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抱!你松开我!你个没心的坏人!”
张娟的眼泪突然像断了线的珠子,一粒一粒地滑过光洁的脸庞,落在了棒子的肩膀。张娟挣扎了良久,终于还是心甘情愿地放弃了,她变成了一只温顺的绵羊,蜷在了棒子的怀里。
“娟,我错了……车真不好坐,下午五点半才等到一个小四轮……我正巧碰到你妈,我们一起回的。”
棒子等到张娟安静下来后,在她耳边悄悄地说道。
“哼!你们男人家说话,我才不信呢!你是逛大街去了,看妹子去了!你还哪里记得我呀!”
张娟哽咽着。
“哪有!你冤枉好人哩!我要是心上没你,给你买藏银手镯干嘛!……来,戴上试试!”
棒子连忙捉起张娟的左手,作势要给她套进去。
“讨厌的很!哪有这么戴的!”
张娟破涕为笑,左手挣脱了棒子。
“你就没听说过男左女右吗?说!你是不是把我当男人了?”
“我!我一直把你当清水里的荷花,我咋把你当男人!你恶心死人了你!”
棒子啼笑皆非的笑骂。
“那你为啥给我戴左手?”
“我不知道戴这个还有讲究……”
“不知道你还敢乱戴?”
“我咋就乱戴了?”
张娟满意地笑了,她朝棒子伸出了右手。
“我不敢戴了。”
棒子垂头丧气地说道。
“想死?”
张娟狠狠地剜了一眼棒子。
棒子苦笑着,终于将它戴上了嫩滑的手腕。
月亮初升,银光闪闪。
张娟满意地笑了,她重新倒进了棒子的怀里。
……
“老嫂子,棒子回来了吗?”
张霞一把推开棒子家的院门,大咧咧地跨进院子,盯着正在给猪伴食的棒子母亲问道。
“哎呦!是张霞呀!吃了没?”
“吃了。你吃过没?”
张霞有些不耐烦地客气了一下。
“还没呢!你先坐。”
“不坐了老嫂子。我过来找棒子。”
“哦,他呀!现在野了,管不住了,三天两头地不回家,有时候到大半夜还不见人影!孩子大了能把人愁死!你说你把吃的给他做好,把穿的给他缝好,他还给你吹胡子瞪眼睛!都说孩子好,孩子好,我看呀,这孩子就是催命的鬼魂,讨债的判官!白眼狼似的……”
“老嫂子,”张霞皱着眉头,粗暴地打断了棒子母亲的话,“我就问棒子在不在。”
“……棒子他呀,还没有回来,”棒子母亲被张霞惊到了,她停下手中的活,直起腰来,看着张霞问道,“你找他有事呀?”
“他给我接的灯,又不亮了。”
“这孩子!”棒子母亲气地将那面给猪拌食的木板扔进了猪槽里,“干啥事都是虎头蛇尾!从小到大就是这个德行!丢三落四的,啥时候才能让当妈的消停……”
“老嫂子,棒子来了你给他说一声行吧?”
棒子母亲不得不憋回说了一半的话,点了点头。
“好的,好的,他来了我就跟他说……不坐一会儿吗?”
“不坐了,黑灯瞎火的,我还等棒子给我修灯呢!”
从棒子家出来,张霞正好看到一只小花狗追逐着另外一条小花狗。
“狗日的东西!”
张霞突然火冒三丈,拔腿追了上去。小花狗回头一看,发现是气势汹汹的张霞,连忙将尾巴朝屁股沟沟里使劲儿一塞,撒开四条腿不要命的逃了出去。
它哪里还顾得上勾引另外一只小花狗!已经被教训过一次,而且被教训地半死不活,小花狗可长了心了。
“狗日的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居然……”
气喘吁吁的张霞终于停了下来,她双手驻着自己的膝盖,眼睛盯着小花狗逃走的方向,咬牙切齿地骂着。
……
“流氓呢你!”
当张娟发觉棒子的裤裆里撑起了帐篷,她面若桃花般笑骂了一声。
“咋又成流氓了?”
“你咋这么没出息,说硬就硬!”
“咋又没出息了?”
“那不硬就有出息了?”
棒子嬉笑着。
张娟咬着嘴唇,狠狠地掐了棒子一把。
“哎呦!”
棒子疼地喊了一声。
“棒子你咋的了?”
厨房里传出了张阿姨的声音。
“哦阿姨我没事不小心磕到桌子上了!”
棒子连忙喊了一嗓子,张娟捂着嘴巴,“丝丝丝丝”地笑个不停。
52、找上门求合,墙外偷窥急()
感谢【把他带回来,生死不论】、【劲凉】、【七来】昨夜给我的好建议!也感谢【如期帷幕】、【黑狗猫】、【一颦一笑啊】以及做好事不留名的点击、收藏、投票、订阅的大大们!
有关小娥和三伢子的一章改了之后我也舒心畅快许多!心病还需心来医,交心之谈,终于让我明白了改比不改好。
另:如果章节出现上下不衔接、明显的错误,大大们要及时告知棒子,棒子会在第一时间做出修改。还有,棒子的文中有许多错别字,有时候顾不上核对,如果没有给您带来阅读上的困难,那错就错了吧!如果给您带来了阅读上的不便,大大们也及时指出来,我回头更正则个。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感谢你们的支持!
……
“反应倒是挺快的嘛!”
张娟说着,故意冷不防坐在了棒子的大腿面子上。
“哇!”
棒子眉头紧锁,又是情不自禁的一声喊叫。所幸厨房里锅碗瓢盆噼里啪啦地响,忙着做饭的张阿姨并没有听到院子对面的屋内到底出了个啥情况。
显然棒子被坐疼了。
也难怪。人家骂自己没出息,没出息就要被收拾。裤子里的那根物件如果不是昂首挺胸,估计它也不会被人当头一击,弄得差点儿腰折。
不过等到疼痛消失,那对儿弹鼓的臀翘就温热地传递出了绵绵的爱意。
怪舒服的,怪心漾的。
棒子满足地搂着张娟的小蛮腰,张娟陶醉地搂着棒子的脖子。
一对雏儿,彼此依偎在对方的怀里,彼此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对于张娟来说,男人便是棒子,棒子便是男人。
男人,山一般厚实,石一般结实。
在张娟高傲的外表和脾性中,她依旧是个小心眼儿的小女子,要心爱的人儿陪着,要喜欢的伴儿爱着。
就连她的需要,最好也是他的目标。
当她烦恼不已的时候,他能像炽热的阳光驱散凄迷的浓雾一般替自己排忧解难;
当她开心快乐的时候,他能像辛辣的烈酒鼓舞得意的战士一样帮自己喜上加喜。
“你以后得轻点,万一不小心弄断了,你可就惨了。”
棒子冷不防地捏了一把张娟的胸脯,坏笑着打趣。
“断的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到底谁惨呀!”张娟依旧”嘻嘻”地笑个不停,并且把手伸进棒子的裤裆里捏了一把,说道,“好像还没断呢。”
“你说谁惨?”
“你惨。”张娟发嗲了。
“你再说一遍?摸着良心说一遍?”
张娟果真摸了几把自己的胸口,动作是那么的柔巧。
“那我就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了啊,还是你惨。”
“嘴硬!”
“谁嘴硬了?”
“你。如果不是嘴硬,你为啥每次经过麦柴垛的时候都要偷着乐呢?如果你把我的东西弄折了,你就是想躺麦柴垛,你都没机会。”
“说你讨厌,你还不信!”
张娟娇骂一声,然后又是狠心的朝棒子肩膀上拧了一把。
棒子这次可没有喊叫,虽然被拧地龇牙咧嘴,但他报复似地将手伸进了张娟的衣服里面,只轻轻一探,娇嫩的双峰就被棒子盈盈握住。
“你……”
张娟的身躯颤了一颤,然后又拧了几拧,紧张兮兮地望了一眼厨房,压低声音说道:
“别这样!我妈会看到的。”
“那你刚刚想要坐断我的时候,为啥不怕你妈看到?”棒子一边不停地撩拨着双峰顶端的红葡萄,一边炽热地盯着张娟渐渐泛光的眼睛说道。
“你!我那就一下子好不好……”张娟被棒子撩拨地有些不能自已,身体在棒子的怀里如蛇般拧来扭去。
“一下子就足以致命了,你这是打蛇打七寸的致命招式。”
棒子的另外一只手,已经从张娟的后背滑到了臀部。
“真会被看到的……棒子!”
张娟有些急了,开始低声哀求起来。然而棒子丝毫没有因为张娟的哀求而放开坐在怀里的美人儿,反而将另外一只手从她的后腰插了进去,开始捏拿起张娟的臀翘来。
张娟的两个蛋蛋儿实在是嫩、实在是软、实在是弹!
棒子饥肠辘辘般吞咽了几口唾沫,然后试探着将手朝两瓣臀翘的中间沟壑伸了进去。
手指触及的湿滑,预告着张娟的动情。棒子满足地笑着,有些放肆地探着,他享受这毫无预兆的泥泞,享受欲拒还迎的娇态。
张娟放弃了挣扎,开始娇喘吁吁。
长久的等待让她心生恨意,所以棒子的到来让她感到委屈。
棒子的手镯让她幸福,那是异性送她的最有心的好礼。
偷偷的相拥抚慰着她,热烈的摩挲撩拨着她。
她当然湿了。
正如棒子当然硬了。
这时的张娟是幸福的,这时的棒子是焦渴的。
“吃饭啦!你俩到厨房吃来啊!”
张阿姨的呼唤结束了一对鸳鸯的默然缠绵。张娟像个突然苏醒的孩子,眼睛从迷离变为清亮,面色从梦幻变为粉红。
她红着脸儿,喘着气儿。她有些不舍地挪了几挪自己的屁股,离开了棒子的大腿面子,单脚着地,扶着桌子的边沿站了起来。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似乎是平息纷乱的情绪,又像是浇灭初涨的欲火。
“棒子你多吃点!菜夹上!米饭多打一点撒!你来我家还客气啥!吃饱喝好!阿姨的饭虽然简单,但总能填饱人的肚子!”
张阿姨像个没事儿的人一样热情地招呼着棒子,让棒子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下午车里的点滴,依旧盘桓在棒子的脑海里,而张阿姨的表现,似乎是在招呼一个素不相识的客人。
难道她是故意的?
难道她只是做给女儿看的?
或者说,张阿姨只是在掩饰自己?
棒子吃完后打着嗝儿跟张娟告别。
“阿姨,娟,我先回家了,明儿个一早我来接你!照旧啊。”
当棒子哼着不知名的歌儿,一步三跳地回到家中,他看到独自一人坐在厨房外面发呆。
“妈?”
“你到底干嘛去了?咋还是这么晚?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张棒子的母亲大吼着。
“妈!”
“咋了你还吼上了?你还有理了?学习学习!学个屁啊你学!我一个人做牛做马,忙出忙外,干了田里的,还有家里的,忙完家里的,还得伺候你和老母猪!你学学学!你也不尿一泡照照自己的样子!咱这山沟沟里,能学出个啥名堂啊你说!咱们坟脉里就没有当官的主!……”
棒子皱着眉头,捂着耳朵钻进了自己的小屋。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你长翅膀了没!今儿个没饭吃!饿着去!我这忙进忙出的,忙完田里的,还有家里的,忙完。。。。。。”
母亲的唠叨声突然停了下来。
棒子长叹一声,双手合十拜了几拜。
“感谢老天爷爷,她终于停了,终于停了!”棒子念叨着。
“你霞姐找你给她接电线!啥事都办不好,从早到晚擦屁股的主儿你就是!”
………
逢狗必打的张霞经过小娥家的时候,她停住了脚步。
“都是这个臭骚逼!没她的话,我和棒子早开日了!”
张霞愤愤地捡起一块砖头,准备瞄准上房的玻璃砸过去。但她又觉得这么做有些下作,而且她走出棒子家的时候老觉得棒子母亲话里有话。
“每次都是人不在!这个老女人是不是故意哄我呢?”可是她的确没有看到棒子回家的迹象。
站在棒子家院内的时候,她还特意留心了棒子单独住的那间小屋,她只是看到了一床凌乱的铺盖,几件乱堆的衣物——当然还有一件黑色的内裤——除此之外,小屋里空空如也,并没有看到书籍,也。
“一定是臭骚逼!她肯定给棒子吹了耳边风!肯定给棒子灌了**汤!棒子肯定去找臭骚逼了!”
张霞越想越气,她扭过头去,仔细看着小狗逃跑的方向,恨不得自己是个千里眼和顺风耳,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抓住哪只不知廉耻的小花狗,然后一刀剁了它的它!
“呸!”
张霞狠狠地吐出一口,结果逆风迎面一吹,脸上沾满了唾沫星子。
“日……”
张霞差点忍不住就骂了脏话,好在她有自知之明,知道骂脏话的人没素质,因为她就很讨厌动不动就骂脏话的张手艺。记得张手艺每次爬在她的后背上,像刚才的那只小花狗一样进进出出的时候,也会骂出一些让她耳根子生疼的话,她极其厌恶,觉得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可张霞有啥办法?她没办法。她懂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嫁给了他,再不舒坦也得忍着,毕竟自己是女人,是女人就要守妇道,妇道就是跟着男人,听着男人,晚上还要伺候男人。
“说不定臭骚逼正在折磨棒子呢!我且偷偷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张霞打定主意,于是蹑手蹑脚,一步三回头,朝小娥家院门摸了过去。
她眼睛贴着门板的缝隙,吭哧吭哧地瞄了半天,也没看到自己想要或者不想看到的场面。
“也难怪,谁会在院子里勾引男人!他们一定是在屋里弄着呢!”
张霞一想到小娥和棒子在屋里**,就立即无法自已地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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