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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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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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慕挽歌听到柳姨娘的轻唤,眉头一跳,黛眉微微蹙起,眼神疑惑地看向柳姨娘。

    “铛!”一声,柳姨娘张口便一口咬在了架在她脖颈上的长剑,她状若疯狂一般,额头青筋暴起,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死死地咬着剑刃,左右扯弄着,咧着一口寒寒冷意的牙齿,只闻咔嚓一声,原本架在柳姨娘脖颈上的长剑一下便被她一口咬断,断做两截的剑端哐当一声便砸在了地上,让当场所有的人大吃一惊,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慕心语也惊得面色一白,她万万没有想到,刚才还好端端的一个人,竟然这一下之间便变得如此模样。令她匪夷所思的是,一个人怎么可能用自己的牙齿咔嚓一声将坚硬的长剑给咬断呢?

    柳姨娘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一双眼角微挑的丹凤眼凶光大露地看着在场的众人,龇牙咧嘴地一步步靠近。

    屋中所有人吓得立马倒退了一步,面色刷白。

    “小姐,这柳姨娘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难不成是被妖魔鬼怪附了身?”绿茵看着柳姨娘嘴角那阴冷的笑意,心中有些打鼓。

    慕挽歌黛眉紧蹙。这柳姨娘究竟是怎么了?她虽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可柳姨娘现在这个样子着实太过诡异了一些,真的就像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了身一般。

    慕挽歌眼底闪过一道暗光。

    “啊——”柳姨娘口中发出一声疯狂的长叫,脚一蹬就“嗖”一下直往缩写肩膀站在一角的丫鬟扑去。柳姨娘本就武艺非凡,动作迅疾如电,那丫鬟只感觉到一股厉风扑面而来,一声尖叫还未冲喉而出,就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一下狠狠地咬进她颈项的皮肤之中。“哧啦”一声,伴随着那个丫鬟一声剧烈的尖叫,一片血肉被柳姨娘扯着给扔飞了出去,在空中撒开一小串细小的血珠。

第145章 难道赌错了?() 
慕挽歌见此面色大变,身形一纵就直往柳姨娘跃起,一掌按在了柳姨娘的肩膀之上,慕挽歌用力往后一拖就欲将柳姨娘给拖开,谁知她的牙齿深深地咬着那个丫鬟的脖颈,慕挽歌这一拉之下不由得又让柳姨娘从那丫鬟的脖颈上扯下一大片的血肉,那丫鬟冲喉发出一声尖叫后便痛得晕了过去,重重砸在了地上。

    慕挽歌心中大惊。此刻的柳姨娘看来完全不像是一个人,倒更像是一个凶狠的野兽。

    慕挽歌向慕心语递了一个眼色,慕心语了然的点了点头,一把扯过床周挂着的纱幔,素手一卷就将那纱幔给缠在了手上,身形凌空一跃,带起一股厉风。

    她手向前一挥,缠在她手臂上的纱幔疾射而出,犹如一条游蛇一般“嗖嗖”几下就将被慕挽歌按住,正在使命挣扎的柳姨娘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绿茵,快去找一根结实的麻绳来。”慕挽歌侧头急声吩咐,迅疾出手,赶在柳姨娘震碎那纱幔之前出手点了柳姨娘的定身穴。

    “画屏,把这个丫鬟送去沐神医那里。”制服了疯狂的柳姨娘之后,慕挽歌蹙眉扫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经人事不省的丫鬟沉声说到。

    “是。”画屏说着就向前走了几步,一弯腰就准备将那丫鬟从地上给拉起来。

    谁知,就在此时,原本双眼紧闭躺在地上的丫鬟倏地的一下就睁开了眼睛。她瞳孔扩大,里面有着一股绝望。

    她嘴角一咧,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把拉住画屏的手,将画屏使劲往地上一拖。

    画屏没料到会出现这等变化,猝不及防下一下就被那个丫鬟给按在了地上,那丫鬟磨着森森的白牙,一低头就准备往画屏的脖子上咬去。

    慕挽歌神色一惊。脚下一动,疾掠至那个丫鬟背后,出手一把拧住了那个丫鬟的衣领,手下一用力就将那个丫鬟给提了起来,甩手就将她扔在了一边。

    “来人,把这个丫鬟给我用麻绳绑了。”慕挽歌沉眉吩咐。

    这边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把所有的下人都给惊醒了。

    慕挽歌这一声令下,众人虽然害怕,可看着慕挽歌冷凝的眉眼,哪里还敢犹豫,立马几个大踏步走上前就准备将那个已经发疯的丫鬟给绑了。

    幸得那个丫鬟不会武功,又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这力气自然比不上几个彪形大汉,不过一会儿那发疯的丫鬟就被那几个大汉给绑了。

    “带下去,关进柴房,不准任何人接近。”慕挽歌沉着眉目冷声吩咐,回过头时,慕心语已经从绿茵手中接过粗麻绳将柳姨娘给牢牢地绑在了椅子之上。

    直到弄好这一切,慕挽歌才轻轻吐出一口气。此时,她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

    “这是怎么回事?那丫鬟为何被柳姨娘咬了之后也变成了那样子?难不成柳姨娘真的被脏东西附了身?”

    那样子简直和一条发了疯乱咬人的狗没什么两样,太可怕了……

    慕心语现在想着还心有余悸。

    “那应该是毒性发作。”慕挽歌声音听不出来是什么情绪,绿茵和慕心语闻言,却心中猛地一沉。

    这毒这般可怕,还无药可解,那岂不是……

    她们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小姐,那你……”绿茵面色惨白一片,杏眸含泪地看着慕挽歌,一脸焦急,那样子好似蓄在眼眶中的泪水随时都能滚落下来一般。

    慕挽歌心中也仿佛堵了一块巨石,闷得她心里难受。

    难道,这次,她要以这般不堪的方式死去吗?

    “啊!呜!”柳姨娘突然大叫了起来,被紧紧绑住的身子如同一只蚯蚓一般在椅子上扭来扭去。

    “咣”一声,椅子被她的剧烈挣扎给带倒,她一下便以一个不堪的姿势,面朝下地猛摔在了地面之上,后背上背着一个木椅。

    突然她的身体在地上剧烈的抖动起来,她身子虽然是弯曲着的,可慕挽歌却看得出来,她全身肌肉紧绷,整个人就好像是一张绷满到极致的弓一般,好似她下一刻就会弓断。

    慕挽歌万万没想到,这个毒竟然是这样的霸道!

    躺在地上的柳姨娘身子抽搐更加厉害。慕挽歌强自镇定了心神,缓步走上前去,拉住椅背一下将柳姨娘从地上给拉了起来,这一看之下,慕挽歌不由得眼皮一跳。

    只见柳姨娘此刻口吐白沫,嘴角一下下地抽搐着,牙关紧咬,嘴中发出牙齿相撞的“蹦嚓”的声音,听来让人毛骨悚然。她的眼皮重重地耷着,连抬一下眼睫对她来说都异常困难。

    她的身体更是以一个奇异的弧度扭曲着。

    慕挽歌看得心惊胆战,不由得退了一步。

    “二小……小姐。”一个慌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外面响起匆忙而又杂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大汉面色惨白地走了进来,声音透着不可掩饰地恐惧,“那叫环儿的丫鬟死……死了。”

    “环儿?”慕挽歌没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

    “就是那个刚才被拖去柴房的丫鬟啊。”那大汉急声说到,不自觉地便提高了音量,随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那大汉连忙战战兢兢地垂下了头,嗫嚅到,“刚才奴才们亲眼瞧见她……她……”大汉犹豫着说不出口。

    “瞧见什么了?”慕挽歌强自镇定地问到。

    “奴才们亲眼瞧着她一口口地将自己的手指头一根根给咬断,然后……然后她便口吐白沫断……断了气。”那大汉话语中带着怜悯,说到这里时不免惋惜。

    慕挽歌心中咯噔一下。现在她算是明白了柳姨娘除夕夜那日为何要在她的莲灯之上做手脚了。原来,为的不过是给这接下来的这个杀招埋下伏笔。她除夕夜莲灯不沉,借着鬼神传说,让众人都以为她被那些个脏东西附了身,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她下这种狠辣的毒药,到时她“莫名”疯癫了,她柳姨娘大可略施手段将这个归咎在那个脏东西的身上,如此一来,又有谁会怀疑她慕挽歌疯癫的真实原因,这事……只怕就会不了了之,然后她却丢了一条性命。

    这柳姨娘真是好毒辣的心思!

    可恨她太过自信,掉以轻心,竟然想着以不变应万变,疏忽大意下竟然被柳姨娘摆了这么一道……难道,这次,她慕挽歌就真的要死在这毒药之下?

    她不甘心,她还有好多事没做,那害死她母亲和母亲腹中未出世孩儿之人还没得到相应的报应,她怎么能死?怎么能?

    慕挽歌心中掀起滔天巨浪,掩在袖中的手紧紧攥紧。可最后却又无力地松开,若这毒真的无解,她又有什么办法?如果到时自己真的发起疯来,伤害了无辜之人又怎么办?

    慕挽歌心中一时有些沮丧。

    “啊……”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痛哼,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慕挽歌回头一看,柳姨娘的头无力地歪倒在椅背上的一侧,凌乱的头发散乱地披散在她的四周,她的面色白得几近透明,胸口连一丝丝微弱的起伏也没有。

    慕挽歌心中顿时有些苍凉。

    紫韵死了,母亲死了,母亲腹中的孩子死了,赤练死了,慕蝶舞死了,现在连柳姨娘也死了……

    慕挽歌嘴角勾出沧桑的笑意,不过一个即将十三岁的小丫头,身上却有了一种历经世事的沧桑之感,不由得让人有些心疼。

    “把柳姨娘和那叫环儿的丫头都好好葬了吧。”慕挽歌轻轻吩咐,秀眉微蹙,抬手揉了揉额角,面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倦怠之色。

    今夜,发生的事可真多,好好的大年初一竟是以两个人丢了性命为收场。

    慕挽歌轻叹了一口气,抬步缓缓地离开了这个让她憋闷的房间。

    她不撑伞,披着大麾,一步步极为缓慢地向着外面寒风呼啸,雨雪迷眼处走去。单薄瘦弱的背影立在白茫茫一片,显得极为的渺小,又透着一股心酸落寞。

    绿茵看着慕挽歌渐行渐远的背影,眼眶一酸,泪水一下就滚了下来。

    小姐心中肯定也是难过的。当初四小姐死时,小姐虽表面装作若无其事的冷面冷心的模样,可她知道小姐心中也是难过的,不然她不会让她叫人将四小姐给埋了。

    小姐那般的人儿怎么可能死呢?她不相信,神医大人一定可以找到解药的,他一定一定可以救小姐的,她不相信小姐就这么死了,她不相信!

    绿茵强忍住鼻头的酸涩。一把抓过放在墙角的纸伞,拿着伞便冲了出去,直追慕挽歌而去。

    慕心语缓缓垂下眼睫,蝶翼一般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让人窥不得半分。

    她垂着头,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原处,外面的寒风透过大开着的窗户一涌而入,吹动她的青丝,寒风凛凛,她却仿若未觉,如同石化了一般地呆站在原地,没有丝毫反应。

    可她掩在袖中的手却不自觉地缓缓攥紧。

    慕挽歌,我赌你,难道是赌错了吗?这场赌局,如果输了,那赔进去的人又何止她一个?

第146章 大小姐回府() 
慕挽歌担心自己会毒性发作伤害其他人,所以那夜之后就一直将自己给锁在了屋中,从不出门,也不允人进来,用饭时也仅仅只是让绿茵将食盒放在门口,清音阁内一时一片凄惨淡然,人烟稀少。

    就这样过了几日,慕挽歌终日心中惴惴难安,她不知道,柳姨娘几天前就毒发而死了,为什么她却还好生生地站在这里?

    “咯吱”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寒风携着风雪打着卷儿吹了进来,慕挽歌猛地抬头看去,一道颀长的身影从细细碎碎的风雪中走来。慕挽歌微微眯起眼睛,眼眸弯弯,里面沉着愠怒,低喝到,“谁准你进来的,滚……”慕挽歌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整个身子一下被整个纳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鼻端飘进丝丝熟悉而又独特的罂粟花地味道。慕挽歌身子一怔。

    “笨狐狸,你真笨,真傻……”花祭渊声音中有着一丝哽咽和嗔怪之意,但更多的则是无尽的宠溺。他大掌环住慕挽歌的肩,将慕挽歌瘦小的身子紧紧地圈进自己的怀中,“笨狐狸……”花祭渊略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摩挲着慕挽歌的脸颊,一双紫眸荡开层层温柔的光。口中轻吐出的称呼显得自然而又亲昵,一下便让慕挽歌鼻头发酸。

    她从来不知道这种明明知道死亡离自己很近,却无计可施得只能等死的这种感觉是这般的让人无助。

    此时出现的这个温暖的胸膛,让她漂泊的心有了一点依靠。至少在这个时候,还有一个温暖的胸膛给自己依靠,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用他的铁臂紧紧将自己抱住,给自己一点温暖和力量。

    不自觉的,慕挽歌就捂住嘴低低地哭课出来,泪水顺过她的手指缝一点点地将花祭渊胸前的衣襟给晕开团团水渍。

    花祭渊伸手安抚性地摸了摸慕挽歌的头顶,轻叹了口气,声音透着无奈,“你……根本就没中毒。”花祭渊一张美艳动人的脸上神色复杂。

    “我……我喝了那杯毒酒,怎么可能没中毒。”慕挽歌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得到了宣泄,心中也就舒坦了许多。一冷静下来她便意识到自己现在和花祭渊的姿势有多暧昧。

    自己此刻正小鸟依人般地将整个身子都靠近了他的怀中,而则一手紧圈住她的腰,一手轻抚着她的头顶,眼神宠溺。

    慕挽歌登时脸颊一臊,热得慌,动作利索地伸手推开了花祭渊,与他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那鸳鸯鼎上的机关早被我改了。原本该流出毒酒的黑道里实际流出的是正常的酒。”花祭渊面上神色未动,一双紫水晶般的眸子牢牢地锁着慕挽歌。

    慕挽歌许是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中回过神来,小嘴微张,一脸诧异地盯着嘴角微微含笑的花祭渊。

    “傻了?”花祭渊轻笑一声,伸出手来习惯性地就准备去刮刮慕挽歌的鼻尖,可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伸出的手指缓缓曲起,然后慢慢地收回了手。

    慕挽歌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眼底划过别的情绪。

    “你的意思是说我那日喝的本就是没有毒的,而柳姨娘却喝下了毒酒。”慕挽歌秀眉微蹙,这话说得不起丝毫波澜。

    “嗯。”花祭渊淡淡应了一声。

    这几日以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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