欢有女人追着冥安不放。唐诗不行,宁欢也不行。”
“好。不过你记得,我只服从魔宗大人,你——不够资格命令我。”
殷乃冷冷说完,一个飞身跳出窗户,那黑色的袍子迎风涨开,从背后看上去就像一只黑斑蝴蝶,在夜色的掩饰中振翅飞舞离去。
阮蓝的脸色阴阴的:“一个两个,都和我作对。好啊。”
她幽幽笑起来,本是清雅大家闺秀的面容在一瞬间展现出地狱鬼魅般的阴冷狰狞。
“跟我作对的都得死”
一扇门,堵住了外头的一切。
我背对着门,仰头闭着眼睛,试图把所有的线索都起来。
阮家,齐南洲,唐诗,阮蓝,还有白冥安。
从前我们一直以为阮家说的阮蓝未婚夫就是齐南洲,这个谎言在唐诗出现后被戳穿。唐诗才是齐南洲真正的未婚妻,阮蓝和阮家一开始就撒了谎。
他们的目的是诱哄白冥安不顾一切救回阮蓝,然后用利用齐南洲的尸体做灵魂互换,救回了当时伤重的白冥安。
我蹙了蹙眉头,他们怎么就能确定宋理能够做这个术式,并且灵魂转换的过程中所出现的种种意外阮家不可能不知道。
难不成,连最后白冥安失血过多,我奋不顾身为他输血这一点也被阮家计算在内了?
太深的伏笔,太长的线。
阮家这几口人的心思真是缜密得可怕。
不过,仔细想想,既然阮家早就知道白冥安会受伤,那说不定齐南洲的出现也不是偶然。他们设计好让他来,然后车祸抢了他的肉身。
这样的话,那阮蓝很有可能早就知道唐诗的存在吧?
我拧着眉头,摇摇头。
不,不对,阮蓝的样子似乎是最近才发现异常的。那也有可能是这样,白冥安对她冷淡她开始多心,之前唐诗又跟得紧,阮蓝发现后就去调查,一来二去发现了唐诗的身份
可是白冥安那边又是什么心思呢?
他既然那么爱阮蓝,费尽心思救回她,现在对她这么冷淡,甚至不能忍受她的触碰。他仅仅是因为齐南洲肉身排斥的关系吗?
思考来想去,不得其索。
我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决定不再多想。一切等宋理回来后和他好好商量分析才好早点睡吧,明天看看能不能从阮蓝那里套出点什么。
头沾着枕头就迅速睡去。(。)
第307章 突然的地裂()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异常沉重,低头一看祝长乐那猪头半个身体压在我身上,她的脸就对着我的脸。。pbx。
妈的,我说怎么半夜觉得腮帮子疼!
祝长乐这梦游的毛病这么多年也没见好,反而更严重了
“喂,起来了,别压着我”
我哑着嗓子推她,推不动,那女人睡得跟死猪一样。我试了几次,最后恼怒地直起身手脚并用,用力把她给踹了下去。
“祝长乐,你给我滚下去!”
我的计划落了空。
阮蓝一大早来敲我们的门,和我们吃了早饭后说:“对了,宁欢和祝小姐”
祝长乐咬了一口油条,连忙摆手说:“叫我长乐就好,不用这么见外,哈哈。”
阮蓝微笑,从善如流地改口:“好,长乐。你们要去市区还是哪里?我和冥安把你们送过去吧。”
祝长乐这个人精,一下子听出言外之意来:“你和白帅你们两位有急事要走啊?”
我在边上听到这里,拿着筷子的不由一顿。
阮蓝笑了笑,:“嗯,我们还有事,不好意思不能陪你们了。”
她忽然转过来问我:“宁欢你不会生气吧?”
“什么?”我怔愣,连忙扯了一个笑脸:“不会,怎么会呢你们有事就要处理的。”
白冥安呢,他是怎么想的呢?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冥安和我就怕对两位照顾不周。”阮蓝优雅地擦拭了嘴脸,站起来微笑:“你们吃吧,我去买一点等下带给冥安吃。”
“哇哦,白先生好幸福哟。”祝长乐夸张地叫。
阮蓝羞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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