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的是:双脚尖,脸蛋圆,身材好看,笑容我喜欢。”
紫芬听了,脸微微有些泛红,显得不大好意思,但她没有生气,内心反而觉得很愉悦。本来,她一直暗暗喜欢何江海长得英酷实和聪明,虽然他目前家庭还比较贫寒,但只要勤奋,条件是可以逐步改变的。特别是刚才所说的那四句话都是都是赞美自己和表达他心意的,放着这样的人不选选谁呢?于是,紫芬笑笑盈盈地说:“管家先生的话,实在说得很好,既然你对荷花情意那么深,那就让荷花嫁给你吧l书先生的话,也说得很不错,但你只是喜欢门前的竹林,那就只好让竹子嫁给你了。唯有江海哥哥话,说得既好又切合,应当让我嫁给你。”
紫芬说后有点害羞,连忙低着头跑到后面去了。管账先生与教书先生都在自怨自艾暗中悲伤。何江海却喜气洋洋心花怒放。
作者:吴模定,,:!,:,,!
只想有人陪陪我()
只想有人陪陪我
现在,到处都是店铺超市,无论要买什么东西都十分方便,加上很多人买送上门的货受骗后,警惕性大大提高了,所以逐家逐户上门推销东西实在非常困难。有的小区保安守在大门口不让搞推销的进去。有的楼房虽然没有保安拦阻,进去了,上上下下一层一层地爬楼梯一户一户地敲门,却大多数的户是人不在家。有的拽家里虽然有人,但从猫眼中看到是搞推销的陌生人,便任你将手敲痛,将门铃揿烂,就是不理;有的虽然将门打了个半开,一听说是搞推销的就没个好脸色,‘砰’的一声连忙关上了门;有的门总算开了,产品也翻来覆去看了,最后却甩出一句‘用不着’的话做了逐客令。
唐明章是个搞保健品和保健器材推销的人,因为搞得早,赚了不少钱,也积累了一些经验,虽然明知现在人的信誉度越来越低,生意越来越难做,但他还是很有耐心和毅力,不怕鼻子碰灰,仍然一家一家地去敲门。因为他尝过甜头,知道做这一行利润很诱人,一二天不做成一桩买卖不要紧,做成一桩,就够吃十来天了。
这天上午他的运气很好,当他上到红光小区2栋4楼,只在401的门上敲了二下,里面就传来了一连串的回应:“来了!来了!”接着,门打开了,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头笑容可掬地说:“先生,请问你要找谁?”
唐明章点头微笑着回答:“老伯,您好!我是专门来给您送健康的。”“送健康的?这真好,天这么热,快进来请坐。”
唐明章知道‘有戏’,心花怒放,便跟着老人进屋了。他扫视了一番屋里,见家具都比较高档,房间比较宽,打扫得却不怎么整洁,饮水机旁的地上放着一桶纯净水,心想,这老人肯定是一个人住在这里,要将水放上去力量不行。他是一个‘见眼动眉毛’的机灵人,于是轻而易举地抱起水桶放到了饮水机上。老人家点着头说了一声“谢谢”,打开冰箱拿出一块雪糕和一瓶矿泉水递给他。唐明章受**若惊,也说了一声“谢谢”。但是,他时刻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他知道,这样善良的老人是很好骗的,决定暂时不动声色,然后步步深入,时机成熟后便狠狠地宰他一刀。
根据以往的经验,他决定先坐下来和老人聊一会儿天,以取得他的好感和信任。他在江湖上混惯了,嘴巴很会说,见识也比较广,便从天气、家庭、物价、以及自己的所见所闻扯了起来。由于他说话诙谐,时不时地引起老人发出开心的笑声。讲到健康的问题时,唐明章适时从提包中掏出一盒包装十分精美,显得很贵重的‘虫草口服液’向老人推荐说:“这是由青藏高原产的名f中药材冬虫夏草经过现代代科学方法提炼而制成的口服液,具有清心养神,增强机体抵抗力,延缓衰老的作用,特别适用于老年人的失眠、烦燥、健忘及早期老年性痴呆等症状。您刚才不是说晚上总睡不着,什么事都过目就忘吗?如果您服了这种药,保证您马上会产生意想不到的疗效,觉得自己越活越年轻”
经过详细介绍,老人动心了,毫不犹豫地掏出。 电子书元买了一盒。
大功告成后,唐明章马上告辞。还没走出楼,他就得意地微笑起来,心想这老人的钱真是好骗。
十多天后,唐明章又来到了这位老人的住所。老人热情地接待了他,因为已是熟人,彼此得甚欢。聊了一会后,唐明章拿出一盒‘杜仲精’说,这是最新的治疗高血压的中药制剂,血压降低平稳之后,再服一个疗程巩固,保证不会反弹。这么好的药当然不应错过机会。老人又掏出500元买了一大盒。
唐明章庆幸自己找到了一只取之不尽的‘聚宝盆’。以后每隔几天,他就要来给老人送健康,向他推荐壮肾宝、速降糖、健胃消食丸以及关节治疗仪等。老人总是从来不怀疑它们的作用,不加思索掏钱就买。
唐明章在老人这里虽然捞了不少钱,但他并不是无往不利,一次他正在向一个老太婆介绍自己的药品时,碰巧让她在药监局当副局长的娘家侄儿来看她时撞上了。他们局接到过几次举报,多久就要抓他这个贩卖假药的,今天抓到了现场,哪能随便放过?一会儿,药监局就来二个人将他带走了。
通过审讯,在大量事实面前,唐明章不得不交待自己贩卖假药骗钱害人的情况,重点提到了前面那位老伯。
药监局的人来到老伯家,向老人出示了唐明章的照片,要求老人配合指证。
然而,老人却说唐明章并没有骗他,他买药完全是自觉自愿的。
“老人家,您知不知道他卖给您的都是假药?”药监局的人问。
老人走到墙边打开一个柜子,里面装了很多药。老人说:“其实我知道他是在卖假药,所以全堆在柜子里没有服用。”
“老人家,你知道是假药为什么不举报?还一次又一次几百元几百元地购买?”药监局的人大惑不解。
老人重重地叹了口气说:“这是我特意这样作的的。我共有二个儿子,都混得不错,一个当副市长,一个办公司当老总。他们都很有钱,给我就是一大把。可是,他们一年到头总是忙自己的,极少回来看我,平时连电话也不给我打。我老伴已经去世几年,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又不喜欢看老是放广告的电视,好寂寞阿!整日嘴巴都闭得臭,多么盼望有个人陪着说说话。那天唐明章第一次来后,就天南海北给我聊了很久。他很会说话,又善于表情,语气和动作都很诙谐,常常使我开怀大笑,所以,他一来我就很快乐,并盼望他经常来。现在不是有请人陪聊的吗?我这就当是花钱请人陪聊吧”老人说着,流出了眼泪,掏出手帕擦了一下。
药监局的人听了,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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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护蛋()
双手护蛋
从前,汉昌镇有一个叫白松林的人是朝廷退职大官白尚书的儿子,虽然读过一些书,但没能做上正经用。他有一肚子坏水,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歪心眼和鬼点子特别多,总是喜欢捉弄老实人寻开心。
一天,新华村养群鸭的老实农民李新章挑着一担蛋到集镇上去卖,那天的运气很糟糕,大热天守到下午五点才卖掉一十四个蛋,此后,任凭他喊破喉咙再也无人光顾,只得垂头丧气挑着担子往回走。走到路边有个专门供人歇脚的月光亭那里,他进去歇歇,想抽支自卷的喇叭筒烟解解乏。抽完烟正准备继续赶路时,白松林摇着手扇走了过来,看到李新章的愁苦样子,和那一担几乎原封未动的鸭蛋,立即又想出了一个捉弄人的坏主意。他走上前装着很认真的样子说:“老哥,这一下真是来得巧,因为不久就到端午节,我正准备明天去买300个鸭蛋来做成盐蛋送人情,但是不知你这蛋新不新鲜?是不是论个数卖的?”
李新章并不认识白松林,见来了大主顾,心中自然十分高兴,连忙说:“这蛋是近几日才生的,保证个个都新鲜,不信你可以随便挑选一个打开来看看。这蛋的大熊均匀,秤称和算个数都差不多,如果你喜欢仰数,那就按个数卖吧!”
白松林指着月光亭中央一张平整又不很光滑的石桌说:“老哥,你就将蛋放到这桌上过数吧,不过,蛋是容易滚动的,你要小心点,莫让它掉下去跌烂了。”白松林表现得很关心。
李新章一个个小心翼翼地将蛋摆放到桌子上,虽然放得很停当,没有掉下一个,可是刚放到一百个,桌子就基本摆满,不好再放了,便显得有些着急。白松林笑着说:“老哥,我倒有个办法,你用两臂围着蛋,我给你拿蛋来加数好了。”
李新章不知是计,欣然同意,将两手伸直平放在石桌上,手掌弯曲作成一个圆形护着蛋。白松林见他已经中计,入了自己的圈套,心中暗暗得意。于是云鸪ば淇始拿蛋。一会儿功夫,蛋就满数了。白松林故作惊异地说:“糟糕,刚才只顾数蛋,没想到我并没有带筐子来,怎么拿回去呢?”他又装着不好意思的样子说:“看来,只好再辛苦老哥稍微等一会儿,我马上回去拿,好在我家离这里并不远,跑一趟很快很容易的。”说着,白松林就急急忙忙走开了。
李新章上午生意很不顺,不料傍晚能碰上这么个大主顾,并且蛋数已经算好,于是满怀希望地等待起来,并且对着白松林的背影大声说:“先生,请您快去快回!”白松林一边回答好,一边装着跑起了小步,心里却在暗暗发笑。
月光亭中的李新章左等右等不见要买蛋的人回来,心中不由得焦急起来,口里不停地嘀咕:“这买蛋人怎么还不来呢”
李新章两臂护着蛋在石桌旁呆久了,双脚和手臂又酸又麻,越来越难受,已经快支持不住了,而那个说要买蛋的人却始终不见踪影。李新章虽然如坐针毡,但根本不能松手,因为这是在干真正的‘危发韭选的事,手一动蛋就会跌下地去打个稀巴烂,所以,他这只‘热锅上的蚂蚁’只能咬紧牙关苦熬,心中只是盼望买蛋人快点来“救”自己。
夏天的黄昏来临后,月光亭中饥饿的蚊子成群结队争先恐后往李新章的头上手上脚上叮,但他根本无法驱赶,只得忍痛受活罪。幸好此时走过来一个善良的老人帮他将蛋拿回箩筐,才救他出了苦海。
听李新章讲了事情的经过后,老人肯定地说:“这一定又是白松林这个短命促狭鬼搞的恶作剧!”李新章听了恍然大悟,连呼上当,怨自己太愚蠢呆笨,心中愧恨交加,气愤得大声咒骂起来。但是,此时的白松林却不知在哪儿暗暗自乐呢,他没听到咒骂,你的声音再大,骂得再狠,又有什么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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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须纠纷()
胡须纠纷
清朝时期,汉昌镇出了个无赖叫林明方,是一个头上长角身上生刺,很不好惹的角色。
一天,林明方故意蓄着满头蓬乱的长发和满面乱七八糟的胡子,昂着首独自一人走进了光明理发馆,板着脸一言不发到一张椅子上静坐下来。剃头的李师傅知道这林明方是个不好对付的主,不能得罪,便走上前很谦恭而又小心翼翼地低声问:“林爷,您老人家是不是要剃头?”“废话!不剃头,来这里干什么?”
“是!是!”李师傅一边点头哈腰答应,一边拿起剃头刀开始为他整容。李师傅很经心,生怕伤着了林明方惹上祸。一会儿功夫,头剃完了,没出什么问题,李师傅松了一口气。看着那拉拉扎扎的胡子,李师傅又小声问:“林爷,尊须是不是也要刮一刮?”
“哼!不刮,还要留着?”林明方怒声怒气地反问。
到底是“不刮,还要留着。”还是“不刮,还要留着干什么?”李师傅害怕林明方生气,不敢多问,便暗暗思忖起来。他见林明方平时并不蓄胡子,地方风俗一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才留长胡子,他的年龄还不算老,当然是要刮,便将他的胡子很过细地刮了个精光。
林明方站起来装着要付钱,但用手在嘴唇上下摸了摸后,猛然一把扭住李师傅的胸襟说:“你怎么将我的胡须刮掉了?必须赔偿,不然,我们一同去见官,让官府定断!”
李师傅想自己应该有理,便壮着胆说:“林爷,我做了好多年手艺,并不是一个粗心人,刚才明明是您老人家叫我刮须的呀,怎么能怪我呢?”
“胡说!放屁!我哪里叫你刮了?”
“天理良心,我刚才问您,尊须是不是也要刮一刮?您不是明明说:不刮,还要留着?”
“是的,我确实曾经这样向你说过。”
“既然这样,那您为什么现在又要我赔偿呢?”
“因为我说的意思是:不刮,还要留着。你却偏偏要理解为:不刮,还要留着干什么?难道这不是你的错吗?所以,我要你赔偿是非常合理的。”
李师傅知道,林明方是事先作好了准备,为耍无赖特意这样说的。和这种人根本讲道理,即使到了官府也是输的,便满脸堆笑对林明方说:“都怪我粗心,领会错了林爷的意思,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恕了我这一回吧。”
“你说得倒轻松,吃屎象吞粥似的,你知不知道,我蓄这么长的胡须花了多少的时间?有相师说如果我衙日子蓄成象关公那样的长胡子,将来一定会大富大f。我这胡子就是在很久以前择吉日蓄的,现在被你刮掉了,这就破坏了我的好运,算起损失来是无可估量的。我真是被你搞歹场了,难道要你赔不是应该的吗?”说到这里林明方气愤愤地瞪着双眼逼视着李师傅。
本来就怕这恶棍的李师傅,看着他那凶相,吓得连连后退,忙不迭地赔罪说:“林爷请息怒,都是我的错,您好心好量,求您高抬贵手,放过了我这一次吧。”说着,眼泪都流出来了,就要给林明方下跪。
“好了,好了,看着你实在可怜,我们就莫去见官了,你立即赔我五两银子吧!”
五两银子对于一个穷剃头匠来说不是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