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娶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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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娶男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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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大眼睛细看时,受惊的马车已经呼啸着碾压了过去。

    众人以为白衣少年和幼童已经遇到不测,正暗叹可惜时,哪知,前方不远处传来孩童“哇……哇……”的痛哭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白衣少年完好无缺地端坐在一匹通体雪白的马上,左手抱着正在大哭的幼童。直到这时,众人包括刘朝明在内,才齐齐松了一口气。

    可是受惊的马车并没有停下,依然向西狂奔,白衣少年右手打马加鞭飞一般地朝受惊马车追去,离马车还有很远一段距离,就见少年右手一扬,类似套马索的长绳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正好套在受惊的马脖子上。少年立刻往后一拽绳索,受惊的马匹前蹄高高扬起,竟、竟然止步不前了!

    众人惊得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

    白衣少年仅凭一只胳膊的臂力,硬生生地止住了受惊的马,这是何等的神力,又是何等的风采!

    围观众人轰然叫好,人们抚掌称赞:“好一个勇敢儿郎!”

    刘朝明被白衣少年险中救人的一幕震到了,暗赞一声:“好一个翩翩少年郎!”脑中不自禁地闪过《白马篇》中的两句诗“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简直就是白衣少年的真实写照!

    止住了受惊的马匹,白衣少年打马回来,把正在哭泣的幼童还给吓呆的妇女,此时她刚好回过神来,忙不迭地冲少年郎拜谢救命之恩!

    白衣少年清俊的脸庞上并无得色,微一摆手,对少妇说道:“看好孩子。”

    此时离近了,刘朝明才看清少年身上的白衣是粗布麻衣,穿在少年身上愣是有一种翩翩然,不若尘世的感觉。家里应该是有亲人去世,少年才如此穿着吧,刘朝明想。

    这时,从受惊马车上下来一个身形狼狈、衣衫凌乱的青年人,估计是马匹受惊、车辆颠簸造成的,青年脸上还有两三块被磕碰的淤青。他“哎哟……”了两声,脚步有些不稳地往这里走,边走边大声说道:“哎,兄弟,等一下……刚才多亏了你,我崇灿在这里谢……哎,是、是世子啊,你,这是才回京?你还不知道吧,你、你被……唉,你赶紧回府,回去就知道啦!”

    众人听了皆是一愣,京城之中能被称为世子的不过五六人,其中如此年轻,又有如此身手,风姿翩然,又穿着孝衣的,不、不就是那个要嫁给男人的定远侯世子……林锐驰吗?如此好的一个儿郎嫁给一个男人,据说那个男人还是府里一个不受宠的受气包?这、这不是糟蹋人嘛!众人反应过来眼前白衣少年的身份后,纷纷替少年抱不平!

    刘朝明的反应也没好到哪儿去,当他意识到这位翩翩少年郎正是他要娶的男妻时,一下子惊呆了!嘴巴张得老大,简直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

第09章 。达成所愿() 
望着白衣少年,不,应该说是世子打马远去的身影,刘朝明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努力消化这个事实。直到此时,他才对纸传打听来的世子姿容俊美、风华绝代有了切实体会,老实说,这八个字只能表现出世子的外在气质,他的一身胆气、心地良善才更令人敬佩!

    而这位,日后将是他的男妻。刘朝明有些不大相信,问身旁的两个小厮:“他真是世子?”

    “应该是。”纸传答。一旁的砚随则心生向往:“世子的身手又快又利索,我能有这样的身手,那该多好!”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这辈子你是崩想啦!”纸传立即说道。

    没有网络电视的古人,眼界狭窄,偶尔看见一个出众的人,就心生向往,太容易被迷惑了!刘朝明不屑地想,完全忘了他刚才的表现。

    一旁围观的众人四散离开,边走边为世子大叹可惜。

    有人说:“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女婿,估计睡着了也能笑醒,面上太有光了!唉,可惜了!”

    还有人说:“这么好的儿郎要嫁男人,不是一朵鲜花,呃,一棵嫩草插在牛粪上嘛!那个刘什么,何德何能啊……”

    刘朝明听了,满头黑线,好么,把怨气都撒到我的头上来了,有本事让皇上收回呈命啊,在背地里嚼舌头顶个毛事。再说,他好歹还是一个十六岁的举人呢,妥妥的一枚大好少年啊!怎么把他贬得一文不值呢?

    回到府里,刘朝明站在铜镜前照了又照,纸传忍不住问:“少爷,你这是干什么?”

    “他们说世子是一棵嫩草插在牛粪上,什么眼神,我不也是一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吗?怎么就和世子不般配了?”

    砚随小声嘀咕:“说什么般配不般配,你又不喜欢男人。”

    “不喜欢男人是一回事,被人贬低又是一回事!这么多人在背后讽刺我,我能无动于衷吗?啊?”尤其还特么的被比作成牛粪。

    不提刘朝明的郁闷加无语,单说世子林锐驰听了街上众人杂七杂八的议论声,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早已掀起滔天巨浪。他打马飞奔回侯府,一路上的风尘都顾不得洗去,径直朝祖父所居的院落走去。

    当他艰难地问出外人所传的是否属实时,满心期盼祖父能给出否定的回答,却不想祖父听了脸色微敛,沉默不语。他心中就如一块巨石沉了底,霎时,不甘、气愤、绝望铺天盖地向他袭来。

    自收到祖父的快信,让他速速回京后,连日来他快马加鞭往回赶,不想回来后等待他的竟是如此荒谬的事,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心存最后一丝希望,缓缓地问:“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听到孙子微微发颤的声音,老侯爷也是心痛不已,但又无法改变事实,只好如实回道:“皇上已经下旨了。锐儿,你要想开……”

    老侯爷话还未说完,林锐驰只听到前一句,就“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猛地倒地晕死过去。

    老侯爷一看孙儿倒地,又急又怜,头部也有些发晕,晃了几晃,才勉强稳住身体,耳听身旁老管家着急地说:“老侯爷,老侯爷,您可不能有事啊,侯爷不在了,世子又状况不明,您千万要挺住!侯府还要指望着您度过难关啊!”

    老侯爷定了定心神,抬眼一看,孙子已经被下人放到一旁的榻上,对身边的老管家说:“赶快,去请大夫。不,去宫里请太医!”老侯爷的声音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缓缓地坐到榻旁,看着躺在榻上牙关紧咬、不省人事的孙子,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中也是无边的悲愤难过。

    听闻儿子已经回府的瑞平公主,等不及儿子前来拜见,听下人说在老侯爷这儿,赶紧过来了。谁知,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儿子,又听说儿子刚才吐血,不禁悲从中来,趴在儿子的身上嚎啕大哭。

    跟着的大丫鬟眼圈也是一红,不过还是忍下心中难过,连拉带劝,才终于让公主止住了哭声。

    等到太医过来,把了脉,说世子只是一路劳累,加上气结不疏,脉气阻滞,急火攻心之下才吐血晕厥。只要保持平和的心态,再吃几副疏通肝气,清血祛热的药就可痊愈。

    然后,太医给世子施了针灸,过了一会儿,世子才悠悠转醒。太医起身告辞,因与老侯爷有些交情,也知道世子的事,临走时对老侯爷说,怒气盈胸、肝气不通,对身体大损,还是多宽慰宽慰世子吧。

    世子看到围在身前面带焦急的祖父、母亲,一脸悲愤地说:“祖父,母亲,孩儿实在不甘啊~”

    “锐儿啊,你父亲已经去了,祖父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可不能再出事,你要是出了事,让祖父、你母亲可怎么过啊,世上没有迈不过去的坎,你要想开些。皇后对咱们家不思感恩,还恶意侮辱,咱们得好好活着,等着看她遭报应的一天……锐儿,你千万不能钻牛角尖啊,你母亲还需要你好好照顾孝顺呢。”老侯爷担心孙子心高气傲,突然遭此羞辱,想不开而郁结于心,语重心长地劝慰孙子。

    瑞平公主看见平时意气风发、洒脱逸致的孩子,此刻愁眉不展、郁郁不乐,心疼得直如刀割一般。听见公公的话,赶忙顺着公公的话哄劝儿子,直到林锐驰答应要好好地活下去,才长舒一口气,细细叮嘱了一大堆注意事项,又派了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问玉照顾,这才放心,吩咐下人把儿子抬回去休息。

    老侯爷见孙子已走,捋着花白的胡须对公主说:“公主,下圣旨那天,刘家小子说的那番话你可有所耳闻?”见公主点头,接着道,“一口一个皇舅父,脸皮确实够厚,但他却没有说错话,不管怎么说,锐儿都是当今皇上的外甥!舅舅让外甥嫁人,怎么都说不过去,天下也没有这样便宜的事……”

    瑞平公主打断了老侯爷的话,恨恨地说:“那又怎样?他是皇上,是金口玉言,已经下过的旨意,又怎么收得回来?”

    “虽然不能让皇上收回呈命,但可以最大限度地为锐儿争取好处。刘家小子的做法,公主不妨拿过来用一用……分府另过,既然是刘家小子的意愿,又可以避免锐儿被妇人所管,咱们就成全他好了。锐儿是世子,没有意外,应该是这定远侯府的侯爷,可嫁人之后就成了一介白身……现在满大街都在传,皇上舅舅嫁外甥,还有人编了顺口溜,这些可都要跟皇上念叨念叨……”

    公主眼睛一亮:“儿媳明白了。明早我就进宫,为我的儿子讨一个公道!”

    定远侯府世子林锐驰吐血昏倒,请了宫里的太医诊治,此事不到一个时辰,皇后娘娘就知道了。她阴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她肆意地笑了一阵,然后跟身旁的薛公公笑着说:“这才哪儿是哪儿啊,这样,就沉不住气了?”

    薛公公陪着笑回道:“是呀,到底是年轻人,沉不住气啊!还是皇后娘娘的计策高明!”

    “失去了荣儿,本宫还有什么乐趣?也只能逗逗小辈寻点儿乐子了。”皇后惆怅地说。

    “娘娘别这样说,虽说后宫佳丽三千,可皇上对您一如从前,娘娘才三十多岁,老奴还等着娘娘您再怀龙子,想着伺候小皇子呢。”薛公公的一席话说的皇后有些意动,如果真能再怀龙种,那,该多好啊!她就有希望和其她妃子再争帝座。

    林世子侠肝义胆勇救幼童,被当日看见的百姓传得沸沸扬扬。京都就这么大,何况是缺少八卦新闻的古代呢,林世子马蹄下救人的行为不足一天的速度就成了人们新的谈资,世子这么英勇,怎么他的舅舅非要把他嫁人呢?人们越发的对此不满起来,胆子也越来越大,说什么话的都有。

    皇上并不昏聩,虽然离明君差得远,但登基十几年来,算得上勤勤恳恳,注重民生民意,天子脚下百姓的议论自然很快就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不知道皇上听了之后什么反应,反正第二天瑞平公主请求觐见后,在皇上的思政殿里呆了足有一个时辰才出来。第二天·朝堂之上,皇上就问刘学士可同意嫡长子择府另过,刘学士以全儿子的孝心为由,同意儿子的请求。

    第三天,当着百官的面,皇上就命人宣读圣旨,恩准嫡长子刘朝明与其父亲刘学士分府另过,特赐一座占地颇大的府邸当作其与林锐驰婚后居所;封林锐驰为正五品开国子,赏黄金百两,帛百匹,玉如意两对……并责令两人于十一月二十八完婚。

    刘朝明从刘老爷处得知这个消息,心里很是高兴。虽然分府另过,并不等于他和刘老爷彻底断了关系。兄弟分家,关系该往来的还要往来,何况刘老爷还是他的生父,他自然不可能和其关系瞥得一干二净,众人都瞧着呢。

    大面上的来往还要走一走,他也没有对刘老爷恨到不相往来的地步,只不过也没法亲近罢了。

    少了刘老爷和柴玉蓉两个让他不快的人时时在头上压着,刘朝明心里一下子轻松下来。今后只要和世子相处好,时不时地在大众面前刷一刷自己的存在感,提防住皇后,小日子还是值得人期待的!

第10章 。离开刘府() 
刘朝明心情大好,分府另过已经达成,娶男妻的郁闷、无奈也随着那天的惊鸿一瞥早就不知丢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明刘朝明已经快速转变了性向,他只是纯粹地被世子的风采所折服。对和世子在一起吃饭、谈天、盖被纯睡觉不再有抵触,毕竟人人皆有爱美之心,甭管是美人还是俊男,那都是让人赏心悦目的!刘朝明如是想。

    刘老爷把他母亲剩余的嫁妆,金银首饰、各种地契、银票等拿了出来,对刘朝明说:“你母亲的嫁妆单子你也有一份,可以跟单子对一对。不过,可能少了几件金银器物,官场是人情来往是必不可少的,为父就从中拿了几件送人。你不会跟为父计较这个吧。”

    刘朝明心知母亲的嫁妆必不可能全部收回,如今一听刘老爷理直气壮的话,简直无语。拿着单子和现有的嫁妆比对了一下,哪是少了几件,分明一半有余,刘朝明的嘴角直抽,指着单子上的首饰头面一类,问刘老爷:“能为父分忧,儿子自是乐意,但这些金银饰物足有一半不见,父亲您该不会说官场往来也要送女人的东西吧?”

    这些金银器物都是归柴玉蓉保管,刘老爷虽然清楚她不会全部着人送来,但一听至少一半没有,心里暗骂柴玉蓉贪得无厌,拿得太多不是摆明了让嫡长子纠小辫子吗?

    况且,他前阵子才答应皇后给儿子娶男妻,现在又同意与儿子分家,再把理由推到长子身上,不要说别人怎么看,单他自己就觉得说不过去。

    现在,其他人不定在背地里怎么编排他,肯定不屑他同意儿子分家这种落井下石的行为。长子妻家被皇后虎视眈眈地盯着,又失去父家的庇佑,就凭一个小小的举人在这帝都中能站稳脚跟吗?那些和他不对付地人都睁大眼睛看着呢。

    听说,城里还疯传他苛待长子,所以这次他很痛快地打算把原配的嫁妆给了刘朝明,赶紧把这个瘟神打发走。谁知,柴玉蓉这蠢女人又在一边扯后腿!真是空有一副好皮囊,干得全是蠢事!刘老爷咬牙切齿地想。

    赶紧赔笑安抚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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