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扑倒金龟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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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扑倒金龟婿-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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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我带他们去尝了尝S城著名的小吃,下午又带着他们去逛了景点。

    因为是周末的关系,景点内游客很多。

    我妈看中了一个孔子的雕像,指着那雕像跟我说:“你就跟在我后面,我待会儿冲过去,你就给我拍两张。”

第216章 中奖() 
我抬眼望去,那个孔子像前头站了至少十五个人,全都虎视眈眈的盯着雕像。

    他们全都眼冒绿光,眼见一有人从雕像跟前离开就立刻有人冲上去,那速度,每个人都是飞人博尔特。

    我了解我妈的能力,跟在她后头挤进了人群。

    我妈冲我眨了眨眼问:“晨晨,准备好了吗?”

    我把相机举到下巴处,坚定不移的点头。

    我妈嘿嘿一笑,然后指着远处一个人头涌动的地方大叫:“快看!周杰伦!”

    下一秒,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朝她指的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而就在此时,我妈推开挡在前面的两位大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那尊雕像。

    我妈伸出双手抱住孔子像的脖子,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我浑身一抖,立刻从善如流的按下快门。

    然后,她又接连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还问我:“怎么样?都拍下来了吗?”

    我做了个OK的手势,我妈兴冲冲从台子上跳下来,拍拍手带着我往人群外挤去。

    我们一边挤还听见有人在说:“周杰伦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假的吧?他现在应该在台湾带孩子吧?”

    “哪里呀,他一早出来挣奶粉钱了,参加了那个好嗓门的节目。”

    “哦,对对对,你不说我还忘记了。我特别喜欢他唱的《西风破》、《九里香》、《两截棍》。”

    “哎呀,是《南风破》、《十里香》和《三截棍》,你不懂就别乱说。”

    我跟着我妈冲出人群,将不靠谱的谈话声抛诸脑后。

    我妈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夺过我的相机翻看照片,然后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你这两年拍照技术有长进啊。”

    开玩笑,这都是在恶劣的工作环境中积攒起来的经验。

    晚上,我带老两口下了顿馆子,他们吃的很舒心,我这才敢问:“你们这次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爸冲我努了努嘴,意思是我妈决定的,他只是从犯。

    我妈瞪了我爸一眼,笑着说:“我们老两口看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所以给你送了点吃的来。”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两瓶酱萝卜。

    S城人口味比较清淡,做菜都像是直接拿开水煮的,一开始的时候我很不习惯,后来抽屉里常备两瓶老干妈,吃不下去的时候就拿老干妈拌饭。

    看到这两瓶酱萝卜我心里一阵感动,小时候我最爱吃我老爸做的酱萝卜,后来在H城上大学时,每次回家他都会往我书包里藏两瓶。

    吃的时候我总是很小心,深怕一次吃多了往后的日子就没得吃了。

    有一回,我把我最宝贝的酱萝卜送了林凯一瓶,林凯吃后,辣的鼻涕和眼泪一起往下掉,直说我谋害亲夫,故意想辣死他。

    当时我只怪他不识好歹,一把抢过剩下的大半瓶酱萝卜跑了。

    再看到这酱萝卜我心里忽然觉得五味杂陈,各种情绪在胸腔里翻涌着。

    我握了握我妈的手说:“你们晚上住我那儿吧,我室友搬出去了,现在我一个人住两室一厅。”

    我妈点了点头说:“礼拜一你又要上班,明天礼拜天你在家休息一下,我和你爸自己出去转转,晚上回来做饭你吃。”

    我闷闷嗯了一声,低头瞧瞧擦去眼角的眼泪。

    这么多年漂泊在外,家庭的温暖对我而言是渴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虽然我知道自己回一回头就能看见两鬓斑白的父母站在身后不远处的路口,随时准备给我最无私的温暖,但是我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只鸟,很多年前就已经离开了鸟巢,穿越艰险,逆风而行,习惯了飞行和漂泊,再让我停下来,我已经不能习惯了。

    ……

    吃过了晚饭,我把老两口带回了家。

    我妈围着房子转了一圈说:“哎呀晨晨,这居住环境可比你在H城的时候好太多了,每个月租金很贵吧?”

    我把他们的行李放进房里,笑着说:“这是我来S城之前就和公司谈好的,包吃包住,这房子一分钱不用我出。”

    我妈感叹:“哎呀,那你们老板真是个好人,比那个什么黄富贵强多了。”

    我纠正:“是张富贵不是黄富贵,人家和你一个姓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我妈翻了个白眼道:“管他什么富贵,反正富贵的又不是咱们家。”

    其实不是张富贵人不好,而是他经济能力有限,又因为我被陈心悦他老爸打压,事业一直发展的不太成功,自顾不暇的人哪能保证我这个员工的生活质量。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一看号码是昨天晚上吃的那家火锅店的就有些激动,电话一接通我就问:“是不是我中奖了?中的是电动牙刷还是电饭煲?”

    对方沉默了一下,这才说:“小姐,您或者您的朋友昨天把围巾遗失在我们店里了,被一个客人捡到了送到我们前台,请您有空过来拿一下。”

    我一摸脖子,这才想起来围巾落在店里没拿,难怪今天一整天都觉得脖子上空荡荡怪冷的的。

    我说:“那我中奖了吗?”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一阵,服务员说:“您中了参与奖。”

    我很高兴,忙问:“奖品是什么?”

    “一包纸巾。”

    好在火锅店离我家不算远,安排好老两口休息后,我搭公交去了火锅店。

    昨天那个不肯给我打折只肯送我饮料的收银员说:“小姐,恭喜您,这是您的奖品。”

    我拿起柜台上那包价值五毛钱的纸巾忽然有些欲哭无泪。

    收银员将我的围巾递还给我,我道了谢,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那服务员却叫住了我。

    “等等,还有您的项链。”

    “项链?我不戴项链的呀。”我回过头去,只见那收银员手心里放着一条链子。

    那条链子倒是稀松平常,但吊坠却是一朵缀满碎钻石的太阳花。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这条项链我分明在两年前当着杨栗亭的面扔进了湖里,为什么现在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说……

    我昨天不小心撞到的那个人真的是他?

    难道不是我看花了眼?

    我激动的问收银员:“请问,捡到这条围巾和这根项链的人……他是什么样子?”

第217章 婚姻没必要凑合() 
收银员想了想说:“不好意思,人太多,我记不得了。”

    我心中失望,但还是说:“拜托你再好好想一想吧,这对我而言很重要。”

    收银员抠着头努力回想,一旁的经理却说:“捡到你项链的人吗?我好像有印象。”

    我忙转过头忐忑的看向经理。

    经理回忆了一下说:“是一个年轻女人,很漂亮,头发很长。她戴着帽子,五官我没有看清楚。”

    原来不是彭奈,我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如果不是他,这条项链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拿过项链仔细端详,的确就是当年的那一条,链子是我在圣托里尼银匠铺里看中的,而坠子是彭奈送给我的,是定做款,背面还刻着LQ三个代表我名字的英文字母。

    我拿着围巾和项链失魂落魄的走出火锅店,冬天的冷风吹得我脖子发凉,一股冰凉彻骨的寒意袭来,让我几乎快站不住。

    我扶着广告牌在公交车站坐下来,拨通了自从那件事告一段落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拨过的号码。

    “喂?我是陆清晨。”

    对方轻轻嗯了一声,如水的声音通过话筒传过来,“好久不见啊陆小姐,有何吩咐?”

    我说:“杨先生,你有捡到我的太阳花项链吗?”

    电话那头的杨栗亭微微一顿,隔了一会儿才说:“小奈去S城了?你和他见面了?”

    我摇头,“不,我没有碰到他,可是那我扔进了湖里的条项链,它又出现了。”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人在国外,可能下周才能回国,你先别轻举妄动,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挂了电话后,我这才常常舒出一口气来。

    在过去的两年里,彭奈彻底退出了娱乐圈,打开网页再也看不到任何关于他的新闻,社交平台上只有粉丝们悲情又虔诚的发着感慨:小奈消失的第739天,希望他一切都好。

    我明知道以彭奈和左晨辉的关系,我只要开口问一问陆清浅就能够得到他的消息。

    可是我一直没有开口去问,或者,有些人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就不该再被提起。

    我逼迫自己忘掉这个人,忘掉和他有关的一切,却没想到这只是逃避而已。

    一辆公交车从远处开来在我身前停下,我抬眼从车门的反光里看见了自己如同鬼魅般的一张脸。

    头发被风吹得胡乱翻飞,嘴唇冻得发紫,脸色铁青。

    也许你和我一样很想忘记一个人,并且以为自己早就成功将他忘掉了,可是后来才发现一切都是自己编造的假象。

    他一直都在。

    在你的心里。

    ……

    我回家的时候老两口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播报新闻的女播音员说:“根据最新数据,我国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到2020年过剩的男性光棍人数会高达3000万。”

    我妈听了这话冷笑一声说:“男多女少有什么用,咱们家闺女还不是嫁不出去。”

    我发现我妈这人虽然视力一年不如一年,但要把我嫁出去的决心却一年超过一年。

    我把围巾往沙发上随意一扔,反驳道:“张女士,请您正确认识一点,我不是嫁不出去,而是不想嫁。”

    我妈把瓜子皮递给我爸,义正辞严的说:“陆清晨,你念什么大学读什么专业和谁谈恋爱,我和你爸从来没管过。你要去H城就去H城,要来S城就来S城,从小到大我和你爸什么都依你,你就依我这一回好不好?”

    我一边啃苹果一边抬起眼皮说:“妈,我什么都能依您的,唯独这一点不行。结婚这种事情是要出于自愿的,我不喜欢一个人却硬要和这个人结婚和赶鸭子上架有什么区别?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我算是悟出来了,只要经济独立人格健全,婚姻就没必要凑合。”

    我妈显然不同意我的观点,摇头道:“你三十好几了不结婚,身边的同事朋友怎么看你,家里那些亲戚又怎么看你,你难道一点都不在意吗?”

    我就知道他们老两口来这一趟的主要目的就是逼婚,憋了一整天到现在才说到正题,也是够难为我妈的。

    我将苹果核扔进垃圾桶里,反驳道:“张女士,这话可说的不对。做人最要不得的就是因为所谓的社会压力让我妥协,你看隔壁楼那个美美,当初她爸妈火烧屁股的把她嫁出去,现在怎么样?天天在朋友圈里吐苦水,白天上班晚上还要接私活贴补家用,过着火烧屁股似的生活。没感情还要生活在一起,这不是拉低了自己原本的生活水平吗?这样的事情我干不来。”

    “你!”

    我妈气得不轻,手指着我就跟筛糠似的。

    我爸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叹了口气说:“晨晨,我和你妈都是为了你好。”

    我说:“我知道你们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总不能强人所难吧?我现在有房住有存款,工作生活都很充实,感情这事可遇不可求,有,自然好,没有,我也不能硬在路上拉一个人结婚吧?”

    听了我的话,我妈突然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扑进我爸怀里,抽噎着说:“老陆,当初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同意让这小没良心的去什么辩论队,她现在说起我们来一套一套的。呜呜呜……”

    我爸心疼的拍着我妈的背,抬起头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哪能不知道他们是为了我好,可是我现在实在是不敢谈感情,更别提结婚了。

    或许我的最佳损友王怡然说的对,女人要结婚就应该赶在天真懵懂的时候糊里糊涂的嫁了,然后糊里糊涂的过这一生。等到了我们这个年纪,早就看透了一切,活的太清醒,反而不愿意将就了。

    我心中烦闷,干脆起身回了房间。

    门外我妈还在一条条细数我的罪状,而我爸则递纸巾、擦眼泪、拍后背,温柔的安慰着哭成泪人儿的我妈。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我妈那比世界女高音更震撼人心的高八度嗓门给喊醒的。

    我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妈。您一大清早叫什么呀?当心邻居投诉……”

    我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走出卧室大门,然后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了。

    我家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三个人,我爸,我妈,以及我的好邻居好上司金睿景。

第218章 比普通话还普通() 
我对缩手缩脚坐在沙发上装鹌鹑的金睿景说:“金老板,今天不是礼拜天吗?休息****怎么还来?”

    金睿景瞧了笑成一朵喇叭花的我妈一眼,为难的咽了口唾沫说:“有紧急case,加班。”

    我妈说:“年轻人加加班没什么的,晨晨呀,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你有个长得这么俊的同事啊?”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我要告诉您,您肯定把金睿景祖宗十八代查了个底朝天并且对人家这只小绵羊下手,让他去我家当女婿了。

    我说:“这不是我同事,是我老板。”

    “这么年轻就当老板了啊?真是青年有为。”

    我妈热情的拉着金睿景的手问:“小金啊,你结婚了没有呀?”

    金睿景看了我一眼,然后害羞的摇了摇头。

    “那有没有女朋友呢?”

    金睿景继续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害羞的摇了摇头。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你愿意上我家做女婿吗?”

    “啊?”

    金睿景终于没办法继续装鹌鹑了,他抬起头,满脸意外的看着故作慈祥和蔼的我妈,酝酿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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